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嬌見鳳良嫂說她肚子大,是我給她吃的啥好東西給弄大的,她羞澀的說鳳良嫂︰我是你妹妹,哪有嫂子罵妹妹的道理呀。
    鳳靈嫂就用手拍了一下鳳嬌的屁股說︰“你這個猴妮子是在變著法的罵我呀”。
    隨即,鳳良嫂把話鋒一轉道︰“哎,鳳嬌,把你留的小仔母豬娃兒,賣給我一個,好嗎?我看你喂老母豬挺賺錢的,錢還出來的快。”
    鳳嬌對她說︰“喂母豬肯定比喂肥豬賺錢些,我給你算算賬你就明白了。養一頭肥豬得兩年多才能長大賣錢,老母豬一般的來說,它兩年可以生5窩豬娃兒出來。一窩豬娃兒平均生10個豬娃兒,5窩也是50個豬娃兒。按30塊錢一個豬娃兒來算,50個豬娃也可以賣1500塊錢左右。而一頭肥豬長兩年多最多可以長到400斤左右,按兩塊五一斤,最多才賣千把塊錢。所以,它比養母豬少賣500塊錢左右。嫂子,你如果真想要的話,我給你勻一個,本來新陽南的朋友說要3頭母豬娃的,只能給他們兩頭了。”
    鳳良嫂听鳳嬌這麼一算賬,更堅定了她喂老母豬的決心了。
    于是,她對鳳嬌說︰“你給我留一個小仔母豬,我確定喂母豬了。”
    她們兩個商議好喂老母豬的事情後,那那幾個開手扶拖拉機的師傅,也把磚頭給我碼成垛子後,讓我們去點數。
    鳳嬌點了以後說少50塊磚頭。
    那個領頭的師傅走到磚垛那里對鳳嬌說︰一塊磚都不少,窯廠發磚的時候,都把半截磚頭,按成一整塊磚算的。
    听了他的解釋,我跟鳳嬌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那麼一回事啊。”
    隨後,我就把運費全付給他們了。
    第二天吃了早飯,我拿著鐵鍬就在昨天晚上放好線的位子里,把豬圈的四個角先挖了幾鍬,算是動工了。
    然後,我就拉著架子車,鳳嬌牽著牛到街上去買了10袋水泥回來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看生產隊隊長陳天達和大隊董支書,以及學德小爹他們幾個大干部站在我的豬圈那里,他們還不時的用手指指點點的。
    此時,媽媽正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的對著街的方向不斷的張望,可能是盼望著我們趕快回來解決問題。
    我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陳天達在後面給大隊干部告的黑狀,不想讓我蓋豬圈。
    我放下架子車就想走了過去問過究竟是咋回事,鳳嬌可能害怕我容易沖動,再跟陳天達搞起來了,她連忙跑過來,拉著我的手說︰“國勇,你先把牛卸下來拴好,我先過去看看。”
    我知道鳳嬌是在拖延我,想把我支開,但是,我始終想不通我到大閆灣入贅才幾個月並沒有招惹他陳天達,他為什麼處處都想為難我,我就想過去問問原因。
    我三下五除二的把牛拴在樹上了,就急匆匆的走了過去。
    還沒等我開口,學德爹就用批評的語氣說︰“國勇,你蓋豬圈給生產隊里請示了沒有?趕快給陳隊長道個歉,生產隊里就同意你在這片空閑地上蓋幾間豬圈了。”
