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小偉之所以能把扈艷梅勾搭上床,除了扈艷梅本身有騷的氣質,和不安分的心之外,還有就是徐小偉舍得為她花錢,嘴也甜,也好使。
徐小偉第一次找到扈艷梅的時候,就開門見山的對她說吳鎮長進了局子,是周娜娜派自己跟蹤你,並在那間民房的屋後,拍了你和吳鎮長不干人事的視頻。
扈艷梅听了並不生氣,反而感激他把自己從苦海里解救出來,扈艷梅說那個老男人年紀大了,那玩意心有余力不足,而且就連他在床上也擺官架子,讓人討厭。
本來徐小偉就是找個玩伴,但在一次次的接觸中,對這個勾人魂魄的女子動了情。
…………
徐波和周娜娜開車回家,在吃晚飯時,徐波跟爹媽說了要在立冬之前,跟周娜娜結婚的事。
二老听到兒子終于要結婚,高興的差點掉出淚。
王麗香說︰“那我明天就找人算算日子。”
接著她又問︰“哎娜娜,結婚那天,你要從娘家發嫁麼?”
“當然啊。”周娜娜回答。
王麗香有些擔心的說︰“咱這兒的風俗是新娘子要在十一點十分過門,你家離這兒這麼遠,可別耽擱了啊。”
周娜娜說︰“嬸放心,我提前化好妝,讓徐波早來接我。”
商議好後,周娜娜又給家里爸媽打電話,讓家里準備好嫁妝什麼的。
隨後又給哥哥打電話,說︰“哥,你來不來無所謂,紅包你得給我個大的。”
電話那頭的周毅雄哈哈笑,“我妹妹結婚,天塌了我也要去!”
第二天一早,周娜娜收到縣城汽修店老板的電話,說寶馬車修好了,隨時可以開走。
周娜娜趕緊和徐波開車去了縣城,到了修車店,二人圍著修好的寶馬車轉了一圈,車修的不錯,跟新的一樣。
汽修店旁邊有一家商店,周娜娜拉著徐波走進去,走到擺著礦泉水的貨架前,在後面找到怡秋礦泉水,便問老板︰“這水賣的咋樣?”
老板搖搖頭指了指擺在最前面的a哈哈純淨水,對周娜娜說︰“現在賣的好的牌子基本上就這幾種,你瞧,你家請的大明星做廣告。”
周娜娜晃了晃手里的“怡秋”礦泉水,問︰“那這個牌子呢?”
老板又搖搖頭︰“這是新上市的牌子,沒啥競爭力,不過,有顧客反應這個牌子口感還是挺不錯的。”
听了這句話,周娜娜心里一陣欣慰。
隨後二人走出商店,又開車去了郭詠梅的內衣店,跟她說要在縣城買房,讓她幫忙參謀幾套好房子。
郭詠梅熱情的領著二人在城里逛了一圈,最後訂了一套別墅。
這次是听了哥哥的話,周毅雄說現在買貴的房子,升值空間會更大。
這一天下來,周娜娜很是開心,以至于在返回村里的途中,倆人把車子停在路旁,停車坐艾楓林晚。
…………
舒坦完畢,二人回家,得到王麗香的一個消息,結婚日子訂在初八。
就在結婚前的前三天,徐家要連續三天在家里擺宴席,請村里老少爺們喝喜酒。
第三天時,恰巧是禮拜天,徐小偉和媳婦錢桂芬,葛金松兩口子,坐一桌。
錢桂芬喝了半杯酒,吃了幾口菜就匆匆打牌去了。
她走後,徐小偉一個勁的勸葛金松喝酒。
酒席還沒散,葛金松就醉的搖頭晃腦舌頭短,又把煙塞進鼻孔就要抽。
徐小偉給他點了煙,拍著他肩膀說︰“松哥,走走走,去我家喝茶。”
隨後,徐小偉和扈艷梅架著葛金松回了家。
進了院子,把葛金松架進東屋睡房,葛金松倒在炕上就打起了呼嚕。
徐小偉擦著臉上的汗說︰“呵…真是頭蠢豬!”
說完這句,徐小偉拽著扈艷梅去了另一個屋子,他讓扈艷梅在屋里等著,自己走了出去。
徐小偉去雜物間抓了把黃豆,趴在堂屋的地面上。
扈艷梅疑惑的問︰“你把豆子撒在地上干啥呀?”
“以防萬一。”徐小偉狡黠笑著回答。
然後他走進屋,倆人抱在一起,迫不及待的親在了一塊,二人合一。
約摸過了半小時,睡在東屋的葛金松被渴醒,他起身搖搖晃晃來到堂屋準備找水喝,卻听到對面的睡房里,有一陣陣壓抑的聲音。
這種聲音讓他清醒了一些,想起來是徐小偉和扈艷梅把自己送過來的。
隨後他心想︰難道屋里的倆人是小偉和自己媳婦?
想到這里,他打了個冷顫,抬腳往對面睡房走。
剛走出兩步,腳下一滑,咕咚一聲臉朝下重重摔在地上,腦袋一陣迷糊,就暈了過去。
屋里正快活的二人停下,扈艷梅捂住自己嘴巴,不敢再出聲。
徐小偉對她做了個噤聲手勢,悄悄下炕,敞開房門一條縫,看到葛金松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便扭頭對扈艷梅說︰“沒事,他摔倒了。”
扈艷梅披了件衣服下炕,走到徐小偉身後,問了句︰“他不會听到咱倆的動靜了吧?”
徐小偉反問了句︰“你剛才有沒有喊叫?”
扈艷梅說︰“興奮過了頭,忘了。”
二人走出睡房,又把葛金松扶起來,弄到東屋讓他繼續睡。
婚姻里都是一地雞毛的瑣碎,但有些人平淡的婚姻里,都有一顆躁動不安的心。
有些人已經習慣了婚姻里的爭吵,在平淡的日子沉默著,但她們每天感覺猶如萬箭穿心。
扈艷梅就是這樣的女人,沒什麼主見,娘家就一個妹妹,沒人撐腰,就忍受著婚姻里自以為的苦難。
而膽小的她,卻在婚姻外,如魚得水般的瘋狂。
徐小偉想著再繼續快活的事,但扈艷梅沒了興致,便對徐小偉說︰“我去院子給你洗衣服吧。”
徐小偉點頭答應。
傍晚時,葛金松再次醒過來,他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媳婦被人抓起來,扒了衣服。
此時扈艷梅端著杯熱水走進來,遞給他,“喝點水吧。”
葛金松看了眼媳婦,漂亮的臉蛋嫩嫩的,他喝口水問︰“小梅,幾點了?”
“六點多了。”扈艷梅回答。
“回家吧,天不早了。”葛金松晃了晃他的大腦袋說。
下床走到院子,他看到晾衣繩上面掛著一些衣服還有幾個內褲,眉頭皺起來,抬手打了媳婦一巴掌,說︰“你咋把自己褲衩晾在人家院子里?還有沒有廉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