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點頭回應,作為偉岸領導的秘書,他自有一番權責。
有了領導指令,他辦事更加從容不迫。
這一切皆在何雨柱意料之中。
看到偉岸領導如此震怒,他心中暗喜。
他知道,自己被抓的消息一旦傳開,必定有人心懷叵測,比如那位尚未成熟的棒梗。
這孩子從未在他面前表露過不滿或惡語相向,但何雨柱清楚,只要他還活著,棒梗就不會放棄復仇的念頭。
于是,他設下了一個小圈套,家中財物已轉移大半,就連秦淮茹藏于床底的牌匾也被取出。
今日便是護衛隊覆滅之時,後續事宜也將由他全權負責,這場危機或許就此化解。
“封鎖現場後,我要親自去看一看。
何主任家我還是第一次去,也算是一次拜訪吧。
記住,什麼也不要動。”
偉岸領導此次動怒非同小可,若非特殊情況,他絕不會過問此事。
即便要處理,他也無暇前往他人居所。
然而,他的此次造訪,也是對某些勢力和人物發出警告︰何雨柱不是隨便就能對付的!
“我說老哥哥,我敬您年長,叫您一聲老哥哥。
您要知道,我們現在護衛隊的職責,就是推翻舊秩序,迎接新時代。
您這樣做,可別怪我們不講情面!”
棒梗望著眼前的老哥哥,神情略顯不悅。
作為街道指派管理四合院的人物,老哥哥在院內一向頗有威望。
當年二哥劉海中與三哥閻埠貴想聯手罷免他,因何雨柱介入,此事便再無人提起。
多年過去,棒梗雖對老哥哥心存敬畏,但身為護衛隊隊長,手握權力,他也顧不上許多。
“我說棒梗,你也曾是這院子的一員,小時候有沒有看過電視?
是否得到過何雨柱的照應?
即便他如今失勢,也需等待上面的裁決。
你這樣貿然行動,未免太沖動了吧。”
一大爺直面囂張的棒梗,心中毫無畏懼。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對何雨柱交代的任務已完成,接下來只需靜待結局。
一大媽在一旁緊張地看著這一幕,她不清楚這是何雨柱的事。
但她明白,若連丈夫的朋友何雨柱的家都保不住,將來難以面對他。
“嘖嘖,這一大爺演戲挺在行的。”
三大爺在屋內驚訝地說。
“是啊,誰能想到平日正經的人,演戲也這麼有模有樣。”
三媽也在旁邊嗑瓜子,看著熱鬧。
當晚,那些人被帶走後,何雨柱在見領導前,曾叮囑鄰居們,若有外人詢問,只需點頭即可。
特別是棒梗,若是他問起,要表現出更真實的模樣,何雨柱自會感激,三大爺家也能得到好處。
學校開始分發電視票,機會雖難得,但通常不會輪到成分不好的閻埠貴家。
然而,因何雨柱的安排,他們得到了這些票。
以他現今的地位,許多人爭相巴結,更不用說他吩咐的事。
因此,在何雨柱請求下,大家基于利益考慮,選擇了棒梗。
院子已無賈家人,棒梗只是偶爾回來,且他囂張的態度讓眾人反感,曾經熟悉的孩子長大後這般行事,自然不受歡迎。
“一大爺,我再次警告你,何雨柱雖有偉岸領導親筆書寫的民族英雄名號,但功過分明,他犯錯在先,我們正在搜集證據。”
棒梗正凶狠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冷哼。
“誰說何雨柱犯了錯?”
“誰?
是誰在說話!”
棒梗大吃一驚,隨即凶狠回頭,朝門口望去。
聲音從門口傳來。
“棒梗,外面已經被圍住了,來的人都是軍隊。”
“我們是護衛隊,受偉大領導授權,正在進行任務。
無論是軍人還是警察,這類事都該回避。”
棒梗雖出身不高,卻頗有心計,靠著這點小聰明,在護衛隊里混得不錯,還當上了頭目。
因此面對這群人時,他並不太慌張。
他曾親眼見過,即便是看起來很威嚴的警察,在特殊組織面前也得低頭。
于是他鼓起勇氣,大聲說道,顯得很有氣勢。
原本有些畏懼的手下們立刻站直了身子。
此時,秦曉東正被父親秦大易緊緊抓住。
此刻若貿然行動,很可能立刻被抓走。
秦大易深知何雨柱的手段,為了兒子使出了渾身解數。
秦曉東已經長大成人,但仍被按著。
“蠢貨,看看現在的形勢再決定要不要出手。
要是這些人真是何雨柱的人,就算槍斃你們也算客氣。”
听了這話,秦曉東停止反抗,看起來像是被父親制住了。
而這時棒梗正與來者對峙,沒空顧及其他。
“你們都是護衛隊的?
是誰命令你們來對付何雨柱家的?
文件呢?”
听帶隊的這麼問,棒梗迅速思考對策。
事情也許還有轉機,難道自己又掉進圈套了?
