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嗚嗚!”
一條黑暗的小巷子里,被劉清儒用破麻袋套住腦袋,並且堵住了口鼻的段永強。
褲襠里挨了好幾次重擊,他也只能是努力的蜷縮著身體,口中使勁得發出嗚嗚咽的聲音。
“喀嚓…嗯哼!”
他的一條腿,又被劉清儒一腳給踩斷了,他也從快要疼暈的狀態下,又一次清醒了過來。
他努力的想要發出吶喊聲,他更是想要問出一句︰“他到底是得罪誰了?”
但口鼻都被堵住的他,也就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嗯哼聲來。
此刻的他,已經從恐懼和憤恨中,轉變為絕望了。
失去了男人的本錢,他還可以上班去掙錢,至少往後的吃穿不愁。
但現在又失去了一條腿的他,還如何去上班工作呢?
“喀嚓!”
右臂被踩斷時,瞬間又一次傳遍了全身的疼痛,使得他再一次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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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晚風徐徐吹過,換過一身行頭的劉清儒,已經來到了袁詠梅的住處。
“你咋來了呢?”
見到進了屋子里來的劉清儒,袁詠梅驚喜的問詢道︰“不是,你咋這會兒了過來的?”
“呵呵!”
劉清儒輕笑兩聲,捏了捏她的臉蛋子,揶揄著道︰“你想問啥,想清楚了再問。”
“咯咯!”
反應過來的袁詠梅,陪著嬌笑著道︰“我還不問了呢。”
“慶生呢?”
坐到椅子上的劉清儒,沒發現兒子的身影,隨口問了一句道。
“玩兒去了唄!”
忙活著給劉清儒泡茶的袁詠梅,頭也不抬的抱怨道︰“你家這小子呀,我可是管不了了。
只要一放學回來,野出去就沒個影兒了,不到睡覺的點兒呀,他鐵定是回不來的。”
“嘿嘿!”
劉清儒嬉笑了兩聲,接話道︰“男孩子嘛!只要是吃飽了,就沒有不野的。”
“哼!你就慣著他吧!”
袁詠梅象征性的哼了一聲道︰“反正我是管不了他了,你愛管不管。”
等她也坐到了劉清儒的對面時。
這才岔開話題,又一次詢問道︰“你這會兒過來,肯定是有啥事兒要說吧?”
有點意思了
“對!”
劉清儒打眼瞅了一眼門外。
這才隨意的低聲交代道︰“我把那個姓段的給廢了。
你這幾天注意著點兒,可別露出啥馬腳來了。”
“嗯!”
袁詠梅瞪著亮晶晶的眼眸。
扯著嘴角壓制不住的笑意,應著聲的道︰“我知道了。”
這種狀況對于她來說,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應付起來,只要是裝作若無其事就好了。
“你這兒的茶葉,往後可要小心藏好了。”
劉清儒提醒了一句道︰“這會兒世面兒上,有票都不買不著茶葉。
能買到最次的茶葉渣子,都已經很不賴了,你可別讓人給盯上了,又是一樁麻煩事兒。”
“嗯!我會小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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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槍響,一顆急速飛行的子彈。
貫穿了雪地里的一只,愣頭愣腦的傻 子的腦門。
隨即,它應聲倒在了雪地上。
“哇…打中了打中了。”
穿著厚厚棉大衣的秦京茹,興奮的尖聲叫喊道︰“姐夫!打中了鎭!”
不要帶入
“哈哈哈!”
劉清儒也是開懷的大笑道︰“我看到了,走著,今兒個晚飯,咱吃 子肉。”
“好鎭!有 子肉吃嘮!”
歡呼中的秦京茹,一點都不顧及形象的向著獵物跑了過去。
“呵呵!”
劉清儒笑著搖了搖頭,但他卻很是理解。
農村里的女孩子嘛!吃不好穿不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他的這個小姨子,給人的感覺,多少有一些膽大心粗,還有點兒傻乎乎的。
“姐夫!你冷不冷,用不用先捂捂手的?”
“不冷!”
“姐夫!你累不累,要不要歇會兒的?”
“不累!”
“姐夫!城里好不好玩兒呀?你能帶我進城里去瞧瞧嗎?”
“等你再長大點兒了再說。”
“姐夫!”
“姐夫!”
……
這個小姑娘一點都不知道矜持是個什麼,心里有什麼話,也一點都不知道藏著掖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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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
傍晚時分,吃飽喝足的秦京茹,一步三回頭的叫道︰“我回了啊!
明個一早我就來,你可一定要等著我呀!”
“成,我等著你。”
劉清儒連聲催促道︰“你趕緊回去吧!別讓三叔三嬸兒等著急了。”
“哎!”
小姑娘得到了肯定的答復,撒著歡的就跑開了。
轉身回了屋里的劉清儒,立馬鑽進了溫暖的被窩里了。
夏天熱的要死,冬天冷的要命。
也或許正是有這種極致的天氣,才會造成未來三年的自然災害。
饑荒,其實早在去年,就已經開始有了征兆。
作為首都的四九城,拿著相應的票證,卻買不著,應該能買的到的東西了。
特別是糧油鹽的供應量,可以說是一減再減。
食用油是每人每月,發放能夠買到三兩‘衛生油’,也就是棉籽油的油票。
食鹽則是按戶發放的,每戶每月供應一市斤的食鹽。
鮮肉票直接來了個對半減,每人每月只有三兩肉票。
為什麼要提鮮肉這個詞呢?
因為買不著肉時,可以用肉罐頭來頂替,但它會需要好幾張肉票才能兌換。
今年冬季的冬儲大白菜,也直接來了個大打折扣。
按照每戶人口的多寡,人口少的只有幾斤,人口多的最多也就是個十幾斤。
能干啥?每頓飯掰一片白菜葉子,十幾斤的白菜能吃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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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未檢查,敬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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