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罵人?”
門口警衛換上不少年輕人,稚嫩面孔居多,大多不到十八歲。
何雨柱今日前來,心中早已滿溢怒火。
得知農民大伯的警衛費盡周折才找到自己時,他便明白如今農民大伯的處境堪憂。
連聯系自己都如此艱難,可想而知他平日所受的困境。
面對眼前的警衛,何雨柱毫無留情。
“竟敢在此肆意妄為!”
幾句話剛落,他已率先出擊,幾個動作間便放倒數名警衛。
這些看似年輕張揚的守衛實則個個身懷絕技,但在何雨柱面前卻毫無招架之力。
他眼神赤紅,殺氣畢露,令其他警衛猶豫不決。
雖無殺意,但其氣勢已讓眾人膽寒。
突然,一陣笑聲打破了僵局。
“果然是傳聞中力敵百萬敵軍的何廠長,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說話者現身,被打倒的警衛紛紛起身,以崇拜的目光注視著他。
所有守衛都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來人。
他相貌平平,身形也不算高大,但方才那一瞬間展現的力量與氣勢,卻令人不得不心服。
傳言或許並非全虛。
"你是誰?
我從未見過你。
" 何雨柱冷聲問道,心中因農民之事郁結。
"我知道你視我為敵,但我們畢竟同是戰友。
不如切磋一番。
若我敗了,我離開,不再為難你們;若你敗了,我願受罰,讓你見里面的人一面如何?"
何雨柱眼中閃過銳利光芒。
多年未曾動武,此人似是難得的對手。
"一起上吧,免得壞了我的名號。
" 此言出自真心,並非挑釁。
對方雖看似強勁,與自己相較卻如雲泥之別,與熊國的普通士兵相差無幾,僅略勝李勝利。
對方話音未落,一拳已至,快若雷霆,瞬息間逼近面門!
此人力道尚可,速度亦佳,可惜今日何雨柱無意爭斗。
雙方拳頭相接,清脆聲響,來人臉上顯出痛楚,一拳之下,拳骨已然碎裂!
怎會如此?
自己的拳頭經沙袋、鐵砂苦練而成,常人難以招架,豈料竟被輕易擊傷!
來人雖退了幾步,卻無懼色,額頭冒汗,強忍劇痛,身旁之人震驚不已。
“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那人臉色忽變,蒼白如紙,但目光卻透出興奮。
真是個狂妄之徒,但這世上確實有這樣的存在。
何雨柱無暇與他們多談,徑直步入農民伯伯的住所。
上回前來時,司機和廚師已不在,如今連打掃的人手也全失。
何雨柱瞧向廚房的米缸,空空蕩蕩。
竟連最基本的儲備都沒有?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內心似火燃,但他清楚這般念頭極為危險,卻難以抑制。
近八年未曾動過手,上次出手,還是因田成那!
“讓他進來,不過今日之事需向上頭報備。”
那人忍痛拭去汗水。
心中既有敬佩,亦有隱憂。
深知今日擅闖此地之事非同小可,具體如何,要看上頭的態度。
換作他人,怕已被拘捕,畢竟此處為重地,而農民伯伯地位崇高,守衛在此也是為了監視。
何雨柱宛若自尋死路。
但他不得不上報,因守衛眾多,任誰稍作暗示,他都難逃牢獄。
“何廠長,您終于來了。”
農民伯伯的警衛見到何雨柱,眼中閃過喜色,然而神情疲憊,滿布血絲。
眼中有怒意,有欣慰,怒是對門外,而欣慰則為見何雨柱到來。
“伯父,您還好嗎?”
何雨柱靠近一步,探了探農民伯伯的脈搏。
極弱,連言語都很艱難。
上次造訪時,雖虛弱但不至于如此。
只是早晚之事,相隔不會超半年。
“柱子,別費勁了。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就算華佗重生也無能為力。”
農民伯伯輕笑一聲,似用盡全力,卻仍中氣十足。
話音落下,聲音多了幾分往日的威嚴。
“領導……”
警衛聲音哽咽,卻被打斷。
“行了,這麼多年你還摸不清我的性子?
