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還在回味虞姬耳後那道詭異的條形碼光芒，手里的狗肉渣屑在袖口簌簌作響。
他剛想開口問樊噲關于沛縣地下賭場印章的事，手機又震動起來。
來電顯示是“呂雉”。
他眼皮一跳，接通電話︰“雉姐？”
“劉總！”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點興奮，“我的公關稿爆火了！全網都在傳，說是格局打開的新高度！”
劉邦愣了一下︰“你發哪兒去了？”
“微博、知乎、小紅書、豆瓣……還上了熱搜第一。”
“……哪個熱搜？”他小心翼翼地問。
“呂雉公關稿驚艷全網，話題熱度已經破億。”
劉邦沉默了幾秒，突然意識到什麼︰“你這稿子……是你自己寫的？”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我哪有時間寫啊，這不是讓ai生成的嘛。”
“……ai？”
“對啊，最新版的那個‘格局打開•黑料粉碎機’模型，據說連司馬遷看了都得點贊。”
劉邦腦中轟的一聲，仿佛看見狗肉火鍋在數據雲端翻滾。他深吸一口氣︰“你確定不是chatgpt代寫的？”
“怎麼可能？”呂雉嗤笑一聲，“我可是親自調試的參數，還加了情感共鳴模塊和輿情反制策略。”
掛掉電話後，劉邦拍了拍樊噲︰“老樊，準備狗肉，今天又得靠它救命。”
樊噲擦嘴︰“老板，我真吃撐了。”
“那就再吃點。”劉邦拍拍他的肩膀，“格局打開。”
會議室里，韓信正對著電腦屏幕皺眉，手指飛快敲擊鍵盤。
“怎麼樣？”劉邦走進來，一邊從袖子里掏出一塊狗肉，一邊問道。
“問題大了。”韓信抬頭，“這篇公關稿用的是全球最先進ai模型，ip地址根本查不到來源。但我在後台發現了一段奇怪的日志記錄。”
“日志？”
“用戶id是‘epeixian_001’，注冊時間是昨天午夜，操作記錄里有一段音頻特征分析——听起來像是……有人在嚼狗肉。”
劉邦嘴角抽了抽︰“繼續查。”
韓信點頭，調出一份文檔屬性欄︰“更奇怪的是，這篇稿子的版本號寫著‘v3.0.4狗肉增強版’，發布日期剛好是昨晚我們開會的時候。”
“……誰寫的？”劉邦低聲問。
“沒人。”韓信搖頭，“系統顯示它是自動生成的，觸發條件是某種氣味識別。”
劉邦低頭看了眼袖口殘留的狗肉渣，心里咯 一下。
“老板，”韓信忽然壓低聲音，“我覺得，這事跟你的袖子有關。”
蕭何推門進來時，手里拿著一個平板。
“你們猜我發現了什麼？”他笑得意味深長，“狗肉社交系統的隱藏功能。”
他將平板放在桌上，屏幕上是一塊感應板，旁邊寫著一行字︰
【狗肉驅動型ai生成器】
激活方式︰放置任意含油脂狗肉于感應區
模板選項︰危機公關 \ 情感操控 \ 輿情反轉
當前狀態︰就緒需管理員權限）
“你是怎麼找到這個的？”劉邦瞪眼。
“我也是昨晚無意間發現的。”蕭何輕描淡寫地說，“當你把狗肉放在感應區，系統會自動掃描氣味與脂肪含量，然後啟動‘格局打開’模板生成器。”
他指著屏幕上的草稿版本號︰“看，就是這個‘v3.0.4狗肉增強版’。”
“所以……”劉邦咽了口唾沫，“呂雉的那篇公關稿，其實是狗肉生成的？”
“很有可能。”蕭何點頭，“而且還是你袖子里那塊狗肉驅動的。”
劉邦低頭看著袖口，忽然覺得這塊狗肉比項羽還可怕。
現場演示環節很快開始。
技術人員要求當場驗證這篇公關稿是否真的由ai生成，並且希望看到一篇新的稿件作為測試。
“沒問題。”劉邦強作鎮定，從袖中取出半塊狗肉殘渣，輕輕放在感應板上。
一陣輕微的嗡鳴響起，系統自動掃描氣味與脂肪含量，幾秒鐘後，屏幕上跳出一個標題︰
【緊急公關聲明】
《關于呂雉公關稿ai代寫事件的說明》
眾人嘩然。
“這都能實時生成？”有人驚呼。
“當然。”劉邦攤手，“這就是格局打開的力量。”
韓信盯著屏幕，忽然注意到文檔末尾多了一行小字︰
本稿由狗肉社交系統贊助播出
他抬頭看向劉邦，眼神復雜。
“老板，”他低聲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功能？”
劉邦干笑兩聲︰“我只是……比較喜歡狗肉而已。”
就在眾人驚嘆之際，樊噲不小心打翻了鍋。
準確來說，是他手里的狗肉汁濺進了服務器接口。
“哎呀！”他慌忙去擦，結果狗肉汁順著usb端口流了進去。
“別動！”韓信大喊。
可為時已晚。
服務器發出一聲怪異的嗡鳴，緊接著，整個系統重啟，界面閃爍了幾下，彈出一個新的文檔︰
【緊急輿情應對包】
《格局打開︰關于呂雉公關稿ai代寫的說明》
標題下方，赫然出現一行批注︰
本稿由狗肉社交系統贊助播出
這次，下面還多了幾個字︰
作者︰匿名疑似沛縣口音）
全場寂靜。
“這是……”有人喃喃道，“官方回應？”
“不。”劉邦看著那句未署名的批注，苦笑，“這是狗肉寫的。”
樊噲撓頭︰“老板，我是不是闖禍了？”
“沒有。”劉邦嘆了口氣，“你只是觸發了隱藏模式。”
他抬起頭，看著屏幕上那句“本稿由狗肉社交系統贊助播出”，忽然覺得這個世界越來越離譜了。
“老板，”韓信低聲問，“接下來怎麼辦？”
劉邦摸了摸袖口，里面還藏著最後一塊狗肉。
“還能怎麼辦？”他聳肩，“格局打開唄。”
窗外的風又吹了起來，吹亂了桌上的文檔紙頁。
而某一頁角落，隱約浮現出一行小字︰
“本場由沛縣黑料局贊助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