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是正人君子?
郝仁對于自己這個李哥的話,那是一個字都不信。
原劇里和李懷德不清不楚的女工都有多少,後面更是有劉嵐,就算是離開軋鋼廠離婚下海後,依舊有年輕漂亮的尤風息在身邊。
似乎是听出了郝仁的笑聲有些調笑,李懷德也知道被戳穿了,干咳了幾聲後就轉移了話題。
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張文件遞給了郝仁,端著茶杯喝了起來。
郝仁看著文件上抄錄的人物檔案,記錄著照片、姓名、住址、年齡、工作單位、人物經歷……等等詳細的資料,最下面的人物活動中寫著私會楊為民夫人。
“這個人,就是楊為民他媳婦在招待所里幽會的那位!”
看著照片上,三十多歲,有些年輕的長臉男人,長得有點像中年版許大茂,只是臉沒有許大茂長,下巴也更方正一些,濃眉大眼,看著很正派。
“宋江月?”
郝仁一看名字樂了出來,沒想到這個疑似小白臉的男人,居然起個這名字,有點像女人的名字。
“這人是冶金部後勤部門的一個科長,為人圓滑世故,尤其擅長捧臭腳,以前是gd的下面的一個辦事處的小領導,後來解放後,一路從小職員爬到了科長。”
郝仁看著工作履歷上十分唬人的各種政績,只覺得捧這個人的人,真是個人才。
上面的每一筆政績和履歷,看著高大上很牛,實際上根本一點價值都沒有。
什麼什麼會議活動助理、什麼工程協調員、什麼拾金不昧、什麼思想先進被授予進步標兵……
干了什麼事兒是一點兒沒說,和前世那些大學生的簡歷一樣。
“這人和咱們楊廠長的夫人究竟是什麼關系?”
李懷德見郝仁終于問到了正道上,也不累了,拉過郝仁做到跟前,面露猥瑣的笑個不停。
郝仁翻了個白眼,看著自己樂的合不攏嘴的李懷德,心里吐槽了一句,你到底給不給我說呀?自己樂成那樣∼
不過看著李懷德那麼幸災樂禍,笑的有那麼猥瑣,心里也隱約猜了出來。
“難道還真有情況?”
“哈哈∼阿仁呀,我現在對楊為民是一點也討厭不起來了,我一想到楊為民,都忍不住心疼……哈哈哈哈∼”
隨後,李懷德繪聲繪色的給郝仁講述了一下兩人保持了將近一年多的隱秘關系,還著重講了一下去了多少次招待所。
“這個老楊呀!還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呀!你說手下那麼多人,派誰去不好,偏偏把自己媳婦給送了出去……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原來,楊為民在一年前,就在大領導的介紹下,和其下屬的一位老部下搭上了關系。
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就跟著開始了倉庫搬家的小動作,不動聲色的掏著軋鋼廠里的財富。
接著老朋友的路子,將軋鋼廠內的物資偷天換日,一部分虛假報賬,一部分物資掩人耳目偷偷運出去,不斷的做空賬目,等到窟窿積累到一定程度之後,就借口事故或者災害,將作證直接銷毀,一切人不知鬼不覺。
“我就說,去年夏天的那次賬房著火怎麼那麼古怪,辦公室明明沒人,卻還是著了火,還就把裝財報的檔案櫃給燒了個干淨,哼!我看就是他楊為民搞的鬼!”
事情已經有些超出郝仁的認知了,畢竟前世的他,也就只是簡單了看了看劇,對里面的一些事情和人物並不是十分了解。
沒想到楊為民居然還有這份心思,郝仁原本還以為楊為民這個人很正派呢,果然,越是看著清正的人,越是會偽裝。
隨後李懷德又把幾張清單放到了桌上,還一臉神秘的從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份賬薄。
指著清單上的記錄和賬薄,給郝仁介紹了一下開路。
“這幾張清單,是我能查到的所有有疑點的物資采購消耗記錄,還有今年年初這批著火庫房中的物資入庫記錄單。”
“那這本賬薄呢?”
郝仁翻開看了看,發現里面都是很零碎日常的進出庫和資金流轉的記錄。
“你看看上面的日期就知道了∼這本賬薄可是我的秘密珍藏,除了我,沒有任何人知道。”
掀開第一頁,第一筆撥款上面注明的日期,赫然是51年。
“這就是之前燒掉的那本賬薄的復制品,說來也是踫巧,你李哥我是主管後勤的你也知道,以前在下面小廠的時候,我就有個習慣,賬本總是自己會留下一份,就怕有什麼問題能有個對賬證據。”
“估計楊為民也根本想不到,我這居然還留的有一份,而且幾年了,我也沒拿出來。”
郝仁看完賬薄,心里只覺得李懷德這人真是雞賊,真是天生的當官的好苗子,簡直把一切能威脅到自己的都算計明白了。
“行,李哥,庫房中的那批東西,我也已經找到了,現在就等老鼠從洞里鑽出來一網打盡了!”
兩人又在辦公室商量了一些近期年假的瑣事,對于年會和福利品的發放,郝仁又給李懷德出了幾個有新意的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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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一處忙碌喧囂的碼頭上,來來往往的船只塞滿了不大的港口,一批批物資被搬上船只流往各地,也有一船船的米面糧油等各種物資在碼頭上卸下。
青磚大路邊的一處舊茶攤上,穿著破舊棉衣的張虎正帶著兩個同樣打扮、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圍在餛飩挑子邊上和賣家點東西。
“三位好漢∼要點什麼?大冷天吃點熱乎的也好暖暖身子∼”
張虎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兩眼攤主,確認沒有異常以後,才熱情的招呼著旁邊兩人入座。
“給我們一人來上一碗大份餛炖∼蔥花香菜醬醋都要∼記得澆點鹵蝦油啊!沒有那玩意兒可不地道∼”
“哎喲∼客人您可真是個老吃家∼請好了您內,咱這小攤雖小,可是小料那是樣樣不缺∼”
張虎又朝茶攤主要了一壺高沫濃茶,跑去攤餅的小店用紙包了八九個雜糧粗面貼餅,用薄油煎的表皮金黃,是出苦力的粗漢子最愛的奢侈美食。
三人聊著天南地北的話題,吹著牛打著諢話,時不時笑的很下流猥瑣。
整條街上無一不是類似的景象,三三兩兩的苦力漢子坐在各個小攤上,借著笑聲發泄著生活的苦澀和壓力。
很快,三大碗熱氣騰騰的餛飩就被端了上來,雖然不是純白面 的餛飩皮兒,可依然香氣誘人,上面薄薄的鹵蝦油更是勾人。
一人發了個粗糧貼餅,一腳踩在長凳上,對著餛炖和餅子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絲毫不注意吃像,一口餅子一口一個餛炖,時不時大聲的吸溜一口碗里的熱湯,發出一陣暢快的愉悅。
三人就這樣毫無違和感的混跡在碼頭上,吃飯就跟著苦力們一塊兒在路邊吃,休息時還圍在一起侃大山,在郝仁這兒學到葷段子更是引得陣陣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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