    鳳嬌听出了小爹的意思,就連忙走到陳天達跟前,滿臉賠笑的說︰“對不起,表叔,我們蓋豬圈也是臨時起意的,還沒有來得及給你說,是我們的不對,請你網開一面。你們看我的幾個老母豬都快生豬娃了,豬圈實在不夠用的就想再蓋幾間。正好你和大隊干部都在這里,你們先到我屋里坐下商議商議,我去買點菜回來。”
    董支書4、50歲的樣子,此時,他正在這個場子上來回的踱著步,也不知道他是在用腳步丈量場子的面積,還是沒趣的消遣,他看著說話精通人情世故的鳳嬌只笑不語,仿佛是在靜觀事態的發展。
    學德小爹看看董支書和陳天達說︰“支書,陳隊長,你們看,小妮兒已經說了,請咱們到她屋里去商議商議,走吧,先到屋里去坐坐。”
    陳天達余氣未消的說道︰“要坐你們去坐,我是不去坐的,他沒有用地手續,我是不會讓他蓋的,誰來也沒用。”
    說著,他轉身就要走,學德爹被陳少達這番不軟不硬的話懟的尷尬至極,他無奈的搖搖頭對支書笑了一下。
    支書一把拉住了陳天達,輕聲的對他說︰“天達,據你們隊的社員反映,國勇和鳳嬌的口碑還是挺不錯的。他們是男到女家,政策上有傾斜,上面也鼓勵農民發家致富,搞種養殖全面經營。再說,他這並不是佔用成熟地,而是房前屋後的閑置土地,你刁難他一下,點到為止算了,鄉親鄰里的別太過分了。”
    董支書似乎在讓陳天達放手,做個順水人情算了。
    我們在一邊听不清支書,跟陳天達說些什麼。
    只見陳天達對我們這里望了一眼,仍然沒有表態。
    鳳嬌連忙趴在我耳邊說︰“國勇,陳天達的虛榮心很大,就是想讓你知道他是個隊長,你干個啥事得經過他同意。俗話說︰能大能小是條龍,只大不小是個蟲,你趕快過去跟他服個軟,咱先把豬圈順當的蓋起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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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嬌說完他就往北走了。
    听著鳳嬌讓我給陳天達服個軟的話,通過這半年我對陳天達的觀察發現,他這個人並不是你給他服軟認錯,他就給你辦事的人,而他更是想利用你服軟的事情阻止你辦成這件事情,而顯示出他的威嚴是不容侵犯的。
    對他這種人必須得提醒一下,他的軟肋已經被人找著了,你得為自己留點後路了……
    想到這里,我走到陳天達跟前笑著說︰“表叔,我听村子里的鄰居都在背地的議論你︰生產隊里20畝集中地承包費不知道搞哪里去了,還有北大塘的事情……,生產隊從分開隊到現在,你一直沒跟群眾算過賬,經濟問題也會要人命的。好了我不說了,只是想提醒一下你別忘了,你現在就像是坐在一個火藥桶子上面,萬一哪一天火藥桶子的捻子被人點著了,不知道你想沒想過後果?”
    陳天達听了之後,他的臉色突然變得紅漲起來,他極力的掩飾著心虛,支書和學德小爹都同時轉過臉來,用一種深不可測的目光看著陳天達……
    八十年代的時候,農民蓋豬圈、牛屋之類的偏房子,都是在各自的房前屋後的空場子上隨意蓋的,並不需要什麼審批手續的,說蓋就蓋起來了,陳天達之所以想為難我,就是他認為我在跟他暗中較勁,他要利用這個機會,給我一點顏色看看。
    看著鳳嬌遠去的背影,我覺得她說的話有些道理,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跟他撕破臉皮,先順當的蓋起豬圈再說。
