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安慰她︰"再等等吧,會有進展的。
    "
    "你得快點幫忙啊,我實在不想待在那院子了。
    全院的人都當我仇人似的,待在那里只有痛苦。
    "秦淮茹說道。
    "說到警局,你認識那邊的人嗎?"她忽然問了一句。
    李副廠長答︰"有些熟人,你為何問這個?"
    秦淮茹道︰"你要是認識警局的人就好,能幫我個忙。
    是我媽指使大女兒去偷易中海家養老錢的案子,現在警方準備翻案復查,可能給我帶來麻煩,我希望他們停止調查。
    "
    "不是都結案了嗎?
    錢也賠給你了,還擔心什麼?
    讓他們復查好了。
    "李副廠長說。
    秦淮茹擔憂地說︰"我怕他們找到對我不利的證據,冤枉我可就糟了,我不想惹麻煩。
    "
    李副廠長點點頭︰"行,我找警局的朋友聊聊,看看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等秦淮茹走後,李副廠長去了保衛科。
    此時許大茂正坐在辦公室里,他不再是副主任,而是這里的負責人,保衛科內沒人比他職位更高。
    "李廠長,您怎麼親自來保衛科了?
    有什麼吩咐?"許大茂滿臉諂笑地問。
    他由李副廠長提拔上來,因此在李副廠長面前總是畢恭畢敬。
    李副廠長說︰"許大茂,這段時間你毫無作為啊。
    "
    "李廠長,我哪里讓您不滿意了?"許大茂急切地問。
    李副廠長意味深長地說︰"我交代給你的事,這麼久過去了,一點進展都沒有。
    "
    "你是說何雨柱的事嗎?"許大茂問道。
    李副廠長說︰“究竟是什麼事?
    你一直負責盯著他,但從你當上大主任後,就毫無成果。”
    許大茂苦著臉說︰“李廠長,這事不太好辦啊!何雨柱滴水不漏,一點錯處都抓不到,我總不能憑空捏造罪名吧?
    他不僅是主任,還是廠里的領導,更是楊廠長的心腹,我怎麼敢輕舉妄動?”
    李副廠長怒喝︰“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他沒有漏洞,你可以想辦法制造一些啊!現在何雨柱是我們最大的對手,我的心頭大患。
    只要他在,我們就難有出頭之日!我為何費盡心思安排你做大主任,而不是別人?
    正是因為我知道你和何雨柱勢同水火。
    我讓你盯著他,對付他,可你毫無作為,留你有何用?
    不如換人!”
    許大茂拍著胸脯說︰“李廠長,我對您忠心耿耿,每天都在絞盡腦汁對付何雨柱。
    只是他太狡猾,讓我們找不到把柄。
    您放心,我會想辦法的,很快就能找出他的問題,讓他名譽掃地,到時廠里就沒人能與我們抗衡了。”
    李副廠長點點頭︰“很好,我相信你。
    給你幾個月時間,務必解決何雨柱的問題。
    成功了,我們一起升官;失敗了,你就離開保衛科,回去做放映員,保衛科容不得無能之人!”
    “明白,李廠長。”
    許大茂答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
    李副廠長忽然想起什麼,“听說在咱們大院,何雨柱常欺壓秦淮茹,是真的嗎?”
    許大茂說︰“那肯定的!我和何雨柱是死敵,秦淮茹和他更是仇人,兩家積怨已久。
    何雨柱仗著自己是院里的負責人,常常召開全院大會批斗秦淮茹,最近還搶走了她兩個女兒,真是狠毒!”
    李副廠長對許大茂說道︰"為何你不幫幫忙呢?
    秦淮茹可是自己人,又是你的鄰居,她被欺負,你不能坐視不理。
    或許你可以借此機會,給何雨柱安上一個欺壓工人和婦女的罪名!"
    許大茂思索片刻,點頭應允︰"好的,我會留意,看看有沒有機會。
    "
    由于棒梗偷他家雞的事,秦淮茹一直欠他錢未還,兩人之間產生了矛盾,已經有幾個月沒說過話了。
    他對秦淮茹心存不滿,不願搭理她,可面對李副廠長的建議,他又不得不答應幫忙。
    "何主任,這是定金,請您收好。
    "隔壁鋼廠的一位工作人員遞給何雨柱一把錢和票。
    這人來自鄰近的鋼廠,是來找他進行交易的。
    用"買"這個詞不太準確,應該說是交換。
    交換他手中的牛羊。
    這三四個月以來,他在空間里養了一大批牛羊。
    已經完成了好幾次大交易。
    主要是賣給東西兩家軋鋼廠以及旁邊的鋼廠。
    對于不熟悉的人或單位找他購買,他一律拒絕。
    因為他擔心出問題。
    盡管事情做得非常隱秘,但他明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一旦暴露,查不出牛羊的來源,將會引發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在過去的三個多月中,他從中賺取了一大筆錢。
    他的存款已經翻了幾番,有了幾萬塊錢。
    在那個時代,幾萬塊錢的積蓄不僅可以用"富甲一方"來形容,甚至可以說他是"京城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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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這個首富極為低調,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
    典型的隱形富豪。
    "何哥,等等!"下午下班後,何雨柱正推著自行車慢慢前行。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是播音員于海棠。
    盡管他已經與冉秋葉結婚,于海棠也知曉並接受了這一事實。
    然而,她依然時不時來找他,態度一如既往地親密,熱情絲毫未減。
    何雨柱盡力與她保持距離,避免引起閑言碎語,畢竟他已是有婦之夫。
    "海棠,怎麼了?
