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些細節並不影響什麼。
"許大茂,你不是要去鄉下放電影嗎?
看到了什麼,隨時向我報告,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看到什麼,就告訴我!"
鄉下的範圍不大,多走幾天肯定能發現些情況。
"好的,我今天就出發。
"
許大茂也來了興致。
"很好,有情況不要私自行動,直接匯報給我,任何時間!"
李副廠長也在期待這一刻。
但他這次可不敢輕舉妄動了。
"我也會留意四合院里的秦淮茹姐妹。
"
劉海中急切表明自己角色的重要性。
"何廠長,條件簡陋,希望您多包涵。
"
接待的生產大隊書記滿臉堆笑。
"沒關系,這里環境挺好。
再說這是保密任務,得低調,不能和外賓一樣待遇。
"
"您就叫我小何就好,何廠長顯得太生疏了。
"
"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
這位書記並非真的失禮,而是明白這是保密任務。
誰會天天喊廠長廠長,那不是明顯暴露身份嗎?
生產大隊的書記笑了。
他確實有個廠長在接受勞動改造。
其實這不是最艱難的時期,勞改的情況很少。
但這也是為了配合何雨柱的任務。
第一軋鋼廠的廠長才和何雨柱有相同的待遇。
但只有生產大隊的書記知曉。
兩人雖都在鄉下,待遇卻相差甚遠。
一個是在試驗田,一個是真犯錯改造!
"這是您的晚餐,為保密起見,我每天送來。
"
"感覺像坐牢似的。
"
何雨柱打趣道。
比起四九城,這里的建築更顯老舊。
窗邊還有報紙。
比秦家環境差,但土地肥沃,很適合耕種。
"您在開玩笑吧,誰會把坐牢當作勞動改造,您是來改善農產品的。
兩者天壤之別,況且哪有犯人還能喝酒的道理。
"
書記拿出一瓶茅台︰"這是上面交代的,說是您大伯的私人酒水,不是公家的。
您可以放心飲用,只要不影響工作就好。
"
這農民伯伯大概也就對他如此熱情。
何雨柱鄭重地收起那幾瓶茅台︰"就當是給女兒存的女兒紅了。
"
這瓶茅台酒,加上贈酒人的身份,若保存幾十年,估價可達百萬以上。
"小何廠長已有子女?"
生產書記笑著詢問。
"尚未,還在腹中,但我希望是個女兒。
"
何雨柱伸了個懶腰,此地環境清幽,雖處繁華時代,高樓林立,卻依舊山清水秀。
"你先休息,有事直接叫人通知我——不過你也清楚此次任務的重要性,所以對外宣稱你被控制住,與那位犯錯的廠長一同勞動改造。
"
"無妨,名聲不重要,但如果我妻子來電,就算半夜也要安排我去見她!"
"這點您盡可安心,上級已明確表示,您和愛人的會面隨時都會安排車輛接送。
"
在當下,有這樣的待遇實屬難得。
何雨柱內心頗為觸動。
"你們之前提到的那個廠長,是軋鋼廠的老萬?"
"正是!那個無能的分子。
"
即便未至那個年代,眾人對這種分子仍深惡痛絕。
老萬確實存在問題,與李副廠長關系密切。
何雨柱也不禁佩服李副廠長,此人頗具能力。
凡是與他有關聯的,結局往往不佳。
但他總能全身而退,也算有些福氣。
如今他對何雨柱尤為恭敬,多次低頭哈腰。
何雨柱知曉他的為人,但仍面露冷色。
這人臉皮之厚,簡直無所畏懼。
無論仇恨多深,他都能笑著面對,甚至表現得格外恭敬。
就是那種,昨日還勢同水火,次日便能稱兄道弟的人。
之前運來的設備里,有煉鋼廠用于生產粗鋼的機器,以及軋鋼廠的生產設備。
這第一軋鋼廠,何雨柱也曾前往,為員工進行培訓。
畢竟沒有粗鋼,軋鋼也難以開展。
這位萬廠長總是擺出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
他還特別官僚,愛說大話。
當初正是因為他這樣,何雨柱才不願前去。
所有的交接工作都是由李副廠長完成的。
也因此,兩人合伙做了不少壞事,賺了不少錢。
後來不知是誰舉報了萬廠長,牽連了好些人。
但李副廠長卻安然無恙,毫發未損。
這些背後的秘密,何雨柱並不知情。
不過,見見這位‘舊識’倒是很有趣。
“萬廠長住在這附近?”
“您真是抬舉他了,他現在是被關押看管!”
“要不是仗著您的庇護,這家伙早就該槍斃了!”
農民伯伯深謀遠慮,為了保護何雨柱的身份,特意給他安排了一位‘室友’。
“既是室友,更要去看看,都在一個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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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起身。
“行,他現在正在干活——”
“咱們這就過去吧,我正好也要測量這里的土地。”
“老萬,你真夠蠢的,這麼大的年紀,連種地都不會?”
昔日風光無限的萬廠長,如今正接受勞動改造。
听到這些侮辱性的話,他毫無反應,早已習慣。
若說心里沒怨恨,那是假話。
只是李副廠長逃得太快。
而且之前所做之事全無證據,反倒被李副廠長反咬一口,罪名加重。
初到時還端著架子。
經歷幾次教育後,老萬也變得聰明多了。
“好好干,別給我添亂!我們種的糧食,全讓你們這些蛀蟲糟蹋了!”
