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的工地距離陳主任的公司相比其他民營公司來說更近一些。
當他帶著陳治國到達陳主任公司時,接到報案的警察還未趕到。
這也是一次多方聯合調查的案件。
連北城和西城的部門都有人趕來了。
只要是涉及李懷德詐騙案的部門,都派出了人手協助調查。
這次陳主任是真的慌了。
他老婆雖然比他聰明一點,但也只是個只懂賺錢不懂投資的守財奴,並沒有看出李副廠長的騙局。
不然也不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如今眼見大勢已去,陳主任注定要入獄,老婆當場就嚷著要離婚,還一直說陳主任把家里的錢全都敗光了。
不管是真戲還是假意,反正錢確實不在他們夫妻倆手里,全都被她藏了起來。
在他老婆心里,丈夫坐牢無所謂,但賠錢絕對不行,一分都不能賠。
陳主任現在已經六神無主,原本打算跟著李副廠長一起設計坑林禎,然後賴掉空殼公司的債務,再拿十萬塊錢另起爐灶。
借此搭上改革開放的東風發家致富,自己也能成為老板。
可現實往往事與願違。
李副廠長確實對林禎抱有怨恨,也確實設局坑害了劉光天,而且兩面通吃。
但給他十萬塊卻是假的,現在不但丟了工作,還得面臨牢獄之災,懊悔得腸子都快青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老婆居然鬧著要離婚。
陳主任此刻甚至開始懷念以前在軋鋼廠被楊廠長痛罵的日子了。
至少那時候還有份工作,再不順心也比坐牢強。
可惜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余司機仰頭苦笑一聲,憤憤地咒罵李懷德不是個東西。
劉光天拿出定金收據,走到陳主任面前。
平靜地說“你先看看這個收據,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你簽這個收據嗎?”
“為,為什麼?”
“哼,就為了日後清算,你膽子倒是挺大。我以為你是我的朋友,可你居然和李懷德合起伙來騙我們。老陳,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劉光天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不對勁,你!你根本就沒給我錢,這份收據是無效的!”
“哼,醒醒吧,沒拿到錢,你還敢寫收據?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黑心!”
“你你你,你太過分了!”
“是你自找的,誰叫你打算騙我?”
“可是我一分都沒騙到啊!”
“有意思,你居然說得出口這種話。行,那咱們就不廢話了。訂金加上違約金,你看著辦吧!”
民營企業的負責人也緊追不舍“還有我們的運輸費、裝卸費以及誤工費,統統都要賠!”
陳主任腦子一片混亂,嘴里嘟囔著“我只有個空殼公司,可以抵押給你們。我沒有錢,我老婆也不給我錢……”
“放屁!姓陳的,你簡直混賬!我手里一個子兒都沒有,家里的積蓄全被你拿去打點了關系。你欠的錢,我一分都不會賠,現在就離婚!”
既然十萬塊錢泡湯了,陳主任的老婆更不會多花一分錢。
她沖到陳治國面前,緊緊抓住他的手。
“同志,我不知道陳主任和李副廠長合伙搞的那個公司的事,否則的話,我早就報警了。現在,我和他一刀兩斷!”
陳治國道“這事回去再說吧。如果你確實不知情,是不會受到牽連的。”
“我真的不知道,一點都不清楚!”
再次來到陳主任面前,憤怒地質問道“陳先生,若你妄加猜測我知曉你們的騙局並借此構陷,那麼就做好在監獄度過余生的準備吧,我絕不會為你奔走求助!”劉光天與民營企業代表對視一眼,皆被陳主任妻子的態度震撼得無言以對。即使俗語有雲“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但事發之初便如此決絕地劃清界限,實屬罕見。
最終,余司機與陳主任被警方帶走接受調查。其主營建材的公司暫時停業,但大院及辦公室的鑰匙暫交由劉光天保管。待案件進入正式審理階段時,再進行正式交接,而該公司的命運無疑將由許大茂掌控,這亦是在陳主任強烈懇求之下才成定局。
為換取林禎最大程度的理解,他甘願將公司作為違約賠償交付給林禎,只希望林禎不再提及那筆2萬5千元的訂金。劉光天代林禎接收了公司,確實未曾提起訂金之事,畢竟那錢本未支付,不過是用來震懾陳主任罷了。
如今,陳主任家破人亡,鋃鐺入獄,也算得到了應有的報應。院內物資已悉數運至劉光天的施工現場,這是民營老板親自電話安排的結果。見到錢後,他也終于見到了林禎手下負責人的真容,內心不再存疑。
