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警察搖頭說道“不行,我還不夠格,你是科長的貼身保鏢才有資格享受這個待遇,一般人想出血他沒機會。擦著頭皮過去,沒有傷到一點骨頭,這是一般人能辦到的嗎?”
看著警察幸災樂禍的樣子,韓冬抖了抖手里的匣槍罵道“那哪天覺得頭皮發涼了,那就是我給你出血的機會!”
韓冬的這句話,警察害怕了,他對我說“科長,你得管管這小子,他可別真給我消上!”
我笑著對他說道“韓冬槍法還可以,保證只讓你出血,不會傷到你的頭蓋骨!”
“那也不行,多危險啊!”警察嚇得捂著腦袋不松開。
向我們開槍的家丁在他槍響的同時,我的槍也響了,我就覺得黑暗之中有人倒下。
接著,我想不能再在院子里搜索,我們就三個人,他們躲在暗處朝我們打黑槍,我們太危險了。
于是,我帶著他們倆朝院子後邊的林子走去,迎面踫上陳光,他對我說“把他們打散花了,死的死逃的逃,現在正搜查。”
我看看黑暗的天空說“這麼黑還是別搜了,天亮再說吧!他們躲在暗處,我們很危險。等到天亮一起搜查!”
于是,陳光收攏隊伍,集結到一處休息。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突然我听到了馬的嘶鳴。
我一激靈立即站了起來,雙手抽出腰間的匣槍拎在手里,陳光也跟著站了起來。
“哪里馬叫?”陳光問我說。
“好像是院子前邊的路上,走!我們過去看看。”說完,我們叫醒所有人,一起來到院子前邊的街道。
果然在那頭出現了一隊人馬,他們越走離我們越近,我看清楚了,是安察麗和安達奇帶人來了。
我簡單向安察麗報告了夜晚的戰斗情況,當她听說警察無一人傷亡很高興,倒是韓冬不高興,說他的腦袋險些開瓢。
安察麗看看他的頭,擦破一點皮現在都干巴了,不過安察麗看了傷口非常驚訝,子彈再往下一點腦袋真就開瓢了。
我們搜查院子,其實,我和安察麗都清楚,能跑的早就跑了,不會在這里等死,就是活的沒跑也是負傷了,走不了了。但也要注意他們打黑槍。
李金是徹底死透了,身子都僵硬了。安達拉烏西也是如此,身上和腦袋上中了三槍,都是要害。
天光大亮,膽大的都出來看熱鬧了。安察麗對靠近我們的一個人說“你膽兒挺大啊?”
那個村民笑著說“都死了有啥可怕的,活著的時候他們狐假虎威地欺負我們,現在死了都消停了。”
我對他說“你找人把他們都埋了吧!”我接著剛想說給他們錢,被安察麗阻止了。
那個人說“我才不埋呢,多喪氣啊!”
安察麗笑著說“那你不怕這些死人爛了難聞?你還在不在這個屯子住啊!”那人听了安察麗的話站在原地猶豫,我對他說“你去找人把這些死人拉出去埋了,我每個人半塊大洋怎麼樣?”
那個人听了高興地問我說“你說的是真的?”
“埋吧!埋完就給!”我說完就把兜里的大洋掏出來,兩手交換著擺弄,饞得那個人直淌哈喇子。
回去的路上,我和安察麗並馬而行,安察麗滿面愁容對我說“今天回去,你帶著大家好好休整休整,明天就回去吧!家里的事情我就能處理了。”
說完,安察麗用深情的眼神看著我說“唐劍,謝謝你!”說完,她掩面而泣。
看著女人哭,我是真難受,看著她們哭,我不知道該干啥,就連手都沒地方放了。
我只好磕磕巴巴地說“也沒啥,打打殺殺就是我們警察的活兒,好在這次沒死人,除了韓冬,那兩個也是破皮傷,沒啥事兒!”
幾里地的路程,不知不覺就到家了,我們剛一進院子,我就覺得有些不對。本來冷冷清清的院子,突然熱鬧起來。
大門上掛著紅色的彩綢,大門口到院子里邊鋪著紅色的地毯。院里院外都是人,看到這一切我和安察麗,當時就懵了。
本來應該沉寂的氛圍,怎麼一下子變得喜氣洋洋了。
院子中間的一個大香爐里插滿了胳膊粗的香,每一柱都冒著裊裊升起的藍煙。一個披紅掛綠,戴著頂大帽子,帽子上掛著彩色的布條。
臉上畫著五顏六色的油彩,穿著黑色的袍子,她拿著一面大鼓,用力敲打著,她一邊敲一邊跳,還一邊唱。
唱得什麼,天皇皇地皇皇,保佑我族全安康;天靈靈地靈靈,庇護我族免災星……
這時,安察麗的遠房叔叔安達拉山走到我們的身邊說“陰氣太重,請個大仙給驅驅邪,消消災。”
安察麗是根本就不信這套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听了十分反感,臉上明顯表現出了不愉快。
我用胳膊輕輕踫了踫她,那意思不讓她發作,隨他們去吧!願意驅邪就驅邪,願意干啥就干啥。
于是,我和安察麗還有陳光帶著一夜沒睡的警察,就到另一個院子休息去了。我先讓警察吃飽喝得,然後讓他們休息。
那兩個皮外傷的也經過了包扎,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出了一點血。陳光對我說“這一夜激戰我們沒有傷亡,挺好啊!看來還是平時得多練啊!”
安察麗接過他的話茬說“當初,我和唐劍讓大家刻苦訓練,還都有怨言呢,現在明白了吧!”
“是啊!回去,還得加強訓練。”陳光說道。
陳光說完,我看到安察麗臉上顯出不易察覺的冷漠。不知道她心里想什麼,我也不好直接問她。
這時,安察麗的阿媽和安達拉山來了。
看到二人我們都是一驚,這兩個人來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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