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成為廠長,楊書記也就不再重要。
    “不行!”
    就在李副廠長暗自盤算時,許大茂突然開口。
    李副廠長正在喝茶,險些被嚇到。
    “怎麼回事?”
    他強壓下內心的不滿。
    “我覺得還是應該小心行事。
    萬一何雨柱犯的錯不足以讓他被罷免呢?
    若是我們輕舉妄動,反而暴露了自己。
    要是最後他沒事,我們的處境會很艱難。”
    許大茂補充道。
    他的擔憂並非沒有道理。
    過去何雨柱並不在意他們,只需一句話便足以讓他們陷入被動。
    所謂的抗衡,不過是為了自我安慰。
    雖然何雨柱不再是廚師,但在許大茂眼里,他不過是放映員;劉海中更只是一個普通人。
    “許大茂,你究竟在害怕什麼?”
    劉海中心中雖認可許大茂的意見,但仍感憤怒,因為他總覺得許大茂處處與自己作對。
    “我沒什麼好怕的,只是覺得這次不該輕率行事,需三思而後行。”
    李副廠長點頭表示贊同。
    “劉海中,你現在派人去廠里宣布消息,許大茂協助,我也去探探書記的態度。”
    李副廠長興奮地在辦公室里來回走動。
    “你們知道嗎?
    咱們的廠長因為某些問題,已經被下放到農村接受改造了!”
    這幾天沒見到廠長,如今經劉海中和許大茂添油加醋一番,此事愈發顯得真切。
    “听說何廠長都被戴上了手銬!”
    “怎麼可能?
    那不是老一輩的事了嗎?”
    “你懂啥?
    現在查得可嚴了!”
    車間里盡是議論此事的聲音。
    就算不算他們,就連機關上下也人心浮動。
    “這何廠長一向不收禮,怎麼就被抓了?”
    “嘿,依我看,是他根本瞧不上那些錢!”
    “也可能啊,我們雖賺得多些,還能存錢出去吃飯,可哪比得上廠長的收入。”
    廠里滿是關于何雨柱的傳聞。
    廠長既未現身也無解釋,難免人心不安。
    “食堂的伙計們,好好干你們的活兒。
    莫輕信傳言,沒官方說法的一律當作假話。”
    于莉自是不會相信這種離奇之說,她深知何雨柱的品行。
    送她的禮物大多是他自己購置的,偶爾單位發的多一點,但他當上食堂主任後,很少再佔公家便宜。
    食堂堪稱何雨柱的根據地,其他人不信這些謠傳。
    可于莉心里仍有些憂慮。
    “姐姐,何廠長不會有事吧?”
    廣播結束後的于海棠憂慮地問。
    “別擔心,沒事的。
    他那麼能干,怎會出事?”
    “咳,姐姐倒是很了解何廠長呢。”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段時間秦淮茹懷孕,她正好扮演起妻子的角色。
    “書記,軋鋼廠現在有些混亂,都是謠言鬧的。”
    “不過是謠言罷了。”
    楊書記抽著煙,神色平靜。
    他不知曉何雨柱犯了何事,但堅信他定無大礙。
    若連何雨柱都受牽連,紅星軋鋼廠也就撐不住了。
    “書記,若因此影響生產,事情可就棘手了!咱們可是行業的領頭羊啊!”
    李副廠長吃了個軟釘子,雖心存疑問,但仍堅持進言。
    楊書記不透露半點消息,他是不會走的。
    “小李,我知道你的心思,何必搞得這麼辛苦呢?
    念在你曾做過我秘書的分上,我勸你,想升職不如離開紅星軋鋼廠。”
    楊書記並非出于善意,而是想擾亂李副廠長的心態。
    畢竟此時何雨柱不在廠里,他要維持生產,就只能讓李副廠長斷了念頭。
    “書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關心何廠長。
    我知道沒有何廠長就沒有紅星軋鋼廠,我和他合作得不錯。”
    這人若無何雨柱,僅憑這張厚臉皮,官場也能混得風生水起。
    听到李副廠長的話,楊書記有些佩服,這臉皮真可謂堅如城牆。
    “何廠長的魅力無人能及,我十分欽佩。
    過去的一些誤會源于不了解。
    您也讀過我的文章,該知道我多麼推崇他。”
    楊書記嘆了口氣,這樣的本事他可沒有。
    “所以啊,如今何廠長不在,我很憂慮。”
    要是這人當上書記,或許真能和何雨柱抗衡。
    但這不過是夸張之詞罷了。
    畢竟何雨柱的才能最讓人嘆服。
    “別太擔心,實話告訴你,我也不知他現在在哪,但他不會有事的。”
    這家伙來試探他的態度,隨後便要采取行動,真是迫不及待。
    “楊書記真的不知道何廠長在哪嗎?”
