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傻柱和許大茂的事已經在廠子里傳得沸沸揚揚。
“你們听說了嗎?許大茂跟傻柱走到一起了,昨天還一起去廁所了。”
“哦,這我知道,事情是這樣的,許大茂先給傻柱寫信表白,傻柱同意了,然後才一起去廁所的。”
“怪不得許大茂離婚,怪不得傻柱一直單身,原來他們是天生一對。”“什麼秦淮茹、婁曉娥,都是障眼法,他們真正喜歡的是彼此。”
秦淮茹在車間听到這些話,牙齒咬得咯咯響。
昨天棒梗把信偷回來,只有家里人知道,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全院的人都知道了?
現在連廠里都傳開了。
而且謠言越傳越過分,原本只是許大茂給傻柱寫信表白,現在竟然說成傻柱跟許大茂在一起了。
至于她和婁曉娥,也被說成是他們的擋箭牌。
秦淮茹氣得渾身哆嗦,真想把那個造謠的家伙揪出來,好好教訓一番,讓他再也不敢亂說。
婁曉娥來上班時,也感覺到周圍人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在院子里,她听說了許大茂給傻柱寫信表白的事,還听說傻柱和許大茂有說有笑地一起去廁所,當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婁曉娥心想,許大茂這家伙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就算離婚了,就算不能生孩子,也不能喜歡上男人。
不過,院子里的傳言都是關于傻柱和許大茂的,沒提到她婁曉娥。
可誰知道,這些傳言傳到軋鋼廠後,她和秦淮茹都被卷了進去。
不過,婁曉娥現在還蒙在鼓里。
沒過多久,李副廠長也走進了辦公室。
他一進來就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婁曉娥,覺得婁曉娥真是太可憐了。
長得漂亮,家庭條件又好,還有文化,可她老公偏偏不喜歡她,喜歡上了別人。
更離譜的是,喜歡的還是個男人,娶她只是為了掩蓋真相。
婁曉娥察覺到李副廠長的眼神不對勁,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問道︰“李副廠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婁曉娥背後有董事長撐腰,李副廠長也不敢亂說話,只好嘿嘿笑著說︰“沒什麼,沒什麼。”
婁曉娥在心里暗暗罵了一句,然後繼續工作。
與此同時,許大茂也來到了軋鋼廠的放映廳。
一路上,他覺得廠子里的人今天看他的眼神都有點奇怪,就像在看什麼稀有動物一樣。
今天大茂沒有電影要放,難得閑下來。
干完活後,他溜達到廣播室,看見海棠也在那兒閑著,就走了進去。
“海棠,你在這兒發什麼呆呢?”大茂問道。
海棠回頭看見大茂進來了,想起他給傻柱寫情書的事,差點笑出聲來,但還是強忍住了,憋得滿臉通紅。
大茂看得一頭霧水,不過他覺得海棠這個樣子還挺迷人的。
大茂原本喜歡的是鳳霞,可鳳霞嫁給了楊劍。
失戀後,他比較了一圈,覺得海棠長得和鳳霞差不多,算是其他女人中最好的選擇了。
“海棠,今天看見我這麼開心呀?”大茂得意地問。
海棠忍著笑說︰“那是自然,你現在可是廠里的大明星了,我能不高興嗎?”
大茂一听更加得意了︰“那你得承認,在這廠里沒人比我放電影放得更好。
別說這廠子了,整個四九城也沒人比得上我!”
海棠繼續笑著,沒接他的話。
大茂越發得意起來︰“海棠,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海棠忍住笑意說︰“你這個人,挺特別的。”
“特別?”大茂不懂這個詞的意思,但也覺得不是壞話。
于是他接著往前說︰“其實我很不錯。
我下鄉放一場電影就能掙半個月工資,你知道吧?我一個月要跑三四趟呢!我家在大院里的日子也算數一數二的。”
"嘿,考慮考慮唄,要不要跟我在一起試試?"
