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覺得一個手鐲值不了幾個錢,便對她說︰“秋姐,等有空去城里我給你買個。”
周娜娜說︰“那可不行,從你媽手里給我的鐲子,才是對兒媳婦的認可。”
徐波呵呵笑了笑︰“我爹以前學過鐵匠,讓我爹給你燒一個。”
他話音剛落,周娜娜抬手抓住徐波的耳朵,擰了半圈說︰“你去院子里挖一坨泥巴給我捏一個!”
看著二人在那兒打情罵俏,站在一旁的小琴撇撇嘴心想︰徐大哥跟周廠長在一起,肯定沒少受欺負!
這樣想著,小琴頓時替徐波委屈起來。
茶幾另一端,那兩個技術員還站在那兒,並沒有坐下。
周娜娜對他倆說︰“小趙小宋,在水廠開業之前,你倆每月的基本工資照發,不過,有幾個任務你倆得給我完成。”
听到她的話,那對小夫妻技術員趕忙點頭︰“周廠長,您說您說。”
周娜娜嗯了一聲繼續說︰“第一,水廠開業之前,工廠的建設你倆得參與,第二,再找幾個技術員,不管從什麼渠道,第三,水廠開業後,廠里的設備,還有初步的生產,就歸你倆管理了。”
听到廠長的話,倆技術員激動的彎腰鞠躬道謝。
隨後周娜娜又對他倆說︰“這個村後頭有些空房子,明天我讓村長打掃一下,你倆要是不嫌棄房子破舊,就臨時住在這兒,假如不樂意,就去鎮子的旅店住著,費用我出。”
倆技術員趕緊搖著手說︰“不用不用,周廠長,我倆住村里就行。”
幾人聊著天,暮色淹沒村莊時,村長和劉志山從鎮上趕回來,帶回來十幾個菜。
倒上酒,眾人圍坐在茶幾旁吃喝起來。
劉宇貴端起酒敬周娜娜,說︰“周廠長,果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想不到劉部長還有抓賊的本事,要不是他,害我女兒的那個王八蛋到現在還抓不到呢。”
周娜娜笑著回了句︰“當然,不然我怎麼讓他當部長呢。”
劉志山接上話茬對周娜娜說︰“周廠長,既然你回來了,那我明天就回公司吧。”
此話一出,一旁的小琴有些緊張起來,生怕周娜娜讓自己跟著劉志山回城。
周娜娜朝著劉志山點點頭說︰“行,你回吧,估計公司的事也攢成堆了。”
她話剛說完,此時村長劉宇貴開口︰“周老板,小蓮住院,我讓我兒子從城里回來了,也不打算讓他回城了,等水廠開業,你就讓我兒子去廠里干活吧,讓他看大門也行,我兒子高中畢業。”
听他這樣說,周娜娜呵呵一笑︰“劉村長,到時候再說吧,你讓你兒子先在城里干著,就算水廠開業,效益咋樣,誰也說不準,人這一輩子,最耽擱不起的就是時間。”
隨後她繼續說︰“劉村長,明天你把村後頭的房子再打掃出三棟,你跟房主問一下價格。”
劉村長立即擺手說︰“周老板,瞧你說的,您在這開廠領著村里人掙錢,我咋會要你的錢,那我是良心被狗吃了。”
晚飯吃完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周娜娜打算開車送那倆技術員去鎮子上找旅館先住下,劉宇貴說︰“周廠長,讓他倆住我家就行,有空房子。”
周娜娜點頭答應,隨後開車拉著徐波去了徐家窪村。
為了不把徐波父母吵醒,周娜娜把車子停在距離家百米外,熄火下車後,周娜娜讓徐波抱著回家。
到了門口,徐波推了推門,發覺里面插著門栓。
徐波剛要抬手拍門,周娜娜拉住他,說︰“你不是會爬牆麼?咱爬牆進去。”
徐波答應,爬上牆頭,又把周娜娜拉上去,翻牆跳下去。
隨後倆人悄悄溜進東屋,插上門,上了炕之後,倆人就迫不及待的扒掉自己衣服,抱緊,嘴巴壓在了一起。
夜深了,窗外院子里漸漸起了霧,而屋子里,已經是翻雨覆雲起來。
周娜娜前後三次飄上了雲端,直到凌晨,她才癱軟著身子,大口呼著氣說︰“不行了不行了,不來了……”
听著她的求饒,徐波將她攬進懷里,擁著睡去。
另一個屋里,土炕上,徐福年和王麗香先後被吵醒。
東屋的睡房和西屋的睡房,隔著一個堂屋,縱然是這樣,周娜娜的叫喊聲,還是把二老吵醒了。
王麗香小聲罵著周娜娜,而徐福年此時挪到了她身後,伸手開始扯她的衣服,王麗香將他推開,扭頭說︰“都多大年紀了,還搞這事,行不行啊你!”
徐福年像是沒听到她的話,繼續扒她衣服。
夜兒安靜,人兒幸福,光陰流淌,風兒徜徉。
………
村莊的黎明是墨藍色,直到太陽悄悄露頭,村莊才灑上了一層淡金色,映透了薄霧,一片美色。
……
徐福年早早起了床,拿著掃帚掃院子。
王麗香從堂屋走出來,瞅了眼東屋窗內拉著的窗簾,對老伴說︰“老徐,你瞧瞧周廠長昨晚把咱兒子折騰的,到現在沒醒。”
徐福年瞪了她一眼,說︰“你咋那麼愛管閑事呢,你忘了你剛嫁過來那會,晚上騎我身上都下不來!”
听到他的話,王麗香老臉一紅,掐了一把他的胳膊說︰“哼!現在你有本事讓我再騎啊?昨晚咋就半分鐘就完事了?”
听著老伴的數落,徐福年剛要說話,此時周娜娜從堂屋門口走出來。
周娜娜手里拿著床單,腿有些瘸的走到水龍頭下,將床單丟進了洗衣盆里。
王麗香轉頭看向周娜娜,發覺她腿有點瘸,便問了句︰“哎娜娜,你腿咋了啊?受傷了嗎?”
周娜娜抬眼瞄向王麗香,嘆口氣說︰“昨晚讓徐波給我揉揉腿,他卻用嘴咬我腿,給我咬傷了。”
听到這句話,王麗香咧咧嘴,不再跟她說話,轉身往廚房走去。
剛走到廚房門口,周娜娜又說︰“嬸,上次你給我的鐲子弄丟了,你再給我一個吧。”
王麗香停住腳步,扭頭對周娜娜說︰“沒了,那是最後一個。”
此時徐福年對周娜娜說︰“小娜,其實家里就一個鐲子,給曉霞了,其余的鐲子都是在鎮子趕集時候買的,十塊二十塊的,不值錢。”
周娜娜哦了一聲,心想︰這個王麗香,怎麼他兒子領回家一個女人就給一個鐲子?這是把她兒子當皇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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