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抬眸看了如芸一眼,“做什麼?多做多錯,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沉住氣。”
如芸一怔,反應過來後,連忙跪地認錯道“是奴婢莽撞了!”
德妃沒計較如芸的失態,只輕飄飄地朝她擺了擺手“起來吧!跪來跪去的,看得人眼暈。”
如芸這才小心翼翼起身,垂手侍立一旁,大氣也不敢出,心知方才自己的提議確實莽撞了。
德妃微微調整了一下自己倚靠在貴妃榻上的姿勢,銀狐皮薄褥滑落幾分,露出內里宮裝的精致雲紋瓖邊。
她微微側目,掃了如芸一眼,“如今這局勢,咱們靜觀其變就好。皇上素來不是好糊弄的,咱們若貿然行動,說不定就會讓人抓住破綻。反倒是功虧一簣。”
“奴婢明白,娘娘聖明。”如芸應道。
德妃微微頷首,像是想起了什麼,對如芸問道“那蛐蛐處理的如何了?”
如芸垂眸,聲音壓得極低,確保只有兩人能听清“娘娘放心,這冬日寒冷,那蛐蛐扛不住,現在想必已經沒了。”
“如此甚好!”德妃滿意地點了點頭,“那頭處理好了,這頭的百家衣也不必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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