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舒雲正舒舒服服洗熱水澡的時候,張文澤也剛從大招待所的大澡堂子里出來。
久違的舒適感讓他長舒一口氣,前世今生加起來,他已經有一個月沒有洗澡了。
主要是前世正在沖突地區遭受某個魷魚國家夜以繼日的轟炸,灰頭土臉那都是常態,水都喝不到一口更別提洗澡了。
今天洗完之後頓感渾身都輕松了,他換上了今天新買的貼身衣服,這舒服勁也沒誰了。
剛才還听到搓澡區還偶遇了省里的劉處長和市里的楊科長談話,說是下次來想把這大廚轉到省里發展。
嚇得他一個機靈,做飯是他的愛好,一旦發展成職業,他可愛不起來了。
重活一世,怎麼也得混個風生水起吧,去後廚顛一輩子大勺算怎麼回事啊。
不行,下一次來,許舒雲怎麼說他都絕不答應。
回到房間,張文澤把許舒雲給的50塊錢分了一半兒給小姨。
主要是看著小姨一邊嘔一邊洗大腸的樣子太過可憐,新買的呢子衣裳也沾了髒東西,25塊錢一大半兒是精神損失費。
兩瓶白酒。也托付給小姨給白樺舅舅和趙老爹一人一瓶。
白雪高興壞了,這就是掙錢的感覺嗎,一頓飯的時間就掙了一個熟練工人一個月的工資。
怎麼跟著大外甥一起出門這麼開心呢,先是去百貨商店全品類的掃貨,然後漂亮的新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買,接著去人民飯店免費吃了一頓豐盛的佳肴,完了回來還拿了工資。
今天的經歷就像做夢一樣,不會醒了就沒有了吧,她趕緊把錢捂得更緊了。
張文澤舒舒服服的鑽進了被窩,因為招待所的被子不算太厚實,所以他穿上了棉衣棉褲。
可還沒等進入夢鄉,他就感覺到被窩里進來了什麼東西,嚇得他趕忙爬了起來。
“小姨,你干什麼,我知道你這個芳齡,饞男人饞壞了,可我是你親外甥啊,虎毒還不食子,再餓也不能吃外甥啊。”
"少廢話!"白雪掀開被子就往里鑽。
“小姨被窩冰涼的,你也不知道心疼,你個沒良心的,小時候你尿床小姨都沒嫌棄呢,現在長大了還嫌棄上小姨了。”
“不是小姨,我都十八了,我還是個黃花大閨男,這要是讓人知道了,我還怎麼找老婆。”
“你棉衣棉褲穿的那麼厚實,你怕個屁啊,快進來給我暖被窩。”白雪粗魯的把他塞進被子里,兩人頭對腳的睡下。
白雪這麼做沒錯,招待所的被子確實不夠厚,她以往來都是要蓋兩層被子的。
特別是今天暖氣都集中在了二層的省市客人那里,三樓顯得更冷了。
她若是不鑽進大外甥的被子里,恐怕是要凍感冒了。
張文澤裹著被子縮在牆角,看著不斷蹭過來的小姨︰"小姨,我都十八了..."
"我不管!要麼給我買貂皮大衣,要麼就從了我吧!"兩人鬧作一團,床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咚咚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服務員的聲音帶著驚恐︰"同志...你們房間的動靜太大了..."
這一夜張文澤沒有睡著,前世今生單身多年,如今和大美女白雪同在一個窩鬧的他心神不寧是一個原因。
還有個原因就是他承受了小姨一整夜的被窩霸凌,包括但不限于雙腿鎖喉、碎顱腳、頂膝撞擊,小腿還被白雪抱著啃了一嘴。
這家伙肯定醒著,她絕對是故意的。
但是面對小腿上血淋淋的證據,當事人白雪拒不承認。
白雪只覺得昨天晚上睡得實在太舒服了,他還做夢夢到啃大豬蹄子。
張文澤沒有跟她計較,次日上午兩人去了趟獸醫診所,買了一些畜用藥品,乘上了昨天的馬車回到卞家嶺村。
白天明和趙衛華正在制作飼養野豬的圍欄,就見一穿著時尚的女子朝他們走來。
“城里來的漂亮姐姐?”白天明不解的問。
趙衛華打了他一個腦瓜崩︰“那是你姑姑白雪。”
兩個小孩趕緊迎了上去,幫白雪和張文澤提東西。
一打開袋子,兩個人高興不已,都是一些堅果、葡萄干、糖果、炸貨等零嘴。
白雪還拿出了兩個鞋盒,一人一雙嶄新的棉鞋。
“姑姑以前去城里可不會這麼大方,今天是怎麼了?”白天明不解的問道。
“還得感謝你們張文澤哥哥,他從山里打到的獵物賣了,又去國營飯店給人當大廚,這一趟掙了不少錢,給你們買了禮物,人人有份。”白雪一身紅帽子紅呢子衣和白圍巾的裝扮,給大家一盒接著一盒的分發禮物。
簡直是在s聖誕老人。
看著外面如此熱鬧,白樺舅舅也從堂中出來,他不明白前因後果,就只看見白雪一身名貴衣服,手上拿著各式甜食零嘴到處的發。
他第一反應是這日子不過了,大外甥正常了,大妹子瘋了。
他在村里當醫生才掙幾個錢啊,白雪這一身怕不是家底都掏空了。
不對自己沒給她那麼多錢,白樺這麼一想頓時感覺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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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小妮子不會把人參賣了買衣服吧,那可是給張家的救命錢。
那一瞬間他想過了各種情況,卻唯獨沒想到是大外甥賺錢買的。
