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站在辦公室窗前，手里捏著半塊狗肉，油光順著指縫滴在窗台上。外面的陽光刺眼，照得他眯起眼。
“他們想讓我們死。”他說，“那我們就讓他們看看，誰先喘不過氣。”
韓信靠在牆邊，盯著他手里的肉，“你這玩意兒，真能說服人？”
“格局打開。”劉邦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回答，“吃撐了是會掛，但沒吃完之前，我說啥你都得听著。”
蕭何從電腦後探出頭，“長城那邊準備好了。”
“好。”劉邦抹了抹嘴，“把差評刻上去，讓全天下都知道項羽是個垃圾投資人。”
——
夜幕降臨，長城腳下亮起一串詭異的藍光。
激光雕刻機在黑暗中嗡嗡作響，像一群機械螢火蟲。ar投影系統早已啟動，彈幕懸浮在空氣中，隨著風微微晃動，仿佛真的有人在歷史遺跡上刷起了短視頻評論。
“烏江資本騙子公司！”
“項羽只會吹牛逼！”
“虞姬帶貨翻車現場請回看第三十七章！”
韓信蹲在操作台後，手指飛快敲擊鍵盤，“病毒已經嵌入彈幕鏈接，只要點開查看或截圖轉發，就會自動下載偽裝成‘長城修復指南’的app。”
“然後呢？”樊噲一邊啃狗肉，一邊問。
“然後他們的手機就歸我們了。”韓信說，“通訊屏蔽、數據泄露、自動推送‘財務造假證據’，三連走起。”
“格局打開。”劉邦點頭，“再加個功能，讓他們每發一條澄清微博，就自動生成十條‘烏江資本跑路’的熱評。”
蕭何嘆了口氣，“你們這是要毀掉整個互聯網生態。”
“不，”劉邦糾正他，“我們要的是流量變現。”
——
第二天清晨，新聞頭條炸開了鍋。
【長城驚現海量差評彈幕】
【ar技術再現歷史奇跡還是網絡暴力新形式？】
【烏江資本回應︰已報警】
與此同時，項羽的辦公室里，電話鈴聲此起彼伏。
“老板，長城那邊全是咱們的差評！”
“還有病毒！所有員工手機都被黑了！”
“最離譜的是，手機開始自己下單買殺毒軟件！”
項羽猛地摔了杯子，“給我清理干淨！一個字都不能留！”
五分鐘後，一支穿著特種作戰服的清洗部隊登上了前往長城的專車。
“任務目標︰清除非法彈幕，查清幕後黑手。”
指揮官掃了一眼平板上的任務說明，眉頭緊鎖。
“注意，對方可能植入惡意程序，禁止使用任何智能設備。”
“收到。”
——
長城之上，陽光灑在古老的磚石上，反射出金屬般的冷光。
清洗部隊抵達現場，無人機升空掃描，果然發現大量虛擬彈幕漂浮在空中。
“真是高科技犯罪。”指揮官低聲罵道。
“報告，彈幕內容可點擊交互，是否嘗試訪問？”一名技術人員詢問。
“別踫！”指揮官喝止，“直接清除。”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動手時，韓信遠程激活了隱藏協議。
“來吧，歡迎體驗烏江資本定制版殺毒服務。”
剎那間，所有人的手機屏幕閃爍，跳轉至“長城殺毒中心”。
界面簡潔，只有一個按鈕︰“立即修復，僅需50元\日。”
“什麼鬼？”技術人員愣住。
“點了會不會中毒？”另一人猶豫。
“已經中毒了。”指揮官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上正自動跳出一條條微博熱搜︰“烏江資本涉嫌洗錢”、“項羽私藏賬本曝光”、“虞姬直播裸妝實錄”。
“立刻斷電！”他怒吼。
但為時已晚，病毒已經完成傳播。
——
中午時分，長城腳下的臨時指揮中心一片混亂。
士兵們圍坐在一起，盯著各自的手機，神情呆滯。
“我剛給家里匯了五百塊錢……”一個人喃喃道。
“我也是。”
“我手機自動買了三十份‘長城殺毒vip’套餐……”
指揮官憤怒地拍桌子，“給我查，到底是誰干的！”
就在這時，樊噲背著一大桶狗肉走進來，笑嘻嘻地招呼大家。
“兄弟們辛苦啦！來一口沛縣秘制狗肉，吃了包治百病。”
眾人面面相覷，但不知為何，看到那熟悉的香味，竟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老板說了，只要你們願意注冊‘長城殺毒會員’，這頓飯免費。”
于是，在一片沉默中，越來越多的人打開了那個神秘的app。
而遠在城內的劉邦，正盯著後台數據，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這才剛開始。”
——
晚上十一點，韓信坐在電腦前，調出病毒源碼片段。
“他們已經開始反向溯源了。”
“不怕。”劉邦靠在椅子上，打了個飽嗝，“等他們查到鴻溝支付接口的時候，我已經用這筆殺毒費注冊了三家子公司。”
“你就不怕呂雉知道？”
“她早就知道了。”劉邦冷笑，“但她現在忙著看戲，等她反應過來，咱們已經在賣‘防呂氏黑料套裝’了。”
韓信沉默片刻，忽然開口︰“你覺得，這場游戲還能玩多久？”
劉邦沒有回答，只是拿起一塊狗肉，狠狠咬了一口。
“格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