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正是和自己交過手的趙雲,對方的槍法。
並不比自己差,眼神微眯身上開始蓄力。
眨眼間,兩人便已經沖到近前。
兩人手中的長槍,同時出手。
槍尖在空中交錯而過,擦出了零星的火花。
金鐵交擊之聲,摩擦的人心頭一震。
馬超急迫的想要突圍,而趙雲的目的。
卻是阻止對方,所以並沒有選擇和對方錯身而過。
反而是長槍回攏,直接架在了對方的槍尖處。
不斷的向下劃去,和馬超的長槍交叉在一起。
居然開始了角力,而馬超這邊。
心中驚訝的同時,卻是暗暗咬緊了牙關。
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心中卻更加的急迫。
那日交手之日,除去這名小將。
對方軍中可還有一頭猛虎,若是兩人齊上。
自己未必能全身而退,唯今之計也只有盡快突圍。
才能保全自身,可眼前卻犯了難。
手中的力道不斷的加大,可對方卻穩如泰山。
力量比自己分毫不差,足足對峙了數十個呼吸。
雙方同時有些力竭,這才同時收槍。
而馬超卻是早就算好了,收槍的同時。
從腰間拔出戰刀,一刀向對方的喉嚨處抹去。
只听當的一聲脆響,一道寒光閃過。
卻是趙雲拔出了自己的配劍,精準的招架在身前。
額頭同樣閃過一絲冷汗,連忙向後仰去。
同時翻身變招,轉守為攻。
一劍當頭劈去,馬超還想借此向前狂奔。
卻突然感覺頭頂生風,不得不抬手招架。
兩人舍棄長槍,卻是用戰刀和寶劍在戰馬上。
不斷的血拼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
馬超額頭的冷汗,不禁的往外滲出。
突然身後一聲驚呼,讓馬超心頭駭意大起。
“大哥,不好了!”
“是張繡親自來了!”
而此時,趙雲也不再著急。
瞬間和馬超分開身,馬超這才抽空向前望去。
果然見到了源源不斷的人馬,向自己包圍而來。
而此時自己身邊的八千奇兵,也僅僅剩余不到一半人馬。
士卒們身上個個浴血,更是有不少人胯下的戰馬。
也已經倒地斃命,只能下馬為戰。
此時別說是突圍,就是能活多久。
也不是馬超等人,能夠自己做主的了。
馬超心頭不禁升起了一絲無力感,眼神看向張繡。
卻是充滿了恨意,等待張繡帶人走到近前.......
不禁破口大罵道︰“奸賊,惡賊!”
張繡剛听到這兩句,就不禁滿頭大汗。
沒想到自己也能體驗到曹操的待遇啊,只不過恐怕馬超這輩子。
都沒機會殺得自己割須棄袍了,若單論武力來說。
自己也未必會輸給馬超,更何況自己麾下。
猛將也不少,嘴角輕輕一抽不屑的笑道︰
“行了,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句,你說不夠,我也听夠了。”
“還是早點認清現實吧,韓遂不過烏合之眾。”
“呸!”
還沒等張繡說完,馬超就開口打斷道︰
“卑鄙小人,數次算計于我。”
“若是戰場上廝殺,我馬超又何懼與你!”
听到這話,不光是張繡。
就連身後的典韋、趙雲等人,也不禁眉頭緊皺。
這馬超,此時明顯是有些輸不起了。
不過雖然勝負都是兵家常事,可在現實面前。
兵敗往往都意味著死亡,甚至有的時候。
比死亡,更加恐怖殘忍。
換做是誰,可能都沒有辦法保持一顆平常心吧。
典韋悶哼一聲,催馬上前不屑的出聲說道︰
“馬超小兒,休得再次狂吠。”
“若想單打獨斗,你典韋爺爺奉陪到底。”
“只不過用我家主公的話說,此時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條件?”
“呸!丟人現眼的東西!”
