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于莉也吃了一驚。
“每個工人五條毛巾、三條肥皂、一塊香皂和一個茶杯！”
出手真闊綽！
這可是萬人工廠啊！
這些得花多少錢？
太奢侈了。
李副廠長艱難地吞了口唾沫。
他不在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件事我只需宣布一下，具體交接給書記就好。”
楊書記負責生活方面的事，何雨柱不能獨攬大權。
“好的，何廠長。”
于莉點頭應允。
“另外，我們也不能只顧工作，偶爾也要搞些活動，像拔河、跳繩之類的，按車間進行，機關也能參加，前三名有豐厚獎勵，其余參與者也有小獎品。
提升大家的積極性！”
這個提議很實用。
楊書記點頭應允。
此事由他主管，必須妥善處理。
“到時宣傳部也得做好宣傳工作。”
何雨柱歸來後，整個工廠因他而煥發出蓬勃生機。
即便曾是老廠長的楊書記，如今也自愧不如。
無論能力還是人格魅力，他都無法企及。
“好的，何廠長，我會安排于海棠來播報。”
李副廠長急切插話。
總算有機會發言了。
“于海棠已被李副廠長停職。”
于莉平靜開口。
“那只是誤會，之前我只是讓她學習，現在可以立即恢復她的職務。”
李副廠長連忙解釋。
當初為了測試何雨柱是否能回歸，甚至差點讓于莉下崗。
如今的李副廠長早已沒了那份膽量，能保住位置便已滿足。
“好，那就下發文件，盡快籌備吧！”
何雨柱拿出第三份文件。
這次行動規模不小。
每份文件發布都會引發工人大範圍反響。
“最後一件事，也是軋鋼廠下半年最重要的一件事。”
何雨柱稍作停頓。
所有人目光聚焦于他。
“想必大家都已有所耳聞，軋鋼廠即將擴建！這是詳細規劃！”
由于文件繁多，何雨柱未逐條宣讀，而是讓秘書分發至每位員工手中。
“關于軋鋼廠的改革方案！”
“全廠生產崗位改為24小時輪班制，現有工人調整為白班生產。
鑒于人手短缺，紅星軋鋼廠獲準三年內招聘5000名工人。”
“新招人員戶籍不限，但需通過培訓考核方可上崗，具體細則由機械總局總工程師何雨柱制定！”
機械總局，總工程師，何雨柱！這一職位雖無太多實權，卻極具榮譽感。
機械局！
盡管它並非掌控所有工業領域。
但地位依舊頗高。
此次招聘的5000人，全憑何雨柱決定！
李副廠長內心深感遺憾。
若換作是他，或許早就發家致富了！
可惜，這件事他做不了主。
“李副廠長，這項工作由你負責宣傳與報名。”
一听便知這是跑腿又容易挨罵的任務。
“明白，何廠長！咱們廠在您的帶領下發展迅速，如今仍是標桿工廠，是其他廠學習的典範。
這次擴建也是領頭羊呢。”
這家伙拍馬屁的手法倒是很到位。
楊書記暗自發笑，僅十幾天前，他還極力要求將于莉調崗。
難怪能留任，這樣的本事，誰能比？
不過，看到何雨柱時，楊書記心中也略感興奮。
紅星軋鋼廠更新設備、提升福利、擴大編制，處處展現蓬勃發展的景象！
“看見廠門口的公告了嗎？”
“看到了！居然開始招工了！”
“太好了，听說紅星軋鋼廠待遇很優厚！”
待李副廠長把所有文件整理妥當，便在門口公示。
隨後廠內響起于海棠悅耳的聲音。
軋鋼廠增設了超產獎金，還發放諸多福利︰
毛巾、香皂、肥皂、茶杯、暖瓶等。
這一下，周圍工廠的人都羨慕不已。
“憑什麼他們待遇這麼好？
紅星軋鋼廠可是先進企業！而你們第一煉鋼廠出了個害群之馬。”
“別說了！領導的事，跟咱們工人有什麼關系？”
這條消息剛傳三天，招工信息也隨之公布。
“紅星軋鋼廠要招工啦！快去看看！”
立刻聚集了一大批人排隊。
這附近，紅星廠的待遇最好。
連小的父親都來排隊了。
這可是鐵飯碗，廠長能力強，福利好，只要努力工作，收入可觀。
就連曾被‘下放’到冷熱爐車間的許大茂，待遇和工資也有所提高，雖然辛苦，但收入增加，干勁十足。
因此，無論崗位如何，總有人爭搶應聘。
盡管人數眾多，卻無人膽敢違規。
門口的警衛全副武裝，氣氛緊張得如同軍隊一般。
坐在車里的何雨柱望著這一幕，嘴角浮現出滿意的笑意。
總算有了些許成就感。
原本他並不想鬧得如此轟動，但自黑暗時代開始，槍桿子下的教訓太多，讓他不得不謹慎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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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身居高位，他無法坐視百姓挨餓。
以後還是少跟大領導和農民兄弟們接觸為妙，每次都被他們的真誠打動，結果稀里糊涂就被“鼓動”
了。
