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無可能!
“誰能想到這些都是假貨,這是婁家設下的圈套,應該沒什麼特別目的,就是個惡作劇罷了。”
許大茂看到李副廠長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暗笑。
他知道李副廠長憤怒的並非劉海中的被捕,而是這些寶貝是假的。
這年代想當領導的人太多,隨便找個隊長就能提拔,根本不缺人。
“婁家還要繼續監視嗎?”
許大茂小心翼翼地問。
這件事原本是他的提議,劉海中主動請纓去監視,如今出了大事,李副廠長大概不會再有此想法。
“暫時先擱置,但若有異常情況務必通知我。
可惡,若不是何雨柱帶著劉海中的兩個兒子去了警局,我們也不會這麼被動。”
想到這里,李副廠長就來氣。
原以為形勢已穩,沒想到始終無法掌控主動權。
“何雨柱依然是需要尋找時機才能對付的人物,他現在是我們行業的領頭人,事務繁忙。
不過我認為,地位越高的人越容易露出破綻,我們需要耐心等待。
听說最近他救了幾個人,成分都不太好,雖然都是廠里的老工人,但與當前政策不合。”
李副廠長暫且將個人失利擱置一旁。
“把事情詳細講給我听。”
新方案正在醞釀,而原負責人劉海中已被眾人拋諸腦後。
當閻埠貴大爺得知此消息時,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未曾想囂張跋扈的劉隊長竟因罪名入所,獲釋歸來時,閻大爺早已在門口等候,若錯失這一幕,實在人生憾事。
“好了,回去吧。
他們說你這不算重罪,最多拘留幾日,留下案底而已,院子里的人未必全知情,你總不能一輩子不歸家,還是按計劃明日搬遷?”
二大媽無奈地看著劉海中,在四合院門口來回踱步,熟人見了皆投以輕蔑目光。
劉海中本就愛面子,想當領導九成原因也是為了他人敬佩的眼神,可混跡十余年,自己竟成了竊賊。
想起賈張氏晚年的淒涼,劉海中心中五味雜陳。
這般回去豈不顏面盡失?
“那兩個孩子在哪?”
思索許久,劉海中終于找到必須回家的理由——狠狠教訓那兩個孩子!
“劉海中回來了。”
院內人見他進屋,都停下手中活計好奇打量。
“劉隊長剛從哪里回來?
是不是又去執法了?”
炎不貴話音剛落,劉海忠臉漲得通紅,低頭準備回房,但他得罪過不少人,眾人卻不容他輕易脫身。
“老大爺,咱們院怎接二連三出竊賊?
前人已走,不便提名,如今劉隊長也成小偷,我們是否該讓他寫檢查?”
聞言,老大爺嘴角浮現笑意,昔日趾高氣揚欲奪權的劉海中,如今狼狽不堪。
一百六十五
只是身為大院里的長輩,又跟劉海中相交多年,他不願再說那些冷言冷語。
但他也沒阻止先前的議論,只是笑著旁觀。
劉海中之前不是想把這風氣帶進大院嗎?
如今自己犯錯,怎能阻止別人議論?
“對,劉隊長應該寫檢討,犯了錯怎能不反思?
若反思不到位,我們還得繼續教導他。”
“行了,你們別添亂了。
當年劉大爺幫過你們不少忙,現在怎都想著落井下石?”
二大媽見劉海中臉色發青,忙上前高聲道︰"這事跟你沒關系,你要是摻和進去,就是被這些人利用了。
"
"沒錯,老劉犯錯教育一下就好,鄰里之間不至于太為難。
但你若覺得自己覺悟不高,也可在一旁听听。
"
二大媽和劉海中臉色慘白,明白今日恐難平靜回屋。
四二三章 教訓父親的畫面略顯怪異!
四二三章
"劉海中,在大院里記得自己小偷身份,別再擺隊長架子了。
你現在已無資格對我們說教。
"
曾被劉海中整治過的人咬牙說道。
烈日下,劉海中滿頭大汗,已兩小時未飲水,熱浪讓他幾近暈眩。
但劉海中性格倔強,一言不發,任憑指責。
他知道這是報應。
"爸,從今天起我和弟弟要與你劃清界限。
"
令劉海中幾乎失控的是他的兩個兒子!
竟也來湊熱鬧了!
他們臉上沒有半分愧疚,反有種快意,這就是他棍棒教育出的孝子?
“你瞪什麼眼?
還拿自己當劉隊長呢?
以前思想覺悟高,我們才听你話,就算挨打都覺得光榮。
可現在你走歪了,我們只能批判你了。
劉海忠同志,你已觸犯偷盜罪。”
二大媽愣愣地看著丈夫和兒子,突然覺得生不如死。
“我們家算徹底散了,昨天還一起吃飯喝酒,現在看來全是假象。
早知道會這樣,當初何必那樣做?
