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啊,你也太夸張了!”
三大爺推了推眼鏡,眼神帶著幾分艷羨。
臨近年底,每戶人家都在準備年貨,而他拎的這些足夠一家子過年用了。
“三大爺,今天宴席您能來,這是點心意。”
何雨柱笑著遞給他一袋雞蛋。
“這怎麼行!”
三大爺連忙推辭,臉上的笑容卻藏不住。
“份子錢”
早已隨過,何雨柱松手後,這對老夫妻嘴上說不要,手卻牢牢抓住了袋子。
“有啥需要幫忙的就直說,千萬別見外。”
三大爺笑著說。
這些雞蛋節儉著用,夠他們一家人過年了。
不愧是後勤主任,出手闊綽。
“我家于莉不在,不然還能幫把手。”
“不用不用,她在工廠時已經祝過我們了。
三大爺,讓你們別空腹來,今天都是豐盛大餐哦!”
“嘿,柱子真是厲害,不愧是當領導的,什麼都猜得到。
說實話,昨天晚上我沒吃飽——”
“哈哈哈!”
何雨柱笑著走進來。
三大爺一家提著雞蛋,肚子偶爾傳來咕嚕聲,可臉上滿是喜悅。
這一幕有些諷刺。
要是放在抗戰時期,這三大爺一家肯定不是什麼善類。
“柱子,你大媽今天幫你張羅,我給你找人幫忙,昨晚夜班挺累的吧。”
一大爺對柱子愈發慈祥,幾乎不再打罵他了。
柱子從不犯錯,做事也越來越穩重。
說句一大爺不愛听但最真實的話,他現在可能在討好柱子。
“謝謝一大爺,您和長輩們多費心。”
今天像是結婚的日子,何雨柱不願再與人爭論。
“對了,二大爺今天去上班了,挺奇怪的。
周六本該休息,不知單位出了什麼事,家里有人卻大門緊閉。”
“賈張氏和賈東旭也是,說去串門了。”
賈張氏母子肯定不會來的,早有預料。
之前發生過截胡的事,再去參加訂婚,簡直自找難堪。
“嫂子,你今天穿得真好看!”
何雨水真心夸贊。
秦淮茹穿著新做的衣服,紅色鮮艷,頭發盤起,不僅不土氣,反而格外美麗動人。
她笑得幸福,走路也輕快許多。
“做飯時沒沾上油吧?”
“沒,沒。”
何雨水知道今天意義重大,過了今天,兩人就是夫妻了。
“哥,你回來啦?
帶這麼多東西!”
“盡量避開人走,還是這麼多。
還有不少鄰居送來,後來我發火才趕走他們。
到四合院時踫見三大爺了,實在拿不動,直接給了他一袋雞蛋。”
何雨柱靠在凳子上,雙腿搭起二郎腿。
“哥你說起謊話來倒挺像真的。”
何雨水輕笑一聲。
“別貧嘴了,你們趕緊來幫忙。”
秦淮茹略帶責備地說。
“瞧,我的人緣還需要說嗎?
待會兒我徒弟就來,先這樣吧。”
何雨柱伸了個懶腰。
昨晚沒睡好,可不能在新婚之夜累趴下。
這只是句玩笑話。
他體質極佳,就算通宵幾晚,依舊精神十足。
“這樣就好,不過我去通知時,二大爺家表現有些奇怪。”
何雨水去院子通知開席時間和分發喜糖。
听秦淮茹提及此事,何雨柱疑惑地望向她。
“二大爺怎麼了?”
二大爺一直夢想當官。
可能是妒意作祟。
不過無所謂了。
來不來都不重要,院子里住戶眾多,少不了熱鬧。
況且二大爺家的子女因他的嚴厲管教,性格稍顯暴躁。
醉酒後可能還會鬧事。
何雨柱未再多想。
“真是個笨蛋,結婚還搞得如此奢華,有這點錢就瞎顯擺!”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門前貼滿喜字、彩綢,還有那抹艷麗身影,心里泛起酸意。
“大茂,是不是想娶親了?
我媽已給你物色好了,過兩天見面吧。”
大茂的母親走來。
許大茂雖年紀尚小,但許大國夫婦在他這個年齡已育有子女。
因此大茂母親開始操心兒女婚事。
對象也找好了。
“要是我結婚,絕不會這麼鋪張浪費,憑什麼要別人開心?”
“也許今天能讓您高興一下,大茂!”
許大國進了屋。
此話令母子二人頗為驚異。
“怎麼回事?”
兩件好事,其一是大茂的鑒定已經提交,應該不會有差錯。
其二,今天柱子的訂婚宴——等著瞧吧!
許大國冷哼一聲。
這段時間他跑了不少地方,好在事情看來沒什麼問題了!
“咱們這大院好久沒這麼熱鬧啦!”
聾老太太在大媽的攙扶下緩步走出,滿臉歡喜,像是自家孫子要娶妻一般。
“說起來,我家老大才剛娶了媳婦。”
三大媽略顯局促。
“是嗎?
我好像給忘了,老了記性真差,或許吃過喜酒就忘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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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听了這話只能苦笑,這種話他听過太多遍。
“老太太是有點健忘,上次我還給您發過喜糖呢。”
“哦,發喜糖啊!我記得,六顆瓜子配一塊糖。”
這時老太太倒清晰記得!
三大媽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但早已習慣這種事。
“每家都是六顆瓜子配一塊糖,非常公平。”
三大爺連忙解釋。
“行了,三大爺,別丟人現眼了!”
