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擔憂愈發沉重,因為他實在想不明白,土八路為何要與第一旅團如此激烈地交戰。
這種有來有回的打法,其目的簡直再明顯不過了。以福島菲水這樣畢業于倭國軍官學校的專業人士來看,這其中的緣由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
可問題是,為什麼上頭只派他一個聯隊去增援呢?如果是一個旅團前往,或許還有可能全身而退。
盡管心中百般不願,但軍令如山,他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前進。
然而,在這充滿危險的路途上,福島聯隊長的腦海中始終盤旋著一個問題——怎樣才能不被土八路盯上呢?
前面負責阻擊的三百名戰士早已全部抵達指定位置,他們猶如蟄伏的猛虎一般,靜靜地埋伏在出山溝的口子兩側,嚴陣以待。
然而,由于上官途所率領的隊伍未能及時趕到,目前只能暫時埋伏在一側,這使得這位旅長大人心中充滿了愧疚和不安。
上官途緊盯著前方的山谷,眉頭緊蹙,他深知這次任務的艱巨性。
他轉過頭,對著趴在身旁的周大虎下達命令︰“立刻將我的命令傳達下去,絕對不能放走一個鬼子!
無論是生是死,我們都必須堅守這個陣地!如果鬼子想要通過這里,就只能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上官旅長的聲音堅定而決絕,他再也無法容忍自己給教員丟臉了。
他知道,這一戰關系到整個戰局的勝負,也關系到他作為一名軍人的榮譽和尊嚴。
然而,上官途之所以能下達如此決絕的命令,是因為他在剛才布雷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敵人的真正實力。
在他的內心深處,他對這區區三百人的阻擊力量並沒有太多的信心。
畢竟,小鬼子的騎兵可不是吃素的,他們騎在馬背上,不僅速度快如閃電,而且槍法精準無比,即使在高速奔跑中,也能輕易擊中目標。
鬼子的騎兵果然不出林風所料,他們如同訓練有素的舞者一般,輕盈地踩著馬術中的小步,悠然自得地奔跑過來。
那馬蹄聲猶如鼓點一般,有節奏地敲打著地面,仿佛在演奏一場盛大的音樂會。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這些鬼子騎兵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疾馳而過,而是以一種相對緩慢的速度,在林風面前的山溝里悠然前行。
由于速度不快,整個大隊的距離並沒有被拉開太多,僅僅只有幾百米的長度。
上官途遠遠地觀察著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
他看到鬼子兵們穩穩地坐在馬背上,隨著馬匹的步伐一顛一顛的,那模樣活像一只猴子騎在狗背上,顯得有些滑稽可笑。
上官途心中暗自思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鬼子都快跑過去了,最前面的鬼子已經有兩三百人通過了,怎麼還不開火呢?”
他緊緊握住手中的機槍,心中焦急萬分,準備不再等待,直接開火射擊。
然而,就在上官途即將扣動扳機的一剎那,林風的命令突然傳來︰“所有人緊趴在地上,不準抬頭!”
這道命令讓上官途驚愕不已,他瞪大了眼楮,滿臉狐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打鬼子了嗎?”
他心里暗罵道,“特娘的,這林風到底在搞什麼鬼?裝神弄鬼的,老子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干什麼!”
盡管心中充滿了不解和憤怒,但上官途還是忠實地將林風的命令傳達了下去。他無奈地趴在地上,心中卻像被貓撓了一樣,焦躁難耐。
就在前方不遠處,最前方的那名鬼子騎兵正策馬疾馳,突然間,他的戰馬像是被什麼東西絆倒了一般,猛地向前撲去。
原來,在這雜草叢生的地面下,隱藏著一條細細的絆發線,而這鬼子騎兵的馬腿恰好就被這條絆發線給纏住了。
只听得“轟”的一聲巨響,這是第一顆地雷被觸發爆炸的聲音。
緊接著,仿佛是連鎖反應一般,近百顆地雷接連爆炸,一時間地動山搖,震耳欲聾。
漫天的鋼珠雨如蝗蟲過境般朝山溝里飛射而去,這些鋼珠如同致命的暗器,無情地擊中了鬼子和他們的戰馬。
剎那間,鬼子們的身上、馬的身上,無數個血霧騰空而起,濺落在四周。
鬼子們的慘叫聲和戰馬的嘶鳴聲交織在一起,響徹整個山溝,讓人毛骨悚然。
更多的鋼珠在撞擊到石頭後,改變了飛行方向,四處亂竄,就像無頭蒼蠅一樣。
有好幾顆鋼珠甚至飛到了上官途的附近,狠狠地打在石頭上,濺起一片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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