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時分,各路佛爺紛紛登場,施展各自技藝。
雖來這里購物的人帶的錢不多,但勝在人數眾多,下手完一人即可轉向另一人。
這種情況在西單市場屢見不鮮,因此派出所時常接到關于失竊的報案。
遺憾的是,這個時代缺乏監控設備,警察要抓捕那些比狐狸還機敏的佛爺,難度可想而知。
至于關閉西單市場以徹底解決問題,雖然可行,卻完全不現實。
民以食為天,附近大部分住戶都在西單市場買菜。
就連軋鋼廠食堂的食材也來自這里,這讓何雨順對此地印象深刻。
然而,這片富庶之地本應被強勢勢力佔據,周力能在此立足,說明他背後的靠山非同小可。
“你知道你背後的大哥是誰嗎?或許我認識。”何雨順明知故問。
周力毫不隱瞞︰“我們跟著紅哥,他是這一片的老大。”何雨順得知紅哥常在紅星巷子的麻將館出現。
“明白了,你可以離開了。”何雨順示意周力離開。
周力驚訝于對方的從容︰“就這樣放我走?”何雨順淡然回應︰“還能怎樣?難不成還要綁你送去派出所?我可沒那個閑工夫。”
周力審視著何雨順,眼神中帶著一絲復雜,隨後扶起手下離開。
幾個尚未清醒的手下仍嘴硬威脅要教訓何雨順。
周力略顯尷尬,眼神透出歉意,而何雨順只是一笑置之。
周力離去後,何雨順記下了紅哥的落腳點——紅星巷子的麻將館。
待時機成熟,他會親自拜訪。
何雨順回過神來,決定先收拾楊為民。
此前,他配合何雨柱,給了楊為民一頓狠揍。
此刻的楊為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活像個被打得不成樣子的豬頭。
何雨順內心對這個不知趣的男人充滿不屑。
明明于海棠已經對他沒了感情,他還執迷不悟,以為是自己奪走了她的愛。
腦子似乎出了些問題。
“再敢來找我麻煩,別怪我不客氣,直接打斷你的腿。”何雨順冷眼看著楊為民,字字清晰地說出威脅。
盡管語氣平靜,但楊為民深知此人說到做到。
雖不甘心,但他只能低頭表示明白。
在絕對實力面前,他毫無辦法。
“哦對,還有一件事。
我和于海棠真的沒什麼,只是把她當妹妹看待,所謂‘搶女人’根本不存在。
既然她提出分手,說明已對你無意。
若你繼續糾纏,只會讓她更厭惡。
奉勸你以後別再出現在她面前。”
何雨順依舊語氣平和,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楊為民隱隱覺得,若違抗後果不堪設想。
于是,在于海棠與他的尊嚴之間,他選擇了後者。
畢竟世間美好多的是,何必執著一人?
想通後,楊為民連連點頭應承,可何雨順已不再理會,招呼何雨柱上車,隨後騎車返回大院。
周力領著手下踉蹌前行。
今日遭遇堪稱慘敗。
周力自街頭混跡以來,從未如此狼狽過。
那個叫何雨順的家伙確實有些本事。
他的身手雖不算頂尖,但也絕不遜色。
可在何雨順面前,他連十招都沒撐住便被一擊撂倒。
幸好手下沒看到這幕,否則自己這個大哥的臉可就丟盡了。
但不得不承認,何雨順的戰斗力堪稱一流,若是在街頭闖蕩,也能佔據一席之地。
如今的混混圈子,仍如其他時代一般,拳頭硬才是真理。
像紅哥,就是靠拳頭打出一片天地。
听說附近幾片的頭目,跟他過招時都沒佔到便宜。
不知這何雨順能否做到?
周力心中暗想,愈發覺得與何雨順的差距難以彌補,臉色愈加陰沉。
更氣人的是,平日里那些咋呼的手下,在關鍵時刻卻一個個倒得最快。
周力火冒三丈,抬手拍了幾名手下腦袋。
這一巴掌讓幾個小混混懵了,可看到大哥動怒,誰也不敢吱聲。
“就當是掙楊為民那二十塊辛苦費了。”
周力憤憤不平。
至于楊為民後來如何,他已不在乎,只要錢到手就行。
眼下離給紅哥交保護費的日子又到了,就算有了楊為民的二十塊,依舊不夠。
“一個個杵在這兒干嘛?都給我去西單市場練手!不然這個月沒飯吃,你們也別想好過!”
他對幾個垂頭喪氣的手下喊道。
何雨順兄弟倆曾狠狠教訓過那些小混混,顯然這件事在他們心里留下了深刻陰影。
“去!”
周力怒目一瞪,幾個小混混只得不情不願地朝西單市場走去。
回大院後,何雨順到附近藥店買了些跌打損傷的藥。
他在之前的沖突中,用胳膊硬擋了一下,小臂中間現在腫得老高。
藥店離四合院不遠,何雨順很快就買完紅花油回來了。
剛進院子時,正好被何雨水撞見。
她皺眉走近,盯著何雨順手中的紅花油問︰“哥,買這個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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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順本想隨便應付兩句,但面對何雨水的注視,還是把下班路上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听完後,何雨水的眼眶濕潤了。
“這個楊為民太不像話了!明明于海棠已經拒絕了他,他還死纏爛打,甚至找人來報復 哥,大哥沒事吧?”
