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的抵押款、之前賺的錢,甚至這個月的生活費都被他們偷偷用了。
要是就這麼回去,真不知道該怎麼向父親交代。
"行,老大回去吧。
"看守不耐煩地催促著,他沒空耗在這里,還有更多嫌疑人等著抓捕,他也想借此機會立功升職。
劉光天無奈地走出審訊室,明白此刻不能回家,但若被父親知道,估計會被狠狠教訓一頓。
他緩緩走向四合院門口。
"這不是劉光天嗎?
你怎麼出來了?
出什麼事了?
我們都被無罪釋放了嗎?
那錢怎麼辦?"
"劉光天,快說清楚,別讓我們擔心了。
咱們都住在一個院子的。
"
見到劉光天平安無事地走進來,四合院里的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見他沒帶警察,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劉光天神情復雜,眼中帶著苦澀︰"別說錢的事了,能不被判刑就不錯了。
這次回來是帶我爸來配合調查的。
"
眾人心中充滿不屑,這對兄弟從小挨打真是活該。
出了問題就推給父親,對父母毫不在意,就算父親不盡責,他們也不該如此不負責任。
"這麼大年紀的人了,你還讓他去派出所接受調查?"
劉光天的臉微微泛紅,有些尷尬︰"我能怎麼辦?
錢是我爸出的,我們哥倆只是跑腿,出了事還能瞞著警察不成?"
"可咱們都不是走私的,就投了點錢、搬搬東西,哪想到會這樣。
"
有人低聲抱怨,以為自己只是普通人,不應受到重罰。
"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咱們賺了多少心里清楚。
瞞著只會讓罪名更重。
不如全交代,或許還能爭取從輕處理。
這次叫我爸來,也是為了把錢拿回來,這事就算完了。
真要出大事,我豈敢連累自己父親?
我現在自己都沒錢了。
"
劉光毫不在意別人的指責,自顧自地說著。
"那許大茂呢?
他做中間人,一直瞞著我們不少事。
他要是被判重刑,逃得了嗎?"
提到許大茂,眾人的不滿瞬間爆發,將所有的恐懼和憤怒都傾瀉在他身上。
"對,這人從小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年就被批斗過。
我就說過不靠譜,你們不信,現在後悔了吧?"
"當初我也覺得不對勁,可誰听我說啊?"
"許大茂連親人都不管,咱們怎麼能信他?"
看著眾人紛紛指責許大茂,何雨柱冷笑一聲,身旁的秦淮茹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里真是最冷漠的地方了。
"當年許大茂帶他們做生意時,他們還在奉承許大茂,可一眨眼,就把許大茂貶得一無是處,連‘絕後’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第一次賺錢時,他們可不是這樣說的。
"
秦淮茹說完,何雨柱輕笑著搖頭,此刻竟對許大茂生出一絲憐憫。
"這院子人人如此。
看吧,劉海中剛掌權時,那幫人有多殷勤巴結。
若非我讓他放手管理,逢年過節去他家送禮的肯定少不了。
但自從他挨批斗出來,誰見了他不是冷嘲熱諷,連句話都不願搭理。
見到他就像避瘟神似的。
"
看著被圍住的劉光天,秦淮茹和何雨柱都感到一陣悲涼。
"這劉光天不進屋看看父母是什麼樣嗎?
即便他們不擔心,至少也該解釋清楚。
這次回來就是要接父親走的,擱以前,這豈不是叛徒行徑!"
"怕是自己也在拖延時間。
要是真見到父親解釋,可能早就被二大爺打得半死了。
"
兩人正聊著,劉光天正和眾人怒斥許大茂,忽然二大媽從屋內沖出,滿面驚恐︰"死人了!死人了!"
死人?
何雨柱立刻起身,走出房間推開劉海中家的門。
即使已有心理準備,這場景仍讓他大吃一驚。
劉海中掛在房梁上,晃蕩不止,雙眼圓睜,舌頭伸出。
劉海中,自殺了!
周圍的人聞聲趕來,目睹此景無不震驚失語。
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東西,只有地面的一攤污漬。
人在瀕死掙扎時難以自控,這狼狽的模樣令人唏噓。
"唉..."
何雨柱眉頭深鎖,最終無奈嘆息。
即便對眼前情景毫無同情,內心仍隱隱作痛。
劉海中的幾個子女中,有一小部分已顯得格格不入,不僅跟不上時代步伐,思想也停滯不前。
初來的何雨柱或許會為此鼓掌,可如今,看著劉海中的次子劉光天對父親離世毫無悲痛,甚至帶著一絲震驚,何雨柱心中竟有些隱隱作痛。
作為父親,他深知子女的重要性,眼見劉光天如此冷漠,真想替劉海中教訓他一頓。
"爸爸!"
