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娜從包里拿出手機,見來電是郭詠梅,就接起電話說︰“喂郭姐,打電話啥事啊?我現在在外地呢。”
電話那頭郭詠梅說︰“妹妹啊,啥時候回來?姐想你啦,等你回來咱聚聚。”
娜娜笑了下︰“行行行郭姐,正好我回去路過咱縣城。”
結束通話,坐在旁邊的徐波問︰“娜娜,她電話干啥?”
娜娜扭頭看了眼徐波,“電話里沒說,估計肯定是有事。”
說完這句,娜娜目光又看向坐在對面的小芽,露著笑臉說︰“小芽,腿還疼不?”
正在啃雞腿的小芽抬起頭說︰“干媽,我腿不疼了。”
娜娜又問︰“你還能想起帶走你的那幾個人長啥樣麼?”
這句話問完,小芽眼楮里就有了恐懼,她低下頭,搖搖頭說︰“不記得了,他們摔死了咱家那只兔子。”
見她害怕,周娜娜就不再問她,反正小芽已經找到,其它的不重要了。
這頓飯三人都喝了不少酒,算是找到小芽的慶功宴。
小芽不出意料的吃撐了,她揉著肚子仰著臉對馬煜雯說︰“小雯阿姨,我要拉史。”
馬煜雯立即抱著她往飯店洗手間走,周娜娜趕緊吩咐徐波跟著她倆。
此時飯桌旁只剩下周娜娜,她握著酒杯,在手掌里輕輕左右轉著,心里琢磨著,小芽真的是被翠翠救出來的麼?
翠翠一米六多的個頭,柔弱的身子骨,能從人販子手里救出小芽,讓人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隨即娜娜又想起馬煜雯的師父,他能推算出小芽所在的位置,而且在種種巧合之下,周周轉轉的找到小芽,這發生的一切,是不是天意呢?
想到天意這個詞,周娜娜心里忽然升起一絲不安,自己和徐波這輩子能否到白頭?
人終究是自私的,娜娜不想自己以後的人生太坎坷,自己都三十五六了,還有多少年的好光景拿出來折騰呢?
此刻周娜娜決定,等回到家,就立刻和徐波生個小孩。
吃完飯回到旅店,娜娜跟徐波說了這個事,徐波激動的說︰“那咱回去去廟里拜拜神,爭取一胎生出倆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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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翠翠坐在那輛計程車里,車里暖氣開的很足,翠翠把棉襖脫了放在一旁,倚在後座有些犯困。
走著走著,她越發的感覺不對勁,計程車拉著自己去市里,為何走了半個多小時了,外面依舊黑乎乎的呢?
翠翠降下車窗,窗外冷風瞬間灌了進來。
她伸著脖子往外看,發現路旁是一片樹林子,立即就警覺的問司機︰“司機師傅,我跟你說去市里,這是來哪兒了啊?”
正開車的司機頭沒回,對翠翠說︰“小姑娘,你是外地的對這兒不熟,我這是走的近路呢。”
說完這句話,司機突然踩著剎車把車子停住,然後說了句︰“我先去方便一下,咱再繼續趕路哈。”
說著,他打開門下了車,然後打開後車門,說︰“小姑娘,你有沒有帶紙?我上個大號。”
翠翠嗯了一聲,想要拉開背包給他拿紙,就在此時,司機突然一把將翠翠摁倒在後座,翠翠一驚,啊的喊了一聲。
司機死死摁住翠翠胸口,說︰“姑娘,陪哥玩玩,不要你車費了。”
翠翠此時心里很是害怕,不過,她還是極力的克制內心恐懼,急中生智對司機說︰“大哥你別傷害我…我有身孕了…”
她說這句話時,右手伸進自己口袋,從里面摸出一根細針。
上次馬煜雯去浙江找翠翠的時候,給翠翠留了一包細針,讓她防身用。
司機嘿嘿笑了笑說︰“小姑娘,你才多大就懷孕,騙鬼呢你。”
其實,在翠翠上車後,這個司機對這個漂亮而且說話聲音軟糯的姑娘動了邪念。
他詢問翠翠家是哪兒?翠翠隨口說了句我已經沒有家了。
隨後司機又暖心的問她是不是跟家里鬧別扭離家出走?還說要把翠翠送去派出所,不讓家人擔心。
沒有戒備的翠翠對他說自己父母早離婚了,自己是一個人在外面打工,這才讓司機徹底動了邪念。
此時的翠翠被司機摁住胸口,有些喘不上氣,她拇指和食指捏著細針,抬手就扎在了司機臉上。
司機哎喲一聲,松開了翠翠,把臉上的針拔下來扔掉,隨後啪啪甩了翠翠幾巴掌,罵道︰“小騷貨,敢拿針扎我,我也讓你嘗嘗我的針!”
說著,他左手掐住翠翠脖子,右手褪她褲子。
翠翠終究是力氣小,哪能反抗得了?沒過半分鐘,牛仔褲被褪了下去。
此時的司機喘著氣,他的理智早就被欲望吞噬的一干二淨,他此刻只有一個念頭,搞了這個女孩。
但此時,司機發覺有點不對勁,這個女孩怎麼不反抗了?
他松開掐著翠翠脖子的手,翠翠腦袋一歪,沒了反應。
司機嚇了一跳,難道自己把她掐死了?
這個念頭把司機嚇得不輕,瞬間清醒了一些,他伸出手在翠翠鼻子底下,感覺她沒了呼吸,頓時就害怕起來。
在此刻,他懊悔起來,恨自己剛才精蟲上腦,殺人償命這個道理他自然是懂得,就算今晚逃了,早晚也會被抓去坐牢。
他緊皺眉頭心里盤算著該怎麼辦,但隨後他想到一個主意,既然這個女孩沒有家沒有親人,我干脆把她埋了算了。
司機對這一帶地形很熟悉,這兒距離市里還有一段距離,路旁都是些荒草樹林子,而且這樣寒冷的夜晚,也不會有人來這里。
決定好了之後,他拿出手機,照了照翠翠的臉,又重新試了下她的鼻息,深吸一口氣說︰“姑娘,對不住了,下輩子投個好胎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