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想紅燒肉了吧?
    哥給你做!”
    何雨柱已將溫室大棚的技術整理妥當,直接交給了‘農民伯伯’。
    以當今的科技水平,實現這項技術並非難事。
    待條件成熟,他也會將量產農作產品的技術上報。
    並非為了多麼高尚,也非多偉大。
    身為炎黃子孫,自然明白此技術提早應用可拯救無數生命。
    而以他目前的能力,獨自推廣這項技術實屬不易,索性交給‘農民伯伯’,相信很快會在北方普及。
    “太棒了,哥!愛你的紅燒肉!”
    “小丫頭,皮癢了吧!”
    “嫂子救命!”
    秦淮茹和何雨水嬉鬧著把雪團成球砸向何雨柱。
    “喲,何主任回來了?”
    前院的三大爺最先听見聲音。
    “新年好,三大爺!”
    三大爺笑呵呵地點點頭。
    “你不在這些天,院子出了一些事。”
    “什麼事兒?”
    “賈東旭要娶媳婦了,估計就這幾天的事。”
    賈東旭?
    何雨柱與秦淮茹對視一眼,確實挺快。
    但也是,賈東旭比他們年長些,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
    “好事啊,早該成家了。”
    何雨柱平靜回應。
    “對了,許大國夫婦搬走了!”
    三大爺像展示寶貝似的說完院里的情況。
    “許大茂也要結婚了?”
    “听說找了個資本家,就見過一面,具體情況不清楚。”
    婁小娥?
    何雨柱略作沉思。
    關于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再與許大茂在一起,他本能抗拒。
    既然秦淮茹介入了,自己不能再橫加阻攔,否則可能觸犯重婚罪,將來被發現,即便有領導庇護也可能無濟于事。
    在這個講究傳統禮教的時代,這種行為尤為不可取。
    絕對不可重蹈覆轍。
    秦淮茹已是柱子哥的媳婦,于莉還常在工廠宿舍等他。
    這個月輪值更勤了!咳咳,思緒飄遠了。
    柱子哥沒想那麼多。
    “謝謝您,三大爺,瞧您氣色多好,于莉回來了?”
    “去,別拐彎抹角!兒媳回來我有啥好高興的?
    學校剛漲工資,我能不開心嗎!”
    三大爺回屋後,柱子哥無奈搖頭。
    恐怕什麼事都比不上漲工資讓他興奮。
    “看來于莉還沒回來。”
    淮茹略帶同情地說。
    “哼!”
    剛到中院,就見賈張氏板著臉倒水,隨後一女子低頭快步而出,不知何時賈家貼上了喜字。
    “他們不打算成親了嗎?”
    淮茹好奇地問。
    “不成親也好,哪戶人家都能像咱家一樣講究?
    再說,嫂子您的訂婚宴雖被二大爺攪了,可也是夠風光的。
    賈家不可能有那樣的排場,估計干脆不辦了,直接過日子、生孩子去了!”
    雨水年紀雖小,卻懂得不少。
    這沒什麼,柱子哥向來不怎麼講究。
    都快餓肚子了,不如省點錢。
    “幸好看上我哥了吧!”
    雨水自豪地說。
    “行了行了,若你總拿這事說嘴,我可要變壞啦!”
    淮茹心里歡喜,腳步輕快。
    這吸引了柱子哥注意。
    那年頭血氣方剛。
    加之這幾日都在淮茹家,房子小,不是喝酒就是睡覺,沒別的事做。
    這人又不安分了。
    初為妻子的淮茹對柱子哥的目光變化格外敏銳。
    “得趕緊懷孩子!”
    想起娘的話,又想到柱子哥的能耐,淮茹下定決心。
    “雨水,先回去等,我和你哥做飯。”
    “我也想學學。”
    何雨水本以為兩人白天不會有太多瓜葛,卻被嫂子推到門外後才隱約明白了一些。
    “小姑娘家的,學做飯做什麼,將來找一個會做飯的男人就行。”
    •
    “小何主任,我們廠最近要接觸一位新供應商,情況比較特殊,組織希望你去了解下。”
    年後,相關文件已下發。
    軋鋼廠變化不小,楊廠長成了楊書記,李主任轉任實習副廠長,而何雨柱雖已獲干部任命,但仍暫為代理。
    “咱們一直都是和國企合作,難道還能跟外國企業合作嗎?”
    何雨柱調侃道。
    “怎麼可能,咱們是軋鋼廠,又不是國宴部門!”
    楊書記無奈地瞪了他一眼。
    “這次的合作對象是改革後的首家公私合營企業,現在這類企業增多,我們也有了更多選擇。”
    楊書記補充道。
    何雨柱有些困惑,按理說公私合營應該從1954年才開始,為何會提前幾年?
    李主任听聞此言,眼楮都亮了,他對這類事情極為敏感,這代表著何雨柱將有權決定合作方。
    “書記,是食堂還是軋鋼原料的事?”
