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廠長說，越是關鍵時刻，越不能給國家添亂，明天會主動申請減糧，廠里儲備充足，多余部分才發放，大家別慌！何廠長心胸廣闊，常人難及，又心系工人，不讓大家挨餓！”
于海棠讀著讀著，不僅聲音高昂，內心也激動不已。
這樣的人品格太偉大了！
“何廠長承諾，兩個月內若不能讓工友吃上大米，他就自動離職！”
在這麼大廠里，若說有人真信何雨柱能做到，那必然是于海棠。
她听得熱血沸騰，如夢似幻。
這樣的男人格局非凡！
“從今日起，取消所有小食堂和領導桌。
工人與領導同餐！各部門不得私設灶台，杜絕浪費！”
楊書記听了連連嘆息。
"柱子，你還太嫩了！怎麼說出這種話？
別把自己逼到下不來台啊！"
何雨柱坐在楊書記的位置上，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
"沒事的，我能做到，所以才接下了這個挑戰。
不然耽誤生產可怎麼辦？"
生產固然重要，但要是少了你這個廠長，損失更大。
"其實上級早想調我去機械局，但我一直舍不得離開軋鋼廠。
"
機械局？
楊書記愣了一下。
這可是個升職機會！
何雨柱才不到20歲啊！這種破格提拔，肯定有原因。
"我不清楚領導們怎麼想的，但我拒絕了。
我還是喜歡留在軋鋼廠。
"
這小子是不是在吹牛？
話說得也太囂張了吧。
不過楊書記相信他說的是實話。
何雨柱確實是軋鋼廠的核心人物。
或許機械局更需要他，甚至整個冶金行業！
何雨柱並沒有吹牛。
他得到了系統獎勵！
【恭喜您完成糧食翻倍量產任務！】
【任務獎勵︰戰略級武器圖紙！】
有了這份獎勵，他才有底氣這麼說。
否則，作為穿越者被啪臉，多丟人。
"你是不是听說了什麼內部消息？"
"哪有的事，國家也不會這麼快吧，現在標語還是‘共度難關’呢！"
何雨柱沒法把系統的事說出來。
听到消息後，他只好凡爾賽一番。
兩個月時間太久了！
于是他直接發放糧食，震驚所有人！
其實他心里很有底。
系統很少出錯。
得知獎勵後，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天災即將過去，糧食和鋼鐵問題基本解決。
不知不覺間，他還干了不少大事。
對了，還有那個戰略武器圖紙。
這東西，暫時不宜上交，總覺得時機尚未成熟。
罷了，不考慮這些了。
“無論如何，上級領導都不會讓你離開，即便到了其他地方，也得繼續兼任廠長！”
楊書記語氣強勢地說道。
“您放心，我暫時不會走。”
……
“老王，咱們廠怎麼了？
是不是發東西了？”
下班後，不少工人回家便發現紅星軋鋼廠發放了福利，不禁又羨又奇。
“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廠里給的福利。
最近糧食減產，廠里想讓大家安心干活才發的。”
“這待遇可真不錯！”
“誰讓咱們是先進集體呢！”
滿是艷羨之聲。
提著東西回家的工人們，個個昂首挺胸，神氣十足。
“今天沒討到吃的？”
三大爺見閻解成兄妹空手而歸，頗感失落。
“爸，于莉跟大哥已經離婚了，而且軋鋼廠那邊也很困難。”
話音剛落，秦大易的聲音響起︰“媳婦，發東西了！”
三大爺趕忙戴上眼鏡出門查看。
這時候還有福利可領？
自從秦大易搬進院子，許多人對他頗有不滿。
但有一次他回家居住後，這種情緒明顯減少。
“發的是啥呀？”
賈張氏正帶著棒梗在院子里曬太陽，她雖已能行走，但遠不及從前靈活。
……
“是一點糧食，雖然不多，但夠兩口子吃一個月。”
秦大易笑道，他對賈張氏並無惡意，不過是閑聊幾句。
“挺好，現在還能發東西就不錯了，軋鋼廠效益確實不錯。”
秦關氏聞聲趕忙出門，把東西拿進屋，“是所有工人都有份，你們家小芬應該也有吧。”
近來，四合院里看電視的人明顯減少。
大家都餓得心神恍惚，倒不是真的缺食，而是能吃的好東西實在太少。
每天面對的只有苞米面，難得見得到肉或細糧。
于是只能靠跟鄰居閑聊打發時間。
听說有些農村連樹皮都得啃，相比之下，他們還算是幸運的，這讓他們多少感到一絲慶幸。
“工人都有吃的，領導卻沒份？”
賈張氏听到這話也有些愣住。
“這事鬧大了，都快上新聞了。
何廠長真是功不可沒。”
秦大易語氣帶著幾分嘲諷。
但其實他也就是嘴上逞強罷了，哪怕何雨柱在這兒，甚至秦京茹也在場，他也絕不敢多言，大多數時候只能灰溜溜地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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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秦家三兄弟因事被帶走的事，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
