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不過我認知中目前也就只有你一個完成這樣的技巧。”
暮石光世點了點頭，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這回真是讓他開了眼界了。
“哦∼已經中午了，要不要先去吃個午飯？”
“我去把上原教練約出來一起，下午可以為你專門制定一套訓練計劃。”
“有我們的幫助，你也能更快掌握這個技巧並熟練使用，說不定下一個煉獄的kign就是你的了。”
暮石光世看了眼牆上的鐘的時間，隨後提議道。
只是，羅淵看他那副躍躍欲試的表情，總感覺他不是打算去制定什麼訓練計劃，而是找到心愛的玩具一般。
想起剛來時面對暮石光世那有些變態的手段，羅淵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還是算了吧，我下午還有事，可能暫時沒時間。”
羅淵裝模作樣的拿出了手機，隨後回道。
不過他郵箱里確實有了一封新的郵件信息。
看發件人名字是黑名螢，羅淵隨手回了一個地址和時間，然後就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率先離去。
倒不是他騙兩人，他今天確實是要處理一些事情。
“那還真是可惜啊。”
見狀，暮石光世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究竟是惋惜沒能幫羅淵開發他這項能力，還是惋惜沒能親自動手實驗一下羅淵能力的極限，順便再好好調教一下他，這也只有暮石光世自己知道了。
“嗯？羅淵君這個能力現在不是掌控得挺好的嗎？難道還能有什麼提升嗎？”
一旁的李柚巴有些疑惑的問道。
自己的無呼吸連打都能輕易閃過，她實在想不出來，這個技巧還能提升的樣子。
難不成之後還能預知未來不成？
“小柚巴啊，如果你認為這就是先之先的極限那也太小看這個武道巔峰經過多年磨煉才能學會的技巧的極限了。”
暮石光世搖了搖頭，說道。
“就比方說，兩個擁有先之先能力的人，同時使用這個技術的話，你認為局勢會變成什麼樣？”<...如果兩人同時掌握了先之先的話...那是不是會互相看穿對方的意圖，然後抵消，失去這個優勢？”
听聞，李柚巴捏著下巴細細的思考，回道。
這是她未曾接觸過的領域，她也不知道這個技巧的核心是什麼。
但就暮石光世先前說的這個技巧的效果，李柚巴認為兩個同時能預判對手招式的人會互預判，然後互相抵消掉吧。
“沒錯，一般情況下確實如此。”
暮石光世點了點頭，並沒有否認李柚巴給出的回答。
但他也說了，這是在一一般情況下。
李柚巴也是听出了她的意思，眼神也變得認真起來，仔細聆听接下來對方的講解。
與羅淵對練修行，現在的她實力也比之前有了天差地別的變化。
現在的李柚巴在面對幾個月前的自己時，她能輕而易舉的打敗過去的自己。
她好歹也是個武術家，對于能提升自身實力的講解也是格外的認真。
見狀，暮石光世也是點了點頭，他對于李柚巴這個小女孩也是十分看好的。
“雙方先之先都處于同一水平下的話，就會發生像你所說的那種情況。”
“但就算是先之先，在這里面也是分110的區別的，就好比5要和6的區別，他會比5要更‘快’一步，從而打破原有的格局。”
“就好比現在的羅淵君是1的話，遇上2或者3的人，他的先之先很可能就會處于在劣勢之中。”
“說到底，這是在比誰更‘快’的對決。”
不管是任何武術，人與人之間還存在有境界上的差別，就算是武道巔峰才可能學會的先之先也一樣。
羅淵說到底也只是剛掌握了這個技巧，如果能繼續學習深入訓練下去的話，他的先之先能到達一個很高的高度。
畢竟他在掌握時就與別人有些不太一樣了。
至少沒人能像他這樣不需要觀察，只是閉上眼用感官感受就能預判。
當然，暮石光世不知道的是，羅淵是用自己的精神力輔助才能做到的。
哪怕不用雙眼觀察，精神力也可以像個雷達一樣代替他的雙眼觀察。
“原來如此！”
李柚巴恍然大悟，總算是明白先之先境界的差別和重要性。
能更快的預測到對手的動作，甚至能預測到對手預測自己的預測，進一步的預測。
大概就是在比拼先之先之先的區別吧。
“嗯∼那小子走了啊，那接下來要和大叔我一起去吃個午飯，然後約個會嗎？”
突然，暮石光世帶著李柚巴比了個大拇指，露出了陽光爽朗的帥氣笑容，說道。
“啊...我對大叔沒有興趣...失陪了。”
李柚巴一副死魚眼的表情，說著便拿上自己的東西走出道場。
道場就只剩暮石光世一人擺在剛剛的造型在風中凌亂。
另一邊，羅淵並不知道先之先里還有著那麼多區別和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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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一家餐廳開了個包廂，隨後又拿出手機給人發了條短信。
不一會就有一人急匆匆的打開了包廂大門，看她香汗淋灕的模樣就知道對方是加急趕過來的，。
羅淵看著這熟悉的臉，心情也是有些五味雜陳。
昨天還是無比熟悉親密的人，今天看他的眼神卻帶著十分的陌生。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羅淵先前後宮團的成員之一，池上季美子。
渾身散發出一種優秀又威嚴氣質，帶著‘班干部’的嚴肅和端莊，容貌也是美麗帶著一絲成熟的感覺。
季美子仿佛回到了那個剛進入黑球，還沒有沉淪羅淵男色的時候。
這種清純，但又帶著一絲成熟的交合，完全沒有相斥沖突，反而是別有風味。
“你是羅淵君吧......”
