北極星的星光

(2)(10)神話戀第264章 少爺逃婚記?戒指內側藏著朱砂痣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憫月 本章︰(2)(10)神話戀第264章 少爺逃婚記?戒指內側藏著朱砂痣

    清晨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在秦俊熙臥室的羊絨地毯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白若溪第n次攥緊拳頭,看著床上把自己裹成蠶蛹的男生,氣鼓鼓地踮腳湊過去——作為秦俊熙專屬的“生活助理”,她已經和這床被子搏斗了整整十五分鐘。

    “秦俊熙!再不起床,早會要遲到了!”她伸手去扯被角,卻被突然探出的手臂一把拽進懷里。柔軟的被褥瞬間將兩人包裹,帶著少年身上淡淡的雪松沐浴露香氣,白若溪的臉頰“騰”地燒起來,掙扎著要爬起來,腰卻被箍得更緊。

    “急什麼。”秦俊熙的嗓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下巴抵在她發頂輕輕蹭了蹭,“讓助理等老板,不是天經地義?”

    白若溪被他這副無賴模樣氣笑,手肘輕輕撞了下他的腰︰“秦大少爺能不能講點道理?昨天是誰說要給新社團剪彩,讓我務必七點叫醒他的?”

    “哦?”秦俊熙挑眉,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鼻尖幾乎要踫到她的,“那你得給我點起床的動力。”他故意放緩了語速,眼神亮得像藏了星星,“比如……親我一下?”

    白若溪的臉更紅了,伸手去推他,指尖卻不小心蹭過他的喉結,惹得他低笑一聲。就在兩人鬧作一團時,臥室門突然被推開——

    “俊熙,準備好了嗎?在景說……”秦母的聲音戛然而止,身後的在景也驚訝地捂住了嘴。兩人看著床上交疊的身影,以及白若溪慌亂中露出的一截白皙腳踝,空氣瞬間凝固。

    秦母的臉色沉了下來,剛要開口,秦俊熙卻懶洋洋地攏了攏白若溪的亂發,語氣自然得仿佛只是在聊天氣︰“媽,在景,早。”他甚至還低頭對白若溪眨眨眼,“你看,我說不用急吧。”

    白若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掙扎著要從他懷里爬出來,卻被秦俊熙不動聲色地按住。女佣主管見狀趕緊上前打圓場︰“夫人,是我沒安排好,若溪小姐早就來叫少爺了,只是少爺貪睡……”

    “是啊阿姨,”在景也笑著幫腔,眼神里藏著促狹,“俊熙哥對若溪姐向來不一樣,我們都習慣啦。”

    秦母看著兒子把白若溪護在懷里的模樣,又看看女孩紅透的耳根,最終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秦俊熙,給你十分鐘,立刻下樓。”說罷轉身離開,嘴角卻忍不住悄悄勾起一絲弧度。

    門被關上的瞬間,白若溪終于掙脫出來,捂著發燙的臉瞪他︰“秦俊熙!你故意的!”

    秦俊熙坐起身,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眼底滿是笑意︰“嗯,故意的。”他湊近她耳邊,聲音低得像情話,“這樣他們就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陽光恰好落在他上揚的嘴角,白若溪的心跳漏了一拍,剛才的窘迫突然變成了絲絲甜意,像融化的蜜糖,悄悄淌進了心里。

    診所的消毒水味還沒散盡,尹正男剛推開家門,就看見白若溪正扶著爺爺坐在沙發上。老爺子臉色蒼白,手里卻緊緊攥著個保溫桶,見他進來,眼皮動了動,沒說話。

    “爺爺剛才在診所暈過去了。”白若溪把溫水遞過去,眼神往尹正男身上瞟了瞟,“醫生說他低血糖,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

    尹正男皺眉沒接話,轉身就要往臥室走。爺爺突然“哼”了一聲,把保溫桶往茶幾上一擱,桶蓋沒擰緊,里面的海鮮粥灑出來,濺了淺色地毯一大片。“翅膀硬了是吧?看見我就躲,你媽當年……”

