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電話突然響起,把所有人嚇了一跳,紛紛後退。
三大爺不小心踩到了三大媽的腳,自己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最後,還是何雨柱走過去接起了電話。
"喂,您好...是的,沒問題,挺好的。
好的,好的,謝謝!"
掛斷電話後,
"柱子,是誰打來的?"
三大爺好奇地問。
"是電話局的人,來確認電話安裝情況。"
"我還沒打過電話呢。
等等,我得記下來。
拿起電話要說喂,然後打招呼..."
"三大爺,您怎麼還有閑心研究這個?解成那邊的生意怎麼樣了?"
"管他呢,那小子。
昨天在柱子家吃完飯,我們去他店里,他準備了好幾桌菜,結果也沒多少人吃,全都剩下了。
你三大媽想打包帶走一些,他都不讓。
最後都被他的員工拿走了,他說這是為了籠絡人心。
父母的心就不需要被籠絡嗎?"
"哈哈,三大爺,解成繼承了您的風格,您應該感到驕傲啊!"
"別胡說,我那是和外人算計,怎麼能和父母算計!"
"三大媽呢?"
"她說不去,不去,結果一大早就去了。"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等她回來,不知道解成的生意如何?"
"我覺得懸。
昨晚我走得很晚,慶典結束之後,兩家都開業了。
解成那邊開業更早,但我只看見兩三個人在那里吃飯。"
"可能是因為大家還不知道吧!"
"不可能,他本來就是做餐飲的,這次新開業,早就通知了他的老顧客。"
"再等等看吧!"
三大爺嘆了口氣。
待人群散去,何雨柱才抽出時間給大領導打了電話。
有了電話確實方便很多,以後不用為小事專門跑一趟了。
不過這個時代裝電話的地方不多,但像聯系大領導、馬華、阿華等人,他們那里都有電話,辦起大事來就方便多了。
大領導已與對方談妥,約定明天在大領導家中見面。
院里幾乎所有人都去看望何雨柱,唯獨不見秦淮茹。
並非她不感興趣,而是她早起去趕早市,還在排隊。
她排的是買豬肉的隊伍。
平日難得吃肉的她,如今手頭寬裕了些,便想著給家人改善伙食。
昨日棒梗兒帶回十元錢,加上上個月的工資,讓她一時經濟寬松。
賈張氏起初舍不得殺掉那兩只大母雞,打算留著下蛋。
于是秦淮茹決定買點肉,解解家人的饞。
但她不敢多買,僅買了二兩,花了兩毛錢。
畢竟日子過得拮據,仍需精打細算。
拎著肉,心情愉悅地回到大院。
剛到門口,正好遇到許大茂。
“秦淮茹,看來你日子過得不錯嘛!”
秦淮茹看到許大茂的臉色微變,但還是勉強露出笑容。
“大茂,你要出門啊?這多虧你幫忙,給棒梗兒找到了工作,我也輕松不少。”
“你倒是輕松了,我的負擔可重了!”
“怎麼會這樣,棒梗兒去工作了,你的事情不是該少些嗎?”
“就是因為這個,事情少了,賺的錢自然也會少。”
“怎麼會呢,你是老板,棒梗兒還不是幫你賺錢?”
“本以為如此,可要是棒梗兒賺了錢不交給我呢?”
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
“怎麼可能,電影院的收入都有賬可查,棒梗兒絕不會私自 。”
“話雖如此,但電影院的收入只是一部分,還有下鄉放映的收入,這部分也很重要。
我可看見你家的兩只大母雞了,你說那是不是棒梗兒從鄉下帶回來的?”
秦淮茹心中一震,意識到自己太疏忽了。
幸福來得太快,讓她一時忽略了對許大茂的防備。
這也怨不得賈張氏。
原本昨天打算宰了雞給孩子們補一補,但對方卻堅持要養著雞,說這樣可以收雞蛋更劃算。
不過秦淮茹畢竟是個精明的人,她趕緊說道︰“大茂,這兩只雞是棒梗奶奶昨天自己買的,就是用來下蛋的。
我們家本來就不太寬裕,養兩只雞下蛋,或許能節省些開銷,平時還能改善一下伙食!”
“行了,你這種借口就別跟我說了!”
