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剛踏出門,就在此時,身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小琴,等一下!”
小琴身子怔住,眼楮一亮,心里一陣狂喜,回頭看去,卻見劉志山朝自己走了過來。
心里有些失望,小琴看著走過來的劉志山,問了句︰“劉部長,啥事呀?”
劉志山笑了下說︰“留下吧,水廠估計很快就完工了,到時候會很忙。”
听他這樣說,小琴抿抿嘴︰“再忙我也幫不上啥忙呀。”
劉志山說︰“過些日子我打算把我女兒小韻接過來,這兒環境還是不錯的,你留下來和小韻做個伴。”
他的這段話讓小琴愣了一下,問︰“劉部長,干嘛把小韻接到鄉下啊?”
“小韻太單純,在城里不行。”劉志山平淡的回答道。
小琴哦了一聲,有些猶豫了起來。
就在此時,徐波從小蓮的睡房里走出來,來到院門口,看著站在院外的小琴,說︰“哎小琴,你怎麼還不走?”
小琴哼了一聲說︰“我走不走你管的著麼?我偏就不走了!”
說著,小琴抬腳走進院子里,跑進了小蓮睡房,將背包丟在床上,一屁股坐在床上,扭頭往院門口看去。
院門口,劉志山對徐波說︰“哎徐波,周廠長的車呢?怎麼沒看見?”
“哦,她的車還停在村後頭,我這就去開過來。”
說著,徐波剛要走,此時一個婦女從西邊跑過來,她一邊跑一邊喊︰“快……快叫村長,喜子他娘喝藥自殺了!”
婦女的話讓徐波心里一驚,一陣不祥的感覺瞬間從心底涌起。
恰巧此時劉宇貴打著哈欠從堂屋走出來,徐波朝著他喊了聲︰“劉村長,劉喜運她娘出事了,趕緊去看看。”
劉宇貴听了這話,一愣,此時那個婦女氣喘吁吁跑過來,對劉宇貴說︰“村長快點去喜子娘家,他娘喝藥了!”
劉宇貴臉色一變,抬腳往門外跑,布鞋甩掉一只,也顧不得撿了。
眾人呼啦啦跑向喜子娘的房子,沖進了屋里。
屋里土炕上,劉喜運的母親蜷縮在炕上,嘴巴張著,緊閉著眼楮,一動不動。
劉宇貴趕緊爬上炕,試了一下她的鼻息,頓時泄了氣,扭頭對徐波說︰“沒氣了。”
徐波心頭一震,嘆了口氣,頓時心里涌起一陣的自責。
旁邊的劉志山拍拍徐波肩膀,說︰“別多想,就算沒有你,只要她兒子出事,她肯定會想不開的。”
劉宇貴從炕上爬下來,滿臉愁容,拍著大腿嘆著氣說︰“早知道這樣,我昨晚就該就在這看著點。”
徐波對他說︰“劉村長,給鎮上打電話吧,讓劉喜運回來處理他娘後事。”
………
上午十點多,兩個民警帶著劉喜運回家,劉喜運看著母親的尸體,跪在地上大哭起來。
而在他心里,對于徐波的恨,深深刻進了骨頭里!
當天就把母親火化,下午出殯,也來不及弄太多的殯葬風俗。
入土為安之後,劉喜運就被民警帶回了派出所。
這件事讓眾人心情有些低落,村里的村民更是謠言四起,說村長把喜子娘害死了。
晚上吃飯時,徐波對劉宇貴說︰“劉村長,昨晚我听劉喜運說,他還有個妹妹,在外地上大學。”
劉宇貴點點頭說︰“對,劉喜運的妹妹叫劉喜鵲,在湖南上大學,估計是怕影響妹妹學業,就沒通知她。”
………
日子一天天過,水廠工地上按部就班的每天忙碌著。
水廠里第一個車間蓋到一半的時候,周娜娜從外地出差歸來。
周娜娜到村長家的時候是下午,陽光懨懨。
周娜娜上身是白色襯衫,下身穿的是黑色一步裙,周身清爽。
徐波從堂屋走出來,看到周娜娜時,徐波停住腳步,一個多禮拜沒見,徐波真心的想她了。
周娜娜望向徐波,不顧眾人目光,疾步朝著徐波奔了過去。
望著奔過來的周娜娜,徐波鼻子有點酸,張開胳膊準備給她一個擁抱時,周娜娜卻越過徐波,一把抱住了站在徐波後邊的小琴。
小琴被周娜娜抱住,腦袋有點懵,此時周娜娜小聲問︰“小琴,這段時間徐波老不老實?”
沒等小琴回答,周娜娜又說︰“給你一百塊錢,說實話。”
一百塊錢挺有誘惑力,不過,也買不到小琴心里的秘密。
小琴對周娜娜說︰“周廠長,徐大哥老實著呢,他還把我打了一頓。”
周娜娜一愣,皺著眉頭問︰“他為啥打你?”
說這句話時,周娜娜目光往小琴屁股後面看去。
小琴趕緊指著自己腦袋說︰“他打我腦袋了。”
此時劉志山走過來,笑著問︰“周廠長,這次出差還順利吧?”
周娜娜嗯了一聲,隨後對劉宇貴說︰“劉村長,你去鎮上到店里訂點菜,錢我出,今晚咱喝酒。”
“哎哎好好,我立刻就去。”劉宇貴趕忙答應。
劉志山說︰“我開車,跟你一塊去。”
說著,劉志山就和村長走了出去。
徐波對周娜娜說︰“秋姐,進屋歇歇吧。”
周娜娜看著徐波,說︰“去咱住的房子吧,我先洗洗澡。”
她這句話,徐波當然明白她什麼意思,分明是想跟自己折騰折騰。
徐波呼出一口氣,說︰“秋姐,咱住的那個房子被人燒了。”
周娜娜一愣,“誰燒的?發生啥了?”
“秋姐,進屋說吧。”徐波指了指堂屋說道。
隨後,徐波拉著周娜娜的手走進堂屋。
跟著周娜娜出差的那兩個技術員此時還站在院子里,小琴趕緊笑著招呼她倆進屋休息。
徐波把這幾天發生的事跟周娜娜講述一遍,小琴此時已經泡好了茶水,端在了茶幾上。
听完徐波的講述,周娜娜抿了抿嘴,對徐波說︰“看來,我還得跟你媽要個手鐲子,上次你媽給我的鐲子,在咱住的那個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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