至于沈翠珍和余司機,則成為李懷德詐騙集團中唯一落網的核心成員。他們無法李懷德或棒梗的相關信息,也無法償還巨額資金,大概率將在獄中度過一生。他們的唯一突破口便是陳主任,為爭取寬大處理,陳主任終究未能幸免于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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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辯解自己是受害者,都無濟于事。
最終,由于卷入這起詐騙案,最少會被判五年徒刑。
當這個消息傳到民營企業主耳中時,他頓時感到脊背發涼。
心想幸好有許大茂作證,否則沈翠珍一旦反咬一口,根本無法解釋清楚。
……
當天下午,棒梗到了長途汽車站。
他並非僅僅為了前往津門,也是想踫踫運氣,去找李副廠長。
他認為李副廠長不會選擇乘火車外出,即使坐火車,也可能會在別的城市上車。
因為在首都的客運火車站,肯定會有便衣在等他們。
相比之下,汽車站的監控相對寬松些,而且長途汽車可以隨時停車,一旦察覺異樣,就能迅速下車躲避。
而火車不同,不到達下一座城市的車站就不會停,就算下了車,出站口可能還有警察守著。
所以,李懷德很可能會選擇乘坐長途汽車逃跑。
棒梗的分析沒錯,李副廠長確實出現在了長途汽車站。
但可惜的是,他已經離開很久了。
逃亡需要爭分奪秒。
當棒梗趕到長途汽車站時,李副廠長所乘坐的那輛大巴早已駛出首都郊區。
他在車站轉了一圈,沒有找到李副廠長的身影。
棒梗擔心警方隨後追來,不敢多留,立刻買了去津門的車票,在焦慮與擔憂中離開了首都。
……
賈家四合院。
警方再次前來調查。
每次來調查,都是因為棒梗又做了違法的事情。
這次依然如此,盡管未對林禎造成經濟上的損失,但這次的後果似乎更為嚴峻。
涉案金額高達五十萬的大案,加上之前的案件,其後果簡直難以預料。
听說沈翠珍和余司機等人至少會被判無期徒刑。
而棒梗這次又僥幸逃脫。
秦淮茹也不知是該感到慶幸還是悲傷,總之,她對棒梗的未來已變得麻木。
在她的潛意識中,棒梗已經是必死無疑了。
秦淮茹听不進去片警說什麼,只是不停地哭泣。
片警無奈地進行了例行調查,卻從陶秀容、小當以及槐花那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來賈家幫忙跑腿的雷大頭更是問不出個所以然。
警方離開後,雷大頭才低聲安慰道“嬸子,您別傷心,棒梗沒事的。”
秦淮茹心中一顫,立刻追問“雷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知道棒梗的事情?”
雷大頭點點頭,壓低聲音說道“剛才片警問我,我當然裝作不知道,他們一走我才能告訴你。其實是我提醒棒梗趕緊逃走的,不然的話,他現在肯定已經被抓起來,和余沈陳三人一樣了!”
“真的?雷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雷大頭走到門口左右查看一番,確定沒人听見後,才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
那是添油加醋地為自己的行為美化。
“我一听棒梗這麼說,就知道他是被李懷德騙了,因為林禎那種人,不見到貨是不會給錢的,而李懷德更不可能自掏腰包墊付。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李懷德要甩掉他們,棒梗還以為來找我能解決呢,我馬上讓他趕緊走,能找到李懷德最好,找不到的話就先躲著,不然的話,唉……”
秦淮茹嘆息一聲"真是當局者迷啊,若非你點醒他,無論他是去陳主任那邊還是民營企業,最終都免不了被抓的命運。"
雷大頭接口"即便他返回住處,結果也是一樣,余沈二人早已將他們的住所供出來了。"
小當冷哼"他們幾個誤以為李懷德只是個司機,坐上車就能發財,卻不知自己成了免費為李懷德打工的人。"
"罷了小當,這次無論如何得感謝雷豹,若非他,你哥哥怕是難逃一劫。只盼他能在外找到安身之地,我們只能在家祈求菩薩保佑了。"
陶秀容開口"媽,這次多虧了大頭,他近來常來咱們家幫忙,今日不如留下他一起吃飯,讓弟弟陪他喝兩杯,也算是對他的感謝。"
雷大頭立刻表態"我去買菜,順便買酒!"
秦淮茹本想等到傻柱出獄後再請雷大頭在家吃飯,但雷大頭此次救了棒梗性命,她對雷大頭的態度確實有所改觀。
"那就這樣吧,你想買什麼菜就去買。"
雷大頭微微一笑"嬸子,要不叫槐花妹妹和我一起去飯館看看?她喜歡吃什麼我就買什麼!"