不對,街坊四鄰都說何雨柱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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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都是口頭命令,至于是誰下的,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
先說說你們的身份吧。”
對于這樣的問題,棒梗當然會答。
他心思縝密,還吃過何雨柱牧場的食材,自然有不同之處。
然而,能成為這些組織的領導者,自然個個都不是等閑之輩。
對方一眼便察覺出棒梗的心思,嘴角隨之浮現一抹冷笑。
若非領導特別交代凡事必須按規矩行事,他絕不會浪費這麼多口舌。
“這個人叫賈梗,曾是這四合院里長大的孩子,但他雙親早已離世,孤身一人。
他的奶奶甚至為他偷取重要機密文件,僅僅為了換幾塊巧克力糖。”
很快,棒梗的相關資料就被呈上了。
“棒梗,這麼多年你一直對何雨柱部長的家境心存嫉妒吧?
莫非今天帶人來找麻煩?
我告訴你,何部長毫無過錯,即便你認為抄了他的家,今日你也難逃罪責。
乖乖投降,否則憑你們這點力量,不過是自取滅亡!”
見對面全員舉槍,護衛隊的孩子們頓時亂了陣腳。
讓他們對付落敗之人或許還能動手,但要與正規軍抗衡,他們毫無膽量。
“全數拿下!”
沒有任何沖突,護衛隊等人即刻被制服,棒梗更是被四五個人按倒在地。
“這位領導,請放過我兒子。
他並未參與此事,這人只是我家孩子的三姨夫,也就是我妹妹的丈夫。
我怎會讓他去抄何部長的家?
這全是誤會,我會向何部長解釋清楚的。”
秦大易急忙哀求。
“明白了,這應該是何部長妻子的兄長。”
領頭者點點頭,看向院子中的大爺。
此時,這位大爺的話才最為可信。
“此人確實是何雨柱部長的親屬,但關系並不和睦。
今日這孩子是隨棒梗而來,至于是否涉及抄家,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面對眼前的秦大易,大爺並無好感。
當年秦大易初入工廠時,他因顧及何雨柱的情面,將自己的知識傾囊相授,結果卻未得任何回報。
但出乎意料的是,秦大易對他的態度毫無感恩之心,不但沒送禮,連見面打招呼都免了。
對此,老大爺也未多加偏袒,只是一如既往地說實話。
“那就先帶回去再說,回頭听听何部長的意見。”
領頭人揮了揮手,事情似乎就此告一段落。
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一輛車停在了胡同口。
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慢慢走下車,他略作沉思地望向大門。
何雨柱笑著迎上前,為他拉開車門。
四合院已開始清理現場,如此重要的領導來訪,怎能沒有安全保障?
看著警衛隊,四合院內的人群卻騷動起來。
那個年代,人們對偉岸領導充滿崇拜。
“這小小的四合院竟然如此不簡單,剛听了幾句,我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偉岸領導微微一笑。
“領導,我被冤枉了。
我一直按照您的指示行事,為何今日要抓我?”
棒梗見狀掙扎著想站起來,幾名軍人感受到一股力量,心中一驚,使出全力才壓制住他。
若是在眾人面前壓不住一個少年,傳出去確實丟臉。
“公報私仇絕非我的本意,更別提侮辱民族英雄了。”
偉岸領導語氣沉重,棒梗一听,立刻蔫了下來。
此言一出,便表明偉岸領導站在何雨柱這邊。
棒梗難以接受,他一直以為何雨柱已被控制,且在他看來,何雨柱如今已是這場運動的核心人物之一,此刻被抓,前途堪憂。
但看到他安然無恙地站在領導身旁時,
他意識到之前的判斷全錯了。
不過此時,已無人關注他的想法。
“都帶下去仔細核查,看來這場運動讓我錯看了很多表象。”
“您已盡力,這很尋常。
許多決策初衷雖好,執行時未必盡如人意。”
“此話在理,如此看來,這支護衛隊的存在確實多余。”
短短一句,便讓眾多權勢化為烏有。
雖未正式發文,但此事想必很快會落實。
“何部長家境相較其他同事,顯得尤為樸素。”
“是啊,屋子雖小,卻充滿生機。
住習慣了,況且鄰里和睦,生活倒也自在。”
何雨柱微笑著回應。
“嗯,這樣的日子的確愜意。”
偉岸領導點頭示意眾人隨行,隨後步入何雨柱的房間。
“你守護的不僅是何雨柱的名譽,更是我們這些靠大米豬肉維生之人的良知。”
听到這話,一位老者神情恍惚地點頭。
他已有些迷茫,面前之人散發出的威壓令他不安。
“家人可曾受過威脅?”
見屋內無人,僅留一地鞋印,偉岸領導略顯蹙眉。
“孩子們都在學校,因近期局勢特殊,暫住校內較安全。”
與這般高位者交談,何雨柱看似隨意,實則每言必經深思熟慮。
“以你的身份還需這般謹慎,我明白了。
家人平安就好。”
偉岸領導環視四周,屋內陳設寥寥無幾。
只有一台電視、一張床和幾個櫃子。
“這樣的環境已算優越,院里人都羨慕我呢。
我家秦淮茹——我妻子每日出門都神采奕奕。”
何雨柱輕笑一聲。
然而偉岸領導的心緒愈發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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