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不服氣地說︰“我就不信軋鋼廠非得由他何雨柱說了算!”
剛走出屋子,就看見何雨柱一家正歡聲笑語地往院子里走。
易中海憤怒地瞪著何雨柱,想發泄卻鼓不起勇氣,最終悶悶不樂地回了家。
但還沒進門,他又轉念一想,硬著頭皮朝何雨柱走去。
“何雨柱!”
他終于喊了出來。
何雨柱回頭,疑惑地看著他︰“什麼事?”
易中海責備道︰“你怎麼這樣對待棒梗?
他剛出獄就想找份工作養家,你卻在廠里給他下了終生禁入的名單,分明是公報私仇!”
何雨柱反駁︰“你說我公報私仇?
你知道我們廠的規矩嗎?
有些人的名單早就列好了,廠領導開會決定誰能留下。
你憑什麼說我公報私仇?
你是不是已經忘了分辨是非的能力了?
這十年白活了吧?”
易中海堅持︰“棒梗哪里不符合廠規?
這分明就是你公報私仇!”
何雨柱冷聲道︰“你想知道他為什麼不能進軋鋼廠?
好,我告訴你,因為他有案底,是 犯。
你查查廠規,看看有沒有這條!”
易中海不信︰“這名單是你定的,你敢說不是你列的?”
\"沒錯,是我定的!\"何雨柱坦然承認,語氣堅定地說,\"那又如何?
我是副廠長,有這個權力,你別不服氣!\"
\"正因為你權力大,才更不該公報私仇。
棒梗雖然年輕時犯過錯,但他已知錯悔改,為何不能給他一次機會,讓他重新開始?\"易中海越說越激動,情緒難以抑制。
\"易中海,別忘了是誰曾經給你致命一刀,差點要了你的命,你怎麼好了傷疤就忘了痛?\"何雨柱厲聲說道。
易中海回應︰\"那些都已成為過去,十年足以讓人徹底改變。
大家都看得出,他已改過自新,難道只有你看不見?
你這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不願接受這個事實。
\"
\"這件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你說得對,我不服!如果你不把棒梗的名字從名單上移除,我會舉報你!\"
\"易中海,你清楚自己在跟誰說話嗎?
這是對領導的公然挑釁。
若你執意如此,我會讓你丟掉工作!\"何雨柱怒不可遏地說道。
他本以為這個老同志已經改變了,沒想到這十年來毫無變化。
依然愛多管閑事,總站在道德高地批評他人,進行道德審判。
十年前的傻柱會被這套說辭糊弄,如今的何雨柱絕不會上當!
\"......\"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一聲怒吼嚇得啞口無言。
\"易中海,你又在發什麼瘋?
十年前的教訓難道全忘了嗎?\"
此時,一聲喝斥傳來,是一位大媽的聲音。
她目睹了易中海和何雨柱的爭執,不僅是她,周圍還有許多圍觀者。
\"看來你是真忘光了!\"一位大媽快步走來,氣憤地說︰\"你有什麼資格跟傻柱爭論?
他這麼做自有其理由,你有什麼權力干涉他的決定?
你以為自己還是十年前的大爺嗎?
就算你還是那個大爺,也沒有權利指責傻柱、干涉他的事情。
\"
\"這樣做實在不公平,我看著很不舒服。
\"易中海說道。
\"世上不公平的事太多了,你能管得過來嗎?\"一位大媽回應道,\"再說,這事哪里不公平了?
傻柱是按規矩辦事,就算他有些私心,也是人之常情。
我不論棒梗到底有沒有真的悔過,但他之前確實做錯了事,換成是我,我也不會輕易原諒他。
如今他剛回來就想要進軋鋼廠工作,要是你你會答應嗎?\"
\"你總是從自己的立場出發考慮問題,完全不替傻柱想想。
你總覺得他做錯了,而你才是對的。
不管你怎麼鬧騰,傻柱會因此真的開除你嗎?
他是廠長,有權這麼做,這是上級賦予他的責任。
\"
這句話讓易中海無言以對,臉色變得蒼白。
\"算了,公道自在人心。
\"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
隨後,他快速往家走去。
\"傻柱,別在意,他病沒好,又開始胡鬧了。
\"大媽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回答︰\"他除了道德問題外,做不出什麼好事。
\"
大媽勸道︰\"你是廠長,是領導,別跟他計較。
等會我會好好教育他的,若他敢亂來,即使你不生氣,我也會生氣。
\"
\"讓他管好自己的事就行,管太多只會害了他自己。
\"何雨柱說。
大媽還算通情達理,看在她的面子上,這件事他就不追究了,否則他真要給易中海點顏色看看。
至于對方威脅要舉報他的事,他毫不在意。
拿那事說事根本沒有意義,廠里的規章制度明擺著呢。
作為廠長,處理這些問題本就是他的職責。
\"明白了,傻柱,以後不會了。
\"大媽搖搖頭說道。
之後,何雨柱沒有再多說什麼,帶著妻兒回家了。
“我早先的話你們不愛听,現在明白何雨柱的想法了吧?
