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普通人能輕易招惹的。
尤其很多廠長多是退伍軍人，跟地方領導關系密切。
所以這廠長算個不小的官了。
不像後世的小私企，沒多少話語權。
有了證件，基本能確認身份了。
"紅星軋鋼廠廠長？
天啊，我妹妹嫁了個這麼大的領導？
怎麼不早說？"
秦依茹看向秦淮茹。
"他低調，不讓說。
也沒機會，昨天听你老公說了。
"
回想之前那些養雞養豬的秘密，真是笑死人了。
“大姐依然，您該明白我昨日有多懊惱吧？
听著一個養牲口的吹噓不停！”
秦京茹心里偷笑，好久沒見到這般熱鬧場面了。
自何雨柱變得低調以來，她就鮮少見到這種情景。
“怎麼回事？”
秦大易與秦關氏已早到此處，發現倒地的田成。
“這是怎麼回事？”
老四與秦大易還能搭話，簡略講述事情經過。
“我說姐夫呀，您來之前不該先問問？
您這妹夫可是紅星軋鋼廠的廠長！這附近誰人不知？”
秦大易說得有些夸張，他知道此刻需要有人如此表現。
扮演這樣的角色，他倒是樂意。
听到這話，田成比挨打時更驚愕。
在他看來，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難道他們在聯合欺騙自己？
但他的工作證是真實的，他也有一份。
本想用來證明身份，卻沒想到，這里的人對此毫不在意。
“你是軋鋼廠廠長又如何？
就能隨意傷人、犯法嗎？
我定要向上級舉報！”
田成意識到得罪了對方，但他仍想挽回顏面。
廠長又怎樣？
攀不上又有什麼用？
況且，自己作為大隊干部，與城里的廠長毫無關聯。
與其低聲下氣，不如展現骨氣。
萬一日後實驗成功，自己說不定也會成為廠長，那時大家平等，何雨柱算得了什麼？
不過是鋼廠廠長，干最累的活兒！
主意一定，田成雖有些沮喪，卻無悔意。
如今身為大隊干部，必須堅持原則。
“告訴你，即便沒了老婆，你們秦家也別得意！等著後悔吧！”
秦依茹臉色蒼白。
雖然舍不得娘家，但若真因此事離婚，實在令人傷心。
“我”
話未出口，秦京茹便直接打斷了秦依茹的話。
“不要就不要！告訴你，現在是新時代，就算離婚，這孩子也不一定就是你的！”
秦京茹悄悄扯了下秦依茹的衣袖。
她並非真的勸分，而是想借此提升秦依茹在家里的地位。
“京茹，你是主任，這種事你最在行，你來解決吧。”
先用強硬手段制住對方，再讓秦京茹接手。
估計田成不會有好果子吃。
何雨柱在一旁悠然喝茶，父母也沉默不語。
畢竟，何雨柱才是他們的依靠。
連不成器的兒子都可以舍棄，更何況是遠在山村的生產大隊隊長呢？
如今，何雨柱就是他們唯一能依靠養老的人選。
“你是主任？
那跟我更沒關系了。
好，我要離婚，反正孩子也不要。
看看秦依茹一個鄉下女人，拿什麼養活孩子？”
田成冷哼一聲。
“用什麼？
大姐別怕！既然回了娘家，就有靠山了。
一個生產大隊的隊長，品行不好就甩了他！去我單位，我幫你開介紹信，原本我不打算用這個私人名額的，但看來不得不用了——管飯，提供宿舍，孩子也能先放這兒！月薪八十塊！”
秦京茹如今已是領導，底氣十足。
她有權從農村調一個人過來，這本是為弟弟預留的名額，但為了給何雨柱出氣，便改作他用。
更重要的是，何雨柱其實也有名額，只是從未使用過。
“哼！你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田成臉色鐵青。
他引以為豪的工作和薪資到了這里竟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但他嘴上仍逞強︰“好！反正我工作不錯，不怕找不到別的出路！”
這家伙真是冥頑不靈！
秦京茹微微皺眉。
然而，她未曾料到，問題依舊出在自己身上，但田成不願在她面前顯露弱點，具體原因不明。
"大姐，您做決定吧，要麼做個受委屈的人，要麼成為自立的職場女性！"
秦京茹讀過成人大學，言辭間自然流露出幾分修養。
听聞此言，秦依茹陷入猶豫。
她確信妹夫擔任廠長屬實，三叔家的妹妹也確實是主任。
若能去四九城工作，無疑是一樁美事，只是涉及離婚……她毫無心理準備。
此事發生得太突然，一時難以抉擇。
孩子尚小，正需父母扶持，此時離婚，獨自撫養，未來何去何從？
見秦依茹左右為難，田成心生恐懼。
難道她真要和自己離婚？
那樣一來，與秦家便結下深仇大恨……
"田成，別以為你的職位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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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些豬的雜交試驗罷了，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失去這份工作！"