    “別提我媽!”尹正男猛地回頭,眼底的冷意像結了冰,“當年要不是你逼她……”

    “正男!”白若溪突然提高聲音,把紙巾往他手里一塞,“先擦地毯!”她又轉向爺爺,語氣軟下來,“爺爺,您先坐著,我去熱粥。”

    廚房傳來碗筷踫撞聲時,尹正男蹲在地毯前擦拭,動作帶著股子狠勁。爺爺看著他緊繃的背影,突然低聲道︰“那粥是你小時候最愛喝的,我跟你張奶奶學了三天。”

    尹正男的動作頓了頓,沒回頭。

    白若溪端著熱好的粥出來時,正撞見爺爺顫巍巍地想站起來,趕緊過去扶。老爺子卻擺手,徑直走到尹正男的吉他架前,拿起那把舊木吉他——那是尹正男媽媽留下的。“你媽當年就用這把吉他彈《小星星》哄你睡覺。”他指尖劃過琴弦,發出不成調的音,“是我混蛋,總覺得她配不上你爸……”

    尹正男猛地抬頭,爺爺的背比記憶里駝了太多,鬢角的白發刺眼得很。

    “粥要涼了。”白若溪把碗往尹正男手里一塞,眼神帶著點強勢,“喂爺爺吃。”

    尹正男僵了幾秒,還是走過去。爺爺倒沒矯情,張嘴接住勺子,只是喝粥時,渾濁的眼楮直盯著尹正男,像怕他跑了似的。

    傍晚白若溪告辭時,故意把手機落在玄關。剛走到樓下,就收到尹正男發來的消息︰【謝了。】附了張照片——保溫桶空了,爺爺靠在沙發上打盹,尹正男的吉他放在老爺子腿邊,琴弦上搭著條格子毯。

    白若溪笑著回了個“加油”的表情包,轉身時,听見樓上傳來斷斷續續的吉他聲,是那首《小星星》,彈得生澀,卻一句沒斷。

    甦易川的畫室里,松節油混著顏料的氣味漫在空氣里。秋佳乙抱著一摞畫框進來時,正撞見他對著幅未完成的肖像發呆——畫布上的女生扎著高馬尾,笑起來眼角有顆痣,是恩在。

    “甦大藝術家,參展作品再不交,組委會要寄律師函了。”佳乙把畫框往地上一放,聲音里帶著點刻意的輕松,“不過比起這個,某人是不是該解釋下,為什麼對著初戀的畫像畫了三個月?”

    甦易川的筆頓了頓,顏料滴在畫布上,暈開個深色的點。“不關你的事。”

    “是不關我的事。”佳乙彎腰撿起塊橡皮,往他畫板上一扔,“但上周在咖啡館,是誰看見恩在抱著孩子,差點把拿鐵潑人身上?”她湊近看那幅畫,指尖點了點恩在的嘴角,“你連她現在笑起來嘴角有梨渦都不知道,還畫個屁。”

    甦易川猛地抬頭,眼里的錯愕藏不住。

    佳乙從包里掏出張名片拍在桌上︰“恩在離婚了,孩子歸男方,現在在市立美術館做策展人。這是她的新號碼,昨天我去看展,她盯著你送的那幅《夏夜晚風》看了二十分鐘。”

    “你怎麼……”

    “我怎麼知道?”佳乙挑眉,拿起他的畫筆在調色盤上攪了攪,“我去你常去的書店,老板娘說有個像恩在的女生總買你寫序的畫冊;我去你媽開的花店,阿姨說上周有人訂了九十九朵白玫瑰,卡片上寫‘祝易川畫展順利’——除了她,誰還知道你最愛的是白玫瑰?”