面對典韋如此羞辱,馬超怒的鬢發須張。
整個人如同一頭炸了毛的獅子,雙眼通紅。
張繡卻是看準了時機,直接無視了馬超。
轉頭看向馬超身後的馬岱,輕聲笑道︰
“馬岱,此時你可願歸降。”
“我還是那句話,若是你願降,不光你身後的士卒可以幸免于難。”
“即使你馬騰和我繼續為敵,我也不會為難你和你的妹妹,如何?”
“牙!!!!”
“張繡惡賊,竟敢如此輕視與我!!!”
“死來!!”
見到張繡如此輕視自己,馬超更是直接怒吼出聲。
拔起插入地面的長槍,直接縱馬奔來。
原本的馬超,雖然跋扈但卻極為自信。
兵法上,更是擅長于游擊與奔襲。
頗有一些冠軍侯的影子,可眼前如此情形。
卻是將馬超最後的理智,與僅存的驕傲。
都打算于無形,馬超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
此時也不敢對方的人馬是自己的幾倍,直接張繡狂奔而去。
身後的典韋和趙雲見狀,本想出陣攔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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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張繡突然喝止了下去,馬超作為三國時期,
威震西涼的名將,以及蜀漢的五虎將之一。
張繡若是說不饞,但明顯是騙人。
先前的種種舉動,也是為了此事做鋪墊。
若是自己能夠趁機擊敗喪失理智的馬超,無疑能夠將對方的自信狂傲。
徹底撲滅,從而降服住這名虎將。
眼見著時機一到,張繡又怎會讓他人插手。
嘴角輕輕上揚,面對已經和趙雲交手了幾輪的馬超。
心中卻是無比自信,手中的鑌鐵槍同時迎上。
快馬奔出,身後的典韋和趙雲雖然不敢直接插手。
但也同時跟上,生怕馬超真的傷了張繡。
兩人對沖而上,瞬間交戰在了一起。
馬超雖然喪失了理智,但手中的長槍卻犀利無比。
並不是毫無章法,向張繡連連刺出。
而張繡卻並不著急,馬超本就體力下降。
如此狀態,也並不能支撐多久。
手中的鑌鐵槍巧妙的揮出,每次都能恰到好處的防御住馬超的攻擊。
僅僅十幾招下來,馬超的槍法陡然變慢了一拍。
張繡不禁輕輕一笑,鑌鐵槍連連刺出。
直接用出了百鳥朝凰槍法,槍尖在空中連連刺出。
速度之快,竟是摩擦出了星星點點的火花。
如同一頭頭火鳳一般,照亮了昏暗的夜空。
讓身後的典韋,以及趙雲都大吃一驚。
百花繚亂的槍法,讓馬超也驚的合不攏嘴。
雖然連連招架,但最終還是被張繡一槍刺入肩頭。
慘叫了一聲,便跌落馬下。
身後的親衛,直接上前用刀架在馬超的脖頸處。
直到此時,馬超還是一臉的迷茫之色。
而馬岱卻是緊閉上雙眼,高呼出聲道︰
“大將軍!”
“馬岱願降!請留我兄長一命!”
听到這話,張繡不禁會心一笑。
緩緩收起了長槍,眼神微眯起來。
眼中卻是露出了一絲諱莫如深的笑意,隨著馬超的落敗。
馬岱也徹底歸附,此時只要解決前來救援的馬騰。
和身後的韓遂,便能進佔涼州。
至于在之後的事情,張繡也只是有些雛形。
還需要和諸葛亮、龐統、賈詡等人,細細商議一番才好下決斷。
不過對于自己而言,僅僅數年的時間。
從一個佔據宛城的小諸侯,一舉躋身為天下諸侯之一。
成為了可以和曹操、袁紹爭鋒的勢力,實在已經是不可多得。
但這並不能滿足張繡的野心,看著點點繁星點綴的星空。
張繡的目光,也開始變得深邃起來。
在馬超被俘虜的同時,禮泉方面也傳來了大勝的消息。
此時張繡的軍中,將士們皆是一片喜色。
武功城的攻破,以及禮泉的大捷。
也昭示著,此次張繡的軍事行動大獲全勝。
也代表著,不用在出現大量的傷亡,這對普通士卒們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喜訊.