在他眼里,我們不是敵人,可他公報私仇,故意阻止棒梗進軋鋼廠,斷了我們的生計,根本不讓我們活。
這樣的人心腸能不狠嗎?”
賈張氏在秦淮茹家激動地說。
棒梗低頭沉默,一臉失落。
秦淮茹皺眉嘆息。
“怎麼都不說話了?
還以為能求得他的諒解,現在傻眼了吧?
他肯留你們性命就不錯了。”
賈張氏繼續嘮叨。
“我們從未奢望過他的原諒,這是不可能的事。
我們只是希望他知道棒梗已經悔改。”
秦淮茹平靜回應,“結果在意料之中,我早就知道進軋鋼廠不容易,只是大爺沒意識到。”
“這里就大爺還算善良,做些對得起良心的事,其他人恨不得置我們于死地。”
賈張氏不滿地說。
“奶奶,您能不能閉嘴?
別抱怨了行嗎?
您這樣只會讓我們更煩。”
棒梗打斷。
“棒梗,你又提這個干什麼?
這都是何雨柱十年前害我們一家,如今還要繼續害我們,不把我們整垮絕不罷休!”
賈張氏氣憤地反駁。
“說得太多余了。”
棒梗起身離開。
秦淮茹不理她,任由她自言自語。
院子里一片寧靜。
何語澄和何語洛正在和幾個小朋友嬉戲。
賈張氏站在門口,惡狠狠地盯著她們。
忽然,何語澄察覺到她的目光,感到非常驚訝。
她自然不清楚自家和對方的恩怨。
賈張氏入獄時,這對姐妹還未出生。
“小丫頭,看什麼看?
!”
賈張氏咬牙切齒地喊。
“你怎麼能這樣罵人?”
何語澄質問。
她雖年僅十歲,卻已比同齡人更為聰慧懂事,這得益于父母的悉心教導。
賈張氏說道︰“誰讓你是何雨柱的女兒?
你父親可是個大惡人,專門害人。”
“你在胡言亂語,我父親絕非惡人,他是個好人,你才是壞人!”
何語澄反駁。
听到對方辱及父親,她十分憤怒。
“你竟敢頂嘴,等你父母不在時,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賈張氏威脅道。
“我不怕,你才是壞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何語澄理直氣壯地說,毫無懼色。
“媽媽,那個惡婆婆在欺負姐姐!”
妹妹何語洛跑進屋,向母親冉秋葉告狀。
此時,何雨柱仍在廚房忙碌。
得知大女兒受欺,冉秋葉急忙趕出。
“澄澄,發生什麼事了?”
她走到何語澄身旁詢問。
看到母親來,何語澄頓時委屈地哭起來,說道︰“她說爸爸是惡人,其實她自己才壞,還指責他人。”
“賈張氏,你胡說什麼?
為何要欺負小女孩?”
冉秋葉質問。
“我沒說什麼。”
賈張氏開始狡辯。
“你說了,我們都听見了。”
何語澄說道。
“是的,我听到了,她太凶了,罵澄澄,還欺負她。”
旁邊一個小女孩附和。
“賈張氏,你還想狡辯什麼?
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
欺負小女孩算得了什麼?”
冉秋葉呵斥。
“還不是因為你們家何雨柱的手段,他總是欺負我們家棒梗,十年前欺負也就罷了,現在還繼續欺負,想要斷他的後路,分明是不讓我們賈家活下去!”
賈張氏振振有詞。
“賈張氏,你給我閉嘴,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
正在這時,何雨柱從屋內沖出,大聲怒吼。
正在廚房忙碌的何雨柱被外面的喧嘩聲吸引,趕忙出來查看狀況。
得知是賈張氏在為難自己的女兒後,何雨柱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撕爛她那張惡毒的嘴。
賈張氏被何雨柱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臉色發白,頓時閉口不言。
她萬萬沒想到,一個小女孩居然如此難對付,伶牙俐齒,甚至引來雙方家長。
面對冉秋葉的質問,她無言以對,更不敢正面沖突。
“你又在鬧什麼?
為什麼要吵架?”
秦淮茹聞聲趕來,嚴厲質問賈張氏。
“誰挑起的爭端?
明明是他們跑到我家門口吵鬧,我才懶得理會他們。”
賈張氏辯解,堅決不承認自己主動挑釁。
“你還敢狡辯!”
冉秋葉怒不可遏,“你無緣無故辱罵我的女兒,她又沒招惹你,你為何要欺負一個孩子?
有膽量就沖我來!”
“賈張氏,我警告你,若你敢欺負我何雨柱的女兒,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何雨柱厲聲說道。
“她竟敢欺負澄澄,簡直瘋了!一個十歲的小女孩都敢欺凌,我都恨不得揍她一頓!”
“傻柱說得對,她這般囂張跋扈,我們聯合起來把她趕出去,讓她永遠別再踏入這個院子半步!”
“要是秦淮茹包庇她,一起趕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