    剛才那番話,已經給陳天達施加了一些壓力,他如果知趣的話,他就會借坡下驢,不會再一意孤行了。
    想到這里,我再給他找個台階,看他會不會下來。
    于是,我就對陳天達說︰“表叔,我們準備今天上午給你說蓋豬圈的事的,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既然來了,你就陪支書和村長到我家里坐一會兒吧,我給你們倒點水喝。當著支書和村長的面,我把蓋豬圈的事情跟你們說一下。”
    陳天達看看我,他也沒有吭聲。學德小爹走到陳天達跟前,拉著他的手說︰”走吧,陳隊長,兩個小孩都誠心誠意的請咱們到他家里去坐一下,咱們就過去吧,別枉費了孩子們的一片心意。”
    陳天達站在那里還沒有挪動腳步的意思,幾個人一時都尷尬的站在那里。
    他們既然不想到家里去,我就跑回去搬了幾個凳子又拿了一包煙過來,並且掂了一個茶瓶出來,請他們坐在那里抽煙喝水。
    陳天達的態度雖然有所松動,但他還是抱住葫蘆不開瓢,看起來她連支書和村長的面子也不買了。
    支書看著陳天達賣的這麼硬,他有點生氣了,他心想︰陳天達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家伙,村長是鳳嬌的小爹,我說話一直都在偏向著國勇,他硬是一點面子也不給,這並不是違反什麼原則的事情,她這個陳天達硬是拿著他這雞毛隊長當令箭……
    董支書從煙盒里拿出一支煙放進了自己的嘴唇里,轉臉對我說︰“國勇,回頭你寫個建豬舍的申請給大隊,我再帶到公社土管所里給你加個章你就可以建豬圈了。有人就是不知道進退,好了,就這樣說吧,我家里還有事情,現在得回家了。”
    這時,鳳嬌把陳天達的大女兒陳少萍領來了。
    陳少萍比鳳嬌小一歲,她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姑娘,兩個人的關系也是挺好的。
    陳少萍來了以後,她很有禮貌的給支書和學德爹他們客氣的打了招呼後,她就把陳天達拉到了一邊,輕聲的對他說︰“爸,你為什麼要阻擋人家蓋豬圈呢,你看咱自己的豬圈跟豆腐店佔公家的有多少地皮。你不要像爺爺那樣做事,你看看,你們弟兄三個,有一個家庭的子女是完美的嗎?我老爹的兩個姑娘一個兒子,看著兒女雙全挺好的,結果兒子被淹死了。二爹和二媽不能生育孩子還是撿了一個閨女。你再看咱家的,我弟弟生病打針打成了傻子,又流口水,又是眼斜的,我和妹妹雖然很健全,但你看到弟弟的那個樣子不堵心嗎。
    村子里鄰居不知道有多少人,說你們沒做什麼好事,都報應到自己的子女身上了呢。走回家,別再阻擋人家蓋豬圈的事了,鳳嬌的副業好,養的豬多,就是到大隊公社去申請,領導也會批準她蓋的,別再干那些怠慢人的事了。”
    陳少萍說完,給大家打了一下招呼,拉著陳天達就走了。
    臨走的時候,她對我說︰“國勇哥,我看閆鳳良的那班建築隊,今天沒有下隊蓋房子,等會兒路過他那里我給他說下,就說你們家想請他給蓋豬圈可以嗎?”
    我跟鳳嬌都很感謝少萍的解圍,我們對陳少萍說;“謝謝你少萍,等會我去請他。”
    董支書見陳天達被他女兒拉回家了,他也要走,我跟鳳嬌再三挽留,他就是不在我們家里吃飯。
    我見留不住支書,就問他︰“董支書,我們蓋豬圈的事情,你看怎麼辦呢?”
