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焦頭爛額時,一位資深釣友听聞他們難處,騎著一輛略顯破舊卻收拾得很干淨的摩托車,風塵僕僕地趕來支招。這位釣友名叫老陳,皮膚黝黑,臉上刻滿歲月的痕跡,身著一件洗得褪色的釣魚馬甲,上面掛滿了各種釣具小配件。他一進工坊,便用粗糙的大手抹了把臉上的汗水,操著一口略帶方言的普通話說道︰“小孔啊,你光在這工坊里閉門造車可不行,得去實地瞅瞅鰱 進食,找找靈感。我在這釣魚圈摸爬滾打幾十年了,這鰱 習性可復雜著呢,只有親眼瞧了,才能琢磨透。”
孔軍一听,只覺腦海中一道靈光閃過,恰似在黑暗的迷宮中突然看到了出口,瞬間來了精神。他一個箭步上前,緊緊握住老陳的手,眼中滿是驚喜與感激,說道︰“陳叔,太感謝您了!您這一番話,簡直如醍醐灌頂。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光在這兒瞎琢磨,真是糊涂啊!”
說罷,他轉身看向鰱 妹,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期待,急切地說道︰“鰱 妹,咱得出去看看,說不定這就是咱們一直尋覓的突破點。”
鰱 妹毫不猶豫地點頭,脆生生地應道︰“好,听你的,咱們現在就去。”
二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帶上觀察記錄的本子、望遠鏡等工具,便踏上了征程。彼時,烈日高懸,酷熱難耐,陽光毫無遮攔地灑在大地上,仿佛要將世間萬物都烤化。孔軍開著那輛有些年頭的二手皮卡,載著鰱 妹穿梭在各個水庫和湖泊之間。車窗外,熱浪滾滾襲來,車內的空調制冷效果不佳,不一會兒,兩人的衣衫便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
到達一處水庫邊,孔軍停好車,兩人小心翼翼地沿著崎嶇的岸邊前行。岸邊滿是泥濘與碎石,腳下十分難走。孔軍為了找到最佳的觀察位置,快步向前,卻不小心一腳踩空,整個人猛地向前撲去,重重地摔倒在泥地里。他的臉上、身上濺滿了泥水,模樣狼狽不堪。
但他只是迅速爬起,用手隨意地抹了把臉上的泥水,絲毫不在意滿身的泥濘,眼神中依舊透著堅定,咬著牙說道︰“這點苦算啥,只要能成,值了!”
他們在湖邊尋了個隱蔽且視野開闊的地方一蹲就是幾個小時,眼楮像探照燈一般緊緊地盯著水面,不放過鰱 的任何一個動作。鰱 進食時那微妙的姿態,讓他們看得目不轉楮。只見鰱 們緩緩靠近食物,先是輕輕擺動著魚鰓,通過濾食的方式將周圍的浮游生物、霧化的食物顆粒等吸入嘴中,它們對霧化的程度和速度要求極為苛刻,稍有偏差便會轉身離開。孔軍一邊觀察,一邊快速地在本子上記錄著,筆在本子上飛速舞動,密密麻麻的字跡布滿了頁面,嘴里還不時念叨著︰“你看,鰱 在吸食的時候,對霧化的程度和速度要求很苛刻,這和我們之前的設想有出入啊。”
然而,連續觀察了多日,他們收集到的數據雜亂無章,分析起來難度極大。孔軍望著滿本子密密麻麻的數據,眉頭緊鎖,愁容滿面地說道︰“這怎麼整理,愁煞人也。這些數據看似毫無規律,要從中找出有用的信息,簡直比登天還難。”
鰱 妹在旁輕聲鼓勵,她伸手輕輕拍了拍孔軍的肩膀,溫柔地說道︰“別急,咱們慢慢捋。我相信一定能找到規律的。畢竟我們已經有了這麼多的觀察記錄,說不定某個關鍵信息就隱藏在其中呢。”
就在他們苦苦思索的時候,一輛嶄新的豪華跑車風馳電掣般駛來,在不遠處猛地停下,揚起一片塵土。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衣著光鮮的年輕人,正是之前試圖收購孔軍技術的王麻子。王麻子戴著一副酷炫的墨鏡,鏡片反射著刺目的陽光,嘴里叼著一根昂貴的雪茄,身上穿著一套量身定制的名牌西裝,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喲,孔軍,還在這兒瞎忙活呢?我看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趕緊把技術賣給我,還能賺一筆。不然你這樣折騰下去,最後什麼都得不到,說不定還得欠一屁股債。” 王麻子一臉嘲諷地說道,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的笑,眼楮里滿是傲慢。
孔軍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但很快又冷靜下來,冷冷地說道︰“王麻子,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把技術賣給你的,我一定會成功研制出鰱 魚餌。我靠自己的雙手和智慧,難道還比不過你那所謂的專業團隊和大把資金?”
王麻子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空曠的湖邊回蕩,顯得格外刺耳。他摘下墨鏡,用手指著孔軍,滿臉嘲諷地說︰“就憑你?別做夢了。你看看你現在,灰頭土臉的,像個什麼樣子。我背後有專業的團隊,有大把的資金,還有各種人脈資源,你拿什麼和我競爭?我勸你識相點,別到時候輸得底兒掉。”
孔軍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毫不退縮地直視著王麻子的眼楮,說道︰“我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和堅持,這是你永遠都無法理解的。你以為有錢有團隊就了不起?在我看來,用心和毅力才是成功的關鍵。”
王麻子不屑地哼了一聲,將墨鏡重新戴上,說道︰“好,那咱們走著瞧,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等我推出了鰱 魚餌,你就知道什麼叫差距了。” 說完,王麻子上了車,一腳油門踩到底,跑車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揚起的塵土久久不散。
王麻子走後,孔軍對鰱 妹說︰“他越是這樣,我就越要成功。咱們繼續,一定要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就不信了,憑我們的努力,還研制不出一款好的鰱 魚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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