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空蕩蕩的，偶爾還能听見抽泣聲。
不過再過一年，院子里那些人都會搬走。
原本劉海中強硬地說寧死也不賣房給何雨柱，可沒多久就遭遇不幸，房子再次落入何雨柱之手。
這筆錢給了劉海中的老伴，雖然不多，但粗茶淡飯也夠用了。
何以眼中帶著笑意。
這些人都離開四合院了。
"柱子，你好久沒來看我了。
"
在家休養的大領導看起來神采奕奕，比以前更顯年輕。
這段時間他悠閑得很，只顧看報看電視。
脫離權力中心後，他似乎更加精神煥發。
"看你氣色不錯，身體恢復得挺好。
既然這樣，我可以把權力交還給你了。
"
"你小子別偷懶，既然坐到了這個位子，就別想著輕易下去了。
"
大領臉上掛著笑意，看向何雨柱的目光滿是欣賞。
在他的領導下，鋼鐵行業充滿活力，即便已觸及發展瓶頸，但每年的產量依舊穩步增長。
他確實有了退休的想法，年紀漸長，且思維方式較何雨柱而言稍顯滯後。
“風聲說的沒錯，春風計劃結束後，我打算辭去所有職務。
如今國企私有化已成趨勢，未來國企只需專注于管理，不必參與生產，這樣能有效提升效率。
我任職期間，三分之一的工廠已交由私人管理，雖仍屬國有，但在私營模式下，產能顯著提高，員工積極性也大幅提升。”
大領導點頭稱許，鋼鐵行業不同于其他領域，完全私有化並不現實。
若如此操作，不僅難以監管，一旦出現問題還會波及其他行業。
畢竟，鋼鐵關乎國家根基。
何雨柱目光深遠，大膽推行改革，除少數涉及技術保密的軋鋼廠外，其余工廠均對外承包，但並非無序轉讓，而是通過國企嚴格審核。
如此一來，工人實行工分制，干得多賺得多，整體產能反而節節攀升，且始終在國企掌控範圍內。
此舉亦契合春風計劃，各行業均需適時調整。
“鋼鐵行業已形成自身規模與發展路徑，無需過多干預，只需把控大局即可，剩下的讓其自然成長就好。
在未來幾十年間，技術層面不會發生太大變動。”
听罷何雨柱所言，大領導深以為然。
他確有意隱退，自覺思想與視野已無法適應當今局勢，加之不少同期的老領導也已退居幕後，畢竟時代進步太快。
然而，見何雨柱目光篤定，他心中暗嘆︰這年輕人怕是要徹底放手了。
“到時候幫我推薦幾個人吧。
我知道你肩上的擔子不輕，春風計劃與反腐同步推進，耗費的時間和精力都很多，我不能再影響你的前程。”
大領導點頭回應，言下之意是，如果他現在有任何問題，何雨柱可以直接處理。
如今何雨柱的權力已相當大。
“其實沒什麼負擔。
春風計劃快結束了，我能做的事差不多都完成了。
你看看那個電視機的案子？”
“這麼重要的事，我怎麼會不知？
干得不錯。
不過你知道嗎？
你處理的那個領導，曾是我的老上級，真讓人難以置信。
幸虧有這樣的部門，不然任由他們這樣下去，他家人的行為恐怕比他更無底線，更不擇手段。”
上司所涉及的電視案件牽連了不少人，那位領導被判刑之外，其家人也幾乎全被拘押。
這家人幾乎全員卷入此案，情節極為惡劣，甚至存在威脅和賄賂現象。
僅憑這5000多台電視，判罪的可能性並不高，但順藤摸瓜還查出許多其他問題。
這位領導平時只需說幾句話就能輕松化解很多違法事件，許大茂當初如此肆意妄為，正是因為他深知這位領導的能量。
本以為有他在背後撐腰，生意絕不會有問題，也無需擔心風險。
殊不知，他低估了打擊走私的決心。
“源頭找到沒？”
大領導對這件事也很重視，他認為控制源頭同樣關鍵，即便源頭在國外某個東南亞小國。
龍國經濟、軍事等實力強大，原本不服氣的國家如今都以龍國馬首是瞻。
而此次事件中，這些國家積極配合調查，甚至允許龍國警方參與跨國抓捕行動。
放在過去這幾乎不可能，但在何雨柱看來，這就是國力的體現！
“有必要深入調查一番，有人模仿我們的產品在國內銷售，我們也無話可說，出了問題終究與我們無關。
但居然又把產品賣回我國，這種行為實在令人憤慨。”
大領導眼中閃過一絲寒意，這對他而言無疑是種莫大的屈辱，即便過去曾得到過老上司的幫助，但這消息依舊讓他難以平復。
“那個國家的做法倒也簡單明了，或許是忌憚我們的實力，很快便查出國內的造假團伙，還將主謀押送到我國接受審判。”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對方還未等我國正式施壓，便主動將人送來，且明確表示本國司法系統不會干涉，後續一切交由我國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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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人心生自豪。