    董支書說︰“蓋就蓋吧,你的實際情況擺在那里了,就是到大隊申請,我們也會批準的,公社那邊我們也會給領導說明情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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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支書跟學德小爹他們,我跟鳳嬌商議︰豬圈還是出點錢包給人家蓋合算些,這樣就不耽誤我做生意了。
    鳳嬌也高興的同意了,她要我到街上去找人買瓦,她去請閆鳳良的建築隊。
    閆鳳良27、8歲,也是鳳嬌的本家哥哥他是一個小包工頭,領著10多個鄰居的建築隊,在鄉下給別人蓋房子。
    我們話音剛落,只見閆鳳良領著7、8個師傅手里掂著灰桶來了。
    他們剛走進院子,閆鳳良就問我︰“國勇,我听少萍說你想請我們給你蓋豬圈是吧?正好這兩天老東家沒有材料,我們有時間,幫忙把豬圈給你蓋起來。”
    我跟鳳嬌一看閆鳳良不請自來了,我倆高興的喜出望外,連忙給他和師傅拿煙,倒茶的。
    熱情的忙活了一陣後,我對閆鳳良說︰“小哥,我蓋5、6間豬圈,你看需要多少工錢,回頭我給你。“
    閆鳳良笑著說︰“就這點小活,還各著談錢的了,我們不要錢,只要酒喝,你多準備點碗筷,只管飯喝酒就行了,工錢我們一分錢也不要你的。”
    我們說笑了一會後,閆鳳良就帶著他們的建築隊就開始給我蓋豬圈了。
    線是我放好的,他復了線後、就開始挖地基,搬磚頭,活泥巴,他們忙得不亦樂乎。
    鳳嬌見有這麼多人干活。她就把在外面鋤地的二妹鳳靈喊回來幫媽。做午飯。
    晌飯沒有炒盤子菜,只做了五盆燙菜,有千張豆腐,水豆腐、粉條、煎的面片和一盆肉炖蘿卜。
    吃了晌飯,我跟鳳嬌把檁條裝在架子車上,拉到街上去鋸成瓦板、瓦條,順便再請人幫忙買了1000多塊紅瓦回來。
    都說人多力量大,這話一點也不假,不到三天的時間,我那6間瓦房的豬圈就蓋好完工了,地坪和排水溝都整的漂漂亮亮的。
    特別是最後一天,陳少兵、陳少強和我弟弟他們耽誤了一天生意,也來跑來給我們幫忙蓋豬圈了。
    完工的那一天晚上,鳳嬌和媽媽做了兩桌豐盛的盤子菜和燙菜,也坐了滿滿的兩張桌子幫忙的客人,有幾個鄰居是快完工的那天下午過來幫忙的,他們開玩笑的對我和鳳嬌說︰”國勇,鳳嬌,你們會不會嫌我們幾個是好吃嘴,活快干完了,跑來是來混飯吃的吧。”
    我跟鳳嬌高興的笑著說︰“大家來給我們家幫忙蓋豬圈,是看得起我們兩個,看得起我們家,你們的情義和熱心我們永記在心里。”
    酒席結束後,在大家說說笑笑中,鳳嬌拿出了9條香煙送給閆鳳良,請給他的建築工人一人一條,另外,我們又給其他幫忙的鄰居每人兩盒煙。
    閆鳳良高興的說︰“鳳嬌,我們雖然不要工錢,但吃的喝的和這些煙,比你們出工錢花的還要多呀。”
    鳳嬌笑著說︰“哥,賬不是這樣算的,出工錢咱們沒啥情義,你們不要工錢願意給我們幫忙白干,我花再多的錢也是高興的。大家都願意給我幫忙,說明我們的人緣也算可以,嘻嘻,大家說是不是啊。”
    眾人帶著醉意說︰是的,國勇和鳳嬌的人緣就是可以……
    散席的時候,陳少強把我拉到了一邊,對我說︰“國勇,你做豬娃生意,咋不把豬行承包下來呢。”
    我一听有些納悶,就問他︰“豬行怎麼承包呢。”
    陳少強說︰“就像聯產承包責任制一樣,自負盈虧,工商所把豬行承包給你,你收那些買家和豬販子的行費,一年向工商所交一些承包費,除了承包費,收的行費都是你的了,這個肯定賺錢。我們魚行就承包給私人收費了。”
    關于承包豬行的事情,我連想都沒有想過,也不知道是怎麼承包的,賺錢不賺錢,心里也沒底。
    雖然這個信息很有價值,但我不知道深淺。再說,豬牛行現在還沒有對外承包,一直是工商所的人在那里收行費 ,我準備明天到豬娃行里做生意的時候,找方會計探探口風。
    想到這里我就問他︰“少強,你是做水產生意的有經驗,可以把魚行給承包下來呀。”
