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仗勢欺人,霸佔人家的家產!”
“既然這樣,那就交給你們處理吧,許大茂同志,看來您之前是在撒謊。”
“咳咳,不是這樣的,這孩子只是受了點傷,待會再說。”
這時,何雨柱回來了,秦淮茹幫他脫外套,“棒梗和許大茂都被帶去派出所了,正在接受調查。”
“難怪這麼安靜,早就該如此了。”
這一切都是何雨柱策劃的,他要為過去的事情報仇,這也算是因果循環。
何雨柱笑了笑,看來自己的小計謀奏效了。
"看你一點不意外的樣子?"
"這兩人向來機靈,這種事遲早會發生,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
何雨柱心里其實很擔憂楊書記。
自己不在的短短幾天,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楊書記竟被停職了!而且上面各部門都有簽字。
"楊書記真的被停職了。
這麼多年的老書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就算有錯,也該調查清楚啊?"
秦淮茹也嘆了口氣。
這件事已經在廠里公開了。
"我還不知道呢。
"
何雨柱有些憂慮。
按理說,他已經成了鋼鐵行業的負責人,上面同意了,所有廠長也都表決通過了。
雖然何雨柱仍是軋鋼廠廠長,但楊書記暫時由他管理。
可他並沒有通過審查,就被直接停職了。
這兩日何雨柱一直在開會,根本沒時間回廠。
直到今日才知道楊書記的事。
處理他的不是人事部,而是一個新成立的機構。
事情的緣由,是之前開會時的一個口誤。
那個年代總喜歡批評,找出自身的不足,改正錯誤。
但此時翻出舊賬,顯得不太合理。
想到這里,何雨柱皺了皺眉。
自己雖無把柄,但楊書記的遭遇還是未能幸免。
此事已定,若再干預,可能危及自身。
"怎麼了,柱子?"
見何雨柱又換上外套,秦淮茹忙問。
"我去看看老楊,這麼多年合作默契,我想和他聊聊。
"
"現在他被關在廠里,由劉海中他們看管呢!"
這場風波比何雨柱預料的還要迅速。
李副廠長如今成了李主任。
乍一听像是降職,但實際上權力大增。
許大茂多年來充當他人的走狗,如今被提拔為副主任。
劉海中也升任隊長,類似糾察隊角色,同樣握有實權。
按李主任的說法,劉海中已能指揮李勝利。
但李勝利是何雨柱的人,在權力爭奪的關鍵時刻,勝負未定。
風勢來得急。
何雨柱穿戴整齊,卻無太多欣喜。
對付許大茂和劉海中的策略他早已胸有成竹,這只是第一步。
對他而言,這只是生活的小插曲罷了。
“廠長。”
李勝利挺直站立,身旁隨行兩名士兵,三人皆站得筆直,手中持物。
這是何雨柱團隊研發的95式裝備。
雖與前世型號相同,但並非同一事物。
新款95不僅性能卓越,外觀也極具吸引力。
槍管下不僅能安裝附件,還可配備榴彈發射器及多功能配件,實用性極強。
“李科長親自值守?”
何雨柱微笑。
“近期闖入者增多,特來值守。”
“記住我的話。”
若有人強行闖入,直接擊斃。
“明白!”
“楊書記在哪?”
听聞此言,李勝利神情微異。
“廠長,外務我負責,內部情況我不清楚。”
“那我去尋。”
何雨柱徑直入廠。
因他吩咐,橫幅暫未更換。
平時夜晚少有到廠,除非探望于莉。
但今日何雨柱顯然無心于此。
“楊書記,安分些。”
劉海中望著昔日一把手,內心滿是得意。
當年是他主持會議,不曾想如今反客為主。
楊書記身著工裝,顯然已在現場滯留數日,眼周滿布血絲,憔悴不堪。
"劉海中,我職位雖在,但喝口水總不過分吧?"
楊書記已被連續"審問"近一日,口干舌燥卻滴水未沾。
這是劉海的主意︰"若不坦白交代,便讓他嘗嘗苦頭。
"
"楊書記,你職位雖存,但恐怕不久即會丟掉。
如今不再是你說了算的時代了。
"
此言令楊書記頹然蹲地,明白一旦承認,自己將徹底完蛋。
此刻,唯一能救他的只有何雨柱了。
當年他初任廠長時,不過是個廚子學徒,如今卻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不如老實交代問題,免得日後撤職,到那時我們可就不會這般客氣了。
對待頑固分子,向來毫不留情。
"
保衛科一員冷嘲道,此次運動令他們倍感興奮,因握有權力而意氣風發,劉海中亦然。
老花鏡重新戴上。
"楊書記,五三年工廠大會時你還說過些什麼?
