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何雨柱不在意利益得失,但面對比父親年長的鄰里,平日里還是講究些禮數的。
    然而,若對方失禮,他也無需客氣。
    這是他的行事準則。
    “行啊,當了領導,還直呼其名。”
    語氣帶著一絲調侃,“也好,我不願與你這種人有瓜葛。”
    二大爺顯然是來鬧事的。
    空氣瞬間緊張起來。
    “二大爺,話可不能亂講。
    何雨柱確實是干部,但這種指控得有真憑實據才行。”
    三人組的老三趕緊打圓場。
    老三與何雨柱並無過節,況且于莉的事兒還是他幫忙解決的。
    “沒錯,這種無端指責太離譜了。
    二大爺,您有何證據?”
    那個時代沒有拍照設備,更別說手機,全靠人證和物證說話。
    “證據嘛,就在這桌上。”
    二大爺冷笑。
    “一大爺,我知道您護著何雨柱,但他這次觸犯公家規矩,恐怕誰都幫不上忙。
    咱們是一個院子的,我也挺為他惋惜,可公家的錢財絕不能佔為己有。
    他雖偶爾施舍些小恩小惠,我們怎能因此對他感激涕零?
    我並非針對個人,而是為所有工友的利益考慮。”
    二大爺說得義正詞嚴。
    “瞧瞧這些菜,牛肉,農村人都舍不得吃吧!”
    “還有這紅燒肉,誰家能享用如此美味?”
    “爸,還有烤鴨!”
    劉光福剛剛叼起一塊鴨肉。
    此刻桌上的美食竟成了罪證。
    秦淮茹氣得發抖,心底也不免害怕。
    作為後勤主任,帶些東西回家本屬平常。
    此事可以理解,通常也很難取證。
    但沒想到,竟然被同院的舉報了。
    何雨柱非善類,可自從他當上後勤主任,有時也會分些包子餃子給鄰居們嘗鮮。
    與其說是資助,不如說是鄰里間的互贈罷了。
    四合院的特色之一,便是鄰里間的生活百態。
    如今日子艱難,旁人都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
    “哥,真不會出事吧?”
    何雨水低聲問道,語氣透著擔憂。
    何雨柱輕笑,顯然胸有成竹︰“放心,今天該給二叔家一點教訓了。”
    “劉海中,話說到這份兒上,就別拘束了,隨心所欲吧!”
    何雨柱慢悠悠地飲了一口酒,仿佛一切如常。
    二大爺雖心中忐忑,卻也信心十足。
    他早已對何雨柱有所了解。
    “好,你小子倒也爽快,今日就讓你明明白白地走一趟!諸位領導,請先落座!”
    何雨柱認得同二大爺一道前來的幾位,是工廠的監督小組。
    他們負責管理相關事務。
    “小何主任,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還請理解。
    無論如何,先祝您新婚之喜!”
    在外人眼中,這已是婚禮場景。
    “無妨,諸位請坐,不妨看看劉師傅的本事。”
    何雨柱微微點頭,未挪動半分。
    “傻柱,我問你,這桌上的菜肴從何而來?”
    二大爺暴喝一聲,氣勢洶洶。
    在他看來,何雨柱故作鎮定。
    “今日的菜肴,皆由淮茹清晨備妥。”
    “我是問食材來源!”
    旁邊有人忍俊不禁,二大爺漲紅了臉。
    “食材自然是買的,只是沒索要發票,難以證實。”
    何雨柱語氣平淡。
    “哈哈哈,二叔,每次買肉都要發票不成?”
    這個時代哪有什麼購物小票。
    “哈哈,二大爺,這不是最好的證據嗎?
    別在這兒投訴了,去干部區看看,誰家吃得香就告誰!”
    “正是如此,這麼多領導,偏要看住自家人的飯桌,四合院有了這樣的鄰居,可真是倒了霉!”
    二大爺的臉龐泛起一片潮紅。
    這件事做得確實不太地道。
    可是,為了心中的“夢想”
    ,也只能如此。
    “劉海中,你不是跟李主任講,你有證據嗎?
    這只能說明小何主任今日格外歡喜,肯定提前籌備了不少錢。”
    其中一位領導無奈地笑道。
    “娶親不是樂事一件嗎?”
    何雨柱輕哼一聲。
    “為今日之事,我確實花了不少錢。
    我家的情況,許多街坊都知曉,父親半年前離世,雖留了些錢糧票,卻斷了主要經濟來源。
    我雖任主任,也只是代理,工資不高。
    積攢了半年,本想與院里眾人分享喜事,誰知竟生出這樣的麻煩。”
    何雨柱語氣平靜,旁人卻越听越氣憤。
    “這家人真是冷漠無情!常言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這般日子還來刁難,以後怕是沒人敢登門了。”
    “等他倆兒子成親時,這還能怎麼辦?”
    “別說去幫忙,以後誰家有事,都不該讓他們知道!”