熟悉的聲音，但卻帶著一絲陌生的氣息。
季美子看著面前的男人，心里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他確認自己之前並不認識對方。
可一想到自己手機保存的錄像，她對眼前的羅淵就有種莫名的復雜感情。
羅淵點了點頭，隨後示意少女坐下。
“羅淵君，我想知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你先別問，等人來齊了我再說吧。”
季美子剛要開口，羅淵就打斷了她。
後者愣了愣，隨後有些驚訝的問道“還有其他人要來嗎？”
本以為是自己喊羅淵出來詢問日記里的事情，但沒想到羅淵還在等其他人。
她很快就想到了錄像中其他人的身影，隨後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看來，除了她之外，相片里的那些同班同學好像也與這件事有所關聯。
從昨日她恢復意識後，她就發現自己的記憶失去了一部分，她完全忘掉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一部分事情。
只記得自己出了車禍，但活了下來，然後分班在學校學習。
可每當涉及到某些東西，或者晚上的某段時間，她就完全沒有了記憶。
加上日記本所記載的內容，隔天她就選擇了聯系羅淵想要探查自己丟失的這部分記憶的真相。
她想要知道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自己會對他沒有印象。
想不明白，季美子只能暫且先坐下來。
等待的同時季美子還偷偷觀察一下羅淵，見他也在看著自己的時候，她的心跳猛地撲通撲通的狂跳。
這種感覺...是心動的感覺。
從見到羅淵的第一眼，她就對羅淵有種莫名的好感。
那種熟悉感，好感，莫名的親切，都讓她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沒過多久，他們所在的房門再度被打開。
“是誰呢？”
季美子好奇的抬起頭張望著，想要知道接下來出現的會是誰。
隨後她便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哪怕現在已經分班了，但那張臉她也絕對不會忘記。
對面之人也被房間里的季美子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恢復平靜。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羅淵第一個收下的女人，䤵芽衣子。
“坐吧。”
羅淵沒有多言什麼，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芽衣子沒有說話，只是對季美子點了點頭，隨後就找了個位置坐下。
隨後她便同季美子那般打量著羅淵。
她也十分好奇面前的男人的身份。
但羅淵除了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之外，並沒有幫助她恢復自己的記憶。
芽衣子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從深淵般的家庭恢復了過來。
自己的繼父以莫名的方式死亡，但她並沒有太大的印象，只是從自己母親的口中得知。
隨後她就根據自己殘存的記憶和日記發現，這一切可能都與面前的羅淵有所關聯。
于是她毫不猶豫的就聯系了羅淵，然後想要和他見一面。
她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過不是要主動告發羅淵與自己繼父的死有關系，反而是感謝羅淵幫了她這樣一個大忙。
可能自己也是因為這件事才會做出那種事來感謝羅淵。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失去了記憶。
房間再一次恢復了平靜，直到第三個人的到來打破了。
“誒？”
這次來的人是森下愛，她在打開門後見到三人發出了驚訝的叫聲。
“你們難道也是因為......”
森下愛拿出自己的手機，意思不言而喻。
兩人點了點頭，但臉色很快就變得緋紅起來。
她們都想起了視頻里的內容，那畫面讓她們這本尊都有些面紅耳赤。
這真的是自己嗎？失去記憶前的自己那麼瘋狂嗎？為什麼會留下這種視頻？
森下愛見她們的表情，自己也變得有些害羞起來。
她沒等羅淵開口說話，而是自顧自的拉開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相比有些高冷和孤傲的季美子、芽衣子，她的性格就相對活潑一些。
坐下後她左右小聲詢問視頻里的事情，和她們的遭遇。
兩女也都講述了一下自己這邊的情況，不過都壓低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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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這個房間內，羅淵想不听到都有些難。
羅淵發現，黑球雖然會刪除她們記憶中黑球有關的信息。
但她們日常的習慣，以及一些無關于黑球的記憶不會被刪除。
就像是她們在學校的日常。
但一涉及到黑球以及羅淵方面的記憶，她們的記憶基本全部都刪除了。
可能是在和羅淵相處時，有提到有關于黑球和修煉的事情，然後就連帶著相關的事情都被全部刪除了。
現在就只剩下宮崎美子這一個少女沒有出現了。
她也是視頻中最令他人意外會出現的少女。
因為這與她們認知中那個有些膽小怯懦的少女性格完全不符。
不出意外的，宮崎美子也很快出現在她們面前。
當她推開門的時候，眾人都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雖然她們在來之前都沒有想到其他視頻中的人會在今天一起過來。
她們之前也沒有互相聯系過。
但看到房間里的人，她們都能意識到，今天所有在視頻里出現過的人都會出現。
“誒？班長，䤵同學，森下同學。”
宮崎美子先是發出了驚訝的聲音，隨後朝著三人打了聲招呼。
接著她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局促不安起來。
相比其他三人，她看起來對視頻里的內容不僅是好奇，對于自己失去記憶的情況非常的驚恐和不安。
緩過了一夜，她好像也沒有從失去記憶的驚恐恢復過來。
當宮崎美子出現後，眾女的好奇心也全都被勾引起來。
“先坐下吧。”
季美子點了點頭，隨後對著她說道，緊接著又看向羅淵。
“現在能和我們說說，我們身上的情況和記憶，以及我們與羅淵君你的關系了吧？”
“羅淵君應該知曉我們的記憶為什麼會丟失吧？”
雖然日記中記載了些許她們和羅淵是男朋友關系，然後就是提前知道了自己會失去記憶的事情。
但同時四人和羅淵交往，她們覺得這事情有些太過驚駭了。
感覺自己像是被洗腦了一樣，不知道這段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她們都本能的相信曾經的自己，沒有選擇去報警把這些事都說出來。
畢竟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她們曾經是自願這樣做的，就算是報警她們可能也無法得知真相。
所以只能遵照這日記里記載的內容先聯系羅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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