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便覺得毛骨悚然。
    未曾想因果輪回這般迅速。
    自家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大閻解成成了植物人臥床不起,而于莉腹中的孩子甚至不屬于他。
    盡管老大媳婦富有,卻對他們不聞不問。
    回想起來,于莉當初聲稱不復婚不過是設了個圈套,以免與他們家糾纏不清。
    即便打官司,她也毫無瓜葛。
    老二閻解放被捕,正在獄中等待審判,至于老三是女兒,指望不上。
    若再失去老伴,那真是禍不單行了。
    "這點事算不了什麼,房子買了就算多了一點外債,憑我的退休金再找份零工,說不定也能慢慢還清。
    雖然辛苦些,但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
    對閻埠貴而言,這無疑是筆虧本生意,不僅沒人給錢,還得拖累家人。
    與其如此,不如撞車踫瓷,或許還能獲些賠償。
    "別指望我,我現在都沒工作,未來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
    閻解娣連忙搖頭,她並不在乎父母的情感,只記得年三十飯桌上,父母對待孩子明顯分了三六九等,哥哥們吃得好,她卻只能勉強果腹。
    "沒人指望著你。
    這家眼看要散了,房子遲早得讓何雨柱搬走。
    到時候你得自尋住處,我和你媽回鄉下養老。
    "
    三大爺揮了揮手,顯然對這個女兒不抱希望。
    "行了,都這個時候了,別添亂了。
    我現在去找秦淮茹幫忙,爭取讓你早點上班。
    雖然沒考上大學,但技校成績還不錯,我托人想想辦法,至少能分到紅星軋鋼廠,租個房,有個落腳地就行,別的不敢奢求。
    "
    二大媽帶著懇求的語氣,閻解娣下意識點頭,看到父母如此模樣,心中不忍,但她絕不會深陷其中。
    "這些賣假電視的真該千刀萬剮,毀了多少家庭啊!"
    審判已結束,這是場公開審判,許多群眾聚集在法院外等候結果,這里畢竟是莊重之地,不容隨意進出。
    等待期間,人群開始咒罵,聲音甚至傳到了法庭內。
    被告席上的許大茂等人垂頭喪氣。
    許大茂徹底絕望了,他最大的靠山——那位大領導雖站在身邊,但他已滿頭白發,仍被人強行帶上法庭。
    這次特別審判不只是法官參與,另有其人。
    繼承者之感言
    甚至還有一些需要繼承領導權責的人。
    畢竟這次他們充其量只是些小角色。
    許大茂在最後才被提及,而閻解放甚至連庭審都沒到場,因為牽涉的人實在太多。
    “許大茂,判處有期徒刑十年!”
    听到判決結果,許大茂的身體微微顫動,剛想坐下,卻被身後的法警扶起。
    “其他人僅有資金投入,未直接參與走私,但協助運輸,判處有期徒刑一年,罰款五倍。”
    雖為緩刑,對他們而言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所得收入全數充公,還需繳納五倍罰金!
    在那個年代,坐牢或許很多人不在乎,但巨額罰款卻令人難以承受。
    宣判結束後,門外民眾自發投擲臭雞蛋,視這些禍害百姓之人如過街老鼠。
    “請大家冷靜,時代不同了,法律會給予公正裁決。
    我們定會讓壞人受到懲罰,但希望你們以更理性的態度面對這一切。”
    執法者迅速勸阻憤怒的群眾,部分家庭曾因走私受害,但究其根本,買違禁品也是個人選擇。
    盡管那段艱苦歲月已遠去,能買到廉價商品也是生活常態。
    畢竟如今人們生活水平提高也僅是近事。
    這幾萬台電視的成本,換來的不僅是對走私與仿冒的打擊,更是社會秩序的重建。
    車中,繼承領導者與何雨柱一同感慨窗外景象。
    “剛才我已同老戰友道別,真沒想到那段艱難歲月熬過來了,卻在此時犯錯。”
    何雨柱亦嘆息,此人地位與已故農民領袖相近,甚至更高,卻在重大原則問題上失足。
    法院已明確宣判,死刑加終身監禁。
    這已是頂格處理,那位領導幾乎立刻名譽掃地。
    從人際交往的角度看,這種做法確實顯得苛刻。
    此前他一直糾結要不要嚴格執行法規。
    但在何雨柱的建議下,他最終決定這麼做。
    這次只針對大問題,暫不追究小節。
    何雨柱對未來的情況有所提及,繼承領導雖不清楚何雨柱的具體經歷,但在偉岸領導的認可下,對何雨柱的話極為重視。
    “我明白,你定能成就大事。
    我也曾犯錯,新時代到來後,忽略了過去的患難日子,只顧自身利益。
    為彌補過錯,我願以己身為代價,助你前行,這也是我的一種救贖。”
    偉岸領導腦海中浮現出老戰友的話,那是宣判前說的。
    何雨柱注意到偉岸領導眼眶微紅,在其位置已難得流露這般情感。
    因他代表的不僅是個人,更是國家形象。
    “讓你見笑了,只是忽然想起過去在荒山里啃草根的日子,那樣的艱難都熬過來了,如今竟敗給了糖衣炮彈,真是讓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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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年代的人值得敬仰,功過分明,即便有過失,後人也不會忘卻其貢獻。
    “春風計劃與反腐需同步推進,不可分割。
    經濟固然重要,但由此引發的問題同樣不容忽視。
    既已啟動春播計劃,就不能為春風計劃犧牲一切。”
    不愧是繼承領導。
    何雨柱心生欽佩。
    他憑借前瞻性及前世記憶指引國家方向,而繼承領導迅速接納,並提出更適合當前的方案。
    “看來你還得繼續工作,像你這樣的人才,我實在找不到第二個。”
    听到領導的話,何雨柱無奈點頭。
    既然箭已離弦,便無回頭之路,他深知若換了別人,自己的努力或許真會付諸東流。
    “無需擔憂,孩子們漸漸長大,未來上大學,咱們操心的事自然減少。
    只是近來總覺自己年歲漸長,精力不及從前。”
    “少在這兒推諉,若你都這般年紀,那我豈不是該入土?