畢竟他們清楚得很，何雨柱可不是他們能輕易招惹得起的！
“何雨柱……”
賈張氏心中雖有不滿，但也無可奈何。
人家現在可是廠長，管著他們一家子呢。
加上眼下糧食緊張，她已經好幾天沒嘗過葷腥了。
就連以前吃壞肚子的蘑菇，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想念。
糧食短缺不僅意味著大米供應不足，更是許多作物都無法正常產出。
簡單講，連豬牛羊雞鴨鵝的飼料都難以保障，牲畜長不大，自然也就沒什麼肉可吃。
一旦糧食緊張，一切都跟著受影響。
想到這里，賈張氏不禁咽了咽口水。
“棒梗啊，快快長大，等你長大了給奶奶賺肉吃！”
她望著眼前的孩子嘆息了一聲。
不過這次的糧食危機確實嚴重，即便如何雨柱家，也很久沒聞到過肉香了。
“幸虧我們早存了些糧食，不然要是開始炖肉，外頭那些人怕是敲破門都趕不走！”
秦京茹壓低聲音，語氣中透著掩飾不住的興奮。
自從上次回老家後，生活就開始發生變化。
如今外面到處都是餓肚子的人，尤其是農村那邊更為明顯。
若不是何雨柱先前送來的糧食，秦家的日子恐怕會更難熬。
即便有所準備，日子依舊艱難，但總還能繼續下去。
“對啊，咱們別太張揚。
做飯時少放些肉，這樣穩妥一些。”
秦淮茹柔聲勸導著孩子。
隔壁大爺家的孩子和棒梗都已學會走路，轉眼間孩子們就長大了。
“這饑餓的感覺，咱倆都經歷過，所以凡事還得小心行事。”
秦京茹點頭附和，又問道︰“何雨水啥時候回來？
我在這兒住得心神不定，要是沒有這件事，我們的干部培訓都該開始了。”
秦京茹為此感到困擾。
“她考試結束了，而且她壓根不想回來住。”
秦淮茹笑著安慰。
“最近沒瞧見她，該不是生氣了吧？”
“誰說我生氣了？
秦京茹，你現在儼然成了這里的霸王了！”
何雨水打趣的聲音傳來。
“哎喲，說曹操，曹操就到！”
四合院的大門通常是開著的，何雨水進門時，她們都沒察覺，直到她走到門口才認出是她，還以為是何雨柱回來了呢。
“秦京茹，好久不見，你這學問增長不少啊，不愧是我哥的……小姨子吧！”
何雨水話鋒一轉，調侃道。
听罷，秦京茹臉漲得通紅。
“你這丫頭，胡說什麼呢！我是你哥的小姨子，怎成小老婆了？
看看是誰在這胡言亂語，非得撕爛她的嘴不可！”
秦京茹羞得不行，也擔心姐姐真把她趕出去。
她沒想太多，只害怕被送回去了。
“是啊，家里兩個女人兩個娃，都沒你的容身之地啦！”
秦淮茹也加入玩笑。
何雨水本就在開玩笑，她跟秦京茹關系不錯才這麼說了。
何雨水不喜歡跟那些不會說話的人打交道，比如四合院里的人，她從不理會。
“沒關系，我已經快上大學了，到時候就住宿舍了。”
何雨水的生活軌跡完全改變了，恐怕不能嫁給那個片警，過普通人的生活了。
“你是不是要去上大學了？”
秦京茹立刻放下羞澀，好奇地問。
“是的，通知書已經下來了。
嫂子，最近我一直忙著準備上學的事，沒能好好陪你們母子，別怪我啊。”
“你說什麼呢？
學習對你來說很重要，錯過的話可能會後悔一輩子的。”
秦京茹趕忙回應。
“真好，何明昊和何映雪都考得不錯，不像我哥那樣……”
何雨水這話帶著幾分客套，但也因為從小沒了母親，父親又不管家事，她作為姑姑自然得多關心佷輩。
不過，為了備考，她錯過了不少事情。
“沒關系的，你不用自責，現在我就在這里，也算是幫你分擔一些責任。”
秦京茹安慰道。
“對了，你考上的是哪所大學？
也在四九城嗎？”
“沒錯，這是我的錄取通知書。”
何雨水掏出那張紙。
“北大？”
秦京茹驚訝地喊了出來。
她正參加成人自考，深知北大的份量。
“我的天，你怎麼能考上這樣的學校？”
“總算是沒辜負努力。”
何雨水笑著回答。
“要是你哥知道，肯定特別開心！不過他現在估計挺頭疼的吧？
糧食不夠，工廠的事情又那麼多……我也沒想到他會當上廠長，還干得挺出色。
除了我們院子的人，外頭的人都夸他。”
提到院子里的人，何雨水滿是不屑。
她平時很少和他們打交道。
剛才進屋時，很多人都打了招呼，但她一個都沒理。
“現在我姐夫厲害，他們吃醋很正常。
畢竟他是四九城最年輕的廠長。”
“你呀，就像我親哥哥的親妹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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