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愣了愣,摟著棒梗問︰“棒梗,怎麼了?怎麼無緣無故哭上了?”
棒梗擦著眼淚說︰“我媽打我。”
傻柱忍不住笑了︰“不可能吧,你媽那麼寵你,怎麼會打你?”
雖說傻柱這麼說,但棒梗臉上的巴掌印還是明擺著。
“讓我瞅瞅,打這麼狠。”
棒梗瞅見傻柱的飯菜,問︰“傻柱,你吃什麼呢?”
“哦,沒什麼,就是些剩菜。”
傻柱正喝著甜粥,這粥雖比不上楊劍家的肉菜,但總比棒梗家的粗糧窩窩頭好多了。
“這是加了糖的白米粥,你吃了嗎?”傻柱問。
棒梗直勾勾地盯著粥,說︰“沒呢,還沒吃。”
傻柱樂了,“沒吃,那就多吃點。”
一听這話,棒梗二話不說搶過傻柱的碗就開吃。
雖說年紀小,但正長身體呢,胃口大得很,不一會兒就把傻柱的早餐吃得一干二淨。
“謝謝傻柱哥!嘿嘿,我走了!”棒梗拍拍肚子,一溜煙跑了。
傻柱望著空空的飯盒,嘆了口氣,“這家人真是,吃飽了連‘傻叔’都不叫了,直接喊‘傻柱’。”
“真是用時靠前,不用時靠後。”
棒梗一路小跑回家,背起書包準備上學。
賈張氏連忙攔住他︰“棒梗,你還沒吃早飯呢,怎麼去上學?”
棒梗一把甩開她,“別管我,我已經吃過了,在傻柱家吃的。”
秦淮茹奇怪地問︰“你在傻柱家吃什麼了?”
棒梗脫口而出︰“白米粥,還加了糖,可香了。”
秦淮茹擔憂地說︰“你把他的粥吃了,那他吃什麼呀?”
棒梗愣住了,他壓根兒沒想過傻柱會吃什麼。
“我不清楚,我該上學去了。”說完,棒梗背起書包,撒腿就跑。
賈東旭坐在桌子旁,臉色陰沉得嚇人。
“傻柱為什麼要把自己的早餐給棒梗?”他板著臉問,話里話外都在懷疑棒梗是不是傻柱的種。
秦淮茹哪能听不出來他的意思,“傻柱這人就是這副德行,昨天不還是他送你去醫院的嗎?”
賈東旭一听這話,心里直打鼓,“秦淮茹,你究竟什麼意思?棒梗到底是誰的?”
秦淮茹都快哭了,“當然是你的呀!你要是不信,等晚上他放學回家,咱們驗個血不就明白了?”
說完,秦淮茹抹著眼淚回了臥室。
其實,傻柱一直對秦淮茹有好感,但以前秦淮茹幾乎不怎麼搭理他。
畢竟賈東旭每個月五十多塊的工資足夠養家糊口,根本不需要傻柱幫忙。
可自從賈東旭出事以後,家里接連破費了不少。
沒辦法,秦淮茹才慢慢和傻柱走得近了些。
但她從沒做過對不起賈東旭的事。
現在賈東旭居然懷疑棒梗是傻柱的兒子,這讓秦淮茹怎麼能不生氣?甚至覺得惡心,真沒想到賈東旭是這樣的人。
...
許大茂一早就起床了,吃過早飯就出門了。
許大茂今天特意借了輛自行車,還跟領導請了假。
他今天個的目的就是要跟蹤楊劍,看他是不是真的在老莫大酒店當廚師長。
在許大茂看來,楊劍純粹是在吹牛。
老莫那種高檔的地方,就算是服務員的工資都不低,更別說廚師長了。
而他呢?雖然只是個放映員,但平時還得陪著領導喝酒應酬。
像他這樣的都沒資格去老莫,所以楊劍能當上廚師長簡直是胡說八道。
另一邊,楊劍吃過早飯也出門了。
家里人送他到門口,他捏了捏小女兒的臉蛋,把小家伙逗得直樂。
他老婆尤鳳霞讓女兒跟爸爸說再見,小楠楠奶聲奶氣地說完再見後,楊劍揮揮手,轉身騎上自行車往老莫趕去。
許大茂看到這一幕,立馬騎上自己的自行車跟上。
一路上,他發現楊劍確實往老莫的方向去了,心里開始犯嘀咕︰難道這家伙真的在老莫當廚師長?