    “他是廠長,不用向我報告。”
    理論上兩人是平級,但書記地位稍高。
    不過何雨柱去哪里確實無需向書記匯報。
    同屬一個領導班子,外出前都會知會一聲。
    “李副廠長,何廠長去哪並不重要,我認為眼下最要緊的是搞好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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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產副廠長在一旁說道。
    “這話沒錯……不過你是負責生產的,我是分管生活的。
    何廠長不在,我心里確實沒底。”
    李副廠長向來在與何雨柱交鋒時佔盡上風,即便是面對楊書記也不落下風。
    “行,既然連楊書記都找不到何廠長的蹤跡,我也無法安撫工人的情緒。
    您也知道,紅星軋鋼廠要是沒了主心骨,大家心里都會亂。
    要是真這樣,恐怕會影響生產。”
    李副廠長有些失落,他深知在玩弄權謀方面,楊書記遠不及自己。
    可看這情形,楊書記似乎真的不知情。
    難道何雨柱真的被抓了?
    再等等,自己不能急躁!
    “什麼?
    您要我暫時休息?”
    看著眼前笑容可掬的李副廠長,于海棠眉頭微蹙。
    如今的她褪去了青澀,亭亭玉立,身形高挑,甚至比姐姐于莉還高出幾分,渾身洋溢著青春活力。
    “是的,近期你的表現很好,但需要暫時調整。
    廣播站也需要注入新鮮的聲音。”
    李副廠長語氣溫和。
    “您放心,只是短暫休息。”
    于海棠明白自己拗不過李副廠長。
    雖然年少,但她清楚何雨柱與李副廠長之間勢同水火的關系。
    即便李副廠長掌管廣播站,于海棠依然底氣十足,因為她知道何雨柱還站在背後。
    每次見到于海棠,李副廠長就像看到了一顆釘子,刺得他心里不舒服,卻又毫無辦法。
    他知道,只要動于海棠,何雨柱絕不會善罷甘休。
    于海棠從學校直接被安排到廣播站,本就是內定人選。
    如今何雨柱不在,李副廠長終于出手了。
    這件事連于莉也無能為力。
    甚至,李副廠長連于莉都不打算放過。
    一個個拿下這些人,看看何雨柱會不會現身!
    他心中暗自得意。
    得罪人的事情總是讓人頭疼。
    楊書記看著李副廠長遞來的材料,眉頭緊鎖。
    于莉雖已接受過培訓,但資歷尚淺,難以勝任食堂主任一職。
    眼下群眾投訴不斷,人事部門需重視工人伙食問題。
    于莉神色自若,仿佛這一切與她無關。
    楊書記無奈嘆息,上面的文件又帶著組織部和人事部的印章,不得不慎重對待。
    李副廠長動作迅速,短短兩天便將此事鬧得沸沸揚揚。
    更有人趁機造謠,連廣播站也被利用起來,傳播不實信息。
    何雨柱至今未歸,據說是被人控制。
    而李副廠長背後有人撐腰,事情愈發復雜。
    許大茂等人雖暗中推動,但也只能靜觀其變。
    只是頻頻試探,小動作不斷。
    如今終于針對何雨柱的嫡系下手了。
    “關于于莉主任,我不多加評判,但確實有工人不滿。
    食堂的味道變了,分量也少了,還有種種打壓報復的現象。
    不得不說,如今遠不如何廠長在後勤時那般令人滿意。
    我認為該換人了。”
    李副廠長目光轉向楊書記,手指輕點桌面的文件,意有所指︰別忘了,這是上頭組織部的文件!
    “組織部僅是提議,還需上級領導簽字方能直接任免吧?”
    楊書記冷哼一聲。
    這李副廠長動作倒是迅速,一上來就這麼干。
    按理說,程序並無問題。
    但于莉與何雨柱的關系,眾人皆知,模糊不清。
    甚至李副廠長都覺得沒必要讓秦淮茹知道此事,這種廠內曖昧,在他眼里再尋常不過。
    于莉如此,于海棠、小芬等人亦曾遭議論,繪聲繪色,仿佛親眼所見。
    就連婦女協會的陳姐也曾被傳謠。
    因此,這類事秦淮茹不信,旁人也不會多言。
    就像閻解成那般,被劉海中當場捉奸,無法辯解。
    畢竟那是無手機、無網絡的時代,很多事能掩藏很久。
    所以秦淮茹對此一無所知。
    然而,無論怎樣,于莉終究是何雨柱的人。
    局面未明,何雨柱才剛離開幾天,便要任免食堂主任?
    食堂主任已是何種級別的干部?
    實話實說,若非何雨柱,于莉絕無可能晉升。
    但同樣的,若無李副廠長等人支持,許大茂之流也不可能坐上安全辦主任的位置。
    這些人都已達到處級干部標準。
    若放在何雨柱之前的時代,這般年紀能當上科長就相當不錯了。
    此刻,李副廠長決定撤銷于莉的職務,無疑是在公開挑戰。
    楊書記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人事安排必須由廠長批準。”
    “廠長又在何處?
    若是涉及生產事宜,還需等候廠長指示。”
    話音未落,門外傳來異動。
    “楊書記,有軍隊的人帶著文件來了!”
    難道和何雨柱有關?
    李副廠長眼楮一亮。
    若是此事,他的行為將無人可阻。
    提拔的干部往往伴隨審查。
    新時代起步不久,區分尚未明確。
    許多警察下班後仍穿軍大衣,因多為退役軍人。
    “他們是帶著命令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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