最看不得人哭。
出去吧,我和柱子說說話,我估計剩下的時日不多了。”
何雨水嘆氣,朝近衛遞了個眼神,表明已無能為力。
年歲已高,病入膏肓,加之近期情緒波動,身體早已千瘡百孔。
即便是在未來世界,即便有器官移植技術,也救不了他。
因年事已高,手術風險極大。
即便回到從前的世界,他也無法找到長生之法或更先進的醫術。
“柱子,在走之前還能見到你,是上天對我的恩賜。”
在他眼里,親生兒子和孫子也比不上何雨柱這個佷子重要。
並非他親情淡薄,而是他心系天下。
出身貧寒的他,投身偉大事業後,便將此身獻給了祖國。
一切只為國家和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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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後代並未多加照拂,與他們關系也一般。
自投身國家以來,一直默默奉獻,無暇顧及家事。
而何雨柱並非幫他完成某件事,而是推動了整個農業發展。
在他心中,何雨柱是恩人,更是最信賴的戰友。
若非時日無多,他真想推舉何雨柱接任。
這位老人深知,何雨柱上位定能開創嶄新局面。
可惜,大限將至,連回老家的願望都被拒絕。
眼底流露出深深的失落。
"大伯,您別說這樣的話。
我還有辦法讓您多活——"
"柱子,別費力了。
我已經活得夠久啦。
本該在舊時代就離開的人,如今還能活這麼久,做了這麼多事,我很知足。
我不再想繼續活下去了。
如果真有來生,我希望再見見我的老戰友們!有時真的很想念他們啊。
"
何雨柱的身體微微顫抖。
這句話樸素至極,比起影視劇中那些豪言壯語,實在算不上什麼。
但正因如此,才深深打動了他。
真實的感情最能觸動人的心弦,而那雙眼楮里的光,更讓他難以忘懷。
"柱子..."
農民伯伯的氣息變得急促。
長期的憂慮已使他的肺部受損,呼吸困難時常發生。
何雨柱緊緊握住他的手,內心充滿急切。
"您說,我在听呢,慢慢講就行。
"
"其實我早該走了,只是一直在等你。
若是明日來,也許就見不到我了。
我只有一件事,希望你能答應我。
"
何雨柱的眼眶泛紅。
作為穿越者,他很少有這樣的反應。
但看著眼前老人即將離世,他的情緒難以抑制。
老實說,就算何大清去世,也與他毫無關系。
然而這個人的存在,卻給了他太多感觸。
"我會答應您的,無論什麼事。
"
"能看到你這樣,真是難得啊!哈哈,臭小子,答應我一件事——永遠不要心懷怨恨!"
"不要心懷怨恨!"
何雨柱整個人怔住了。
隨即他望向老人。
此刻,老人已閉上雙眼!
"首長!"
警衛奔進來,痛哭失聲。
听到屋內的動靜,外邊的警衛也趕進來。
他們看見老人閉目,又瞧見何雨柱臉色陰沉,都沒開口。
"向上級報告。
"
只這一句。
然後警衛們全都離去。
何雨柱神情恍惚,兩世為人經歷諸多,卻從未有過此刻這般深切的痛楚,仿若至親遠去。
初見時,是在他與秦淮茹回娘家的路上;後來,是那場關于溫室大棚的風波,差點牽連到當時的保衛科科長。
每回前來,他總要在這地方順手拿些中華煙和茅台酒。
想起這些,他忽然動作一頓,將面前之人輕輕放下。
“您擔心我會因悲傷而生怨念,甚至對國家心生不滿,果然沒錯,剛才我的確有這種情緒。”
何雨柱低聲呢喃,眼中怒火消散,只剩下無盡哀傷。
“何部長,今日之事關系重大,逝者身份特殊,我們必須徹查。”
听完此話,何雨柱面無波瀾地點了點頭。
他的地位同樣舉足輕重,雖只是代理職務,但權力已接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特殊時期,即便代理,也該配有專職司機、廚師及寬敞居所,但如今,大院成了避之不及的存在,更別說搬入其中。
何雨柱對此毫無奢望,此刻滿心皆是悲痛。
當听到‘死’字時,他目光冰冷地注視著來人,對方竟被嚇得改口用‘去世’,語氣也恭敬起來。
“我知道這個人,何雨柱。”
李副廠長背後的老領導姓王,在多個重要崗位任職多年,現負責相關事務。
多年來,李副廠長始終追隨其左右,若非此人庇護,恐怕早已陷入困境。
听聞手下匯報後,他心頭微顫。
雖然二人鮮少謀面,但他已意識到,這位年輕干部對己構成潛在威脅。
嚴格說來,兩人職務已相差無幾。
十幾年前,他只是個廚子的兒子,而如今卻已平起平坐。
盡管兩人之間存在不小的差距,但職務卻完全一致。
這鐵匠出身的人竟如此大膽,敢越級行事,現在又逃得無影無蹤,還敢在自己面前擺架子?
正好趁此機會替李副廠長清理障礙!
鋼鐵行業始終是他們關注的核心領域,同時也是測試高層態度的關鍵環節。
畢竟鋼鐵產業規模龐大,絕非兒戲。
並非隨便找個替代者就能解決問題,必須得到上級的認可。
若上級有意扶持何雨柱,那目前就不可輕舉妄動。
于是他整裝待發,整理儀表,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談話。
“何雨柱?”
偉岸的領導者正在抽煙,眼神略顯渾濁,顯出幾分衰老,但脊背依舊挺拔。
盡管見過無數人,何雨柱的名字仍令他記憶猶新。
“那個擊敗熊國百萬精兵的年輕人我有所耳聞,他現在投身于鋼鐵實業。”
王部長听後心中一震,對方不僅熟悉他的事跡,還提到他目前的職業方向。
看來今天的事恐怕難以如願。
“沒錯,我們工作內容產生分歧,特來請示處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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