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哥，那我呢？
我也想加入保衛科。
在車間太沒意思了，進了保衛科才算是有出息。
跟您這樣的大主任一起干，多神氣！"旁邊劉光福也眉開眼笑。
許大茂瞥了他一眼說︰"正好有兩個名額，既然你們兄弟倆都想加入，那就給你們吧。
"
"謝謝，謝謝許哥！"劉光福連忙道謝。
"真是太好了！還是許大茂夠義氣，之前真是錯怪他了。
"二大媽看著這一幕，臉上滿是歡喜。
二大爺也欣慰地笑了。
"二大爺，安心養病，等腿好了回軋鋼廠，我直接提拔你當副主任。
有我在保衛科一天，就有你的一席之地。
"許大茂承諾。
"好啊，那我得多努力，早點離開輪椅。
"二大爺笑得合不攏嘴。
讓二大爺當官？
那簡直像登天一樣。
那是他做夢都想要的事。
"許大茂還是有情有義的，比傻柱強多了。
"二大媽感慨。
"傻柱？"許大茂冷笑一聲說，"你還指望他對你們好？
他早就視你們家為仇敵，不害你們就已經算不錯了，還能指望他對你好？
別做白日夢了！"
"傻柱現在確實不成樣子，搶走了我們三位大爺在四合院的權力，如今是橫行霸道，誰都怕他！"二大爺憤憤地說。
許大茂說︰“秦淮茹一家已經被他逼得家破人亡，現在他還想趕盡殺絕。
二大爺，我們的頭號對手就是何雨柱。
他在廠里當廚房主任，地位不低，每天都制造麻煩。
如果我們讓他繼續往上爬，不僅軋鋼廠的人過不好日子，我們的仕途也會終結。”
“所以我們必須聯手對付他。
不扳倒他，倒下的就是我們自己。
他一直算計我們，我們不甘心就這麼放過他。”
“沒錯，傻柱太囂張了，我已經被他害了好幾次，一定要 ！”
劉光天附和。
他們密謀時，何雨柱已準備好了飯菜，正和冉秋葉一起享用晚餐。
次日清晨，他們去了廠職工醫院為冉秋葉做產檢。
檢查結束後兩小時，結果出來了。
何雨柱和冉秋葉帶著結果去醫務室詢問醫生。
醫生接過化驗單看了一眼，“怎麼樣？
我媳婦的情況還好嗎？”
何雨柱急切地問。
醫生答道︰“很好，一切正常。
像你媳婦這樣的情況，根本不用特意來檢查，只要在家好好休養就行。”
冉秋葉笑著說︰“看吧，醫生都說沒事，你太擔心了。”
何雨柱笑著回應︰“檢查一下心里踏實些。”
其實他也清楚沒什麼問題。
雖然不懂西醫，但他精通中醫，是個隱秘的中醫高手。
通過觀察臉色和把脈，他基本能判斷孕婦是否有異常。
不過準確性或許有限。
這次特意去醫院檢查，主要是為了確認一件事——孩子是不是雙胞胎。
僅憑肉眼和把脈，即使是再高明的中醫也無法準確判斷。
“醫生，我想問一下，我老婆會不會是懷了雙胞胎？”
他直奔主題。
(李好好) 中醫難以分辨是否為雙胞胎，唯有依靠化驗和數據分析才可見端倪。
“柱子，你問啥呢？
怎會是雙胞胎？”
听他發問，冉秋葉臉紅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你老公說得沒錯，確實可能是雙胞胎。”
不料，醫生嚴肅地回應。
“啊？”
冉秋葉驚訝道，“真的雙胞胎？”
醫生再次查看化驗報告的數據，點頭確認︰“是的，可能性很大。
你的數據非常高，比普通孕婦在這個階段高出兩三倍。
按我的經驗，懷雙胞胎的概率不小，盡管這種情況在我們醫院少見。”
“我就說嘛，我猜得沒錯吧？”
何雨柱得意地笑。
結合西醫的分析與他中醫的判斷，結果基本無誤。
冉秋葉確實是懷上了雙胞胎，真是一下懷了兩個。
他喜得雙胞胎！
“老婆，太好了，你懷了雙胞胎！”
離開醫院後，何雨柱興奮不已。
“現在還不確定呢，醫生說只是可能。”
冉秋葉說。
“絕對沒錯，肯定的！”
何雨柱堅定地說。
“老婆，你真厲害，要給我生一對兒女！”
“你也厲害，生孩子不是我一個人的事。”
冉秋葉害羞地說。
“老公，如果是雙胞胎，孩子怎麼取名？
之前我們給一男一女取了名字，要是雙胞胎，可能還得再想一個。”
她接著說。
何雨柱想了想說︰“之前我們打算給男孩取名何燦恩，女孩取名何語澄，如果是龍鳳胎，正好可以用上這對名字。
要是生了兩個男孩，另一個叫何燦俊；如果是兩個女孩，另一個叫何語洛。
老婆覺得怎麼樣？”
“名字挺好听的。”
冉秋葉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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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便起的，你父母都是老師，他們幫忙取的名字可能會更好听些。”