做人留余地,日後也好相見。
這劉海中確實有問題,還是我有遠見,雖然摳門,但至少沒走到絕路上。”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三大爺閻埠貴一直跟劉海中較勁,此刻雖覺痛快,卻也有些同情。
“這麼大年紀了,還被兒子訓斥,讓我想起自家老大閻解成。
他成了流浪漢後,對我越發無禮,當年教他的規矩全忘了,整天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混,遲早出事。”
兩人同樣是教育失敗的例子。
三大爺搖搖頭回屋,沒注意到旁邊的棒梗看得入神。
棒梗與許大茂決裂後,生活雖拮據,但鄰里總會幫忙。
他不至于挨餓,又因特殊情況有了份工作。
他對這份工作不上心,卻不知何時跟閻解成混到一起。
兩人年紀懸殊,卻相處融洽,或許志趣相投或有共同敵人。
棒梗已兩三天沒回家,剛回來就目睹了這一幕。
若許大茂落到自己手里,結局不會比劉海忠好。
棒梗瞥向許大茂的屋子,心中涌起恨意。
他本討厭何雨柱,但在許大茂和賈張氏的影響下改變了看法。
這些年心智漸長,雖曾對何明浩和何映雪的生活心生些許羨慕,但因接觸甚少,這份情緒已漸漸淡去。
那日小帶頭辱罵自己母親時,他曾怒不可遏,那一刻他明白,盡管內心並不深感悲傷,但母親的離去始終在他心底留下一道裂痕。
當看到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對父親訓話時,何棒梗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爸,教導兒子竟然反過來訓老子,這畫面實在有些滑稽。”
何明昊拉上窗簾,屋內光線暗了下來。
時間已近黃昏,二大爺嘴唇干裂出血,卻無人理會。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今日你是受害者,明日也可能成為加害者。”
何雨柱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孩子年紀雖小,個頭卻很高,想必是經常食用靈氣牧場食材,超越了遺傳基因的限制。
“咱們只需管好自身就行,瞧那邊的大爺如今話都不多說了,這風頭確實厲害,不知京茹那邊情況如何。”
在這個世界里,秦淮茹與秦京茹關系密切,尤其秦京茹至今未婚,這里宛如她的第二個家,她每隔幾天便會來訪一次。
而秦京茹正于南方出差,作為培訓基地主任,她屢獲先進工作者稱號,業內聲名遠揚。
“暫留此地也好,畢竟我們是首都,凡事都得謹慎對待。”
“關于劉海中的問題,希望大家引以為戒,切勿以為身為干部便能為所欲為,打著完成任務的幌子行竊,這是極不光彩的行為。
現決定撤銷劉海中所有職務,令其在廠內與老楊一同負責清掃工作。”
李副廠長神情凝重。
“下面請何雨柱廠長發言。”
熱烈的掌聲隨即響起,與李副廠長發言時的冷清形成鮮明對比。
這不僅是兩人風格的差異,更是能力的體現。
李副廠長講話總是圍繞批評和指責,而何雨柱則專注于福利與激勵。
何雨柱的魅力毋庸置疑,他的話語總能贏得人心。
“好了,我們進入正題。”
他說。
李副廠長低聲嘟囔幾句,似乎對之前的內容有所不滿。
他向許大茂遞了個眼神,後者立刻領會,繼續記錄何雨柱的言行,一旦觸及敏感事項便立即上報。
盡管上級文件已下發,需認真學習,但生產任務仍不可耽擱。
技術員必須按時參加培訓,任何停工行為都不被允許。
若存在政策沖突,可考慮轉移至其他工廠。
何雨柱堅持這一管理模式,確保生產不斷線。
車間主任們對此表示贊同,他們厭倦了李副廠長冗長復雜的表述。
“無論你在外頭的地位如何,在廠里每個人都是一樣的。
干得多拿得多,這是我們的基本原則。
若有不公,請直接找我。”
掌聲再度響起,何雨柱簡潔有力的語言令人信服。
而李副廠長則顯得拖沓,他的發言缺乏實際意義。
“何廠長,有事找您。”
李勝利在下班前進入辦公室。
“勝利啊,先坐,我看完這份文件。”
何雨柱眼皮未抬,揮手示意。
桌上堆滿文件,他如今負責領導的工作,每日事務繁雜。
時值多事之秋,各分廠廠長常問詢政策方向。
何雨柱態度強硬,但交通不便,信息傳遞遠不如往昔便捷,許多情況到達他這兒時已延誤。
為此,他早有指示,部分工廠可自行決斷,即便如此,每日仍有大量文件待閱。
李勝利默默等候,未落座。
“勝利,文件我看完了,有什麼事直說。”
何雨柱心中閃過一絲疑慮,這小子莫非是來提親?
妹妹確實晚婚,工作又忙,若嫁普通人,恐遭非議。
然而此念稍縱即逝。
“是關于農民伯伯的事。”
何雨柱霍然起身。
“他出什麼事了嗎?”
農民伯伯是除領導外,何雨柱最關心的兩人之一。
他們忘年之交,歷經風雨,伯伯更是助其蛻變的關鍵人物。
何雨柱視他如父,雖年齡懸殊。
“他身體欠佳,警衛說因受限無法前來找你。
今日偶遇舊友,托他捎話。”
听罷,何雨柱攥緊雙拳︰“我立刻去看他。”
“何廠長,請冷靜,局勢不容樂觀。”
何雨柱頭也不回,驅車直奔農民伯伯家。
“站住,哪里去?”
“大爺的!”
喜歡四合院︰何雨柱,被俏寡婦撿回家請大家收藏︰()四合院︰何雨柱,被俏寡婦撿回家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