    這差事你暫且先擔著,不過允你經商,但不得濫用職權。”
    “這點請您放心,我如今僅以投資形式參與他人生意,偶爾提些建議,從不現身。
    說實話,于莉開的那家飯店確實有我的股份,不過鮮有人知罷了。”
    “柱子,正巧你來,剛和你媳婦提及,想讓你們寬限些時日。”
    何雨柱一天忙碌後歸家,見院子內人影晃動,眼神顯倦意。
    閻解放被罰五倍罰款,這對閻埠貴一家猶如晴天霹靂。
    他們把所有積蓄投入生意,即便賣掉房子,也難以支付這筆巨款。
    “無妨,原本一年半,現可延至閻解放刑滿後再搬。”
    這一年多的牢獄生活,對閻埠貴夫婦而言無疑是巨大負擔,但何雨柱並無太多憐憫。
    在他們經營此生意之初,便已知曉風險,而他也曾提醒過。
    他曾暗示此類違法行徑終會被查處,可閻埠貴始終抱有僥幸心態,夢想靠最後一單翻身,過上富足生活,不再受子女制約。
    可惜,現實給了他沉重一擊。
    面對三大媽欲言又止的模樣,何雨柱並未理會。
    “柱子,我剛從上班的地方回來。
    今天法院的判決我都仔細看了。
    說實話,我現在真的很後悔之前的決定,不僅賠了不少錢,還覺得自己的行為配不上一名人民教師的身份。”
    閻埠貴滿臉懊悔,平時講究的衣著也換成了一件舊軍大衣,這件衣服分明是閻解成當初執意留下的,他本想丟棄的,如今卻穿在自己身上。
    “別擔心,還有機會重新開始。
    不過劉海中家可就沒這個福氣了。
    咦,您今天這是去哪了?
    怎麼弄得這麼狼狽?”
    何雨柱有些驚訝地說,閻埠貴一向以有文化自居,無論何時何地都注重穿著整潔,雖然吝嗇但愛干淨。
    今日卻顯得邋遢不堪。
    “還不是因為欠債太多嗎?
    現在人們都不收廢品了,我就在附近拾荒,希望能盡快掙些錢還債,這輩子真是命苦啊。
    這麼多年努力奮斗,好不容易覺得有了希望,結果又背上了這麼多債務。”
    三大爺語氣沉重。
    “沒關系,日子會慢慢變好的。
    要是你們能踏實做點小買賣,這點錢也不是不能掙回來。
    但如果繼續跟許大茂這樣的人合作,就算這次我沒插手,你覺得以後你們還能逃開他的算計嗎?
    打擊走私是遲早的事,我之前已經提醒過你們了,要是那時收手,頂多罰點錢,現在..."
    “我不怪你柱子!反而很感激你。
    要是當初一直跟你對著干,估計我和劉海中的結局一樣。
    其實我們心里都有種嫉妒的情緒,見不得你過得比我好。
    以前的我也這樣想,劉海中更是執著于這種念頭。”
    這話倒是實話,若不是當初與自己對抗,自己也不會理睬這些人。
    但跟野豬打交道便明白,他們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得了,你要幫忙的話,就把家里的礦泉水瓶、廢紙盒之類的東西給我。
    你放心,我不會把院子里弄得像垃圾堆一樣。
    後院一直荒著,我就用它們來裝東西,那里離住的地方遠,氣味也不會傳過來。
    如果有異味的話,你就告訴我,我一定清理干淨。”
    听到這話,有些恍惚,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
    春風計劃之後,閻埠貴開始拾荒,那時只是為了減輕負擔。
    而這次拾荒則是為了還債。
    "行了,以後好好過日子吧。
    想靠這種手段賺錢是不妥的。
    對了,于莉那邊你最好別去了,要是鬧到我這兒,我也處理不了。
    "
    閻埠貴連忙點頭,于莉那兒他是肯定不去的。
    他已經隱約感覺到何雨柱和于莉關系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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