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麼?剛從少管所出來,又要惹事?”
張五牛陰笑著回應︰“這可不是我惹事,明明是你的兩個妹妹先說了我的壞話。
你了解我的脾氣,如果是別的事也就算了,但說到我的痛處,我可不會就這麼放過。”
“那你到底想怎樣?”
棒梗怒吼。
“很簡單,讓她們過來,看看我的臉,然後說句‘哥哥對不起’,我就不再追究。
你覺得如何?”
張五牛笑著又靠近了些。
小當和小槐花年紀雖小,卻繼承了秦淮茹的基因,天生帶著倔強與機敏。
張五牛顯然是心懷不軌,想要佔這兩姐妹的便宜。
此刻,小當和小槐花已察覺出此人並非善類,立刻躲到了棒梗身後。
小槐花膽怯地低聲說︰“哥,你之前不是說自己在少管所時能單挑三個嗎?快點把這家伙趕走 ”
听罷小槐花的話,張五牛大笑起來︰“呵,你跟妹妹們吹牛說自己能打三個?我倒覺得你是被三個人摁在地上揍吧?哈哈哈 ”
張五牛毫不客氣地戳破了棒梗的虛言。
躲在棒梗身後的兩姐妹面露疑色︰難道哥哥是在撒謊?
感受到小當和小槐花的懷疑,棒梗身形微微一滯。
張五牛還不依不饒︰“你們可知道,當年他被我們五個人圍攻時,嚇得臉色慘白,連話都說不清。”
張五牛的狂笑與小當小槐花懷疑的目光猶如巨石壓頂,令棒梗既喘不過氣,又怒火中燒。
還有什麼比在親妹面前被他人羞辱更令人憤恨?
沒有了。
棒梗暗自告訴自己,他在少管所隱忍多年,今日也該反擊了。
“小當,小槐花,你們認得回家的路吧?先回去,我有事要處理。”
棒梗囑咐兩位妹妹先行離開。
張五牛今日分明是來挑釁的,竟要求小當和小槐花親他、向他道歉。
這簡直荒唐至極!
只要他還活著,絕不會讓這缺了耳的家伙接近妹妹。
听到棒梗讓他們回去,小當和小槐花露出擔憂之色。
“哥,你沒事吧?不如我們一起去跑路。”小當焦急地說。
張五牛听罷此言,又添油加醋地說道︰“對啊對啊,賈梗你得趕緊的,別磨蹭了,不然等會兒你爹我可真要動手了,直接廢了你。”
這是張五牛的激將之計。
他知道,自己說得越狠,賈梗就越不可能退縮。
在少管所時,盡管有人欺負他,他始終不曾還手,更沒求饒。
這一點讓張五牛十分不滿。
既然知道這家伙脾氣倔,那便故意激怒他,讓他留下,也好讓自己有機會教訓他一頓。
當然,張五牛會把握好分寸,不會留下明顯傷痕。
他的父母費了好大勁才把他從少管局提前弄出來,他可不想再回去。
事情的發展正如他所料。
原本小當提議棒梗和她們一起逃走時,他確實猶豫了。
畢竟,他清楚自己未必打得過張五牛,若在假釋期間因打架被抓回,之前的辛苦努力也就白費了。
然而——張五牛提到了棒梗早已離世的父親。
那是棒梗心中永遠的痛,絕不能觸及的底線。
張五牛的嘲諷正中靶心。
在極端憤怒中,棒梗在少管所培養出的冷靜全然崩塌,無法壓抑怒火。
在一位父親已逝之人面前自稱其父,無異于莫大的羞辱。
于是,無論如何,棒梗今日都決意不逃。
“小當、小槐花,你們先回去,我隨後就到,听話。”
最終,棒梗板起面孔,將二人勸走。
待小當與小槐花離開後,棒梗的眼神變得如狼般凶狠,直勾勾地盯著張五牛。
對面的張五牛對此目光再熟悉不過。
每次棒梗被他們圍攻時,雖不反擊,卻總是用這種眼神逼視,直到對方感到毛骨悚然。
今天,棒梗不僅讓妹妹笑話自己的耳朵,還用這令人厭惡的目光死死瞪著他。
張五牛暗自下定決心,今日定要讓棒梗吃點苦頭。
兩人隨即動起手來。
棒梗在四合院長大,說起來,真正參與斗毆的次數屈指可數。
即使進了少管所,一次架也沒打過,這讓他被認定為表現優良,獲得了難得的探親機會。
此刻,他全憑一股狠勁兒與張五牛對峙。
他揮出一拳又一拳,顧不上招式,只求擊中張五牛。
然而,他仍留有分寸,專挑一些雖疼痛卻不會留下痕跡的位置下手。
畢竟這只是臨時外出探視,若因在外滋事被帶回,之前的努力將化為烏有。
盡管憤怒至極,棒梗還算冷靜,知道輕重緩急。
另一邊,張五牛卻不慌不忙。
即便棒梗攻勢凶猛,但張五牛皮實得很,幾拳落在他身上毫無影響。
反觀他的反擊,則顯得更加凌厲。
他曾因斗毆入所,對格斗技巧自有一番心得。
他知道哪些部位只需稍加打擊便能讓對手痛不欲生,同時還能避免留下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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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腋窩、腹股溝等敏感區域,神經分布密集,輕微攻擊就能引發極大不適。
張五牛牢牢抓住這些要害,每一擊都令棒梗慘叫連連。
無奈之下,棒梗只能忍受劇痛。
不到片刻工夫,棒梗便被打倒在地。
張五牛壓在他身上,拳頭高高舉起,近在咫尺。
“你這廢物!裝什麼大爺?今天非教訓你不可,早就看你不爽了 ”
話音未落,他又補了幾記重拳。
棒梗緊咬牙關,沉默不語。
他清楚地意識到,兩人間的實力懸殊實在太大。
不僅是實力懸殊,這家伙似乎更擅長打架。
每次自己都在猶豫該打哪里、力度多大時,他卻總能讓自己疼得難以招架。
被張五牛壓在身下的棒梗喘著粗氣,眼眶泛紅。
他覺得自己太沒用了,無法守護兩個妹妹,只能讓她們逃開。
自己選擇留下,為父親報仇,結果卻被張五牛壓制痛毆。
真是窩囊至極!