    有什麼事嗎?"何雨柱詢問道。
    于海棠興高采烈地說︰"何哥,今晚電影院有新片上映,一起去看看吧。
    我弄到了兩張票,這部電影剛出來,還沒公映過,應該很適合你。
    "
    何雨柱沒料到對方是來邀約看電影。
    雖然系統立刻提示有選擇任務,接受邀請能得到更多獎勵。
    但他還是果斷拒絕了。
    "海棠,抱歉,我沒辦法去。
    "他說。
    這電影絕不能和于海棠一起去看,要是被別人發現,冉秋葉知道了又會怎麼想?
    還是盡量避免這種事發生。
    "是因為怕老婆責備嗎?"于海棠問。
    何雨柱回答︰"也不是怕她說什麼,只是她現在懷孕了,我得多陪陪她,不能讓她一個人留在家過夜。
    "
    于海棠感嘆︰"你真是個好男人啊,冉老師真的很幸運。
    唉,為什麼我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呢?
    何哥,你結婚了也不用對我太疏遠,我們雖做不成戀人,但可以做朋友。
    看你總是在廚房忙碌,下班還得回家照顧妻子,完全沒有自己的時間。
    你也該休息一下,放松身心。
    "
    "我每天都挺自在的。
    "何雨柱笑著回應。
    自從當了廚房主任後,工作輕松多了。
    每天都很悠閑。
    "好吧,既然你不陪我去,那我找我姐姐陪我好了。
    走吧,搭你的車去。
    "于海棠說道。
    說完,她沒等何雨柱同意,就直接坐上了自行車後座。
    何雨柱說︰"海棠,我還要去學校接秋葉。
    "
    于海棠說︰"我知道,順路而已,我就搭一段。
    你不會連這點忙都不幫吧?"
    她賴著不下車,何雨柱只好騎上車出發了。
    "傻柱啊傻柱,你可真有趣,有了老婆還到處亂來,你和于海棠走得太近,這下可讓我抓到把柄了。
    我要讓你這個好色之徒在軋鋼廠里名譽掃地,無處容身!"
    許大茂在不遠處盯著何雨柱和于海棠,咬牙切齒地冷笑。
    何雨柱接到妻子冉秋葉的電話。
    "明天上午你是不是有時間?"何雨柱問。
    "怎麼了?"冉秋葉有些驚訝。
    "我想帶你去趟醫院做產檢。
    "何雨柱說。
    在這個年代,產檢並不常見,大多數女性在整個孕期都不會去醫院,除非遇到特殊情況或生產時才會去。
    但冉秋葉是他的妻子,所以他非常重視這次檢查。
    "有必要這麼早去做產檢嗎?"冉秋葉搖搖頭說,"除了偶爾有點惡心嘔吐外,我沒什麼問題,而且這很正常。
    我覺得你比我還緊張。
    "
    "你是我的妻子,懷的是我們何家的孩子,我能不擔心嗎?
    做一次檢查我會安心些。
    "何雨柱說道。
    "好吧,听你的,我不想讓你擔心。
    "冉秋葉答應了。
    掛斷電話後,他們騎車回了四合院。
    院子里一片寂靜,少了棒梗和賈張氏,何雨柱覺得這里安靜了許多,也更讓人感到安心。
    何雨柱開始做飯時,許大茂從前面的小院走到中間的小院,進了二大爺劉海中的家。
    之前他搶了劉海中的保衛科副主任職位,導致對方腦溢血住院,但事情早已過去,雙方已和解。
    最近幾天,許大茂常來劉海中家串門。
    "喲,許主任,今天下班就過來啦?"劉海中坐在輪椅上笑著招呼。
    如今許大茂成了保衛科的大主任,他一向對當官的事情很執著,所以對許大茂十分尊敬。
    保衛科主任這樣的位置,是他劉海中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
    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許哥。
    "劉海中的兩個兒子劉光天、劉光福也畢恭畢敬地向許大茂打招呼。
    二大媽還忙著倒茶遞水,把許大茂當成貴客一樣對待。
    許大茂悠然坐下,笑意盈盈地說︰"二大爺,我這次來不是閑聊的,有正事和你們商量。
    這事兒對你們來說可是個大好事。
    "
    "哦?
    什麼好事,許哥?"劉光天急切地問。
    許大茂問道︰"劉光天,你想不想到我們保衛科工作?"
    "去保衛科?"劉光天眼楮發亮,興奮地說,"當然想啊,做夢都想進保衛科!許哥,多多關照!"
    許大茂說道︰"保衛科有空缺職位,如果你有興趣,我現在就能幫你安排入職。
    "
    "好,我隨時可以入職!許哥,拜托了!"劉光天堅定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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