試問若能苟活,誰又願求死。
而張繡此時正坐在帥帳中,麾下的文武齊聚。
左邊赫然是以龐統為首的幾名謀臣,而右手則是趙雲、典韋等人。
已經投靠的馬岱,此時正坐在最末尾,表情略顯尷尬。
畢竟作為這次的主動出戰方,不光大敗。
自己的大哥、妹妹,都成為了階下囚。
而自己更是直接投靠了張繡,這個消息要是傳到馬騰的耳朵里去,
無疑相當于晴天霹靂,估計馬騰這個年紀,未必能承受的住。
但事情總有取舍,此時馬岱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大哥和妹妹被張繡俘虜,自己也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兩人的性命。
如若不然,按照自己大哥的性格,必然和張繡唇槍舌戰。
到時候若是惹怒了張繡,不光自己的性命丟了,還要連累自己的妹妹。
越是深思,馬岱心中的苦笑越是止不住。
目光在大帳中環視一圈,看著張繡麾下人才濟濟的樣子。
心底里更是望而生畏,這場戰斗,輸的並不冤枉!
只是馬超還沒醒,張繡不光是猛虎,更是過江龍。
能夠從曹操和劉表夾縫中求生,並逃出生天。
讓兩人都束手無策的人物,無論是自己還是馬超。
終究是有些小覷了此人,而張繡此時心里想的卻是。
此時馬超、馬雲祿都在自己手中,馬騰即使前來支援。
也必然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此戰對馬騰實力的折損極大。
當務之急,反倒是一直沒有傳來消息的後方。
韓遂雖然不成氣候,但麾下人馬卻是比駐守長安以及富陽的兵力,
不知道多出幾倍,即使自己有信心也不能掉以輕心。
沉吟了一番,才輕聲開口說道︰
“士元,此時前線戰事已畢,我最擔心的反而是韓遂。”
“我有意分兵回援,你意下如何?”
听到張繡的話,不光是龐統。
在座的諸將也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此時眼前的戰果不可謂不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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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後的韓遂,確實是個麻煩。
誰也不敢妄言斷論,畢竟關系著張繡的根基。
沉默了片刻之後,還是龐統沉吟著開口說道︰
“主公,我倒是有些不一樣的看法。”
“哦?”
陳璞又說︰"秦國已經擊敗了布杜甘,平息了鮮卑人的起義,這的確是一大幸事。這一切都是因為秦國的努力,所以百姓們對他感恩戴德。”
“不過,羌部和氐部如此行事,確實有些不妥。”
“理由有三。”
“第一,自古為君,治國之道,在于其仁德,其德,其心必服。如果大秦大肆屠殺百姓,那對大秦的聲望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到那時,所有人都會認為大秦是一個暴君,那他的統治也會變得更加困難。”
“第二,什麼時候才能報仇?而大秦殺死那麼多羌部,那就是與大秦結下深仇,到時候肯定會有不少人仇視大秦,仇視大秦。等到他們成長起來,還是會對秦國懷恨在心,那時候,就是另一個亂世了。即便是秦君說不計前嫌,但長此以往,羌部、氐部將會一代一代地作亂,涼州何時才能太平?”
陳璞捋了捋胡子,繼續道︰“其三,現在的秦國,已經被朝廷冊封為外姓王,這是我們國家有史以來,唯一一個姓秦的人。這個時候,還是要保持低調才是。如此高調,難免會被人抓住,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因此,現在的秦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抓到把柄。否則的話,萬一朝廷起兵,那可如何是好?”
“陳老所言極有道理,我深以為然。”
眾人紛紛表示贊同。
“陳老所言極是,秦國要在天下間站穩腳跟,不但要有權,更要有德,更要以德服眾。世人皆畏于秦國之威,而不知其恩,實是大錯特錯。”
“你可要想清楚了!”