何雨柱笑著說。
冉秋葉說︰“沒關系，你是孩子的父親，只要是你喜歡的名字都好，叫什麼都行。”
何雨柱回應︰“那我們就這麼定了。
老婆，我們回家吧，今天請假休息。”
冉秋葉卻搖頭︰“這怎麼行？
下午我還得上課，你也得上班，不能耽誤了工作。
我自己沒什麼大事，不用特意安排休息。”
何雨柱點點頭︰“那好吧，我送你去學校。”
之後，他把冉秋葉送到了學校。
自己也趕往工廠。
雖然後廚有南易和劉嵐等人照應，他是否到場影響不大，但有空時還是去一趟比較好，以防臨時有任務需要他親自操作。
若不在崗，則算作曠工，影響不好。
下午。
秦淮茹下班回家時，發現門口有警察走動。
看到警察，她神色驟變。
“難道他們這麼快就找到證據了？”
她心里不安地想。
盡管害怕，但她不能退縮或逃避，只能硬著頭皮上前。
警察注意到她的到來，立即迎了過來。
“秦淮茹。”
警察打招呼。
“同志您好，請問您是來找我的嗎？”
秦淮茹問。
警察點頭︰“是的，來找你。”
“有什麼事？”
秦淮茹假裝不知情。
警察回答︰“關于你婆婆賈張氏的事。”
“我婆婆？
她怎麼了？”
秦淮茹愣了一下問道。
她意識到這可能不是之前案件重審的事情，而是別的狀況。
警察繼續說道︰“昨晚你婆婆在監室突發疾病昏迷，監獄緊急送醫，經搶救已脫離危險，但目前仍在醫院重癥監護室接受治療。
我來就是告訴你這件事，讓你盡快去看望她，她在西城醫院急診科。”
“什麼？
！”
秦淮茹身體一震，臉色變得慘白。
反應強烈。
警察強調︰“你早點過去，準備好醫藥費，她是囚犯，醫療費用需自行承擔。”
“明白了，警察同志，謝謝您告訴我。”
何雨柱點頭回應。
警察離開後，她依舊呆立原地。
忽然間，她感到天旋地轉，身體搖晃，幾乎無法站穩。
過了許久，她才緩過神來，迅速回到屋里整理一番，便急忙趕往醫院。
一個小時後，急診室里，她見到了婆婆賈張氏。
此時的賈張氏臉色蒼白，雙眼緊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顯然處于昏迷狀態。
“你是賈張氏的家屬嗎？”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走進來直截了當地問。
秦淮茹連忙點頭回答︰“是的，醫生，我是她的兒媳，我婆婆她怎麼樣了？”
醫生說︰“她腦袋里長了個腫瘤，可能是腦瘤。
現在還不清楚是良性還是惡性，這個腫瘤壓迫到血管，導致腦出血。
不過出血量不多，已經止住了，目前暫無生命危險。”
秦淮茹說道︰“她很久前就有頭痛的問題，沒想到會突然嚴重起來。”
醫生解釋道︰“她是個囚犯，在監獄服刑，據送她來的獄警說，最近兩天壓力特別大，這病發作和心理壓力有很大關系。
有些良性腫瘤如果不處理，可能不會有太大變化，癥狀也可能不明顯，但是一旦惡化就很麻煩，腦瘤就是這樣。”
秦淮茹點頭表示理解︰“可能她進監獄後壓力太大了。”
醫生繼續說︰“情況有點復雜，但幸好已經脫離危險期，搶救成功了，不用太擔憂。
不過後期需要做手術，手術後基本就沒問題了。”
“那要花多少錢？”
秦淮茹問。
這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治療需要一筆不小的費用。
醫生回答︰“前後至少得準備七八百塊。
先交五百塊押金，剩下的醫藥費之後再結算，交完就能安排手術。”
“七八百？”
秦淮茹心中一驚。
一股寒意從背後升起。
“是的，必須準備好這筆錢，不做手術的話她依然有風險。”
醫生強調。
"好的，我去交錢。
"秦淮茹機械般地點點頭。
賈張氏重病住院的消息在大院迅速傳開。
"听說賈張氏病重被送進搶救室了，這消息是真是假？"
中院聚集的人群中，有人這樣問。
"當然是真的。
"有人答道，"警察剛通知了秦淮茹，她已經去醫院看她了。
"
"到底是什麼病？
嚴重嗎？"
"我問過警察，是腦出血，跟二大爺的情況差不多，不過她不是因為高血壓，而是得了腦瘤，腦袋里長了個瘤子！"
"腦瘤？
會不會是癌癥？"
"癌癥？
那可是絕癥啊！"
"不管是不是癌癥，這病肯定不輕，她得受苦了！"
……
這時，何雨柱站在門口。
他自然听見了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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