    鄰人們議論紛紛,讓二大爺感到一絲尷尬。
    二大媽低頭不語,覺得面上無光。
    即使將來做了領導,恐怕也會被嫌棄。
    不對!
    我為何要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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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大爺突然抬起頭。
    “傻柱,別在這胡言亂語!即便你是為今日備錢,平日又是如何?
    天天大魚大肉,怎會存下積蓄?
    依我看,你就是虛偽!”
    真相終于浮出水面。
    何雨柱冷笑一聲。
    “難怪我每晚總覺有人窺探,沒曾想是二大爺在背後搞鬼!”
    秦淮茹忽然驚呼。
    “胡說什麼,你年紀比我家大兒子還小,我父親絕不會做出這種事!”
    這罪名實在嚴重。
    特別是秦淮茹容貌出眾,身姿妖嬈。
    "我嫂子說得沒錯,大概從半年前開始,每晚倒垃圾時總有人跟蹤她。
    二大爺,您雖年長,但六十歲仍做這種事,那也是不妥的!"
    何雨水直言不諱,語氣尖銳。
    她認為既然二大爺已撕破臉,她便無需再顧忌輩分。
    此時還談尊重,那便是虛偽了。
    一大爺听罷並未開口,反倒覺得二大爺太過分,這分明是嫉妒之心作祟。
    "何雨水,你血口噴人,當心我……"
    二大爺聞言幾乎氣暈,若這話傳出去,他在這片地方也待不下去了。
    "當心如何?
    劉海中,若你講道理,我也願講道理;若耍橫,不妨把老大叫來,咱們四人齊上,也不算我以多欺少!"
    何雨柱起身擋在何雨水面前。
    "有話好說,莫要動手,我們此行是為了調查事實,非為挑起爭端而來。
    "
    有領導勸解道。
    劉海中見狀退後一步,內心有所畏懼。
    "這種事我自是不會親自去監視——我的意思是,是我兒子目睹了這一切!"
    劉光福趕緊上前。
    "對,何雨柱家每日膳食豐盛,這是我的日記記錄。
    他們每日所食之物,我都詳細記下!"
    "真是怪異!"
    何雨水冷笑。
    劉光天亦急步上前。
    現在的劉光天年紀尚幼。
    二大爺也曾思考過此問題。
    像他這般年紀的人,若每日如此,難免讓人懷疑。
    于是二大爺以雞蛋和一頓教訓說服了劉光天。
    “發現者不過是個孩子,孩子們都充滿好奇,所以這件事談不上逾矩。”
    前來調查的領導點頭回應。
    此時的小何主任未被發現任何問題,因此大家交談時依然保持客氣。
    “有這樣的父親,又有這樣的教育方式,真令人惋惜啊,劉海中……明明有時間提升自己、多掙些錢,卻動這種歪腦筋,注定不會有大作為。”
    何雨柱嘆息一聲。
    “何雨柱,你現在可以回去了,等待進一步調查。”
    先前態度溫和的調查人員語氣轉為嚴肅。
    “這不會是誤會吧?”
    許大國心中暗喜,但表面上仍表現出關切。
    “是否誤會,需回去核實,現在不是定論之時。”
    “同志啊,人家正籌備婚事,這時候帶走人不太妥當吧?”
    一位老大爺懇請說情。
    軋鋼廠的領導一向讓人既敬重又畏懼。
    老大爺本身也是廠里的職工,自是不敢多言。
    後勤主任往家帶些物品本無大礙。
    若換作其他領導,這樣的事或許不會引發監管層的關注。
    然而,因李主任介入,這次監管部門也不敢掉以輕心。
    他們明白,這不是普通的群眾舉報。
    此次不僅來了多位領導,心思細膩的人也察覺到這是楊廠長與李主任之間的博弈。
    在外人眼里,何雨柱可是由楊廠長一手栽培的。
    “何雨柱,你曾為領導,應對此有所警覺。
    若你真侵佔了國家財產或損害了工人利益,我認為你暫時不宜成婚。”
    監管領導此言一出,眾人無不震驚。
    不至于如此嚴重吧?
    不過是拿了些食物,怎會達到刑事程度?
    “這與婚事有何關聯?
    你們查案還干涉個人婚姻?”
    秦淮茹盼這一天許久,听到這話立刻不悅。
    “女同志,我們都是為了你好。
    如果有嚴重問題卻執意要結婚,到時候不僅你,連你的家庭也可能面臨審查。”
    二大爺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只是拿些公家的東西,如果承認的話,頂多撤職而已?”
    二大爺遲疑片刻後問道。
    “劉海中同志,若你的舉報屬實,而何雨柱確實拿了太多東西,那麼坐牢還算輕的。”
    監管領導直言最壞的結果。
    劉海中听後有些害怕。
    他雖一直想當領導,對何雨柱也不滿,但從沒想過把他送進監獄。
    “年輕人嘛,不懂事,打幾下、沒收贓物就行,不至于真關他。
    要不讓我來教訓他?”
    二大爺語氣緩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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