“涼州和中原不同,那里的人多了去了。涼州的人,都是驍勇善戰之輩。你越是殺戮,它們就越是猛烈的抵抗。我涼州的羌氐二族,我們也曾數次征討,可有好下場?”
“盡管總是能夠短暫的平靜下來,但很快就會有新的問題出現。”
“怨憎會生怨,以怨報怨,以怨報怨,非是長遠之策。要化解這場爭端,唯一的辦法,就是以德服人,以德服人,以德服人。”
“還望秦王三思!”
那些自詡為聖人的人,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似乎這樣就能讓世界和平。
張繡听了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當初步度根禍亂時,他們都是龜縮不出,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如今卻是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這一點,讓張繡很不喜歡。
步度根之亂,若是他們能鼓起勇氣反抗,挺身而出,聲討步度根,張說不定還會對他們另眼相看。
但張繡卻是真的有些瞧不上。
張繡掃了一眼眾人,等眾人都沉默了,這才慢悠悠地開口︰“我只問一件事,諸位如此崇尚仁義,為何步度根、氐人、羌人三族叛亂,為何不想辦法勸服他們,制止他們的叛亂?”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誰也沒有想到,張繡會這麼直白的反擊,頓時,所有被稱為“大儒”的人,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眾人群情激奮,有些人已經挽起了衣袖,就要跟他理論。
陳璞連忙上前一步,道︰“將軍這話可就不對了!”
“怎麼說?”張繡問著。
陳璞說道︰“當年步度根、氐羌三族之亂,其勢甚盛,豈是恩義所能改之?在那個時候,普度根是無法被說服的。現在大亂已過,當然要以懷柔之策,才能讓他們不敢造次。”
“陳老所言極是!”
“陳公說的對。”
“陳公所言極是!”
所有人都贊同,都偏向于陳璞,因為他們都是陳璞這邊的人,對他的提議,都是贊同的。
張繡冷哼一聲,道︰“這麼說來,當年步度根禍亂之時,爾等貪生怕死,不願出頭。等到我平息了這場混亂,又蹦了起來,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說到底,還是一幫貪生怕死,貪生怕死的垃圾。”
“你說的是什麼?如果當年步杜根造反,你能站出來,拼死一戰,帶著自己的軍隊和他一戰,我張繡說不定還會給你一些面子。”
“現在是什麼情況?一群虛偽的偽君子,站在道義的制高點上指責我,說得好像一切都是為我好一樣。”
張繡冷冷道︰“你有什麼資格擋在我的面前?”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驚。張繡言辭犀利,如同一把尖刀,他本身就是沙場名將,身上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勢,更有一股肅殺之氣。他一開口,所有人都忍不住皺起眉頭。
張繡繼續道︰“你只會抱怨,卻忘記了羌人和氐人當年的慘狀。可有人看到了被屠殺的平民?”
“不!沒有!”
“如今,諸位在此高談闊論,卻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而流離失所?”
“不!這一點,你們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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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都是大儒,身居高位,身居高位。平日里,我們只需要背誦一些聖人經典,說一些“大道至理”之類的話,就可以活得很滋潤了。”
“那下面的人怎麼辦?”
張繡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言語間充滿了不屑︰“就知道逞口舌之利。如果讓你和氐人、匈奴人、鮮卑人打,你會被嚇得腿軟。讓你們上戰場廝殺,卻拿不住劍。把政事交給你,你腦袋里亂糟糟的。一點實力都沒有,還以為自己是最強的,就憑你,也配?”
“你給我滾,你也不看看你長得像個什麼樣子。”
“像你們這樣的孬種,還想在老子面前耀武揚威,是不是覺得老子出劍慢,不會殺人?羌部和敵軍,被我親自殺死的都有上萬之多,更何況是現在的鮮卑人。在我眼里,就是一群螻蟻。”
張繡冷哼道︰“都是些吃軟飯的家伙,嘴上說著要為羌人和敵人謀福利。如果你給予了利益,你就會認為這件事對你有好處,你就可以一直鬧下去。羌人和氐族,最怕的就是刀劍,而不是所謂的仁慈。一幫白|痴,都給我回去。”
陳璞听到這里,胸口一陣劇烈的波動,臉上露出憤怒之色,伸手指向張繡,大聲吼道︰“張繡,你好大的膽子!”
