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東頭,我們看到一個大院里有燈光,便悄悄摸了過去。這時,我們發現在大門的兩側有倆人站崗。
陳光想帶人繞到他們的身後收拾他們,被我阻止,我覺得還是用飛刀干淨利索。
我在黑暗中彎腰朝前慢慢走去,突然我兩把飛刀出手,準確地飛向他們的咽喉。
二人一聲沒吭就倒在地上,我剛要揮手讓陳光他們往里沖,突然大門口走出一個人,他看到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大喊道︰“不好了,有刺客!”
說著,他抽出腰間的匣槍,朝天空就是砰砰的兩槍。
寂靜的夜晚,清脆的槍聲,頓時讓屋子里的人驚叫起來,他們大喊大叫,端著槍一窩蜂地沖了出來。
到了大門口,他們喊道︰“刺客在哪里?”說著,他們就朝天空砰砰地放槍。這群烏合之眾,連目標都沒看到,就是瞎放槍,好像子彈不花錢一樣。
門口這幾個好對付,我們在暗處很容易干掉他們,但是大門一關,我們就得強攻了,強攻就容易死人。
于是,我雙手朝兩邊伸開,然後掌心朝下摁,意思是分散隱蔽。陳光明白我的意思,他命令大家分散隱蔽。
有的躲到大樹後,有的貓到柴火垛後邊,有的躲到牆角。反正他們放槍沒有傷到我們的一根汗毛。
打了幾槍,見沒動靜,這時,一個人挑著燈籠出來了,他的後邊是一個紳士派頭的人。
有人報告說︰“李大人,兩個哨兵被打死了!是飛刀。”
被稱作李大人的人走到尸體旁蹲下說道︰“把燈籠拿近些!”
挑燈人把燈籠拿到近處,李大人扒出飛刀看了看,說︰“刀法不錯,有功夫!”我在暗處听了想笑,都啥時候了,還在門口裝犢子呢。
這時,他身後的一個家丁模樣的人說︰“老爺,我們還是進去吧!烏西帶人還等著您喝酒呢!”
“哎,不忙,讓他等一會兒,我看看就回去。”李金還是那副紳士派頭。此時,我也知道了院子里還有安達拉烏西的人。
現在動不動手,我有些猶豫,擔心院子里的人沖出來,我們應付不了。主要是避免傷亡。
“這會不會是安達奇派人干的?”有人問李金說。
李金搖搖頭說︰“不會不會,那個毛頭小子,胎毛未褪乳臭未干,他哪有這個本事?也沒這個膽量。”
“他那個姐姐安察麗很厲害!您老不得不防啊!”下人勸道。
李金听了更不以為然了,他輕蔑地說道︰“一個丫頭片子,在大城市讀了幾天書就覺得自己是人中之鳳了,太高看她自己了。”
就在這個時候,陳光靠近我耳邊壓低聲音說︰“屋里有個人好像是安達拉烏西,但房後的樹林里也有人,我們咋辦?”
我听了就是一愣,房後的樹林里有人埋伏,我們要是動手會遭到兩面夾擊。我飛速轉動大腦,想出了一個萬全之策,我讓陳光用幾個人朝後山的樹里發起攻擊。
然後用大部分人攔截屋子里的安達拉烏西,門口這個幾個我帶兩個人干掉他們。
吩咐完畢,陳光帶人走了,我就等著後山的槍聲,槍聲一響我這里就動手。這個文縐縐的李金不在話下,我收拾他就像掐死一只小雞一樣。
果然,李金還在大門口臭 呢。他對手下說︰“放心,死兩個人沒什麼,一會兒我們攻打部落首領,活擒安達奇那小子,立安達拉烏西當族長。到那時,我是高官得做駿馬任騎!”
“這話說得好,說得對!李大人放心,我安達拉烏西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的。”說完,安達拉烏西拍著李金的肩膀,二人哈哈大笑。
此時不動手還等待何時,我舉起匣槍砰砰就是兩槍,兩槍兩中,李金和安達拉烏西應聲倒地,但死沒死我不知道。
我的槍響了,韓冬也開槍了,但他打哪兒去了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們倆身旁還有一個警察,他端起大槍就撂倒一個。
槍聲太突然,也太猛烈,其他人都沒來得及反應,便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因為我開槍立即移到了旁邊,我不會在原地等死。
夜晚槍戰,一般都是朝槍響有火光的地方開火,果不其然,砰砰的槍響,子彈朝我原來待著的地方打來。
這時,我看到大門口的安達拉烏西慢慢趴了起來,他揮舞匣槍喊道︰“給我打!往死里打!我重重有賞!”
說著,他胡亂地舉著匣槍亂放,子彈打到哪里了,誰也不知道。
這時,我听到房後響起了激烈的槍聲,我知道陳光和他們干上了,于是,我揮動匣槍,連連射擊,彈無虛發。
我的盒子炮是二十響,兩把就是四十響。很快門口那幾個蟊賊就被我們三個消滅了。
我們邊打邊沖,進了院子,我發現後屋還有人還擊。
我讓韓冬他們倆躲在暗處,輕易不要開槍,容易暴露自己。要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這招兒果然奏效,安達拉烏西的手下紛紛斃命,他本人也死在我的槍口之下。後山的戰斗還在進行。
我和韓冬還有那名警察躲在暗處不敢冒然出去,擔心黑暗中有人朝我們打槍。可是,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到有人出來了。我覺得屋里沒人了,便朝屋子慢慢走去。突然,砰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擦著我的耳邊飛過,接著從韓冬的頭頂飛馳而過,韓冬媽呀一聲大叫。
嚇得我急忙回頭問道︰“打中你了?”
韓冬一摸腦瓜頂,然後伸手喊道︰“腦袋出血了!”說著,他嚇得大哭。他能哭我就知道沒大事,如果打腦袋上一聲不吭就倒下那就完蛋了。
我急忙上前對他說︰“不用怕!知道出血就沒事。”
“哎呀,出這麼多血,是我的血嗎?”韓冬問道。
旁邊的警察說︰“不是你的還會是誰的?出點血沒事,腦袋清涼。”
“操,你出一個我看看,你咋不清涼清涼呢?”韓冬罵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