“這次于海棠應該能正式入職了。”
何雨柱看向身旁的于莉。
“那個傻丫頭倒沒讓我操心。”
于莉隨同何雨柱外出采購物資，此刻面色紅潤，似乎剛經歷什麼好事。
“采購的物資多給你們家留些——听說閻家兄妹找過來了？”
如今于莉擔任食堂主任，手握實權。
前幾天，閻解放和閻解娣確實登門拜訪過她。
“知道了，何廠長！”
于莉輕笑一聲。
兩人的關系微妙難言，始終難以見光，這讓何雨柱感到愧疚。
他雖非曹操，卻效仿曹賊所為，在多個方面偏袒于莉。
“上次閻解放和閻解娣向我討食物，看著他們饑餓的樣子，我就給了幾個饅頭。”
于莉嘆息一聲。
“這樣只會讓他們更頻繁地來。”
何雨柱微蹙眉頭。
“這是我最後一次施以援手了，這份情誼到此為止。”
關于上次與閻家的談話內容，他們並不知情。
“好了，我該下車了，免得被人撞見，又生是非。”
于莉與何雨柱交談幾句後準備下車，畢竟她的離婚狀態讓這樣的場面顯得尷尬。
“再聊會兒吧。”
“去你的！剛才都沒答應，你這人怎麼越來越不講理了！”
于莉輕輕擰了下何雨柱的耳朵，嬌嗔道。
“那我們一起去吧。”
"你想害死我嗎？"
于莉其實並不在意，但何雨柱剛有了孩子，若是在這個時候被人發現他們之間的關系，恐怕會被輿論淹沒。
"沒事，我們都是為了工作。
"
何雨柱安撫地摟住于莉的肩膀。
"就這樣繼續下去？"
于莉睜大眼楮。
"這未免太顯眼了。
"
何雨柱松開了手。
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接觸過異性，因此現在的欲望依然強烈。
于莉的心情也頗為復雜。
原本見不到何雨柱時，她還挺想念的。
但現在何雨柱回來了，讓她每天都感到困擾，而且很多情況下是在公共場合。
她本不是如此大膽的人，但又不忍心讓何雨柱失望。
作為現代人的何雨柱，雖然前世經驗不多，但島國電影看得不少。
加上如今手機和攝像頭幾乎不存在，他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快看，何廠長和于主任一起下樓了！"
人群見到兩人後開始騷動。
"怎麼回事？
就這麼公開了？"
閻解成和閻解娣也在人群中。
紅星軋鋼廠委托附近技校招生，18歲以下也可招工，但需先到技校培訓幾年，通過考試後才能上崗。
"怎麼回事？"
閻解成有些驚訝。
旁邊的閻解娣也很吃驚。
何雨柱？
他們倆不會...
盡管難以置信，但兩人同時出現確實太明顯了。
"應該不是，這種事怎麼敢公開？"
閻解娣搖搖頭。
"也是..."
"大家的熱情很高啊！我和于莉主任去為工人們采購福利了！大家都知道第一軋鋼廠萬廠長的事吧？
為了避免類似情況，我和于莉主任互相監督一起去買勞保用品。
大家看看，這就是我們紅星軋鋼廠的待遇，希望大家珍惜培訓機會，因為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
如果不抓住，送禮也沒用！"
何雨柱的話鼓舞了士氣。
隊伍里掌聲不斷，這樣的領導讓大家感到十分踏實。
這次招募需要五千多人，卻有數萬人報名，競爭異常激烈，即便內定名額有一百多個。
李副廠長等人因忙碌過度，幾乎在報名點睡著。
何雨柱在外“煽動”
，讓李副廠長恨不得咬碎牙齒。
總有一天，我會取而代之，讓你多年的心血都成為別人的嫁衣！
“劉主任，許大茂怎麼了？
是不是也被何雨柱牽連抓起來了？”
盡管李副廠長因此事威望下降，劉海中仍對他畢恭畢敬，畢竟和傻柱的關系難以修復。
“許大茂因他老婆婆婆賈張氏的事，被警察帶走問話，已經三四天了，還沒回來。”
听到這話，李副廠長雖有些心安，至少不是自己受罪。
但他想起那次審問，依舊心有余悸，再不願回憶。
他和許大茂一樣學了乖，暫時不敢招惹何雨柱。
在局勢未變前，只能隱忍，否則只會自食其果。
調查時，李副廠長想用組織部部長身份自保，差點連累了部長。
此後，他收斂許多，咬緊牙關守口如瓶，以免牽連部長。
僥幸躲過一劫後，他對何雨柱的態度已如驚弓之鳥。
“已經三四天了？
和何廠長有關嗎？”
“沒錯，是何廠長讓人報警的，但這種事應該沒什麼證據。”
盡管劉海中盼著許大茂出事，但沒人敢承認。
因此，他遲早會被放出來。
听說此事與何廠長有關，李副廠長立刻噤聲。
“好了，整理好登記人員信息吧。”
劉海中心里暗驚，李副廠長已對何廠長心服口服，看來自己也不能太過囂張，得低調做人……
“小耗子！爸爸回來了！”
何雨柱的兒子本叫何明昊，但秦淮茹常喚他小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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