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手里捏著一塊狗肉干,咬得 響。
窗外霓虹閃爍,數據流在屏幕上翻滾如海嘯,而他的表情卻異常平靜——就像一個老練的賭徒,在牌桌上等著對手掀開底牌。
“韓信那邊呢?”他頭也不回地問。
蕭何從電腦屏幕後探出腦袋︰“算法剛剛出了問題,投資者集體爆倉,市場一片哀嚎。”
“哦?”劉邦挑了挑眉,“是系統故障,還是……有人動了手腳?”
“還不清楚。”蕭何頓了頓,“但日志顯示,最後一次操作是在凌晨三點十七分,執行者身份未知,只留下了一行注釋。”
“什麼注釋?”
“‘當韭菜開始反擊,鐮刀將折斷于自己手中。’”
劉邦沉默了幾秒,然後笑了︰“格局打開啊,這韭菜還帶反殺的。”
與此同時,數據中心內,樊噲正蹲在一個服務器旁邊,手里拿著一根狗骨頭,試圖用它撬開一扇加密門。“我說你們這玩意兒也太復雜了吧,搞個密碼還要背三首詩。”
“你要是能背下來早就進去了。”陳平坐在控制台前,手指飛快敲擊鍵盤,“快點,投資人那邊已經開始視頻連線倒計時了。”
“來了來了!”樊噲一拍腦門,把狗骨頭塞進嘴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第一組密碼是‘狗不理包子’,第二組是‘香辣蟹腿’,第三組……等等,我剛才記哪兒去了?”
“你不會寫袖子里了吧?”陳平盯著他那件油膩膩的衣服,眉頭皺成了川字。
“對!就是這兒!”樊噲興奮地翻開袖口,露出一小塊狗肉殘渣和一段模糊的數字,“第三組是…………”
“圓周率?”陳平愣了一下,隨即快速輸入,“成功了!服務器重啟中。”
屏幕一閃,數據恢復流動,仿佛死水重歸奔涌。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某段隱藏代碼悄然激活,像一條沉睡的蛇,緩緩睜開了眼楮。
投資人們通過視頻會議平台紛紛上線,臉色陰晴不定。他們剛剛經歷了人生中最慘烈的一次暴跌,賬戶余額縮水到只剩零頭,甚至還有人被強制平倉。
“劉總,”一位投資人冷冷開口,“您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劉邦坐上鏡頭前,臉上掛著熟悉的痞笑,一邊啃狗肉干一邊說︰“各位,我知道你們現在心里不爽,但听我說一句——格局打開。”
他話音剛落,畫面突然卡頓了一下。沒人注意到,那卡頓恰好發生在他說“格局打開”的那一幀。
“我們正在調查事故原因,同時,我們準備了一份補償協議。”陳平適時遞上一份文件,“只要大家願意再堅持一下,我們可以承諾三倍回購。”
投資人面面相覷,顯然不太買賬。就在這時,一名戴眼鏡的年輕人忽然開口︰“劉總,我剛才看到您袖口有東西……是不是狗肉?”
劉邦動作一頓,隨即哈哈一笑︰“哎呀,這不是剛吃完飯嘛,習慣性藏點零食。”
“可我記得,上次函谷關盲盒發售的時候,守衛也是因為吃了您的狗肉才放行的吧?”
會議室陷入短暫沉默。
——
烏江資本的競價機制臨時調整,每五分鐘刷新一次價格,意圖阻止大規模抄底。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韓信早已在後台植入腳本,延緩數據同步速度,為劉邦爭取到了關鍵窗口。
“還有兩分鐘。”陳平盯著時間軸,“我們要不要出手?”
“等最後一秒。”劉邦靠在椅背上,眼神微眯,“讓他們以為我們放棄了。”
韓信的算法在暗處運行,像一只看不見的手,悄悄撥動市場的齒輪。價格波動逐漸變得詭異,烏江資本的技術團隊開始察覺不對勁,但已經來不及了。
“動手。”劉邦輕聲道。
狗肉債券瞬間質押完成,收購訂單批量發出,如同收割機般橫掃低價資產。其中有一塊位于鴻溝支付接口邊緣的地皮,編號與函谷關數據庫中的某個舊文件完美匹配。
“這是……”蕭何看著數據,“玉璽簽名的那個賬單里提到過這塊地。”
“看來有人早就布局好了。”劉邦笑了笑,“不過沒關系,現在它是我們的了。”
——
夜色漸深,城市依舊燈火通明。而在某個不起眼的數據中心角落,一行新的日志悄然生成︰
【異常幀記錄】
時間戳︰031744.91
異常點︰面部微顫0.02秒)
備注︰建議重新采樣以修正模型誤差
這次,日志末尾多了一串字符︰
“函谷關東側有眼,眼中有刃。”
無人注意,這串字符竟與第12章暗網拍賣中的密文完全一致。
而此刻的劉邦,正站在窗邊,看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手里捏著最後一塊狗肉干。
“趙小曼的事還沒完,項羽的麻煩也沒解決……”他咬了一口狗肉干,低聲自語,“但這盤棋,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轉身走向辦公桌,按下通話鍵︰“喂,像素鬼手嗎?最近有沒有空?我想請你做點新活兒。”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狗肉債還能換技術支持?”
“當然。”劉邦嘴角揚起,“格局打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