槐花一听雷大頭這話,心中頓時生出抗拒。
她並非愚笨之人,自然明白雷大頭的意思。
這段時間,她對雷大頭登門拜訪甚是恐懼。
然而,令槐花最為畏懼的,並非外界的風言風語,而是全家上下對雷大頭的態度。
姑嫂以及那三個孩子倒也罷了,畢竟他們都不是真正的一家人。
姐姐小當裝作糊涂,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將來各自成家也是必然之事。
可是母親秦淮茹,明明知道雷大頭對她有意,卻依然對他這般態度,顯然已有接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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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家里條件艱苦,也不該如此委屈自己吧?
槐花非常排斥雷大頭,第一,他比她年長六七歲;
第二,他與棒梗類似,劣跡斑斑,劣跡累累;
第三,長相實在讓人難以接受,活脫脫一個周扒皮。
偏偏雷大頭還自我感覺良好,不屑于一般女子,既挑剔又不甘于平凡,如今二十五歲了,仍是單身一人。
槐花眼光頗高,在她看來,雷大頭與陶衛兵無異,根本不算進化完全的人類。
唯有林棟和林梁還算得上俊朗。
而林梁與閻家的大女兒閻英楠一直走得親近,只有林棟獨來獨往,風度翩翩。
槐花雖未明說,但內心常常幻想著能成為林家的一員,享受榮華富貴。
因此,無論賈家與林家如何爭執,槐花從不參與爭吵,總是躲在角落里扮演可憐巴巴、乖巧懂事的角色。
但無論她如何偽裝,都沒有得到林棟絲毫的關注。
即便未能獲得林棟的好感,槐花依舊幻想著能夠進入前院生活。
特別是林禎開辦酒樓工廠之後,槐花更加渴望脫離賈家的困境。
她不像小當那樣果斷強硬,敢于公然與唐艷玲爭奪林家。
即便被小當詢問時,她也含糊其辭地說自己不再做這樣的美夢。
槐花心里從未真正放下過嫁入名門的夢想,這一點和秦淮茹相似,她們都具備堅韌與執著的品質,不到目標達成絕不罷休。
與小當不同,小當性情直率,像極了賈張氏,看到喜歡的東西就會直接爭取,一旦得不到便輕易放棄。而槐花卻始終沒有停下腳步,一直在尋找機會靠近林棟。
即便知道要等到林棟高考結束、大學學業開始甚至結束,她依然堅持著自己的想法。本想耐心等待,可雷大頭的出現打亂了她的節奏。
想到英俊的林棟,再看看粗俗丑陋的雷大頭,槐花心中滿是不適,就像被迫吞下一只令人作嘔的綠頭蒼蠅。
“媽……我不去了!”
“槐花,去吧,你雷哥一個人應付不來,你想吃什麼就讓他點,雷豹,你就給槐花點些好吃的。”
雷豹附和道“對啊,槐花妹妹,咱們去路邊的小館子就行,不用去八萃樓了,太遠了。”
槐花反駁“那你干脆給八萃樓打電話,讓衛兵哥把菜和酒都送過來不就好了,到時候花多少錢你再給他報賬,何必非要拉我去呢?”
陶秀容笑著回應“槐花,打電話多浪費錢啊,那錢不如給孩子買糖吃。”
“雷豹有的是錢,不在乎這點小錢,我今天累得腿都疼,不去!”
槐花說完嘟囔著嘴跑開了。
雷大頭打趣道“腿疼還能跑這麼快?”
秦淮茹輕輕嘆息“雷豹,要麼給衛兵打個電話叫他提前下班帶回來吧,槐花就是這脾氣。”
“好 ,沒事嬸子,我這就去打電話。”
槐花一出門就賭氣跑往後院,想找小姨和表妹傾訴一番。
槐花站在許家門口,滿臉失落。就在她沉浸在失望之中時,一陣爽朗的笑聲從月亮門那邊傳來。
這笑聲像冬日里的暖陽,驅散了心頭的陰霾,讓人心生希望。
槐花急忙抬頭,發現是何飛彪回來了。只見他剛在中院和東屋的奶奶打了聲招呼,手里還拎著個袋子,準備送給母親劉玉華。
看到飛彪走近,槐花心里一喜,立刻站了起來。
“飛彪,你放學啦?”
“嗯……是啊,怎麼了?”
“能幫我個忙嗎?”
提到幫忙,何飛彪最頭疼了。從小到大,槐花這句話就讓他無比厭煩,就像听到勺子刮碗底的聲音一樣刺耳。
“別這麼說,我能幫你什麼呢?你要借錢的話,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有的。”
槐花笑著調侃“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借給我們錢的,連我那傻爸都沒這個面子,我怎麼會開口找你要呢。”
原本心情不錯的何飛彪,被槐花一句話就澆滅了興致。
他皺眉說道“現在我和我爸沒什麼好談的,他好像也不把我當兒子,反而把你們兄妹三個當成小孩,所以我不會替他借錢給你們補虧空。”
槐花笑著說“誰說我要向你借錢了?你就別再提我傻爸的事了。”
何飛彪冷聲道“既然是他這麼關心你們,我覺得你們也沒必要叫他傻爸啊。不想叫爸就叫叔,干嘛非要加個傻字呢?你去全城問問,哪個孩子會這樣稱呼自己父親的?如果我當面叫你傻花姐,你會開心嗎?”