海棠終于憋不住樂了出來︰"噗!哈哈哈哈,笑死我啦!"
一想到大茂暗戀傻柱,結果卻跑過來對自己說這種話,海棠笑得直不起腰,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大茂被逗得既想哭又想笑。
"哎,我可是說真的,你笑什麼呢?"
海棠笑得話都講不清︰"哈哈,哈哈哈哈。"
大茂一臉憋屈,最後只能搖頭晃腦地走了。
到了中午吃飯時間,秦淮茹抽空跑到食堂找傻柱。
"傻柱!傻柱!你給我出來!"
傻柱一看是秦淮茹,立馬放下手頭的事,跟著她走。
"秦姐,怎麼了?誰把你惹毛了?告訴我,我去收拾他。"
秦淮茹氣得臉跟紅隻果似的︰"少給我裝蒜,就是你!"
傻柱一下子懵了。
"我今天在食堂忙得團團轉,壓根就沒見到你,我怎麼得罪你了?"
"秦姐,咱們得講道理不是!"
"我今天才頭一回見到你呢,我怎麼冒犯你了?"
秦淮茹氣得臉發青,"我問你,你是不是跟許大茂一起去廁所,還嘻嘻哈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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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愣了愣,又是這事?
自己跟許大茂上個廁所,怎麼就弄得滿城風雨了?
"秦姐,就為了這事你生這麼大的氣?"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
您大人有大量,別生氣了,行不?"
秦淮茹哪能咽下這口氣,"你別踫我,你怎麼能干出這種事?"
秦淮茹越想越氣,眼淚都掉下來了。
傻柱傻眼了,自己什麼時候干壞事了?
"秦姐,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我說了我就是跟許大茂一起去廁所而已。"
"就因為這,你就氣成這樣?這也太夸張了吧。"
秦淮茹瞪著大眼楮怒視傻柱,"你還裝?你還裝?我是為了這事生氣嗎?"
傻柱恍然大悟,對,不至于為了這點小事就發這麼大火。
"秦姐,我真沒裝,我真不知道。"
"今天早上一來,我就覺得大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也挺納悶的,秦姐,你快跟我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秦淮茹見傻柱確實不知情,應該是錯怪他了。
可這事,她怎麼好意思開口呢?
這年頭,風氣還相當保守呢。
"你……你是不是……"
傻柱眼巴巴地看著秦淮茹,等著她把話說完。
可秦淮茹憋紅了臉,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來。
"秦姐,你要是有話就直說,我都快急死了!"
秦淮茹只好硬著頭皮說︰"你是不是喜歡許大茂?"
什麼?
傻柱听到這話,腦袋里"嗡"地一下!
這一天下午賺個一百塊都不香了。
一個下午賺一百塊錢
我喜歡許大茂?
怎麼回事?
傻柱瞪大眼楮,一臉懵地看著秦淮茹,“秦姐,你怎麼胡說八道呢?”
“我是一點都沒听懂。”
秦淮茹呆了呆,跟傻柱解釋說︰“昨天,許大茂給你寫了封情書。”
“我知道這事,但信你沒見著,是棒梗偷偷翻出來的。”
“信里頭許大茂寫得明明白白,他特別中意你。”
“他還想跟你一處呢,我都瞅見那信了,寫得可膩歪了。”
傻柱听完,臉拉得老長,跟鍋底似的。
媽的,許大茂竟然敢寫這玩意兒。
真是幾天不管教,他就上房揭瓦了。
就算是大老爺們兒,傻柱也看不上這種人。
“秦姐,那信呢?”