直到白雪把清單藥品、人參和昨晚幫廚掙的25元現金、高檔白酒放到他面前,白樺不得不相信,他不靠譜的小妹和他傻里傻氣大外甥昨天在城里的奇幻冒險。
改開之後時代真的變了,一張熊皮賣了300塊,他果斷接受了大外甥的建議,人參再放一放,過幾年的價格估計是要一飛沖天。
張文澤一下車就沒見姐姐張蘭,一問白天明原來是和舅媽一起去後園剜菜去了。
可他總有種不詳的預感。
就在這時,舅媽慌慌張張跑了回來︰“不好了,鄰村那老光棍帶人把小蘭搶走了。”
他們真的膽大包天,竟然敢到白家和趙家來搶人。
張文澤听完二話不說跑出門去,此時馬車師傅還在卞家嶺村卸貨。
張文澤解開馬車套繩,一個翻身飛躍上馬。
“我的馬”馬車師傅在身後絕望的吶喊。
白樺抓住他的手︰“我大外甥借用一下,我來擔保。”
憑著白樺在周圍幾個村子的信譽,馬車師傅也沒再要求。
趙國慶、白天明和趙衛華牽上獵犬拿起獵槍也朝著張文澤離開的地方追去。
張蘭正被老光棍和他哥哥扛著一路往松山村而去。
六七個同村男子在後面跟隨而來,這是做好了硬搶時發生沖突的準備。
張蘭被兩個人扛著,任她怎麼捶打都沒有用,她只好對著老光棍的肩頭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老光棍一疼,把她扔到雪地上。
“小妮子,拿了別人的錢就得講誠信,年前的好日子不多,明天就把婚禮辦了。”光棍的哥哥氣喘吁吁的說。
他們扛個人從卞家嶺村連續跑了半個小時沒有歇氣早就累的不行了。
“是呀是呀,蘭妹子,我會對你好的。”老光棍嘿嘿笑道。
信了他的話就有鬼,張蘭早就听說過,這老光棍一喝醉就愛打人,上一個媳婦就是被他打跑的。
“我們又沒有要賴著你們的錢不給。”張蘭說道。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弟弟就是個傻子,傻子說話能信嗎,再晚兩天,你們舉家跑了怎麼辦。”
“再說了,就算是還錢了,五十塊錢上哪娶這麼好看的媳婦。”老光棍說著就要來摸張蘭的臉。
“ ”
張蘭直接用額頭撞了上來,老光棍頓時鼻血直流。
他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對著張蘭的臉就要扇巴掌。
“咻”
一發鋼珠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打了過來。
老光棍捂著右手疼的咬牙切齒,滴滴鮮血落在潔白的雪地上。
遠處傳來了馬蹄的聲音。
張文澤騎著駿馬從後面追了上來。
光棍哥哥一個揮手,四個男人舉起削尖的木棍攔在了前面。
兩個人扛起張蘭接著跑。
是的,為了搶人,他們還帶著武器過來的。
張文澤停下了馬匹,兩發鋼珠將最前面兩個人的手打傷。
隨後他用之前國際刑警時學的格斗術,利索的把四個人打翻在地。
然而老光棍兩人已經跑出幾十米遠。
張文澤拔出獵弓朝著遠處連射兩箭。
只見老光棍中箭趴倒在地。
“哥,我的腿是不是”老光棍趴在地上哀嚎起來。
壯漢趕忙上來查看,索性兩箭只是穿透了他的棉褲腿,把人釘在地上。
該有多高超的箭術才能剛好停下他又不傷人。
他從同村手上接過一把獵槍對準張文澤。
“弟弟小心,他們有槍。”張蘭著急的大喊。
彈弓再次拉起朝著壯漢的眼角打去,壯漢害怕的歪頭躲了一下,下一秒張文澤就飛撲到他的身前。
捏腕絆腿擊打關節,下一秒獵槍就被張文澤奪到手上。
張文澤端起獵槍頂在他的額頭上
“小兄弟身手可太不凡了,這一路追來,我們四五個人都叫你給打傷了”壯漢躺在地上笑道。
周圍的人眼見真理在張文澤手上都害怕的不敢動。
“別廢話,我是不是說過,除夕之前給你們錢,為什麼要來搶人。”
“五十塊錢是小數目嗎,萬一你跑了怎麼辦”壯漢說道。
張文澤沒有回答他,而是把獵槍扔到了壯漢身上。
“弟弟,怎麼把槍給他了。”張蘭著急壞了,趕緊擋在弟弟身前。她害怕壯漢報復,對張文澤開槍。
“姐,不怕,里面沒有子彈。”張文澤淡定的說著。
他剛才奪過槍就觀察了的,第一槍栓半掛,明顯是壞了。第二重量不對,常年摸槍的他對這細微的重量變化很敏感。第三壯漢過于淡定了,被傻子拿槍指著頭沒人會不怕,畢竟傻子下手沒有輕重。
說完他從兜里掏出了60多塊錢,扔到光棍身上,這是彩禮錢和那80斤大米的市價。
“欠債兩清,以後莫再來糾纏了,下一次我可就不是打棉褲那麼簡單了。”張文澤拿出弓箭對準樹上一個鳥窩,一箭射下。
好嘛,近戰瞬間干翻四人,弓箭使的都這麼準。
壯漢朝著他一個抱拳︰“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我叫林鐵,既然錢已經兩清了,我們以後絕對不再打擾,我也欽佩你說到做到,很想交你這個朋友的,所以我送你個禮物作為賠償。”
壯漢說完給張文澤耳語了一番,等白樺和趙國慶等人帶狗帶槍趕來,兩邊已經化干戈為玉帛,他們似乎達成了某些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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