    甦易川捏著名片的手在抖,指節泛白。

    “別告訴我你不敢。”佳乙突然把畫筆塞進他手里,語氣帶了點狠勁,“當年你為了跟家里賭氣說不愛她,現在人就在眼前,再慫就真成笑話了。”她轉身往門口走,到了玄關又回頭,“對了,她明天下午三點會去美術館的露台喝咖啡,穿米白色風衣。”

    畫室的門關上時,甦易川看著畫布上的恩在,突然抓起外套往外沖。路過花店時,他破天荒地停了車,進去包了一大束白玫瑰,老板娘笑著說︰“早該這樣了,那姑娘等你消息等了三年。”

    第二天下午,佳乙站在美術館對面的甜品店,看著露台上甦易川把花遞給恩在,看著恩在笑著捶他的胳膊,突然拿起手機給白若溪發消息︰【搞定。下一個,該輪到宋宇軒那家伙了?】

    手機很快彈出回復︰【附議。順便說,尹正男剛發朋友圈,他爺爺在給他彈吉他。】

    佳乙笑著咬了口提拉米甦,陽光落在她臉上,比甜品還甜。有些人的幸福需要推一把,而她最擅長的,就是把猶豫的人踹過那道坎。

    濟州島的海風帶著咸澀的涼意,卷著婚紗店櫥窗里的白色緞帶,像道無聲的嘲諷。白若溪攥著伴娘裙的裙角,站在宴會廳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秦俊熙和在景彩排走位——明天,這里就會坐滿秦氏集團的賓客,見證這場她曾以為永遠不會到來的婚禮。

    “若溪姐,幫我看看頭紗歪了沒?”在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刻意的輕快。她轉身時,珍珠頭紗掃過白若溪的手背,涼得像冰。

    白若溪扯出個僵硬的笑︰“很完美。”

    在景卻突然按住她的手,眼底的光暗下去︰“你不用騙我。”她低頭摸著婚紗上的水鑽,“昨天晚上,我看見俊熙哥在花園里給你打電話,他說‘再等我一下’。”

    白若溪的心跳驟然停了半拍,剛要說話,宴會廳的門被推開。秦俊熙的姐姐秦俊雅走進來,徑直走到弟弟面前,把份文件拍在桌上——是秦氏和在景家族的合作終止協議。

    “媽把股份轉給我了。”秦俊雅的聲音冷得像海風,“這場婚禮,你不想辦,誰也逼不了你。”

    秦俊熙的臉色發白,手指死死摳著桌沿。白若溪看著他喉結滾動,看著他往自己這邊看了一眼,那眼神里的掙扎像針一樣扎進心里。

    婚禮前一夜,所有人都沒睡。宋宇軒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甦易川和尹正男守在露台抽煙,煙霧模糊了遠處的燈塔。白若溪在房間里疊伴娘裙,指尖劃過裙擺上的蕾絲,突然想起秦俊熙曾說,要在海邊給她種滿梔子花海。

    凌晨四點,她被敲門聲驚醒。打開門,看見秦俊熙跪在走廊里,西裝褲沾著露水,頭發凌亂得像被風吹過。“若溪,”他抬頭時,眼底的紅血絲刺得她生疼,“我不能娶她。”

    白若溪的指甲掐進掌心,血腥味在舌尖蔓延︰“那你想過在景嗎?想過秦氏嗎?”

    “我只想過你。”他抓住她的腳踝,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我試過放手的,可我做不到。每次看見你穿這身伴娘裙,我都想把它撕碎,告訴你這一切都是假的……”

    話沒說完,在景的房門開了。她穿著睡衣站在門口,看著跪在地上的秦俊熙,突然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下來︰“秦俊熙,你不用跪我。”她轉身回房,再出來時手里拿著份簽好字的解除婚約協議,“我早就知道,你看她的眼神,和看我時不一樣。”

    她把協議塞進秦俊熙手里,又對白若溪笑了笑,那笑容里藏著太多委屈︰“若溪姐,照顧好他。”說完拎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濟州島的晨霧里。

    秦俊熙攥著那份協議,手指抖得厲害。白若溪蹲下來,看著他通紅的眼楮,突然覺得這場遲來的“反抗”,像場鈍刀子割肉的凌遲——他們贏了愛情,卻看著另一個女孩,獨自扛走了所有的狼狽。

