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爛侯正專注地觀察著那幅畫的細節。
    "兩位先生好眼力,這畫是我們家祖輩世代相傳之物,傳至今日,實在是家門不幸。
    老母親病重急需用錢醫治,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將這傳家寶拿出來出售。
    二位若中意,不妨報個價,滿意的話便帶回去吧!"老板苦笑道。
    換做尋常人听來,這話確實真摯感人。
    但在何雨柱耳中,卻只覺此人是在故弄玄虛,不過是街頭常見的賣慘商人罷了,與當下流行的短視頻套路如出一轍,博取關注只為謀利。
    這種伎倆,每個時代都不乏其人,只是表現形式有所差異。
    "柱子,我覺得這畫十有是件珍品,而且毫無造假痕跡,定是罕見佳作,不如我們買下它?"破爛侯激動地說。
    他對這幅畫極感興趣,也曾見過幾幅真跡,與眼前這幅極為相似,幾乎無差。
    因此他急切希望何雨柱能將此傳世之作買下。
    "侯爺,咱們私下談談如何?"何雨柱微笑道。
    此刻破爛侯既興奮又疑惑,興奮的是多年未見如此珍貴的畫作,疑惑的是何雨柱為何要避開人群說話。
    隨後,何雨柱領著他來到牆角僻靜處,這里擺攤者寥寥,行人也稀少。
    “柱子,這類畫我早年有幸見過數幅,筆鋒與落款印章皆與我曾見的珍品無異,此畫必為真跡無疑,購之絕不會吃虧。”
    破爛侯急切地說。
    他目光仍緊盯著攤位,唯恐錯失良機。
    “侯爺,您行事未免太過心急。”
    何雨柱微笑道,“此畫確為真品,這一點毋庸置疑。”
    “莫非是你囊中羞澀?錢財絕非問題,我這有不少珍藏已久的雅物,若真需要,盡可相贈舊友,不必掛懷。”
    破爛侯語氣堅定。
    世間雖有幾位破爛侯摯友,但境遇各不相同。
    有的與他一般逍遙自在,而另一些則商海浮沉,事業興隆。
    破爛侯家中珍寶無數,隨便拿出一件便是價值不菲,沒有幾十萬難以問津。
    “侯爺,這畫確實無誤,我反復查驗過,毫無偽造跡象。
    不過,您是否記得,古玩之中,畫作最易造假之處是什麼?”
    何雨柱含笑問道。
    “你是說 ”
    破爛侯驚愕地接話。
    “不錯,正是揭畫之術。
    揭畫高手可將一幅真跡分割成至多九幅,您看此畫用紙極為厚重,即便裝裱于框中,亦能察覺其材質堅實。”
    “再觀此畫色澤,雖與原作差別不大,但細究之下,紋理仍有細微差異。”
    何雨柱繼續說道。
    “後生可畏,果然才華橫溢。
    未曾想你對古玩如此精通,連揭畫之法都了然于胸,看來是我這老朽跟不上時代了。”
    破爛侯自嘲道。
    “侯爺取笑了,您一時未留意,誤以為此畫為孤品,其實只需靜心細觀,便知它並非唯一真跡。”
    何雨柱笑言。
    “若侯爺中意,我可代為購得此畫,作為您的藏品,亦是佳話。
    畢竟畫作本身為真跡,無虞。”
    “只是此畫已被揭過三層,雖不算嚴重,但確非獨一份,這多少影響了其收藏價值。
    然侯爺若有意,我必盡力為侯爺尋來。”
    “這畫雖非唯一,但瑕不掩瑜。
    若是完整之作,與侯爺多年珍藏並列,倒也相得益彰。”
    破爛候苦笑道。
    “侯爺無需顧慮,只要您喜歡,我定當替您買下。”
    “這些物件于我並無大用,且攤主要價必定不菲。
    此畫本就無可挑剔,實在無隙可乘。”
    破爛候搖頭嘆道。
    然而,破爛候內心深處,仍渴望得到這幅畫。
    畢竟它是真品無疑,唯遺憾被揭去三層。
    這一缺陷雖存,他尚能接受。
    如若此畫置于往昔,身為王爺時的破爛候,斷不會瞧上一眼。
    古玩需成套才顯珍貴,名畫亦然。
    若世間僅存唯一真跡,則價值連城。
    然此畫已損,其身價自難比肩完璧。
    收藏價值會比較低,讓人感到些許遺憾。
    何雨柱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破爛侯顯然對這幅名畫有所覬覦,畢竟他隨身攜帶的錢款數量不少。
    古玩市場中,砍價通常是以十分之一的價格起步。
    即便賣貨的人本身也未必完全了解古玩的真實價值。
    “老板,您家這幅畫,我爺爺非常喜歡,想買回去。
    不過,這畫似乎有些問題,您知道嗎?”