這件事不僅源于鄰國對我國的畏懼，更因為當今世界距離上次慘烈戰爭並未過去太久。
因此，那個國家並非害怕開戰，而是認識到我國的強大不僅是軍事上的。
如今，我國自主研發的武器不僅裝備全國軍隊，還開始出口海外。
出口的武器雖非最新型號，但均基于何雨柱提出的首代設計。
此事一度讓鄰近的熊國不滿，因他們一直以軍火出口聞名，而今訂單分流嚴重，卻又無計可施——畢竟我國的武器完全自主研制。
能夠向別國出售先進武器，本身就是國力強大的體現。
這些武器不僅工藝精湛，性能更是超越以往，而涉案的國家正是最大進口國之一。
他們高度依賴我國，自然擔心斷供或外交破裂。
“若真如此，我們也就無話可說了，也算給足了面子。”
大領導長嘆一聲，心中卻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國家強盛是他輩人夢寐以求的景象，而親眼見證這一切，也讓他的內心充滿驕傲。
“沒錯，案件尚未偵破，賠償款已先行到位，總額超過五千台設備的價值，而且采用的是國際通用貨幣。
雖然這對大國而言微不足道，但這無疑展現了誠意，讓我們連譴責的機會都被剝奪了。”
“哈哈，你這小子，設計的武器確實厲害。
我也親自試射過，無論精準度、射程還是後坐力，都遠超舊式裝備。
若非如此，那場戰爭的傷亡會更大，談判時間也會更長。”
听到這話，何雨柱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
那時他不過是個年輕小伙，在紅星軋鋼廠做廚房幫工，即便系統賦予他特殊能力，也無處施展。
國家日益強盛，而我們這些老一輩卻漸漸老去。
然而，新生力量的加入能讓國家更加強大，這是我選擇退休的原因。
若非你的存在，我絕不會允許鋼鐵行業演變為半國企半私營的模式。”
大領導仍在思索這一模式可能帶來的問題，可惜目前還未找到答案。
畢竟春風計劃推行時間尚短，許多人在經濟上還未具備購買大型資產的能力，國家也不會輕易出售燈廠那樣的重要企業。
在此背景下，何雨柱提出了半國企半私企管理模式，雖與過去的公私合營略有差異。
開設工廠的負責人來自國企編制，但對外招聘仍以私人企業名義進行。
表面上由國企管理，實際運作卻參照私營模式，此舉旨在提升工廠效率，避免員工因“鐵飯碗”
心態而懈怠。
如今已有跡象顯現︰何雨柱院里住過的那位懶漢，無論在哪工作都敷衍了事，“不出錯”
便難以被辭退。
甚至一些廠長也難以光明正大地找到正當理由開除這類人。
針對此情況，身為鋼鐵行業領頭人的何雨柱推行了相關改革。
目前，全國約三分之一的企業已試點該模式，成效顯著，但短期內難以取得巨大突破。
畢竟國企改革需時日驗證其成效。
“柱子，幸虧國家出了你這樣的人物，不然我們不知還要走多少彎路。”
領導高度贊揚了何雨柱。
他嘴角浮現笑意，“听上去是句好話，但通常說這話時都有事相求，總讓人心里發怵。”
“哈哈，別貧嘴了。
既然你不樂意干這鋼鐵行業的領導，那我就放你走。
不過我也撐不了多久了，這些年戰斗下來，身體狀況不容樂觀。”
大領導所言非虛，那個年代的老兵幾乎都帶著傷病，哪怕外表無恙，內里早已千瘡百孔。
比如某位去世的農民伯伯，在火化時發現體內竟藏有兩枚彈片，他自己對此全然不知。
這也讓何雨柱心甘情願地接受安排。
“再堅持兩年就好，不過別玩什麼花招，不然某天我找上門來，可不只是我一個人。”
“去你的，就算你退出領導崗位，機械局和紅星軋鋼廠的工作你還得兼著。”
“這點請您放心，雖然收入不多，但至少能有個保障。”
“這就是一網打盡了嗎？
除了三大爺和一大爺家未搬離，其余人都已各自離去。
以前院里熱鬧非凡，如今反而有些不適應。”
“哪里是什麼熱鬧，過去那些喧囂不過是議論你的是非，我還是更喜歡現在的平靜。”
何映雪听聞哥哥的話，愉快地推開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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