好好回憶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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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時無言。
十余年來,楊書記從未受此折磨。
但他深知,絕不可開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甚至可能危及性命。
"干什麼呢!"一聲呵斥打斷了局面。
"何廠長!劉隊長正在處理事務,請勿入內!"
"啪!"
清脆的巴掌聲回蕩。
劉海中等人望向門口,發現有人值守。
然而,提及何雨柱,劉海中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如今的何雨柱早已非昔日可比,四合院里誰听見這個名字都會打顫。
“何廠長——您回來了?”
劉海中猶豫片刻,最終選擇以敬語相稱。
他心想,若是直呼其名,恐怕對方會發怒。
“我本該回來,為何不讓進?
這難道還有我不得涉足之處?”
何雨柱盯著剛剛執勤的年輕人。
竟敢攔住自己的去路。
“不服是嗎?
要不要試試我的手段?”
年輕人聞言,連忙捂住臉,噤若寒蟬。
“那個...小張,我安排你守門,是為了阻擋閑雜人等。
可何廠長不一樣,只要廠長立場堅定,我們理應服從。”
劉海中輕咳一聲。
“如今你已成劉隊長,怎麼,打算另起爐灶不成?”
何雨柱轉向楊書記。
楊書記欲言又止。
畢竟他如今仍有案底未清。
“並無此意,我只是遵從李主任指示,審訊問題人員。”
“你們有何資格審人?
這是李副廠長的意思?”
何雨柱氣勢如虹,非一般安保人員所能抗衡。
劉海中吞咽口水,眼神中滿是畏懼。
“確實是李副廠長吩咐的。”
稱呼都變了,顯得如此卑微。
無能之輩,即便有權力,也難成氣候。
何雨柱暗自冷笑。
“你當真毫無主見?
既如此,都退下吧!”
“這...”
劉海中見手下還想阻攔,急忙呵斥。
“何廠長自有應對之道,我們留在這里只會徒增笑柄。”
這事必須告訴李主任,否則將來難保不會出亂子。
到時候連李副廠長都會怪罪自己。
劉海中遞了個眼神,隨即帶人離開了。
"柱子!"
楊書記差點站起身來,由于蹲得太久腿麻了。
"坐下說話吧——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何雨柱苦笑著搖頭︰"說來話長。
給我一支煙。
"
楊書記深知何雨柱並非忘恩負義之人,與李副廠長的表里不一截然相反,何雨柱雖脾氣倔強,卻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對朋友也算仗義。
"嘩啦。
"
何雨柱從軍大衣里拿出幾樣東西︰幾塊臘肉、一袋花生、中華煙、茅台酒。
看著這些禮物,楊書記眼眶濕潤了。
自從何雨柱當上廠長後,他的實權已大不如前。
然而這些年,他對楊書記愈發恭敬。
"抽根煙吧。
"
何雨柱為楊書記點燃了一支煙。
楊書記陷入沉思許久。
劇中,楊書記曾是廠長,後來被罷免,在工廠掃地贖罪。
那時也是何雨柱送來了花生和白酒。
沒想到即使提醒過,依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李副廠長……這些年我一直小心翼翼,可還是讓他抓住了把柄。
當年他是我的秘書,在一次會議上,我批評了他……"
兩人在這簡陋的環境下聊了很久。
何雨柱嘆息一聲。
有了這次會議的完整記錄,楊書記恐怕難以東山再起了。
至少短時間內不可能。
畢竟當前正是整頓這種不良風氣的時候。
"柱子,我知道自己犯的事不小,但看在多年交情的分上,能不能給我安排個輕松的職位,至少讓我安度晚年。
"
楊書記年事已高,一天下來被折騰得筋疲力盡。
"你別擔心,我會讓人照顧好家里那邊。
至于你,就安心待在軋鋼廠吧。
不過先寫份檢查。
"
寫檢查?
那人一怔,這豈不是默認了嗎?
楊書記也是一臉震驚。
三百九十章 紅星軋鋼廠自始至終只有一個保衛科!
若是認錯,那豈不是再無翻身之日?
“別擔心,一切都會過去。
現在坦白,將來還有機會重新開始,我會在報告里說明你是被迫承認的。”
柱子。
楊書記激動地站起身。
“所以別喪失希望。
無論多久,我都會守護軋鋼廠,你就安心吧。”
得到何雨柱的承諾,楊書記安心不少。
“但可能還得熬幾年,上面查得很嚴,大領導都南下了。”
楊書記听後,心中忐忑。
“那現在誰負責生產?”
“我。”
何雨柱苦笑著搖頭。
“你的資歷其實夠不上。
之前大領導不是提過嗎?
你一直沒答應。”
楊書記有些驚訝,他知道這事。
那時大領導親自到廠視察。
卻被何雨柱直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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