但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老莫那種地方怎麼可能讓一個混混當廚師長?”他決定繼續盯著。
等楊劍在老莫大酒店門口停下時,許大茂也趕緊停下自行車,躲在暗處觀察。
只見楊劍鎖好車後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這讓許大茂更加疑惑,“這小子還真進去了?”
既然已經跟到這里,他干脆決定繼續跟下去。
他也把車停下來,不過沒鎖,因為這是借來的車,鑰匙不在他手上。
一踏進老莫餐廳,許大茂眼瞅著楊劍鑽進了廚房。
他心里癢癢的,想跟進去探個究竟,卻被門口的工作人員給攔了下來。
許大茂一臉不樂意︰“為什麼不讓我進?剛才那家伙怎麼沒人攔呢?”
工作人員一愣,“你剛才說的那家伙?”
許大茂詳細描述了一通,“就是那個個子高高的,大概一米八五,穿著黑棉襖,看著挺年輕的小伙子。”
工作人員一听,眼神變得古怪起來,瞅著許大茂說︰“你是想讓我們攔住新來的廚師長?你這是逗我們玩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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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一听這話,嚇得連連擺手,眼楮瞪得老大,“什麼?剛才那小伙子是你們廚師長?”
工作人員一看這人不像來吃飯的,倒像是來找事的,立馬招呼保安。
不一會兒,倆保安就跑了過來。
“同志,你找誰?”工作人員問,“這人不是來吃飯的,還想往里闖呢。”又說,“他還讓我們攔住廚師長。”
倆保安一听,對視了一眼。
然後,倆人齊刷刷地點了點頭。
許大茂心里直打鼓,覺得這倆保安可能要對他動手。
保安確認了情況後,一個抓住他的胳膊,一個抬腿,就這麼把許大茂給拽了出去。
到了門外,他們直接把他扔在了馬路上,許大茂摔了個屁股朝天。
還好冬天衣服穿得多,不然非得摔得不輕。
許大茂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真沒想到,楊劍竟然是這家酒店的廚師長。”
許大茂原本一大早就沒吃早飯,特意請假來找楊劍,就是想拆穿他的工作真相。
結果剛到這兒,就被倆保安教訓了一頓。
此刻,許大茂心里五味雜陳。
楊劍現在是事業家庭雙豐收,老婆是四合院里最漂亮的,工作是四合院里最讓人羨慕的,工資也是最高的。
許大茂之前還覺得自己混得不錯,可跟楊劍一比,他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不過,許大茂也清楚,自己再生氣也沒用,暫時拿楊劍沒辦法。
在原地愣了一會兒,他也只好回自己單位繼續干活去了。
楊劍進了廚房,看到里面已經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擱現在,廚師可不用親自洗菜摘菜,這些活兒都是徒弟或者雜工干的。
可在這個年代,廚師的地位遠不如後來,什麼事都得自己動手。
一個胖大廚,戴著高高的廚師帽,看到楊劍走過來,就迎了上去。
“嘿,同志,你是新來的吧?”
這人帽子戴得這麼高,說明在廚房里的地位不低。
在廚師這行里,帽子高度就是廚藝水平的象征。
廚藝越好,帽子越高。
從這胖子的帽子來看,他肯定是位老資格的大廚。
楊劍點了點頭,“是的,我今天剛來上班。”
那胖墩墩的家伙上下打量了楊劍一番,說道︰“新來的吧,那你先把這些白菜給洗了。”說著,他指了指旁邊一堆白菜。
楊劍愣了一下,問道︰“你是這兒的頭兒,廚師長?”
