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侃侃而談,盡管何明昊興趣不大,但也收獲頗豐。
何映雪听得尤為專注,甚至拿出小本記錄。
“柱子,你學歷不高,怎懂這麼多?”
秦淮茹驚訝道。
經歷諸多事後,她深知丈夫的能力,也明白何雨柱幾乎沒接受過多少正規教育。
“這是天賦使然。
作為我的家人,自然都聰明。”
何雨柱輕笑。
秦淮茹瞪他一眼,“少自夸,現在信科學。”
“柱子!”
門外傳來嘆息。
“又是一位大爺?”
何雨柱微蹙眉頭。
“多半如此。
你回來前他就常來問,不知所為何事。”
“還能有啥?
八成又是來求助的。”
何雨柱苦笑。
“我去看看吧,他都來了這麼多次。”
“大爺,進來,還沒吃吧?”
何雨柱開門。
何雨柱未歸時,這位大爺曾多次打听情況,但見他未到便一直未入。
門外空無一人,大爺已得知一些消息。
“吃了……”
大爺欲言又止。
“是來求情的?”
何雨柱笑道。
“不是,我不替他們求情。
那些人我看不慣,好人搬上樓,我也會走,只是舍不得這個院子。”
大爺神情苦楚。
“若想留下,我會給你留間房。”
大爺早已把房子賣給自己,是最早的一位。
他的子女長大,不可能一直住在院子里。
尤其剛才那位大爺的話很有道理。
院子里原本的好人都陸續離開了,如今只剩下不少“禽獸”
。
“這個就不必了,我知道你的想法。
其實我對這四合院也有感情,但更向往樓上。
畢竟那里新潮又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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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心情愉快,便陪他閑聊起來。
“其實我不同情那些人,我也清楚,就算我去求情也是違法的。
只是二大媽和三大媽她們想了解當前的情況罷了。”
昨日許大茂做生意時,凡是參與的家庭,男人全出去幫忙搬貨,女人則留守家中,提心吊膽。
直到現在仍未回來,大家心里都開始焦慮不安。
“情況有些復雜,每個人處境不同——即便如此,最低限度也要罰款。”
何雨柱點頭,神色變得凝重。
畢竟這不是小事。
“我懂,我只是傳達消息,跟我關系不大——說實話,若非一大爺,我才不會管這些呢。”
能識時務才能避免丟臉。
氣氛因此緩和了不少。
“一大爺往後得多關注孩子,畢竟他將來要上大學、工作。”
“是啊,我家那小子雖不及明昊和映雪出息,但考上大學不成問題,所以我們得努力掙錢。”
提起自家孩子,一大爺滿臉幸福笑意。
有了孩子後,才意識到從前的生活有多無趣。
“廠里正在進行改革,但無論怎樣改,你都是不可或缺的技術骨干,對我們廠來說至關重要。”
易中海心滿意足地回到家中,思緒早已飄向了樓房和孩子的未來。
他絕不會因院里的一群人得罪何雨柱。
那天火災發生時,他就在現場,那戶人家的電視起火,幾乎將家中的一切化為灰燼。
那時沒有保險,這家人雖沒多少值錢東西,但生活必需品全毀了,連做飯都得借鍋。
這一幕讓易中海對走私電視深惡痛絕,原本他打算搬進樓房後從許大茂處買台電視,如今卻打消了念頭。
這次來並非求情,只是被家人催促詢問情況。
剛出門便有人盯著他。
“各位,大家都清楚各自家人在做什麼。
這種事找警察就好,別問何雨柱了。
我今天放下臉面去求情,但他只說了句‘這事歸法律管’,他對誰都不會留情,這是職責所在,希望大家理解。”
說完,易中海準備回屋。
面對滿院子的人,他感到不適。
他忘不了那些艱難歲月,何雨柱的研究成果曾造福許多人,卻唯獨這些人嫉妒他的成就。
這實在令人寒心。
因此,他無視他人的懇求,徑直回屋。
再過一兩年,他就搬進樓房,再也不用面對這些事了。
在這里當一大爺看似風光,實則壓力巨大,哪家有點小事都要他出面調解。
原本若無子女,他還算清閑,畢竟只是兩人老夫妻。
但有了孩子後,更讓人操心的事接踵而至,他也顧不上打理這座院子了。
況且這院子如今徒有虛名,剩下十幾戶人家大多與何雨柱關系不佳,專挑刺找茬。
他索性裝聾作啞,更不願參與其中,免得讓何雨柱不悅,十幾年的情誼豈不付諸東流。
在他看來,何雨柱于他們家而言是恩人,怎會因那些人得罪何雨柱?
若是如此,他才真是糊涂。
“咱們該怎麼辦?”
