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師傅,楊師傅!”
楊劍開門一看,是個穿著軋鋼廠工作服的年輕小伙子站在門口。
“你找誰?”
小伙子連忙自我介紹︰“楊師傅,我是軋鋼廠的工人。”
“我們廠里一台機器壞了,想請您過去瞧瞧,您現在方便不?”楊劍這會兒不方便,他正教小楠楠寫字呢。
“那個……我現在有點忙,你們還是找別人修吧。”
小伙子急了︰“不行,廠里說除了您沒人能修好。”
“而且廠里說了,如果您幫忙修好了,廠長會給您一百塊錢當報酬。”
“一百塊?”尤鳳霞一听,眼楮立馬瞪圓了。
小楠楠雖小,但也知道一百塊錢是多少。
“一百塊,這麼多錢?”小楠楠一臉天真地說。
不光是家里人,連楊劍都覺得這事有點離譜。
李副廠長為了請他,還真是下了血本。
一百塊都快趕上他一個月的工資了。
因為有錢賺,楊劍決定還是走一趟,反正也沒什麼別的事干。
"那好吧,鳳霞,你給楠楠教認字,我去趟軋鋼廠瞅瞅。"
尤鳳霞臉上滿是敬仰,眼楮里直放光。
修個機器就能掙一百塊,她老公真是太能耐了。
這樣的人,在整個四九城里估計都難找第二個。
能嫁給楊劍這樣的男人,她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
"行 ,老公,你去吧。
"尤鳳霞自然不會拖楊劍的後腿。
相反,楊劍有事業,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楊劍跟著那小伙子,不一會兒就到了軋鋼廠。
剛邁進廠門,廠長就急著叫楊劍去修機器。
等楊劍檢查完,立馬明白了為什麼李副廠長要花大錢請他來。
這毛病出在機器的核心部位,全廠沒人能搞定。
就算楊劍想修,也得費老鼻子勁。
“廠長,這毛病我能修,你給我找些工具來就成。”
李副廠長一听,樂開了花。
這台設備可是廠里的寶貝,要是它壞了,整個廠都得受影響。
“太好了,楊師傅,真是太感謝你了!”
楊劍沒廢話,直接鑽到機器底下開干。
要是換別人來修,一天都不一定能修好,可楊劍愣是用一個下午就搞定了。
修好的時候天都擦黑了,楊劍渾身是汗,直奔廠長辦公室。
“哎喲,楊師傅,太感謝你了。”
“听說機器修好了,對吧?”
楊劍點點頭,“沒錯,廠長,修好了。”
“你去瞅瞅吧。”
李副廠長笑著說︰“嗨,還瞅什麼?你說修好了那肯定沒問題。”
說著,他遞過來十張十元的大票子,那時候這錢可值錢了。
楊劍接過錢,跟廠長打了個招呼就想撤,但李副廠長死活不讓走。
“楊師傅,今天你幫了我這麼大忙,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
“你一定得吃完飯再走。”
“廠里的何雨柱還在呢,我這就讓他去做飯。”
“今晚咱們好好喝幾盅。”
楊劍本來不想留下,但李副廠長的熱情實在沒法推,再加上他也想看看傻柱現在的廚藝怎麼樣,就勉強答應了。
廚房里,傻柱一听這消息,立馬和馬華忙活起來。
以前廠里領導請客吃飯都是讓傻柱開小灶,他都習慣了。
而且傻柱也樂意干這事,因為每次廠長請完客,他都能把剩下的菜帶回家。
但今天,傻柱顯得格外高興,一邊切菜一邊哼著小曲兒。
馬華納悶地問︰“師傅,你今天怎麼這麼高興?”
就算是能帶些剩菜回去,也沒理由這麼樂呵。
傻柱拍了下馬華的頭,“馬華,你知不知道今天李副廠長請的是誰?”
馬華推了推眼鏡,“知道,不就是你們院兒的楊劍嘛!”
傻柱笑了一下,“那你知不知道今天是誰陪酒?”