劉光天終于回過神,沖上前去。
而二大媽卻在傻笑。
"這兒子居然真的...我之前還說,有這樣的兒子寧可去死,沒想到今天真的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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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氣了,救不了了,太可惜了。
一家人生了三個兒子,結果這樣...看來生兒子也沒什麼用。
"
周圍人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劉光天大聲痛哭,但眾人未察覺他眼角閃過的一絲淚光。
最後,劉光天不得不返回審訊室。
"什麼?
你父親自殺了?"
調查局的人覺得這事透著蹊蹺,時間點太巧了,剛好在他們準備調查劉海中時,他就死了。
不過無論怎麼看,劉海中父子不過是些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節哀吧。
老爺子走了,需要人處理後事。
你們家不是還有一個大哥嗎?
他沒參與投資,就讓他負責後事吧。
"
听了這話,兄弟倆立刻爭執起來。
他們情緒激動。
"同志,你怎麼能這樣決定?
不論有沒有大哥,父親去世,我們都該送他最後一程。
再說,我們也算不上犯了什麼大錯。
"
劉光天和劉光福仍想離開,雖然表面情緒起伏,但內心並未真正悲傷。
因為記憶中父親總是打他們,那種痛至今難忘。
"讓他們走吧。
不過辦完喪事後,還得回來接受調查和處理。
"
李勝利因同屬一個院子的情分,暫時將二人放回家。
“多謝李大哥!我們絕不會逃走,一切處罰悉听尊便。
投資雖由家父承擔,但我們僅出些力幫忙搬東西而已。”
“這些話待調查時再說,現下你們可歸家,切記莫逃,逃了只會罪加一等,輕則罰款,重則危及性命。”
兄弟倆畢恭畢敬離開警局,對視一眼。
“父親已逝,先去尋大哥商議。
母親還需有人照料。”
听聞此言,劉光天點頭。
他險些忘卻家中還有大哥,即便多年未歸,此時家中有事,身為劉海中之子,總該有所擔當。
“二位前來所為何事?
大哥多年未歸,此事不歸我管。”
話音未落,劉海中兒媳便強勢阻攔。
“大嫂,這話欠妥。
你去不去無妨,但大哥是父親親生子,當年婚娶耗盡家財,才換得今日居所。
如今怎可言棄?”
劉光天怒目圓睜,他深知家族紛爭之道,且在家勢中亦是最強。
“嫂子莫急,即便要動手,我終究是你小叔。
況且,大哥此刻怎能置身事外?
母親神志不清,無人照拂,總該出面共商對策。”
老大媳婦思量片刻,覺得有理,遂允兄弟入內。
老大雖未受過責打,性子卻顯柔弱。
見兩弟來訪,長嘆一聲。
“我實在無力贍養母親。”
見兩弟目光投來,劉海中的長子忙作辯解。
老大媳婦剛坐下就抱怨起生活的不易,孩子漸漸長大需要照顧,工廠的工作又繁重,她和婆婆都忙得不可開交,實在無力顧及弟媳。
劉光福不甘示弱地反駁,說自己結婚時家里雖有支持,但如今靠租房生活,連蓋房的計劃都被反對,小時候吃的苦比誰都多,反而大哥過得自在。
老大回應說這些年已償還大部分債務,生意上的事應由兄弟倆負責,他並未做對不起父親的事,反而覺得父親對他好是理所當然。
听罷,劉光天和劉光福情緒激動,聲稱即便入獄也不怕,對母親的事已放棄關心,無論老大是否介入,他們都不會再努力。
老大陷入沉思,他知道這兩個弟弟行事無所顧忌。
兩兄弟則質問老大為何只說不做,既然不願承擔,就該出錢或出力。
劉光福直言沒錢,若被抓可能還要向老大借錢。
在那個經濟拮據的時代,借錢是個禁忌話題,即使現在收入增加,大家仍對借錢十分謹慎。
"還想跟我們伸手要錢?
告訴你實話吧,這房子說不定我們就要賣了。
"
老大媳婦一听這話立刻火冒三丈,先前她還能忍著,畢竟老太太吃飯的問題不算大事,花不了多少錢,但說到借錢,她心里清楚得很,那是有去無回的虧本買賣。
"先不管這些了,得趕緊安排好父親的後事,總不能讓他老人家就這麼不甘心地看著。
"
劉光天抽了一口煙,隨即把煙頭掐滅。
三個兒子竟無一人對劉海中的去世表現出悲傷,反而覺得這事該由其他兄弟承擔更多責任。
"真是家破人散啊!"
繼承者听完所有證據後,臉上怒火難掩,他萬萬沒想到曾經親密無間的老戰友會如此利用春風計劃,甚至親手破壞它。
"沒錯,總共進口了2500台電視,其中超過1000台不同程度發生了自燃。
現在查清楚了,這些都是某個東南亞國家仿造的,由于沒有申請我國專利,所以價格很低廉。
但也正因如此,用料不足,才會導致這樣的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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