有人見一大爺徑直進屋,心中一顫。
“還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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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結果罷了。
如今你再給何雨柱磕100個頭也無濟于事。
誰讓我們確實違規了呢?
做生意時就該料到後果。
我早有準備。”
此話一出,院內氣氛愈發緊張。
躲在屋里的三大爺與二大爺齊齊嘆息。
“老閻,咱們兒子還在里面,會不會出事啊?”
三大媽看著三大爺慘白的臉色,焦急地問。
“完了……”
三大爺未理會妻子,只是一遍遍喃喃自語。
現在不只是人是否平安,也不僅是判刑長短的問題,他一生的積蓄化為烏有,連房子都被抵押給了何雨柱!
盡管小學時期也有福利分房,但這房子並非即刻可住,還需添置許多東西。
閻埠貴本想買冰箱、電視等家電,如今這些都成了奢望。
他相當節儉,多年來除了購置一輛自行車和一台電視外,幾乎沒再添置別的物件。
積攢下的錢數額不小,原打算靠這筆錢賺筆大錢後洗手不干。
劉海中遲疑片刻,將繩子輕輕搭在了子梁上。
這種日子過得毫無意義。
自從第一次從許大茂那里嘗到甜頭,他就決心把所有積蓄都投入到生意里,想著這樣可以快速翻本。
然而,意外接踵而至。
劉海中已深陷絕望,兩個兒子並不孝順,大兒子難得露面,即便他事業有成時也鮮少回家。
這是在與他劃清界限,作為父親,他無法主動找大兒子理論,畢竟大兒媳同樣不好對付,去了只會讓夫妻關系更緊張。
二兒子和三兒子看似近期孝順,實則覬覦他的財產,這次生意耗盡了他賣房所得及多年積蓄。
妻子精神失常,除了做飯外整日無所事事,常常哭笑無常,家中毫無溫馨可言。
曾幾何時,他還帶過幾個徒弟,每逢節日還能有人來噓寒問暖,多少慰藉了他的內心。
然而成為紅星軋鋼廠保衛科代理科長後,眾人對他敬而遠之,表面客氣,實則疏離。
如今,這條路越走越窄,他已被逼至絕境。
在三個兒子里,他對大兒子寄予厚望,傾注了全部心血,而對老二老三多有責罰,因老大成家後甚少回家,這份不滿便轉移到了他們身上。
時代的變遷讓他屢次調整思想。
在那個饑餓的年代,他一心渴望成為受人敬重的領導干部。
到了運動時期,他滿懷決心要推翻一切。
然而,在如今的經濟浪潮里,他卻又渴望財富。
遺憾的是,在這三個截然不同的時代,他全都未能如願。
不僅事業上一敗涂地,做人也徹底失敗。
眼下,二兒子和三兒子皆因涉嫌走私被拘捕,他深知這兩個兒子必定會把責任推到他身上。
他實在不願再面對別人的質問與審判。
在陷入深深的悲觀情緒時,他萌生了念頭。
"老伴,跟你一起這麼多年,從未真正享受過一天安逸的日子。
擔驚受怕的日子太多太多。
"
劉海中注視著妻子,感慨萬千地說。
可眼前的二大媽神情恍惚,目光呆滯地望著窗外,對生活早已心灰意冷。
"要是我死了,這里的人或許不會那麼恨我,說不定生活也能稍微輕松些。
"
劉海中依依不舍地環顧四周,這里是過去多年生活的場所。
剛開始經濟時代時,他對住在小平房里感到不滿,特別羨慕那些搬進高樓的人,他自己卻從未有機會體驗過。
可當即將離開之際,卻發現還是這座小屋陪著他度過了這段時光。
他該怨恨誰呢?
何雨柱還是許大茂?
劉海中努力讓自己憤怒起來,不想就這樣渾渾噩噩地結束一生。
但思索良久,他明白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與何雨柱毫無關系。
若非當初主動招惹何雨柱,也不會落到今天這般境地。
回想起來,他的人生真是悲哀至極。
二大媽听後依舊毫無反應,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下輩子千萬別再生孩子了。
"
劉海中突然用力踢翻椅子。
突如其來的頸部劇痛使他忍不住想伸舌頭。
老實說,身體的求生本能促使他想掙脫束縛,但很快,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今天你們兄弟倆可以走一個了,選一個回去吧。
但今晚你們必須把父親帶來這里配合調查,不然誰也跑不了。
49城周圍已經開始行動了,專門針對你們這些走私的人。
念在你們住在一個院子的情分上,才放你們離開。
"
劉光天和劉光福相視一眼,本打算爭執一番,現在卻互相推讓起來。
並不是因為兄弟情深,而是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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