田成聞言渾身一震。
何雨柱冷眼注視田成。
這種人在得意時便囂張跋扈，若有權力，全家恐怕都不得安寧。
得知其品行後，何雨柱再無容忍之意。
本意只想了解實驗進展，不曾想此人品德低劣至斯。
原以為能一笑置之，如今卻覺此人實在不值一提。
田成內心震驚。
他從未對外透露過這是雜交豬配種實驗。
其實他對細節知之甚少，僅因擅長養豬且听話，才被任命為生產大隊隊長。
這崗位誰都能勝任，只需懂養豬、听指令即可。
畢竟有專業技術人員負責記錄數據。
何雨柱提及880實驗時，田成心中一顫。
這人難道真知曉一切？
不過是個廠長罷了，
哪能事事皆知？
"我不知道你听誰說的，但想讓我離開，未免說得太輕巧了！"
"大姐，拿著這筆錢，先回父母家暫住。
京茹會幫你找工作的——田成！記住今日你所說的話，到時別來求我們。
當著孩子的面，我不動手，你自行離開吧！"
何雨柱沒空與他爭執。
隨手拿了近百元，
即便如今工資普遍提高，這筆錢仍很有分量，
至少能在四九城租個居所，維持一陣子了。
"待京茹為你找到工作，便可自力更生，再慢慢還我。
"
何雨柱寬慰道。
秦依茹雖仍顯慌亂，內心卻逐漸堅定。
田成在貧苦時對她不算友善，如今生活改善，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對她愈發冷漠。
若繼續如此，恐怕日後境遇堪憂。
幸好妹夫有本事，還有這般良機。
"田成，你自行回家吧！"
"什麼？"
田成一怔。
"孩子是田家血脈，我帶走有何不可？"
田成已心生畏懼，
這種人在弱勢者面前總是強勢，可遇強則敗。
"試試看？
孩子憑什麼一定歸男方？"
秦京茹上前一步。
"若不要撫養費，改姓都合理！"
秦淮茹上過成人大學，深知法律。
"你們夠狠！好，我等著瞧！"
田成臉色陰沉地離去。
打不過，辯不過，
還可能丟了飯碗。
"柱子，此事莫要鬧大。
"
秦父秦母並不介意依茹暫住。
畢竟女子終歸要嫁人生子。
“姐夫，你真的認識這個所謂的實驗負責人嗎？”
秦京茹疑惑地問。
村里的議論紛紛讓秦依茹感到無比羞愧，畢竟這里是鄉下，不同于城市。
何雨柱安慰她︰“別擔心，就說暫時回娘家。
大姐，我知道這事來得突然，但我昨天就已經忍住了。
大家都是親戚，過年不能過得熱熱鬧鬧的嗎？
裝什麼！”
秦依茹搖搖頭，眼眶微紅，“我知道他的品性，自從當上大隊長，就變得目中無人。
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讓大家都沒過好年。”
秦大易湊近，幸災樂禍地說︰“終于有人比我們更遭人嫌棄了。”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秦大易立刻噤聲。
“工作的事你不用操心，但如果想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難度取決于崗位要求，需要通過考試。”
何雨柱說道。
秦依茹點頭表示理解，沒想到回趟娘家竟改變了她的命運。
“我知道你們夫妻相處這麼久，感情還在，孩子也長大了。
但你要知道，只有你自己有了穩定工作，才能贏得田成的尊重，生活也會更輕松。”
秦依茹心中充滿感激，這妹夫真是貼心。
“謝謝何廠長！”
秦依然忙不迭地道謝，作為傳統女性，她並不想離婚，還帶著孩子也不方便再婚。
但她也明白何雨柱的良苦用心，田成在她娘家如此專橫，若不加以約束，將來只會更糟糕。
“就算他是生產大隊長，我也拿他沒轍，只要涉及這個實驗，我就能找到人。
這樣的人品，將來養出來的豬肯定不好吃。”
秦京茹听後笑了。
她這個姐夫真是愛搞怪。
“我是何雨柱，有件事要告訴大家。”
何雨柱已到村部，撥通了電話。
村部的干部們熱情迎接他，不僅是因他的廠長身份，更因為他對村子發展的貢獻，比如溫室大棚、糧食增產等。
即便有些地方未種這種水稻，他的名號依舊響亮。
“這事大家都知道了，秦依茹確實不幸。
秦淮茹與她僅一字之差，命運卻截然不同。”
“消息傳得真快，是不是京茹說的？”
“不知道是誰傳的，反正全村子都知道了，但這不是壞事，好多女人還羨慕秦依茹呢！”
確實如此，有個強大的娘家一直是女人的夢想。
“不過還是何廠長有手段，一個電話就能解決。”
此時的村子在外時十分團結，即便遇到戰亂也會避險，但內心始終支持本村人。
畢竟秦依茹是嫁出去的本村村民。
而且田成也有錯，他來後秦家以禮相待，結果卻出了這樣的事。
“必須好好教訓這家伙！”
“想讓我被開除？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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