棒梗自責地閉上雙眼,等待張五牛發泄完後再回自己家。
好在他知道張五牛從不留傷痕,這樣事後找個借口便能搪塞過去。
...
小當和小槐花急匆匆跑回家。
“媽媽,哥哥在外面打架了!”兩人對正做飯的秦淮茹喊道。
秦淮茹一驚,放下鍋鏟就往外跑。
但她是大人,比孩子們更冷靜。
單憑她一個人可能幫不上什麼忙。
于是她趕忙去何家找何雨柱兄弟。
“棒梗好像被打了,小當和小槐花這麼說 ”
話未說完,何雨柱已起身,滿臉怒容。
“快帶路!誰敢動四合院的人,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何雨順也站起來,決定一同前往。
棒梗是他們的一員,就算要受罰也該由自己人來。
而且最近棒梗在少管所表現良好,決心重新做人,何雨順願意拉他一把。
三人即刻出發。
何雨順載著小當,而何雨柱則帶著秦淮茹,各騎一輛自行車。
小槐花留在家里照看屋子。
小當記憶力不錯,認得路。
何雨順與何雨柱跟著指引,迅速騎車前往目的地。
幾分鐘後抵達,卻發現不僅有棒梗,還有張五牛以及另一伙人。
原來,張五牛訓斥棒梗時,一些昔日的混混同伴聞訊趕來。
他們是張五牛入少管所前的朋友,如今見兄弟受欺負,便主動加入。
眾人到達時,小當見哥哥被壓制,立刻呼喊求情。
秦淮茹則質問這群混混為何仗勢欺人。
張五牛鎮定自若,即使面對眾多來者,他因身旁的舊友支持而毫不畏懼。
他向秦淮茹解釋為何教訓棒梗,並稱對方侮辱了他。
小當急忙澄清,是他與伙伴好奇發問,而非兄長所言。
張五牛冷笑回應,表示即便如此,作為兄長也該代妹受責。
這年頭還未進入嚴打時期,這些混混行為囂張跋扈。
秦淮茹一時語塞,她注意到壓制棒梗的人確實缺了一只耳朵。
她意識到小當雖無惡意,但行為欠妥。
秦淮茹嘗試通過對話勸說張五牛釋放棒梗。
“我只是覺得她年紀太小,才沒對她下手。
可我心里這口氣實在無處發泄,所以只能拿你兒子出氣了。
他做哥哥的也算有點用處。”
旁邊,何雨柱氣得直咬牙。
這幫年輕人怎麼都這樣?
像他這種身手的人,打他們綽綽有余。
算了,不說廢話了。
何雨柱擼起袖子準備上前救人,卻見張五牛身後的幾個小混混圍了上來,隱約帶著威脅之意。
何雨柱皺眉,這里至少有十多個混混。
即使加上弟弟何雨順,也很難應付。
更別提還要分神照顧秦淮茹和棒梗了。
習慣性地看向弟弟,他這個做哥哥的,不知何時竟開始依賴起何雨順來。
畢竟每次遇到麻煩,都是何雨順想出辦法解決。
何雨順站在原地觀察對手,若有所思。
這片區屬于西單,不知道這些混混是否認識林中?
思索間,他徑直朝前走去。
對面的小混混立刻圍上,試圖以氣勢壓制何雨順。
何雨柱微微一愣,本以為弟弟會有妙計,沒想到就這樣直沖過去。
但轉念一想,弟弟這樣做必有深意,便決定靜觀其變。
秦淮茹焦急萬分,卻又清楚此時不能沖動,只能將希望寄托于何雨順身上。
小當則滿臉驚恐地看著棒梗被張五牛壓制在地上,內心充滿悔恨。
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多嘴提起那個人的耳朵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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