胖子笑著搖了搖頭,“不是,我們這兒講的是真本事,沒廚師長這一職。”
“大伙兒都叫我‘劉一勺’,因為我的廚藝最棒,所以大家都听我的。”
“怎麼樣,你要是不服氣,咱們可以比劃比劃。”
在廚師這行當里,誰手藝好誰就是老大,這是規矩。
要是你當個頭兒,手藝還不如手下人,人家也不會服你。
楊劍當然明白這行的風氣,他也不反感。
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靠關系爬上去的領導。
他笑著對劉一勺說︰“行,那咱們就來玩玩,你想怎麼個比法?”劉胖子沒想到這新來的小伙子還真敢跟他比試,一下子來了精神。
他從不懼挑戰,去年老莫大酒店招的三個廚師都試過了,最後都被他的手藝給征服了。
劉胖子覺得,只有在廚藝上壓過別人,大家才會心甘情願地跟你合作。
楊劍淡定地說︰“你想怎麼比?”
後廚的其他廚師听說又有新人挑戰劉一勺,都圍過來瞧熱鬧。
“嘿,又有人挑戰劉一勺了!”“這小子長得挺精神,看他能不能成功。”“我覺得懸,劉哥干這行這麼多年,人家干淨利落,哪像干廚師的?”
“我也這麼覺得,上次我挑戰劉哥時還信心滿滿呢,結果發現自己還差得遠呢。”
“劉哥,加油!給我們這些手下敗將上一課。”“劉哥,我們支持你!”“劉哥,你可別輸!”不過有個漂亮姑娘卻滿含期待地看著楊劍,“哇,小伙子,加油!”她跟劉嵐一樣,不是廚師,是負責前後台協調的。
劉一勺雙手叉腰,傲慢地說︰“新來的,我不欺負你。
你最擅長什麼?咱們就比你的招牌菜。”楊劍想了想,自己最擅長什麼呢?好像什麼都會,也沒什麼特別不擅長的。
“劉哥,要是我選,對你不公平。”“那還是你選吧,省得你輸了找借口。”楊劍這話是真心的,在四九城,他的手藝無人能敵。
但在別人听來,這話簡直太狂妄了。
“哈哈,新來的說什麼呢?讓劉哥輸了別找借口?”“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這麼狂?”“長見識了,今天真是大開眼界。”“這小子太囂張了,等著瞧劉哥怎麼收拾他。”
劉一勺也覺得楊劍太狂了,“新來的,你是我在廚房見過最囂張的。”“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咱們打個賭。”“一會兒我贏了,你得給我打掃一個月的後廚。”楊劍笑了笑,“行,要是我贏了,你也得打掃。”
劉一勺咧嘴大笑︰“哈哈,夠狂!我喜歡你這性格!”
“好,要是我輸了,我就掃一個月的後廚。”
“劉哥都讓我選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老話常說,簡單的事往往最難搞定。
咱倆就比試比試做蛋炒飯吧。”
“蛋炒飯?”楊劍愣了一下,隨即哈哈一笑,“行,听劉哥的,咱就比蛋炒飯。”
蛋炒飯嘛,誰都會做兩手,但要想做得好吃,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听說古代有個大廚,做的蛋炒飯,五粒米配上一塊蛋花,整盤蛋花大小一致,米粒的數量恰到好處,那手藝,簡直神了。
周圍的廚師們听說他倆要比試蛋炒飯,全都愣住了。
“他們要比蛋炒飯?這也太尋常了吧?”
“就算不比什麼大餐,好歹也得拿出點真本事吧。”
“你們不懂,這是劉哥頭一回主動挑項目。
要是挑他拿手的,楊劍輸了也不會服氣。”
“嘿,這倆人還挺自信的,不知道誰能笑到最後。”
見楊劍點了頭,劉一勺說道︰“那咱們一塊兒動手?”
楊劍擺了擺手︰“不用不用,你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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