    何雨柱笑著對老板說道。
    “這畫能有什麼問題?如果你能說出個一二三來,我便宜點賣給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就得拿出3000塊買下它。”
    老板不太高興地回應道。
    這幅畫是攤主家中祖傳之物,每一代人都視若珍寶,直到他這一代才鑒定為真品後拿出來售賣。
    听到何雨柱指出畫有問題,攤主自然心中不滿。
    于是他打算使用激將法,促使何雨柱多出些錢買走這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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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老板如此爽快,那我也直言不諱了。
    您的確是真品無疑,但至少已經被揭裱過五次以上了。”
    “這幅真品古畫,每揭一層,價值至少下降10。
    你至少已揭掉五六層,現在頂多值兩三百塊。”
    何雨柱笑言。
    “胡說什麼!我的畫從未打開過,怎會被揭過?不過是想壓價罷了,沒證據就別亂講!”
    攤販老板氣急。
    “老板若不信,不妨按我說的檢查這幅畫是否有問題。”
    “若無問題,我出三千買下,絕不�@攏蝗粲校 畽喔    儻澹 環植簧佟!  br />
    何雨柱笑意盈然。
    “看你怎麼證明這畫是被揭過的!”
    攤販老板怒道。
    “此畫為真品,筆鋒和印章均無造假痕跡。
    但若細觀,畫中色彩明顯暗沉,非保存不當所致,而是揭畫師層層剝離的結果,這僅是其一。”
    何雨柱侃侃而談。
    “老板莫急,即便如此,還有其他方法驗證。
    這畫來自宋代,當時的工藝要求畫師使用至少一厘米厚的紙。
    看看你的畫,紙張厚度已相當可觀,這是揭畫師難以處理之處,他們無法在不改變紙張厚度的情況下完成揭畫,稍加留意即可發現。”
    何雨柱補充道。
    這幅畫無論如何不該有問題,自祖上起便是傳家之寶,怎會流傳至今若非真跡?可這揭畫手藝無人得見,叫我如何輕信?攤販仍不甘心地追問。
    "再告訴你,這畫比尋常紙厚,因揭畫時為延長保存期,特意多墊了幾層命紙,如此才更像真跡。
    "何雨柱解釋道。
    "要不是家中老母急需用錢,我才不舍得這般輕易出手。
    您既是此道高手,定懂這畫對我意義非凡,它是祖上留下的寶貝。
    希望您妥善保管,日後我必以更高價贖回,雖非孤本,卻承載家族傳承之意,丟失不得。
    "攤販無奈道。
    "這樣罷,我出三百元收購,收下這筆錢,日後若想贖回,只需尋我家老爺子,他心情好時,未必難事。
    記得帶酒來。
    "何雨柱打趣說。
    "那是自然,多謝兩位爺,就此別過,我得趕回去給母親看病。
    "攤販收錢後便要離去。
    其實,這畫不過是攤販從別處低價購得,當時僅花費百元左右。
    破爛候調侃道︰“這麼貴的東西,你竟只花三百塊就買下了,真有你的。”
    何雨柱笑道︰“這攤主不過是博人同情罷了,這畫也是他從別處收來的,若真是祖傳名畫,你以為他會這麼輕易出手?”
    “柱子,沒想到你不僅精通古玩,對人心也摸得透徹。”
    破爛候打趣道。
    “侯爺謬贊了。
    眼看快到正午,不如回家吃飯,下午再去逛逛。”
    何雨柱提議。
    破爛候開心地說︰“一上午能淘到這樣的古畫已屬難得,走吧,先去吃飯!”
    何雨柱願意為破爛候買畫,一是因破爛候曾贈他一幅名貴古畫,二是他希望破爛候借此轉移失去哥窯八方杯的失落情緒。
    回家後,何雨柱開始準備午餐。
    畢竟他在古玩市場已逛了一上午,確實累了,而且長時間鑒賞古玩也很耗神。
    對于他們這些專業尋寶的人來說,通常逛一個小時便該休息。
    破爛候感嘆道︰“跟在你身邊,我也算有點福氣,在這真假難辨的市場淘到如此佳作。
    若下午還能有所收獲,今日的古玩之旅便完美了。”
    何雨柱回應道︰“侯爺明白,尋寶全憑運氣,有則喜,無亦無妨。”
    中午時分,一家人圍坐院中共享午餐,氣氛溫馨融洽。
    飯後,候爺提議三點再去古玩市場逛逛,六點左右返回,以免耗費過多精力。
    “柱子,三點出發如何?逛太久對精神不好。”
    候爺笑道。
    “一切听候爺安排,我只是隨緣看看,至于鑒賞古玩,您才是真正的行家,我只是略懂皮毛罷了。”
    何雨柱謙遜地回應。
    “年輕人不必太過謙虛,年輕時就該自信一些。
    我年輕時可是縱橫四方的人物。”
    候爺笑著打趣道。
    三點鐘一到,何雨柱提醒時間,候爺興致勃勃地說︰“走吧,早點去,希望能挑到幾件滿意的寶貝!”
    早上,何雨柱在一家攤位發現了一塊毫不起眼的黑石,外表看似普通石子,布滿污漬。
    但作為鑒定專家,他憑借超凡的精神力感知到,這塊石頭內藏一顆純淨珠子,散發出強大氣息。
    可惜他的精神力還未臻至巔峰,只能隱約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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