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盯著桌上那張神秘名片，眼神有些發直。
他剛在第14章里把趙小曼攪得雞飛狗跳，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這小子就來了。
“函谷關……”他低聲念著，“你到底是誰？”
年輕人微微一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們想干掉項羽。”
劉邦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嘴角叼著半塊狗肉干︰“有意思，你怎麼知道我想動項羽？”
“因為你現在最怕的不是監管局，而是那個整天喊‘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家伙。”年輕人頓了頓，“而且，我知道怎麼讓他出丑。”
——
制作假錄像這事，說白了就是一場技術活兒加心理戰。劉邦當然不會親自去剪輯視頻，他有更高效的辦法——用狗肉債換資源。
“蕭何！”他在機房里大吼一聲，“我需要一個能做ai換臉的高手。”
蕭何翻了個白眼︰“你是想拿狗肉債協議去換吧？”
“對頭！格局打開！”劉邦一邊啃狗肉干一邊點頭，“我听說黑市那邊有個叫‘像素鬼手’的技術員，專接這種活兒。”
蕭何嘆了口氣，撥通了加密頻道︰“喂，是像素鬼手嗎？我們這邊有個項目，預算是一百斤狗肉債，換你三小時時間。”
對方沉默了幾秒，然後傳來一句︰“成交。”
——
凌晨兩點，服務器嗡嗡作響，屏幕上滾動著無數幀畫面。技術人員正緊盯著屏幕，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這幀……項羽的嘴角怎麼在抖？”他皺眉，“換臉算法沒毛病啊，難道是他本人表情太奇怪？”
沒人回答他。他拍了拍腦袋，繼續修圖。
——
第二天中午，樊噲穿著快遞制服，混進了物流站。他的任務很簡單︰在監管局無人機巡檢系統切換空檔期，把包裹投遞進去。
“6分50秒……”陳平在他耳邊低聲道，“別早一秒，也別晚一秒。”
樊噲深吸一口氣，看了眼手表，腳步穩健地走向傳送帶。
“3、2、1……扔。”
包裹順利進入系統，編號被自動記錄進物流數據庫。沒人注意到，它里面裝的，是一盤偽造的“項羽嫖娼”錄像帶。
——
當天晚上，網絡上開始瘋傳一段視頻。標題勁爆︰《項羽深夜出入娛樂場所，疑似涉嫌不當行為》。
三線網紅“肥貓老李”率先轉發，並配上一句︰“震驚！楚國資本界頂流竟然做出這種事？”
水軍們迅速響應，項羽塌房 這個話題很快沖上了熱搜。有人截圖、有人分析、還有人扒出了項羽過去一年的行程表，試圖找出破綻。
但沒人注意到，有一張誤曝光的照片，是虞姬幾年前直播時的截屏。水軍頭目看著後台數據，一臉懵逼︰“這是誰？怎麼混進來的？”
——
項羽的反應比預想中快得多。第二天早上，他的團隊就發布了澄清聲明，並附上一份詳細的行程軌跡圖。
“我那天晚上在訓練營開會，全程都有監控記錄。”聲明中寫道，“這段視頻明顯是偽造的，請相關部門核實真偽。”
輿論頓時出現了分裂。一部分人相信項羽，認為這又是商業競爭中的抹黑手段；另一部分人則堅持認為視頻不可能憑空捏造。
劉邦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手機上的評論，咬了一口狗肉干︰“看來，是時候反擊了。”
——
“陳平。”劉邦叫道，“給我偽造幾條黑客攻擊的痕跡，就說他們的行程圖被篡改過。”
陳平點點頭，熟練地打開了圖像處理軟件，開始動手制造證據鏈。
與此同時，劉邦又讓公關部門放出了一組“內部聊天截圖”，內容顯示監管局某工作人員收了好處，故意壓下調查。
“這樣就能轉移焦點。”劉邦得意地說，“讓他們懷疑監管局本身有問題。”
然而，在電腦緩存中，一張截圖的角落里，赫然寫著“玉璽盲盒”四個字。圖像處理人員看了一眼，沒多想，隨手保存了文件。
——
監管局果然坐不住了。他們接到舉報後，立刻啟動調查程序，要求項羽方面提供原始資料，並審查那段視頻的真實性。
項羽一方也不甘示弱，直接聘請了頂尖法務團隊，並請來了第三方鑒定機構進行技術還原。
“我們已經確認，該視頻存在明顯的ai換臉痕跡。”鑒定報告中寫道，“面部動作與真實樣本存在細微差異，尤其在口型和眨眼頻率上。”
與此同時，媒體也開始追查視頻來源。有人順著ip追蹤到了物流公司，調取了備份數據庫，發現了那個可疑的包裹編號。
“這個編號……”一名記者盯著屏幕喃喃自語，“為什麼感覺有點眼熟？”
——
劉邦站在窗邊，看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卻隱隱不安。
“趙小曼的事還沒完，現在又惹上了項羽……”他咬了一口狗肉干，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這盤棋，越來越復雜了。”
這時，蕭何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份報告︰“黑客痕跡已經被識別出來了，對方正在反向追蹤。”
劉邦挑了挑眉︰“那就讓他們查吧，反正咱們也沒留下什麼馬腳。”
但他心里清楚，這場戲才剛剛開始。項羽不會善罷甘休，而自己，也絕不能退縮。
“再說了，”他笑了笑，“狗肉債還能換一次技術支持呢。”
——
夜色漸深，城市的霓虹燈閃爍不停。而在某個不起眼的數據中心里，一條日志悄然生成︰
【異常幀記錄】
時間戳︰031744.89
異常點︰面部微顫0.02秒）
備注︰建議重新采樣以修正模型誤差
無人注意，這條日志的最後，還有一串隱藏的字符︰
“函谷關東側有眼”。
那是從第12章暗網拍賣中留下的密文，如今再次浮現，仿佛在提醒著什麼。
而此刻的劉邦，還不知道，這一行字，將會在未來掀起怎樣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