許大茂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淮茹,我可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誰不想多賺點外快?咱們又是鄰居,這點事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
不過你也清楚我對你的感情,只要你願意答應我,這些問題都不算什麼。
將來棒梗兒下鄉的所有收入都會歸他所有。”
折騰了半天,許大茂終于露出了真面目。
他對秦淮茹垂涎已久,自從秦淮茹第一天出現在大院,他就動了心思。
只是那時完全沒有機會。
直到棒梗兒的父親去世,許大茂才覺得時機到了。
從那時起,許大茂就一直在尋找機會,可惜剛開始何雨柱和秦淮茹家關系很好,何雨柱總是保護著秦淮茹,這讓許大茂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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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次許大茂都主動幫秦淮茹買飯、買東西,投入了不少精力,但都失敗了。
他這次之所以同意幫忙找棒梗兒的工作,一方面是為了利用棒梗兒為自己出頭,另一方面也是想施恩于人,讓秦淮茹感激自己。
現在他認為機會來了,立刻開始威脅秦淮茹。
秦淮茹一听臉色變得陰沉。
這是她的軟肋。
棒梗兒承載著她的全部希望。
如今工作不好找,很多剛從鄉下來的年輕人正等著街道分配工作。
別說在電影院工作了,就算是掃大街、掃廁所,都有很多人排隊爭取。
如果棒梗兒丟了工作,再想找就更難了。
秦淮茹思緒萬千,不知如何是好。
許大茂冷笑著說道︰“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要是不答應,棒梗兒的工作也就別想了。”
說完,許大茂哼著歌離開了。
秦淮茹滿心憂慮地回到了家。
要說今天家里還需要錢嗎?其實並不需要。
她已經決定辭掉廠里的工作,去阿華那邊上班。
到時候...
一月掙二百塊,雖然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至少吃飯不成問題。
只是棒梗兒年紀輕輕,若沒工作,又會成為社會上的閑散人員。
棒梗兒的形象本就不佳,小時候惹過不少事,長大後又輟學,整體素質令人擔憂。
秦淮茹為此苦惱不已。
她心想,實在不行可以約傻柱去開個小旅館。
想到這里,她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幾年過去了,最近終于又能和何雨柱親密相處,這讓秦淮茹高興了好一陣子。
她想讓何雨柱幫棒梗兒找個活干。
不過她也明白,何雨柱未必願意幫忙。
他對棒梗兒似乎一直有怨氣,而棒梗兒也常對何雨柱擺出一副刁蠻的樣子,秦淮茹能感受到這種微妙的關系。
棒梗兒對何雨柱是既愛又恨又懼,情感復雜。
早年的何雨柱對秦淮茹一家相當照顧,對棒梗兒三兄妹也視如己出。
後來不知為何不再伸出援手,若不是貪戀她的身體,可能早就斷了聯系。
今天是新華賓館和閻解成的大成飯店開業第一天。
清晨,閻解成與于莉早早起床,到飯店仔細清掃內外。
雖然這些事本有人專職負責,但他們內心忐忑,只能通過勞動安定情緒。
半小時後,員工們才陸續到崗,氣氛有些壓抑。
這些人大多是以前飯館的老員工,閻解成已給他們加薪。
然而昨日的情景讓他們心存疑慮,不知今日正式營業時會有多少顧客。
時間慢慢流逝,終于到了開門時刻。
清晨六點,閻解成親自打開大門,同時對面的馬華也拉開大門。
兩人對視一眼,馬華微笑,閻解成則冷著臉轉過頭。
農副產品的市場開門較早,許多商品講究新鮮度。
深夜時分,商販們已在攤位前忙碌起來。
市場早上七點開門,六點到七點是他們短暫用餐的時間。
閻解成焦慮萬分,目光不斷掃向街道兩端。
不久,兩個熟悉的商戶自西邊走近。"小李,小成,過來吧!今兒想吃啥?”
“閆哥,恭喜啦!今天就不去你那兒了,阿華邀我們去新華談生意呢。
改天再去你那兒吧。”
閻解成心頭一沉,阿 然動手了,這下事情更復雜了。
漸漸地,人潮開始流動,三三兩兩步入馬華的餐館。
閻解成看著一波波顧客涌入,而自己這邊僅有些許看似務工人員模樣的人前來,衣著簡樸,一看便知消費不高。
點餐也極為普通,稀粥與窩頭,都是利潤微薄的食物。
他的心情跌至谷底,仿佛已預見未來的艱難局面。
楊廠長離開後,李副廠長正式接管。
然而,還沒等他松口氣,一系列難題接踵而至︰產品堆積滯銷、技術陳舊落後,與島國的合作項目也被叫停。
短短幾年內,紅星鋼鐵廠從昔日的明星企業淪為瀕臨破產的邊緣工廠。
李廠長本非專業出身,靠手腕攀爬至領導位置,顯然並不適合管理實業。
尤其是在當下所有重工業企業紛紛進行改革的關鍵時期,他對業務和科技一竅不通,根本無法應對挑戰。
面對困境,李廠長近期反而更加勤勉。
每日清晨即到辦公室處理事務。
今天亦如此,他早早到達,親自泡了一杯茶,隨後投入工作。
但桌上堆疊如山的文件讓他無從下手。
忽然,有人敲門。
“進來!”
李廠長語氣威嚴,可臉上的疤痕使他看起來略顯凶狠。
何雨柱應聲而入。
“雨柱啊,今日起得這般早!”
早年間的恩怨早已深埋于李廠長心中,近期工廠壓力巨大,他也顧不上多想了。
"哪兒的話,都是為了工廠發展嘛!雨柱,有事直說就行,食堂交給你,我很放心。"
"李廠長,其實我打算辭職了。"
"什麼?"
要是放在平時,何雨柱要辭職,李廠長說不定還高興呢!
但現在不行,工廠現狀堪憂,要是何雨柱走了,食堂的伙食質量肯定下降,到時候員工們肯定會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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