馬華搖了搖頭,他哪兒能知道這事呢。
傻柱一臉得意地說︰“我打听清楚了,今天陪酒的是許大茂。”
馬華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許大茂讓傻柱這麼樂呵的。
看來傻柱和許大茂之間的那些風言風語是真的。
這就像那句老話說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總是有人在暗處看笑話。
見馬華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傻柱直接用勺子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你小子在這兒瞎琢磨什麼呢。”
馬華趕緊賠笑道︰“沒,沒什麼,我就是在想點事。”
話音剛落,他自己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一想到傻柱和許大茂的事,他就覺得好笑。
傻柱接著說︰“我知道你在琢磨什麼。”
“但我得告訴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今天,我得好好給許大茂點顏色瞧瞧,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馬華愣住了,教訓許大茂?傻柱不是和許大茂關系挺好的嗎?怎麼突然要教訓他了?
傻柱看出他的疑惑,繼續說道︰“馬華,你知道許大茂喝酒那套嗎?”
馬華搖了搖頭,“不知道,什麼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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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開始給他細細道來。
“第一步,先對領導拍馬屁。”
“第二步,再給自己打氣壯膽。”
“至于第三步嘛……”
馬華伸著脖子等他說,傻柱卻突然不說了。
馬華催促道︰“師父,第三步到底是什麼呀?”
傻柱大笑一聲︰“斷片兒啦~”
“今晚看我怎麼收拾他,明早你就等著瞧熱鬧吧。”
馬華一听,頓時來了精神。
“好 ,都听您的。”
……
接待室里,許大茂正和楊劍、李副廠長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不得不說,傻柱對許大茂的性格真是了如指掌。
剛一開始,許大茂就不停地勸李副廠長和楊劍喝酒。
李副廠長經常外出應酬,酒量自然不在話下。
楊劍身體特殊,喝再多也不上頭。
結果許大茂一輪敬酒下來,兩人還是跟沒事人一樣。
李副廠長說道︰“許大茂,你敬我們酒,我們都喝了,現在該你喝了。”
許大茂立刻眉飛色舞。
“那是當然,李廠長,楊師傅,你們都是我的領導。”
“你們喝一杯,我就得喝三杯。”
于是許大茂開始自己給自己灌酒。
沒過多久,許大茂就開始神志不清了。
這許大茂一喝多就失憶,連自己干了什麼都不記得。
這時,傻柱走進接待室,發現許大茂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那個,廠長,楊師傅,許大茂喝醉了,我先送他回去吧。”
楊劍和李副廠長听到這話,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傻柱。
他們倆可都不是傻子。
對于廠里傳的許大茂和傻柱之間的流言,他們是不信的。
但現在傻柱怎麼這麼關心許大茂?
難道他們真的有點什麼?
許大茂被兩個人直勾勾地盯著,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但這可不是因為不好意思,而是因為他生氣了。
都是拜那個可惡的許大茂所賜,才讓他陷入了這麼難堪的境地。
真是的,這個許大茂,真想揍他一頓。
傻柱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對楊劍和李副廠長說︰
“廠長,楊師傅,你倆先吃著吧,我得趕緊把許大茂送回去。”
話一說完,傻柱就攙扶著許大茂出了門。
許大茂一路上邊走邊嘀咕︰“呃,是傻柱,哈哈哈,我沒喝多,真的一點都沒喝多。”
李副廠長和楊劍被驚得半天沒緩過神來。
李副廠長的嘴張得都能塞下個雞蛋了。
傻柱和許大茂,這倆人難道真的走到一起了?
要是真的,他倆肯定會在四九城名聲大噪。
就連軋鋼廠也得跟著出名。
不過這可不是什麼好名聲,而是臭名昭著。
到時候軋鋼廠就成了四九城的笑料了。
李副廠長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最後,楊劍說︰“廠長,飯也吃得差不多了。”
“我也撤了。”被傻柱和許大茂這麼一攪和,李副廠長也沒了吃飯的心思。
“行,路上慢點。”
楊劍出來後,廠里剩下的人不多了。
他去車棚推自行車。
到了車棚,楊劍忽然听見有人朝他這邊走來,還邊走邊說話。
听聲音像是傻柱。
楊劍心里微微一驚,“這傻柱不是和許大茂一起走了嗎?”