    楊書記眉頭微皺,看著這位雖尚未對自己構成真正威脅卻仍如鯁在喉的存在。
    “當然是食堂和後勤事務。”
    楊書記回答,“軋鋼原料的決策不會交由個人。”
    公私合營持續近十年,意味著國企主導,私人可參與投資與運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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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意識到自己已提前掌握實權。
    “小何主任,請務必把控好質量。”
    李副廠長突然起身。
    "楊書記,您還沒說完呢,發生什麼事了?" 楊書記是絕對的主導者,廠長的人選至今未定,這使得他在廠里幾乎沒有對手。
    李副廠長對此心知肚明,早已收斂了不少鋒芒。
    "抱歉書記,我覺得後勤主任的工作很辛苦,小何主任剛結婚,想必很疲憊。
    這些跑腿的事讓我來做吧,也能提升自己的能力。
    雖然從主任升為副廠長,但我自認還有很多不足,這樣的任務正合適我。
    "
    李副廠長有自己的小算盤。
    楊書記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廠里現在有好多材料要整理,宣傳科那邊也有些事需要處理,這種任務還是交給何主任吧。
    好了,散會!"
    楊書記一句話便結束了會議。
    李副廠長雖有怨言,卻不敢表露。
    "本想幫小何分擔些工作,卻遇到這樣的情況,真是遺憾。
    原本想著下班後能讓你和愛人好好相處一下呢。
    "
    李副廠長的心思不過是白日夢罷了。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地離開了。
    "柱子!听說我被調到後勤部了,真是太好了!肯定是祖上積德!" 閻解成興奮地走進來說。
    他之前在工會工作,因為人手充足又被安排到這里實習,盡管他並非領導。
    "閻解成,坐下說。
    "
    "何主任,以後還請您多多關照。
    "
    "互相幫助嘛。
    "
    兩人正聊著,突然傳來敲門聲。
    "柱子在嗎?
    我進來了啊——昨晚好像丟了些東西。
    "
    何雨柱一時愣住了。
    昨晚正是他值班。
    由于于海棠近期常在他辦公室留宿,于莉便頻繁來找他。
    早上上班時,于莉發現自己的發卡不見了,打算趁午休時間悄悄取回。
    然而,她竟在此地遇到了閻解成。
    于莉完全沒料到會在這種場合遇見閻解成,頓時愣住了。
    “于莉?”
    閻解成微微蹙眉。
    他一向認為自己不算小氣,但也絕非粗心之人。
    他注意到于莉並未敲門,神態也顯得緊張不安。
    “于莉,為何不先敲門?
    即便咱們關系不錯,也不該如此莽撞。”
    閻解成暗示于莉注意分寸。
    在閻解成心中,傻柱確實算得上一個“傻”
    字。
    傻柱性子沖動,行事不經思考,還常亂花錢。
    上次的訂婚宴在他眼里便是例證。
    雖然閻解成承認自己在某些方面或許不及傻柱,但在節儉這一點上,他自認更勝一籌。
    因此,當于莉急匆匆跑來時,他根本沒往那方面想。
    畢竟秦淮茹美貌出眾且賢惠,誰能不羨慕?
    “柱子跟我住同一院子,我找他借東西有錯嗎?
    上次毛毯也是他送我的,你不覺得該把錢還給他嗎?”
    于莉冷哼一聲,直言不諱。
    “上次我去查宿舍,發現暖氣不夠熱,陳姐便給我配了條毛毯。”
    何雨柱坐下,恢復鎮定。
    此事並無大礙,只是若傳揚開去,難免影響兩人名聲。
    而閻解成似乎從未懷疑過什麼。
    “太
    閻解成眼神一轉。
    他決定等于莉回家時,一定要讓她把毛毯帶走!現在物資緊張,毛毯也不便宜。
    “我是來付錢的,可不能佔便宜。”
    于莉聲音嬌媚,身材小巧,雖不如秦淮茹出眾,卻別有一番韻味。
    這傻女人!
    閻解成差點翻臉。
    當初何雨柱剛穿越時,對三大爺的吝嗇感到不解,連瓜子花生都要一顆顆數著分。
    但他現在逐漸理解了,一個毛毯就要好幾塊錢,閻解成的工資不過才三十多塊,確實不容易。
    若不是何雨柱的介入,于莉可能也不會意識到這些,節儉在那個年代也算是一種美德。
    沒有三大爺的精打細算和李主任的好色之心,他們也不會這麼快走到一起。
    無論如何,這一切都超出了何雨柱的預料。
    “沒關系,都是鄰居。
    于莉,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何雨柱笑問。
    “看他表現!”
    于莉冷聲道。
    “有需要隨時找我,我們是一個院子的。”
    何雨柱說道。
    听聞此言,于莉臉上微紅,這人總是當眾暗示些什麼。
    同樣,在于海棠面前也是如此。
    “那就多謝何主任了。”
    于莉點頭離開。
    閻解成松了口氣,總算省下一筆開銷。
    “何主任,我家媳婦失禮之處,還請原諒。”
    “沒事,都是鄰居。
    再說于莉和秦淮茹關系很好,秦淮茹也常讓我關照于莉。
    不過嘛,我畢竟是男人,有些事得通過陳姐,要是直接做,怕遭閑話。
    可一旦通過陳姐……”
    何雨柱未再言語,但其意已明。
    欲贈于莉之物,卻難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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