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問【游蕩】和【虛無】的行者有何區別?
這兩道命途的行者同樣的神秘,同樣的強大,同樣的義無反顧奔向自己的終局。
至于區別嘛,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沒有區別。
【虛無】認為萬事萬物沒有意義,而【游蕩】幾乎不會在乎任何多余的事情,他們只在乎自己眼下的東西。
這麼說好像還有哪里不對。。。
算了,放在實際中看的話,那些說我忘了的的一般都是【虛無】的自滅者,而那些說我無所謂的,大概都是【游蕩】的家伙。
【虛無】的行者都在無意義中尋找意義,導致她們偶爾會在自己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被不少人注意到。
而【游蕩】對此有所設定,他們總會被潛移默化的當成普通人,即使他們的星神也是如此,直到他們站到台前。
世間正是如此的戲謔,行善無人銘記,惡行刻上墓碑。
世間亦是如此的真實,小事無人著眼,大事人盡皆知。
並非真心相交的聯系,統統都脆弱不堪。
注意力的焦點總是一個值得注意的話題。。。
而正因如此,除了眼下的紐帶,過去與未來皆無意義,連逆轉的時間都沒有意義。
人類在過去中學不到任何東西,對未來的計劃並不會永遠順心。
唯有現實,唯有此刻,才能潛移默化的改變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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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呼雷和巡陽交談的時候,另一邊。。。
與此同時,開拓者們與寒鴉察覺到了獄中的情況業已失控。。。並不。
鏡流身後全是冰雕。
在確定了鏡流手里真的有景元親自蓋章的羅浮官方文件,寒鴉才暫時放下對鏡流的猜疑。
沒辦法,這位真的打不過。
“既然如此,我便不再阻攔鏡流小姐了,請。”
寒鴉讓開了一條通路。
“多謝。”
看著鏡流走遠,寒鴉扶著皺起的眉頭嘆了口氣。
“看來原定的計劃必須推遲了,我需要去指定的地方去復命,而你們。。。我被告知你們有能力獨自離開。”
“這自然是能,需要送你一程嘛?”
星撕開空間裂縫問向寒鴉。
“感謝你的好意,不過還是免了。。。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去處理,要去的地方也不僅一處。。。”
耐心的听完了寒鴉的碎碎念,幾人于此分別。
此刻的呼雷正在爬樓梯。。。
而此刻的曜青二人組,還有雪衣那邊。
三人看著競鋒艦之上羅浮人造太陽的光芒,還有臉上吹過的微風有些出神。
“這里,是【陽間】?我們為什麼來到了這里?”
雪衣抬手擋住對她來說稍顯刺眼的陽光。
“我也不清楚。。。貊澤,你有注意到什麼嗎?”
“我們被送到這里的前幾秒,我听到了附近有人在喝東西。。。然後是【影子】,將我們拖了進去。”
“【影子】?”
“沒錯,我們腳下的【影子】,突然變成了流體一般的材質,將我們拖進了【影子】里面。。。”
“此等偉力,我想大概是【無止天君】手下的手筆。”
“這我倒是知道。。。飛霄將軍之前說過,有三位星神近日一直待在這還未開放的競鋒艦上,除了我們的帝弓司命,還有那位如今願意站在我們這邊的藥師,以及,那位無止天君。”
“前兩位出于某些原因降臨羅浮,似要和【十王】一樣視察景元。。。而那位無止天君,沒人說得清 會因為什麼樣的原因而和其他二位一起于羅浮停留數日。。。”
“沒什麼,只是因為想見識一下,那位將軍的膽識如何罷了。”
某個一直坐在幾人身後被忽視的黑白人型很是自然的開口回答了幾人。
“是嘛。。。不知閣下。。。不,斗膽請問無止天君閣下,您可有所要求?”
“啊?並沒有,我在這里只是因為景元的請求罷了。”
幾人大腦瞬間宕機。
請星神出手幫忙?
而且對方還同意了。
椒丘睜開眼看向身邊的人。
貊澤不知道在想啥子。
雪衣看上去正在重啟機巧系統。
“所以,這就是所謂的膽識嗎?”
一般誰有膽子去請求星神給自己的計劃幫忙啊?
黑塔︰阿嚏!
【游蕩】的星神有種莫名其妙的親和力,能和任何人在不挑明身份的情況下平等交流,甚至如果對方自大愚蠢的話還可能被看不起。
打個比方的話,領主,你也不想你視為賤民的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個游蕩者吧。
唉!但是擔心也沒有用,現在所有的加密方式無論現實的還是網絡的都攔不住游蕩的眼線。
“自是如此。景元那小子怎麼說也是我家巡陽親愛的朋友,他既然敢來,我自然也要給他這個面子。”
嘶~~~~
“景元將軍的膽識,真是刷新了我的想象啊。。。”
畢竟在一般人的眼中,高高在上的星神怎麼會理會凡人的夙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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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星際和平公司名義上一切為了琥珀王,但是克里珀可從來沒有在意過這個寰宇巨企。
不過隨著【游蕩】一腳踢翻了這片星河的【常理】,人們確實應該刷新自己的世界觀了。
比如先理解鬼羯本質並非星神這件事。
“得了,你們是最後在幽囚獄的仙舟人了,你們大可以去找你們各自的將軍問清楚,他們的計劃可是一起商討的。
雖然有很多疑惑和震驚,但是仙舟自古以來的道德規則還是讓三人選擇禮貌的離去找各自的將軍了。
椒丘一路眼楮沒再眯起來過。。。最開始,自己和景元也商討過,可否利用呼雷來治療飛霄的月狂,但因為步離人的侵襲椒丘對羅浮的民眾有所顧慮。
在嚴肅的詳細了解了椒丘的想法之後,景元反而露出了笑容,表示他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沒想到,景元最後的辦法竟是如此一招!
就跟往中國象棋的棋盤中放入了一枚國際象棋的王後使用一般,令人啞然。
不對,景元這相當于是把自己所有的棋子全換成了王後,而且還沒人敢說他違規!
椒丘細想,想不到仙舟這把怎麼輸。
難不成那位無止天君還能突然看好呼雷賞給它一份【游蕩】的力量?
得了不可能,就算呼雷有哪種精神,比如信念堅定之類的得到賞識,豐饒孽物本身的行為就不被看好。
更別說這羅浮上還有兩位游蕩者的朋友們。
椒丘身邊的貊澤終于憋出來一句話︰
“這個世界絕對是瘋了。。。”
鬼羯那邊,星也帶著列車組幾人來到了 身邊。
現在最慘的還有誰?哦,那些幽囚獄趁亂出逃的罪犯。
他們估計怎麼也想不到,逃出監牢後追殺他們的不是獄卒和判官。
而是餓了幾百年的呼雷。
逃跑的會被視為獵物,俯首稱臣的會被當成懦夫,結局並無區別。
今天能從幽囚獄出逃的只會有一個人。
至于這是否是景元的算計。。。那就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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