    陳少強說︰“你以為魚行是個人就能承包下來的呀,咱街上的老呂家跟老梁家因為爭咱街上魚行的承包權,打了兩三架了,昨天他們打架的那個凶狠場面,讓你看到了夜里真的做惡夢。”
    接著,陳少強就給我講起了呂、梁兩家爭魚行的打斗過程。
    陳少兵說的老梁家就是梁朝家,也算是我的老街鄰了,梁家人我也認識,但不熟悉。
    我跟鳳嬌結婚之前,小時候經常听爺爺跟我講,其實我們原來就住在我們余寨公社街上的。
    我爺爺的父親,也就是我的老太兒,他們在四幾年之前是住在我們余寨街上,是個做生意的買賣人。
    那時候余寨街道狹小破舊,老太兒就住在街上是個做掛面,炸油條的手藝人,平時就以做掛面為主業,到臘月和正月十五就開始炸油條炸 子,這兩樣生意做的也算是可以。
    老太兒非常尊敬手藝人,他經常教育爺爺,說︰“是藝都養生,就怕藝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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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爺爺學習他做掛面,炸油條的手藝,但是爺爺不喜歡這兩樣手藝,他就把少年時期的爺爺,送到了一個手藝非常好的木匠師傅那里去學習木匠的手藝。
    因此,爺爺也學得了一手好木匠的手藝,成了當地出名的“余掌線”的。
    50年代前後,隨著土改的進行,街上的田地就沒有鄉下的田地多,而鄉下的村子里又沒有多少人住,大量的田地缺少勞力耕種。
    大家都知道,四幾年以前的農村,土地都是地主家的,一般的窮人根本就沒有田地種。
    因此,每個窮人都非常渴望有一份屬于自己的田地,把田地看的像生命一樣重要。
    互助組初級社時期,政府也鼓勵街上的人搬到鄉下去落戶耕種田地。
    老太兒精明一世,卻糊涂一時,為了多分點田地,他就從余寨街上搬到鄉下去住了,干了一件後悔終身的事情。
    幾十年後,老太兒看到街上的繁華和做生意的方便,他的腸子都悔青了,當初我們家的老宅就在最繁華的十字街口附近。如今我們老鄰居的老宅都成了現在主街道的門面房,坐在家里不用交房租都能做生意賺錢。
    爺爺的好朋友劉鐵匠就是其中的一個,有著4、5間的門面房。
    而梁朝家的長輩是過去逃荒,落戶到余寨街上的,因此,老梁家的戶族在街上比較小的,算是孤門獨戶。
    梁朝家在余寨街上落戶不久他的父母就先後去世了,他和一個弟弟就成了無依無靠的人了。
    長大後,梁朝家先給弟弟娶了一個老婆,他自己就成了單身。
    梁朝家為人仗義豪爽,善于結交朋友,在解放初期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結識了工作隊的一個姓杜的秘書。
    吃食堂的時期,杜秘書就讓他在街上的一個食堂里當炊事員給社員做飯吃。因為他他表現的比較出色,後來食堂解散成了立人民公社,杜秘書就讓他到糧庫去當了看庫員。
    那時候的老百姓都很自覺,不偷不搶,把名譽看的像生命那樣重要,一個公社的糧庫只有他一個人看管。
    在60年代初,30多歲的梁朝家在糧庫門口收留了一個20多歲的逃荒女人,當時那個逃荒女蓬頭垢面,餓的沒有力氣走路了,她乞求梁朝家給她弄口飯吃。
    梁朝家看她餓的可憐,就把她領回去做了一鍋面糊涂吃,這個女人吃飽後,見有飯吃,她就不走了,後來就成了他的老婆,她們就落戶在余寨街東隊。
    當時,余寨街分成了街東、街西、街南街北四個生產隊。
    梁朝家的老婆非常能干,人緣也不錯,不久,她就被生產隊的社員選為婦女隊長。
    梁朝家娶到了一個比自己小10來歲的老婆,自然是心滿意足,疼愛有加。
    他們結婚後,先後生育了四個兒子一個姑娘。
    大兒子叫梁群、二兒子叫梁兵、三兒子叫梁軍、四兒子叫梁武,女兒叫梁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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