秦淮茹說︰“信本來在我這兒呢,可不知道被誰給摸走了。
今天一早起來就沒了,到現在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廠子里的人都傳,說你倆早就好上了。”
“你說喜歡我,不會是假的吧?你就是拿我當靶子擋箭呢。”
“你騙我!你騙我!你明明喜歡許大茂,還跟我說你喜歡我。”
秦淮茹越說越惱,在傻柱身上又打又踢。
傻柱趕緊逮住她的腳,這才明白為什麼廠里人老用一種怪眼神瞅他。
敢情是因為這事!
昨天,許大茂在廁所里頭說有個姑娘給他寫了信。
其實都是他自己瞎寫的。
媽的,許大茂,我還以為你是我對手呢,結果你竟想佔我便宜。
傻柱腦門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這事鬧得太大了。
他居然跟許大茂傳出桃色新聞了。
以後還怎麼找媳婦?
“秦姐,秦姐,你听我說,那些話都是瞎扯。”
“都不是真的,要是我知道是誰傳這種閑話,非撕爛他的嘴不可。”
秦淮茹抬起頭,眼淚汪汪地問︰“真的?”
傻柱連忙點頭,“真的,秦姐,你想想,我怎麼可能喜歡許大茂呢。”
“那家伙一直跟我過不去,我們斗了好多年了。”
秦淮茹自然知道這事,但她听了還是氣不打一處來,所以特地來找傻柱理論。
“那你打算怎麼整?”秦淮茹問。
傻柱琢磨了一下,“這事都是許大茂那封亂寫的信鬧的,害得我被傳謠言。”
“我得收拾收拾他。”
秦淮茹一听,臉上樂開了花,這才是她認識的傻柱。
“傻柱,我家沒吃的了,今晚你下班的時候給我捎五斤玉米面來。”
傻柱愣了愣,但隨即就笑了,“要玉米面干什麼?我給你帶五斤白面。”
秦淮茹笑得跟朵花似的,“傻柱,謝謝你。”
兩人這才依依不舍地分開了。
楊劍今天個上的早班,中午就能溜回家去。
往家走的道上,他順路捎了點糖糖、豬肉和大蔥回來。
打算今天個回家烙幾張大餅嘗嘗。
年底能吃上這豬肉大蔥餅,可比什麼山珍海味都讓人心里頭舒坦。
一踏進家門,小楠楠就飛奔過來。
“爸爸,爸爸,你回來啦!”
楊劍一把抱起小楠楠,“楠楠,我的乖寶貝。”
尤鳳霞和王梅見楊劍對小楠楠這麼親昵,心里頭那個樂呵。
“家里今天個有什麼事不?”楊劍問。
王梅答︰“沒什麼大事,就是院子里頭都在嚼舌根,說傻柱和許大茂那點事。”
楊劍稍微愣了愣,“這事還在傳呢?”
許大茂和傻柱那點破事,居然有人信,真懷疑他們腦袋里裝的是什麼。
尤鳳霞听後也笑了,覺得這簡直離譜到家了。
楊劍和家人聊了會兒天,就開始張羅做飯了。
“爸,今天個咱吃什麼好吃的?”
楊劍捏了捏小楠楠的小臉蛋,笑著說︰“今天個咱吃豬肉大蔥餅怎麼樣?”
“豬肉大蔥餅?好好,我最愛吃餅了!”
楊劍手藝好,三下五除二就把面和好了,肉剁碎了,餡也調好了,準備工作做得那叫一個快。
接著他又麻利地烙了十張餅。
鍋里倒了熱油,把餅一放,香味兒立馬就飄出來了。
“爸,這餅真香!”小楠楠盯著鍋里那金黃的大餅,口水都快流一地了。
不一會兒,一張餅就烙好了,楊劍撈出來放在碗里給小楠楠吃。
小楠楠等餅稍微涼了點,輕輕咬了一口,“嗯,真香,太好吃了,爸爸你太棒了!”
小楠楠的眼楮笑成了一條線。
楊劍烙完餅,又煮了點湯,炒了兩個菜,一家人這才開飯。
吃完飯,楊劍就開始教小楠楠認字。
這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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