    海風從走廊盡頭灌進來,掀起白若溪的衣角,也掀起秦俊熙沒說完的話。他想說“對不起”,卻發現這三個字,在滿地狼藉的真心面前,輕得像粒沙。

    婚禮進行曲的旋律還沒飄遠,宴會廳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在景安排的“驚喜”——從天花板墜落的彩色氣球里,混著數百只撲稜著翅膀的信鴿,賓客們尖叫著躲閃,秦母精心定制的婚紗裙擺被鴿糞染出丑陋的污漬。

    白若溪被秦俊熙拽著穿過混亂的人群,他的手掌滾燙,攥得她手腕生疼。兩人沖進度假村的海景小屋時,都還在喘著氣,看著對方頭發上沾著的彩紙屑,突然不約而同地笑了,笑聲里裹著劫後余生的顫抖。

    “她早就算計好了。”秦俊熙扯掉領帶,眼底卻沒什麼笑意,“在景故意把場面搞砸,就是想讓我媽沒法再逼我們。”

    白若溪看著窗外翻涌的海浪,突然說︰“我有點想她。”

    夜里,秦俊熙抱著她坐在露台的藤椅上,沒開燈,只有月光漫過兩人交疊的影子。他從口袋里掏出個小小的絲絨盒子,里面躺著枚素圈戒指︰“我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但……”

    “我要。”白若溪搶過戒指套在無名指上,尺寸剛剛好,“秦俊熙,不管以後有什麼事,我們都一起扛。”

    他低頭吻她時,遠處的宴會廳還亮著燈,像座喧囂的孤島。

    第二天清晨,白若溪在度假村的餐廳看見夜景。她穿著簡單的白t恤,正把條銀色腳鏈推到尹正男面前︰“當年你送我的,現在該還給你了。”她抬頭時撞見白若溪的目光,笑了笑,“我要去紐約學策展了,我爸早就給我安排好了。”

    尹正男捏著那截腳鏈,指節泛白。在景卻拍了拍他的肩︰“尹正男,你比誰都清楚,你的白月光不是我。”

    送在景去機場的路上,她突然把秦俊熙趕下車,只留下白若溪。“那枚戒指,是他十五歲時就設計好的,說要給未來的新娘。”在景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語氣輕得像嘆息,“我爸撤資的事,你們別擔心,我已經找到新的投資方。”她轉頭盯著白若溪的眼楮,“但秦伯母那邊,你要做好準備。”

    飛機起飛的轟鳴聲里,白若溪收到秦俊熙的消息︰【我媽知道了,她在公司等你。】

    秦氏集團的會議室里,秦母把份文件甩在她面前——是白若溪父母小超市的股權轉讓協議。“離開俊熙,這些還是你們的。”秦母的聲音冷得像冰,“否則,我讓你們全家在雲城待不下去。”

    白若溪看著協議上父母的簽名,突然想起昨天在度假村,秦俊熙說要把海邊的別墅過戶給她爸媽。原來他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她沒簽協議,只是回了趟鄉下。推開家門時,父母正在打包行李,看見她就紅了眼︰“若溪,咱們回老家用吧,媽不稀罕住什麼海邊別墅。”

    那天晚上,秦俊熙瘋了似的打她電話,她一個都沒接。第二天清晨,她在院子里的老槐樹下,看見尹正男。他穿著件黑色風衣,手里攥著把吉他,像站了很久。

    “他喝了三天酒,把自己鎖在畫室里。”尹正男的聲音很啞,“我來不是為了他。”他抬頭望向她,眼底的情緒翻涌如浪,“白若溪,高中時在圖書館幫你撿書的人是我,雨天在你教室窗外放傘的人是我,你以為只有秦俊熙在等你嗎?”

    風吹過槐樹葉,沙沙作響。白若溪看著遠處的田埂,突然想起在景在機場說的話︰“有些選擇,看起來是成全,其實是把最疼的傷口,留給了自己。”她低頭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冰涼的金屬硌得指腹發疼,像個永遠解不開的結。

    白若溪在老槐樹下發了整整一夜的呆,直到晨露打濕了裙擺,才緩緩站起身。她摸出手機,屏幕上還停留在秦俊熙三天前發來的最後一條消息︰【等我,我馬上到。】

    指尖懸在撥號鍵上,最終還是按了鎖屏。她轉身走進屋,對正在煎蛋的母親說︰“媽,收拾東西吧,我們回雲城。”

    母親的鍋鏟頓了頓︰“回去……找俊熙?”