何雨柱輕笑一聲。
“嘿嘿,今天可是要吃你何主任的訂婚宴,我們全家都來了——于莉還沒回來?”
閻解成臉上露出些許失落,不知為何。
何雨柱心里明白,也不便多問。
“閻解成,你媳婦呢?”
秦淮茹和于莉關系親密,故意調侃他。
“還在廠里住著,工作忙得很——”
這女人確實讓人頭疼,平日不回家也就算了,今天何雨柱請客,她還不回來,顯得有些不妥。
“隨她去吧,早晚自己會回來的。”
三大媽對兒媳頗有微詞。
柱子成親的日子,一大爺笑著勸大家別提不愉快的事。
“二大爺家怎沒來?”
他皺眉問,覺得他們不夠禮貌。
同住一院子,平日有矛盾也就罷了,這種喜事都不露臉實在說不過去。
賈張氏母子不來還能理解,畢竟為相親鬧得不歡而散。
可二大爺家到底怎麼回事?
“柱子,恭喜你!”
許大國夫妻迎出來,“大茂傷得怎樣?”
一大爺關切地問。
許大國嘆氣說傷勢嚴重,主要是感染問題,若再惡化可能需要截肢。
為免麻煩,他沒讓兒子到場,希望得到諒解。
雖嘴上客氣,許大國心里對何雨柱滿是怨氣。
“讓他安心養傷就好。”
何雨柱沒空顧及這些。
確定賓客基本到齊後,他下令開席︰“謝謝大家抽空來參加婚禮。
其實早該設宴了,可一直忙碌到年底。”
食堂幫工立刻端上熱騰騰的菜肴︰牛肉、紅燒肉、雞鴨魚肉樣樣齊全。
三大爺看得直流口水,他已餓了一天。
“柱子哥,恭喜!我們兄弟起晚了。”
劉家兩兄弟听聞香味,終于忍不住跑來。
他們昨晚就沒吃東西,被父親叮囑一直待在屋里,直到此刻才出來。
"好飯不怕晚,來了就是客,坐下來一起吃吧。
我也就簡單說幾句,以後咱們是一個院子的鄰居,互相多關照。
"
場面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听罷何雨柱的話,兄弟倆立刻坐了下來。
許大茂從窗戶看到這一幕,心里有些輕蔑。
自己的婚宴為什麼要讓別人開心?
還花了不少心思。
不過這傻貨,給自己挖了個坑!
就在許大茂咽口水時,忽然注意到何雨柱正冷冷地盯著自己,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
許大茂頓時嚇得躲進屋內。
這家伙做了幾天領導,眼神倒變得銳利了。
何雨柱當然能猜到許大茂的心思。
格局,實在太重要了!
不然怎麼引出那個“無賴”
呢?
"柱子啊,從小我就覺得你有前途,沒想到你現在當上了主任。
以後還得靠你多關照我們家解成和于莉啊!"
三大爺喝得高興,說話都帶著幾分醉意。
"放心吧,大家在一個院子,肯定要互相照顧的。
"
秦淮茹接過話頭。
她見是喜事,擔心何雨柱和別人發生爭執。
"你們這些小混蛋!我不是說過別亂吃東西嗎?"
一聲怒吼劃破空氣!
听到這聲怒喝,劉光福和劉光天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劉光福趕緊站起來,擦掉嘴角的油漬。
因為這是二大爺的聲音。
一群人走進了院子。
由于婚宴設在何雨柱家門口,所以是在中院舉行的。
前院的人也來參加婚宴了。
"二大爺,您來得正是時候!要不是您的命令,孩子們都不敢開席呢,還是我讓他們出來的!"
此刻的劉光天和劉光福還只是孩子,對二大爺天生畏懼。
但今天這位二大爺看起來格外得意,胖臉高揚,氣勢洶洶。
一大爺,這兩個小子是我的孩子,我家教嚴格,即便您是長輩,也無權干涉別人家的孩子。
二大爺開口便氣勢洶洶。
“你放什麼——?”
礙于柱子婚禮的喜慶,一大爺忍住了髒話。
“滾過來!看我回家怎麼教訓你們!”
對于這兩個孩子,二大爺早已徹底失望,只要他們能長大成人即可。
畢竟,老大已成才,這讓他對劉光福和劉光天極為嚴厲,動輒便是皮帶伺候。
兄弟倆抹了抹嘴角,站到二大爺身後。
何雨柱視若無睹,自打知道二大爺清晨外出,便料到會出事,卻沒料到他竟敢如此大膽。
“二大爺,今日我何雨柱主理事務,若您是來祝賀的,不妨坐下喝杯喜酒;若是來管教孩子的,還請回自家去自行處置。”
何雨柱臉色愈發冰冷。
他清楚二大爺此人自私又暴躁,卻不甚聰明,否則也不會總被人利用。
“傻柱啊,這局面,你怎不去琢磨琢磨原因?”
二大爺盯著桌上的菜肴,下意識吞了口唾沫,心里卻更加激動。
“劉海中師傅,若這事兒屬實,何雨柱就算廠長親生也不行!咱們廠有專門的部門監管,而且他的違紀金額越多越好!”
想起李主任曾說過的話,二大爺內心雀躍。
若自己將來能當上官,也能享受這般生活,哪還用擔心養老?
何雨柱這小子,莫要怪二大爺無情!
“劉海中,既然你喚我傻柱,那我也就不計較輩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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