“沒事,就是挨了一棍子,腫了點,抹點紅花油就好,別的沒大事。”
何雨順拍拍何雨水的頭,安慰她別擔心。
何雨水堅持要一起幫何雨柱上藥。
兩人來到他的房間,只見何雨柱正坐在床邊,小臂明顯腫起一圈。
何雨水心疼得直跺腳,“大哥,疼不疼?”
何雨柱瞪了何雨順一眼,像是責怪他為何讓妹妹知道這些事。
何雨順無奈地聳聳肩,“這事兒我也沒辦法,是雨水自己發現的。”
何雨水接過紅花油,小心地為哥哥涂抹。
動作雖輕,仍讓何雨柱疼得齜牙咧嘴,何雨水更加心疼。
上完藥後,何雨水坐在床邊,嘆氣不止。
“楊為民這人實在令人失望,真要有骨氣,就該親自來理論,偏要找小混混撐腰,簡直軟弱無能。”
說到這里,何雨水神色間浮現出一絲擔憂︰“他若下次還找人來鬧事怎麼辦?雙拳難敵四手,一旦人數多了,你們還是會有危險。”
“不用怕,你知道嗎?今日二哥把他打得夠嗆 嘖嘖,那模樣,比上次更慘烈,估計得在床上躺滿一個月才能恢復。”何雨柱雖嘴上調侃,但內心並不完全平靜。
他與何雨順自是無所畏懼,可若楊為民真要針對何雨水動手,那就另當別論了。
平時何雨水平時獨自行走,若對方執意挑釁,無疑埋下隱患。
想到這里,何雨柱雖然嘲笑楊為民,卻也不禁望向何雨水,眼神里摻雜著些許憂慮。
這一點,何雨順同樣意識到。
今日他或許能將楊為民嚇退,但不能保證以後對方不會滋生報復念頭。
若再找上門來,他倒沒什麼好懼的,可一旦牽扯到何雨水,局面就棘手了。
唯一徹底解決問題的辦法,便是除掉楊為民。
然而這顯然不可行,何雨順也不會為此冒險,那只會毀了自己的前程。
剩下的路子,唯有讓自己更具震懾力。
楊為民也有家庭,若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危及家人,想必會有所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何雨順心中權衡著。
他明白,僅憑當前身份,未來的發展空間有限。
作為副廠長,他的影響力只限于軋鋼廠,難以涉足其他領域。
然而有些事,是他立足北都不可或缺的經歷。
于是他暗自思索︰若繼續固守此地,未來的路將越走越窄;而要想有所突破,就必須另闢蹊徑。
楊為民決心抽時間與紅哥會面,深入了解北都的地下世界,嘗試建立自己的勢力。
...
楊為民在被何雨順痛毆後,滿身傷痕,狼狽不堪,甚至一瘸一拐地回到家中。
家人見狀大吃一驚,詢問緣由。
楊為民支吾其詞,不願細說。
上次挨打時,他因自身過錯未獲家人支持,如今剛出院便再度受傷,更是令人費解。
面對家人的追問,他靈機一動,謊稱遭遇小偷,爭斗中被打成這般模樣。
家人為此報警,但他提供的模糊線索毫無用處,此事便不了了之。
盡管不甘心,楊為民明白繼續糾纏何雨順只會自討苦吃。
在經歷那場暴打後,他終于看清現實︰自己與于海棠的關系已無法挽回。
她已明確表示不再交往,而他也該釋懷。
至此,這段感情就此結束。
...
時光飛逝,幾天轉瞬即過。
何雨順與幾名專業電工合作,基本完成了軋鋼廠基礎電路的修復工作。
此前的影響已徹底消退,鋼廠恢復了正常運作。
很快,每月一次的工人代表大會召開。
會上,楊廠長宣布了李副廠長卸任的消息,令眾人震驚不已。
此事毫無預兆,李副廠長在廠內影響力頗大,堪稱二把手,突然卸任令人疑惑重重。
尤其平日與他關系密切的人,臉色十分難看,懷疑這是楊廠長或其背後的上級在清除廠內勢力,拿李副廠長當典型。
然而,楊廠長接下來宣布的內容更讓他們意外——
“鑒于何雨順同志對紅星軋鋼廠的重大貢獻,我提議由他接任副廠長。
我已經向上級請示過,上級認為有貢獻者應居高位。”
實際上,上級的意思是,像何雨順這樣能力出眾、值得信賴的年輕人,可以坐到更高位置,為鋼廠注入新活力。
楊廠長簡化了這段話,目的是讓其他干部明白,何雨順的任命得到了上級支持。
這樣一來,若有人反對,需考慮自身立場。
果然,在楊廠長詢問大家意見時,所有人都表示同意。
這毫不奇怪,過去半年,對鋼廠貢獻最大的無疑是何雨順。
無論是新式轉爐的建成,火災中的物資轉移,還是改造老電路提升安全性的努力,他都表現卓越。
最終,這一決定順利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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