老農對這種人深惡痛絕。
“萬廠長!”
听到這久違的稱呼,老萬抬起頭。
“何雨柱?”
看著笑盈盈的何雨柱,老萬猛然站起。
“你也來這兒了?”
“是啊,世事變遷啊。
李副廠長這人,誰都坑。”
何雨柱的話讓準備訓斥萬廠長的生產書記沉默了。
他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別想套我的話,要問的我都說了。”
萬廠長嘆息一聲。
他有些疑惑,因為何雨柱可是大領導看重的人。
“沒辦法,誰都有失誤的時候。
來吧,讓我發揮作用。
種地我還是在行的。”
何雨柱拿起鋤頭。
“這……”
監管萬廠長的人愣住了。
生產書記遞了個眼神。
“那就開始吧,我沒空陪你們!何雨柱,有事找監管人跟我說!”
生產書記不知道何雨柱打什麼主意,怕壞了他的計劃,便找個理由離開了。
眼前的何廠長可是個“奇才”
,工廠和農田的事都找他。
“那就開工吧!別打擾別人!”
監管人知道何雨柱無罪,自然不願在此處惹麻煩。
“沒煙抽了吧?”
何雨柱掏出一包煙。
“你怎麼待遇這麼好?”
萬廠長幾天沒抽煙了,犯罪之人哪能享受如此優待。
“我只是協助調查,很快就能回去,不過想官復原職不容易,你也知道我年紀輕了些。”
萬廠長品行雖差,但貪污的錢財有限,還不至于立刻判死刑。
所以他心里也有顧忌,沒交代太多。
“你因何事被查?”
“少問。”
何雨柱自顧自地抽著煙,蹲在地上。
“到了這一步,就別端架子了。”
萬廠長咽了口唾沫。
因為何雨柱沒有給他香煙。
"我跟你這種人不打交道。
"
"李副廠長才是高手!介紹工作時說給錢給票,隨便找個普通崗位就行。
"
萬廠長語氣中有爆發的趨勢。
何雨柱不過是好奇李副廠長的事,才順便打听。
"和我合作的人也是這種套路。
說好三七分成,結果轉身就舉報我!"
何雨柱推測道。
"真是這樣!怪不得事情泄露,這下沒事了,原來如此!"
萬廠長差點破口大罵。
果然,李副廠長的政治手腕相當厲害。
不過背叛朋友的手法確實獨到。
"我丟掉廠長職位來這里改造,因為受賄只收了些土特產。
"
何雨柱裝作幸災樂禍。
"這家伙真不是東西!"
萬廠長憤慨地說。
"算了,別想太多,現在這樣也沒辦法。
他當領導,我們算什麼?
至少我不用坐牢,改造完掃地就行。
"
听何雨柱說完,萬廠長有些不服氣。
"一樣不算什麼,我雖來改造,你不還是得受李副廠長控制嗎?
掃地不如留在這里,咱們同病相憐,抽口煙吧。
"
萬廠長眼巴巴地說。
"拿去抽吧,看來我們要分開了。
"
"唉,關鍵時刻才顯真心……"
萬廠長拿起香煙放進口袋。
這是好東西。
"為什麼跟這種人聊這麼久?"
生產書記疑惑。
"沒事,總覺得還有遺漏未交代清楚。
"
何雨柱笑道。
他只是想知道李副廠長的情況。
劇里這人在廠里的戲份不少。
春風過後,他辭職經商去了。
李副廠長因經商再度致富,甚至坑害四合院中的人,帶著美女瀟灑離去。
但自從何雨柱擔任廠長,李副廠長便收斂了許多,不敢在紅星軋鋼廠輕舉妄動。
令人意外的是,他並未停止不良行為,而是與他人聯手騙錢,以安排工作為借口收禮卻遲遲不兌現。
盡管如此,他仍能全身而退,顯然背後有強大靠山。
何雨柱本欲揭露此人,但發現李副廠長行事十分謹慎。
他略帶玩味地一笑,決定先擱置此事,專注于更重要的任務。
在未來的某個時刻,他完全有能力讓李副廠長付出代價。
“許主任,您現在升任主任還為我們放電影,真是太附近村長感激地說。
“別客氣,你們太見外了。”
許大茂接過禮物笑著說。
雖然只是些普通的土特產,但對于對付賈張氏已足夠。
賈張氏听從秦京茹建議後,小芬暫時未與許大茂同居,因兩人僅憑街道開具的證明,尚未正式結婚,賈張氏仍是小芬的婆婆。
老太太的反對讓小芬深受驚嚇,好事被迫推遲。
許大茂對此無可奈何,只能繼續供養賈張氏。
許大國雖對此不滿,但考慮到兩家曾同住一院,便暫未發作。
許大茂靈機一動,若能除掉那老太太,就算她沒死,只要癱瘓,也是好事。
他假裝隨意地問︰“咱們這兒有沒有毒蘑菇?”
“哪兒的話,全是無毒的,都挑過了。
這蘑菇和毒蘑菇長得特別像,地下那種吃了會流口水,要是救治不及時,說不定還會送命呢!”
許大茂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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