“怎麼還在這兒?”
這時,只听傻柱邊走邊說︰“好你個許大茂,今天你算是栽在我手里了。”
“今天,我非得讓你好看不可。”
楊劍明白了,原來傻柱是想找許大茂的麻煩,難怪他會主動送許大茂回去。
不過,傻柱怎麼收拾許大茂,跟楊劍都沒什麼關系,他準備直接回家。
就在這時,傻柱又說︰“今天這事太離譜了,肯定是楊劍搞的鬼。”
“楊劍絕對不是個好東西,要不是他,秦姐說不定早就離了。”
“先辦了許大茂,回頭再收拾楊劍。”
“別以為你年齡大我就怕你,得罪我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楊劍听了,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傻柱居然以為今天的流言是楊劍傳出來的。
不得不說,這傻柱的想象力真夠豐富的。
既然傻柱想收拾楊劍,楊劍自然也不會放過傻柱。
楊劍悄悄跟著傻柱,一直跟到了食堂。
食堂是傻柱的地頭,他在這兒干起事來特別有底氣。
傻柱把許大茂放在地上讓他歇會兒,楊劍躲在暗處,想知道傻柱到底想干什麼。
過了一會兒,傻柱居然把許大茂的褲子給脫了。
楊劍看得眼皮直跳,這傻柱到底要干嘛?難道真的想讓許大茂在大家面前出丑?
傻柱又自個兒嘀咕上了︰“瞧你干的好事,毀我名聲。”
邊說邊把許大茂的內褲也給拽了下來,一股腦兒扔進了爐子里,給燒了個干淨。
傻柱這做法,真是太不地道了。
要是許大茂明天光溜溜地出門,那他自個兒丟人不說,整個許家的面子也都得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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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瞧瞧自己的“杰作”,嘿嘿樂道︰“嘿嘿,你就老實躺著吧,明天讓大伙兒好好瞧瞧你的屁股。”
說完,他斜眼瞅了瞅楊劍,臉上掛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對付完你,下一個目標就是楊劍了。”
楊劍心里直犯嘀咕,自己和傻柱也沒什麼深仇大恨,怎麼就對他這麼大的敵意呢?緊接著,傻柱居然找了根繩子,把許大茂結結實實地綁在了柱子上,然後才趾高氣揚地走了。
辦完了事,傻柱心滿意足地回去睡覺了,覺得渾身舒坦。
可就在他得意洋洋地往外走時,突然感覺後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楊劍從後面走了出來,念叨著︰“傻柱,你和許大茂的事跟我沒什麼關系。
但你說要收拾我,那我也不能干等著挨揍。”楊劍瞅準機會,照著傻柱的後脖頸就是一下,傻柱這脖子本來就細皮嫩肉的,挨了這一下,直接就給打暈了。
楊劍把傻柱拖回了食堂,扔在許大茂旁邊。
看著許大茂光溜溜地躺在那兒,楊劍心里一動,心想︰這傻柱怎麼對許大茂的,我也讓他嘗嘗這滋味。
于是他也學著傻柱的樣,把傻柱的褲子和內褲都給扒了,一把火燒了個精光,還找了根繩子把傻柱給綁了起來。
干完這些,楊劍拍了拍手,大步流星地走了。
在四合院里,秦淮茹站在門口等著傻柱回來。
听說廠長今天又請客吃飯,還是傻柱掌勺,她也盼著能分點剩菜剩飯呢。
听見腳步聲,她笑得跟朵花似的。
“傻柱回來了吧……”她定楮一看,原來是楊劍,不是傻柱。
“楊劍?”她挺驚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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