槐花嘟起嘴,立刻反駁說“我又不是笨蛋……”
何飛彪忍不住冷笑一聲“沒錯,你不是笨蛋,你們全家都不是笨蛋,只有我親爹何雨柱才是個傻子!”
槐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賠笑“哎呀,飛彪,你別認真嘛,我們兄妹幾個和傻爸相處慣了,也沒多想這些事。回頭我回去跟家人說說,以後改掉這習慣,行了吧?”
何飛彪冷冷地說“這事跟我沒關系,我只是覺得听著不舒服才多嘴一句。管不了那麼多,說吧,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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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立刻露出期待的目光,說道“我想請你去問問林棟最近在忙什麼,感覺他像是在躲著我似的,我有些話想親自跟他說。你能幫我問問他在不在空閑嗎?”
何飛彪看了槐花一眼,腹中的髒話幾乎就要沖出口來。
幸好修養尚可,才勉強忍到喉嚨邊。
“抱歉,這句話我是不會替你傳達的。三哥馬上要上大學了,他也不會看上你的,你就別抱希望了。”
“哎呀,飛彪,你急什麼呀,我話還沒說完呢!”
見何飛彪轉身要走,槐花急忙抓住了他的胳膊。
“幫忙傳句話怎麼了?又不是割肉,也不是借錢給你,你怎麼這麼小氣?”
何飛彪被槐花纏得心煩意亂,突然感到一陣反感。
他和母親劉玉華一樣,都是直性子。
本來就強壓著怒火,被槐花這麼一鬧,終于壓制不住,當場翻臉,用力甩開槐花的手臂。
“你有病吧?三哥就在前院看書呢,有話直接去找他,纏著 嘛?你以為我是那種好壞不分的人嗎?”
“何飛彪,你,你太過分了!”
“我瞧你是個姑娘,還當著姐姐,不想跟你計較。別試探我的底線,要是惹毛了我,哼,我……”
何飛彪本想說找個人狠狠揍一頓出氣,可棒梗溜了,賈家沒男人,打誰都不妥。
氣不過,他甩手說道“以後別再纏著我!”
槐花被何飛彪不留情面地回絕,羞愧與憤怒涌上心頭。
為了自己的幸福,她狠下心,轉身朝前院跑去。
再不行動,她真要被母親秦淮茹推向雷大頭了。
不管林棟是否看得上她,只要能讓他壓住雷大頭就行。
槐花跑到前院時,林梁剛出門,家里只有林棟在看書。
林棟抬頭看見槐花站在門口,皺眉問道“槐花,你怎麼來了?”
槐花說“林棟哥,我想問問,你確定明年參加高考嗎?”
林棟疑惑“你問這個干嘛?”
“沒為什麼,就是好奇。”
林棟平靜地說“我當然會參加高考,要不是上半年沒提前回來,今年我就考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槐花臉一紅,低下頭說“沒別的,我只是想知道,如果你參加高考去念大學,那不是耽誤結婚了嗎?你不著急成家嗎?”
“哦?有趣,我的事,你倒是操心上了?”
“我……你……難道……”
“得了得了,別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我還忙著看書呢。”
林棟的態度讓槐花心里涼了一截。
這時,雷大頭從街頭電話亭打完電話回到四合院,剛邁進大門。
槐花听見有人踏入大門,便已猜到是雷大頭,于是刻意提高了聲調。
“林棟哥,我自小與你一起長大,有些情意不必明言,想必你也明白,我心里只有你,這一生也只等你一人。若你真的要念書考大學,我會一直守著你,哪怕多等五年,也不會嫁給別人!”
林棟听後幾乎笑出聲來。
“你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趕緊回去吧,我不跟你計較,要是再這樣,我就說些難听的話讓你沒面子。”
槐花似乎沒有听見,依舊高聲說道“林棟哥,我知道兩家之間有些過節,但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心里只有你,只要你願意……”
“住口!你這話說個沒完嗎?快走吧,別妨礙我看書!”
林棟活到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踫到如此直白的人。
他趕忙將槐花推出門外,轉身一看,雷大頭正站在前院穿堂門那里,冷冷地盯著自己。
林棟瞥了一眼槐花,又看看雷大頭,已然明白了大半。
不禁笑道“手段夠深沉的,可惜啊,時機未到,你有點操之過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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