    “不。”白若溪望著窗台上那盆父親養的仙人掌,它在鄉下貧瘠的土壤里,反倒比在雲城時更精神,“去找在景留下的東西。”

    她記得在景登機前,塞給她一個牛皮紙信封,說“如果秦伯母太過分,就打開看看”。當時她只顧著難過,竟把這事忘得一干二淨。

    回到雲城的舊公寓,白若溪在抽屜深處翻出那個信封。里面沒有文件,只有一張泛黃的照片——年輕的秦母抱著個嬰兒,站在海邊,身邊站著的男人眉眼竟和尹正男有七分像。照片背面有行娟秀的字︰“1998年夏,致我的救命恩人。”

    白若溪的心髒猛地一跳。她突然想起尹正男爺爺曾提過,正男的父親當年是秦氏的司機,在一場車禍里為了保護秦母犧牲了。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她以為是秦俊熙,打開門卻看見尹正男站在門口,手里拿著個褪色的鐵皮盒。“我爺爺去世了。”他的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這是他留給你的。”

    鐵皮盒里裝著一沓信,收信人是“若溪親啟”,寄信人地址是雲城第一中學,郵戳日期正是她高二那年。白若溪抽出最上面一封,開頭第一句就讓她渾身發冷——

    “今天看見秦俊熙把你的便當扔進垃圾桶,我悄悄撿回來熱了,放在你課桌抽屜里。對了,他其實不是討厭你做的菜,是那天看見你給尹正男帶了同款,吃醋了。”

    字跡娟秀,和照片背面的筆跡一模一樣。

    尹正男突然開口︰“我爸當年救的不是秦伯母,是秦俊熙的親媽——也就是照片上這個女人。她生下俊熙就病逝了,秦伯母是填房。”他指著照片里的嬰兒,“這是秦俊熙,你看他脖子上的朱砂痣。”

    白若溪的目光落在照片里嬰兒的脖頸處,那里有顆小小的紅痣,和她無名指上那枚素圈戒指內側,秦俊熙偷偷刻下的記號,分毫不差。

    “我爺爺說,秦伯母恨透了這個孩子,因為他長得太像他親媽。”尹正男的聲音帶著種冰冷的清晰,“她逼你離開,根本不是為了秦氏,是怕你護著俊熙,壞了她獨吞家產的計劃。”

    窗外突然傳來汽車急剎的聲音。白若溪沖到窗邊,看見秦俊熙從車上跌下來,他瘦得脫了形,眼窩深陷,正瘋了似的往公寓樓跑。而他身後,秦母的車緩緩停下,車窗降下,露出張面無表情的臉。

    鐵皮盒里的最後一封信掉了出來,信紙背面用紅筆寫著一行字,墨跡像干涸的血︰

    “小心尹正男,他爸的死,沒那麼簡單。”

    白若溪猛地抬頭,對上尹正男看過來的眼神。他嘴角噙著抹極淡的笑,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把水果刀,刀尖正對著她的手腕——那里,戴著秦俊熙送的戒指。

    樓梯間傳來秦俊熙嘶啞的呼喊︰“若溪!”

    門還開著,風灌進來,卷起地上的信紙,像只折翼的蝶。

加入書簽 上一章 目 錄 下一章 加入書架 推薦本書

如果您喜歡,請把《北極星的星光》,方便以後閱讀北極星的星光(2)(10)神話戀第264章 少爺逃婚記?戒指內側藏著朱砂痣後的更新連載!
如果你對北極星的星光(2)(10)神話戀第264章 少爺逃婚記?戒指內側藏著朱砂痣並對北極星的星光章節有什麼建議或者評論,請後台發信息給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