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紅急忙上前給女子蓋上自己的衣服,然後又安慰女子一番。我看到女子麻木的呆滯的眼楮里流出幾滴淚水。
這一幕把我看呆了,以前也解救過肉票,但都沒有今天這麼多,這麼淒慘,我站在那里都麻木了,不知道干什麼才好。而孫立國團長的舉動讓我感觸頗深,不愧是講武堂畢業的,知道尊重女人,愛惜女人,這在大男子主義至上的時代,確實很少見。
順風走路很輕松,頂風走路會很吃力,風要是特大,你就被刮跑了。這是消滅大青山地躺刀綹子我所得到的最大收獲。
每次死人我都承擔很大的心理負擔和經濟負擔。安達拉香的男人因為我而死,我現在還養著她的全家,而這次死了這麼多的人,動用這麼大的財力物力和人力,我卻不用太操心,換句話說,由官府也就是市政府負責。
死者家人的撫恤,俘虜的處置等等一切事務都由大姐夫帶領的市府官員處理,我只是帶著譚家縣警察局的警察和民夫回家。
當然,地躺刀我是必須帶上,我要好好玩兒玩兒這個殺害我全家的惡魔。當然,也要查明白當時的情況。
趙信去哪里我要和他商量,他不同于地躺刀,他是自由人的,並且是湯院長手下的,我不能隨便呼來喚去。我希望他和我去,我要知道兩封信的來歷,以及背後都有殺人參與,他極有可能知道內情。
我和趙信一說,他一口否定和我一起走。沒辦法,我就直接問神秘來信是不是他主使的,他說,他只是把消息傳遞出去,具體的做法就是,他讓他的手下,在巡查的時候,偷偷把消息放到一棵枯樹洞里,其它的他全不知道。
我拿出那封信讓他看,他說內容是他傳遞出去的,但信不是他寫的。為了證明他說的話,他還給我寫了幾個字。
大家看後,都認為不是他的字跡,事實證明,信不是他寫的。趙信自己也強調,如果是他寫的他就承認,沒必要瞞著藏著的。
信的事情就放下了,有人建議在走之前把沒燒的房屋都燒了。被我制止了,這麼多的房屋燒了白瞎了,以後有跑山的,或者伐木的,打獵的願意在這里住就住吧。
有人擔心再有人在這里拉桿子,我告訴他們放心,地躺刀在這里被滅,一般人拉桿子不會在這個晦氣的地方。但也不能保證沒有胡子在這里躲藏,但總不能怕尿炕而不睡覺吧!還是留下吧!這里光水井就有十七口,多大的陣勢!
回到譚家縣向縣長李貴作了匯報,撫恤,賠付等一切事情都由他來安排,這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市府下的命令。
回來的第二天,大姐就來了。她一來就面沉似水,一臉的冷漠。她要看看,這個殺害她全家,讓她受盡煎熬的惡魔究竟長什麼樣。
地躺刀被我帶回來,直接關到特別行動科,行動科有我特制的關押室,是在地下,是從松濱市找來的師傅,焊制的鐵籠子,就是他長翅膀也別想飛出去。
走進地下室,鐵籠子懸在半空。地躺刀像個瘦猴一樣蜷縮在籠子里。這幾天的折騰,加上沒給他飯吃,只是喝了一點水,他明顯消瘦,看著老態龍鐘。
站在通往地下室的台階上,就已經看得清清楚楚。我沒有看地躺刀,而是盯著大姐,只見大姐渾身發抖,嘴唇哆嗦,牙齒咯咯地響著,兩手緊緊抓住欄桿。
我一看,不好!大姐要出事,我急忙對王羽馨說“快!扶你媽上去!”我說完,魯大海和王羽馨一左一右扶著大姐走了出去。
我也緊跟著走出關押室,來到外邊大姐就昏過去了。我們很快地就把她扶到大海的背上,大海背著他來到吉普車旁,把大姐放進吉普車。很快就來到醫院,大姐被推進急救室。
我們在外邊等著搶救結果。我突然悟出一個道理,傷疤長好了就不要揭開。此時,就是揭開了大姐心中的傷疤。要不這麼多年她也過來了,現在看到殺害她全家的惡魔地躺刀,她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和恐懼才暈了過去。六十來歲的年齡了,能不能承受得了就看大姐的造化了。
我雙手抓住自己的頭發,痛苦而又無力地蹲在了地上。
“小舅,你沒事吧?”魯大海在問我。
我緩緩抬起頭說“我沒事。”看我有氣無力的樣子,王羽馨說“要不你也看看醫生!”
我搖搖頭說“不用,我是擔心你媽。”“我媽身體很好,就是年紀大了,突然遭到痛苦的打擊,有些承受不了。她應該沒事的!”
我听得出,王羽馨是在安慰我。
“通知大哥二哥來吧!”魯大海對王羽馨說。
王羽馨搖頭說“不用,他們听到了也是著急,看看再說!”
我們就在走廊盯著急救室等著消息,金河听說了,和夏秋紅一起來了。看到金河我也沒心思問他怎麼知道的,後來知道,木材廠的工人在醫院看到我們往醫院抬大姐,回去和金河說的。
過了很長時間,我覺得好像有一天了,大姐被車推出來了。大姐臉色蒼白,目光呆滯,但看上去是清醒了。
醫生和王羽馨說“你媽媽就是悲傷過度,好在她的心腦血管都很好,無大礙,靜養幾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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