張繡冷冷一笑,道︰“是你欺人太甚,還是我欺人太甚?”
“我是這里的統治者,但是你們卻要插手。自己不懂種植,不懂五谷,還故作清高。”
“他們做得很好,卻不敢去做。跟你這樣的人為伍,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張繡言語之間,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張口就是一頓臭罵。
“你......你......”
陳璞一句話沒說完,就被他給氣死了。
陳璞在涼州也是頗有名氣的書生,但此刻,他竟然被張繡如此侮辱。
張繡繼續說道︰“我成名以來,見過不少文人墨客,楊彪,司馬朗,龐德公,司馬徽,管寧,劉原,我都認識一些。”
“有德之士,皆知一句話︰書中之物,終歸是膚淺之物,唯有實踐,方可習之。你好吃懶做,對食物一竅不通,還自以為是,指點江山。”
“就你這種人,也敢自稱大儒?”
張繡冷笑一聲,說道︰“你自稱大儒,莫非是你自封的?涼州那個陳璞,不過如此!”
“你……”
陳璞氣的臉色漲紅,一股熱血涌上心頭,讓他直接吐出一大口鮮血。
他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這才穩住身形,不過望向張繡的眼神充滿了怨毒。
張繡一言,便將他一世英名給打沒了。只要自己一出張繡的營帳,這個消息便會迅速在涼州傳開。這一次,他不但身敗名裂,還會牽連到整個陳家。
自古至今,凡是自詡正義之人,無一不是以敢于說實話,樂于听取他人意見為榮,哪怕是死了,也會有好的口碑。可今日,陳璞卻是被張繡打得顏面盡失。
今日的情況和之前截然不同,張繡的一句話,讓陳璞顏面盡失,顏面盡失。面對這樣的局面,陳璞完全無法辯駁。
張繡一揮衣袖,寒聲道︰“楊修主持涼州之事,爾等卻不出面,更無援手。如今我來到這里,卻又對我指指點點,妄圖利用我的權勢,揚名立萬。你們就會抓住機會,鑽漏洞,謀取利益,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做人!”
一時間,周圍的書生們紛紛變色。張繡這話說得實在是太犀利了。
“在下姑臧縣,江屠,拜見陛下。之前,你說我們是投機取巧,投機取巧,或許有些過分了。”
“太過分了?”張繡沉聲道。我認為這句話說得不夠分量。姜涂,你叫什麼名字?”
“是!”
姜涂頷首稱是。
張繡又道︰“你在這個世界上,可曾為人做官,或者管理過什麼地方?”
“沒做過!”
江屠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張繡繼續問道︰“你可曾如皇甫嵩一般,領兵出征,平亂?”
“沒做過!”
姜涂又
張繡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眾人,問道︰“你們呢?”
沒有人吭聲。這幾個自稱大儒的家伙,實際上並沒有當官,也沒有參軍,面對張繡的質問,他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張繡冷冷一笑,道︰“一無治國之能,二無征戰之能,有何能耐?他自己都不管,最基本的郡縣之事都不管,還一臉清高,一副要指揮整個世界的模樣。不就是投機取巧嗎?”
張繡逼著姜涂不斷的後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們被他的話弄得心煩意亂,尤其是那些從來沒有當過官員的人。
張繡一揮衣袖,罵道︰“就憑你們,地里的地也不知道怎麼種,就知道成天在外面打秋風,見土匪作亂,也不去理會,還想著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好在,沒有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來。今日之事,就此揭過,都散了罷,省得在這里看見你們,礙眼。”
“都出去!”
張繡毫不猶豫的吩咐道。
姜涂憤然轉身離去,其余幾人也是垂頭喪氣,灰溜溜地離去。
陳䉪沒有說話,而是將陳璞攙扶起來,悄然走出大殿。
沒過多久,整個會場就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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