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答賈仁的問話,只是點點頭,表示認可。我接著告訴他,以後,不用偷偷摸摸的,可以在醫院光明正大的住院治療。
其實,我是讓他頂替我住院,這樣覬覦財寶的人就會放松對我的注意。我把我的打算說給了賈仁,賈仁當然高興,能夠給他治病,還不用自己出錢,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我也告訴胡梅,讓她帶著孩子在這里好好地住著,這次我一定安排好人手,保證他們母子的安全。把事情和他們說明白了,我就走了。
來到郊外和王羽洪電話里說好的地點,他已經帶人等著我了。我們騎馬直奔禿頭山,我總覺得財寶還在禿頭山。
路上王羽洪告訴我,吳團長他們是風一陣雨一陣,接到命令就風風火火趕來,完事了就不聞不問。現在的禿頭山一個當兵的也沒有,可以放心大膽地勘察。
軍隊沒有人了,但盯著禿頭山的人應該還有,我把我的想法說給王羽洪。
這次我多了個心眼兒,我要化裝成築路工人,一邊勘察一邊查找禿頭山上的可疑人員。
想辦法抓到一個,偷偷地審問,看看能不能掌握一點新的信息。
想到這里,我告訴王羽洪,現在不去山上了,而是去他工人住的工棚子,王羽洪有點納悶,問我為什麼不去山上了,我告訴他我的想法,現在工棚子住下,就當工人。
王羽洪派人,把我事先放在他這里的金屬探測儀等工具都收了起來。然後,我就成了一名建築工人。
白天上班勞動,晚上和工人一起休息。我們同吃同睡同勞動,沒用多長時間我成了一名真正的工人。
臉也黑了,頭發也長了,胡子也長得密密麻麻。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我對王羽洪說︰“準備幾個可靠的人,今晚上山!”王羽洪有些不解,他問我︰“帶儀器嗎?”
我搖頭說︰“不用,有人替我們找財寶,可能找得還挺準!”“真的?”王羽洪疑惑地看著我問道。
“真的!”我回答說。
我們這些工人,主要的活計就是把沙土或者沙石裝上卡車,裝滿車,卡車開走了。在這個空隙,大家就可以休息。
有的坐下;有的躺在地上;而其他的人就在山上溜達,要麼采蘑菇,要麼找鳥窩,還有的抓蛇,拿回去煮著吃。
我發現兩個工人和其他人不一樣,一個是丁三,另一個叫二尿子。他們干活挺賣力氣,人也實誠,就是在歇著的時候,他們漫山溜達。開始我沒在意,因為歇著的時候,工人都滿山溜達,或者采山貨,或者看一些新奇的東西。
他倆卻拿著鐵鍬,這里挖挖,那里挖挖。開始我以為他們是在挖藥材,有的工人認識草藥,順便就挖點,曬干了賣給郎中,換點錢花。
而他們倆卻沒有挖草藥,並且,他們用的不是普通的鐵鍬,而是他們自己專門帶上山的。
他們的鐵鍬有點像挖土豆窖的捅鍬,冬天村民要把土豆保存到兩三米深的窖里,挖這種土豆窖就要用捅鍬。
前邊是方形的,鍬身是直的,能把土從窖底下甩到上邊,我就用過這種捅鍬幫助別人挖土豆窖。
但他們用的比捅鍬還要窄,並且彎,我感覺挖進鍬里的土很難甩出去。就是他們的這種奇怪的鐵鍬引起我的懷疑。
我還問過王羽洪,王羽洪不以為然地說︰“沒什麼,他們這些工人,啥都鼓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玩兒意。有的工人還養癩蛤蟆呢!專門抓螞蚱子喂。”
別看王羽洪沒當回事,我可注意了,最近兩天歇著的時候他們都在一個地方鼓搗。
昨天丁三和二尿子都請假了,今天沒來上班。我想晚上去山里看看,查看一下他們能不能來,來了干什麼。
為此我還問過王羽洪,他說,他們倆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說來了就來,兜里有倆錢就玩兒去了,也不正經干。反正是干一天有一天錢,前幾天還朝賬房借錢了呢,我告訴賬房可以借給他們,但不能太多。
賬房心里有數,超出他們的工錢就不借了。
我提前讓王羽洪用電話通知金河帶人晚上趕來,我們分別在禿頭山的四個方向把守。
宋兆玉給帶來的對講機派上了用場,這幾部對講機比以前的好使多了,清晰,靈敏,體積還小。
我在北山口,王羽洪,金河,陳光分別把守其它山口。我的對講機里傳來,“南山口沒事!”“西山口沒事!”“東山口沒事!”
我傳達命令︰“注意隱藏,有人來不要驚動他們。”
我總覺得丁三和二尿子今晚能來,因為他們試探了很多天了,昨天又突然請假走了。
可是,干等也沒用動靜,也不見人來,不但我把守的北山口沒用動靜,其它山口也沒動靜。
我都覺察出身上的衣服濕了,是被露水打濕的。身邊的鄭鬼頭都打哈欠了,這個鄭鬼頭和韓冬一般大,我讓他跟著我,由于他小,再就是他整天嘻嘻哈哈,不能夠引起丁三和二尿子的懷疑,我就讓他盯著他們倆。
我用對講機通知大家要精神起來,不能打瞌睡。
說完,我自己也打了一個哈欠。
“二弟,二弟,有人來了!有人來了!”對講機里傳出金河的喊話。我急忙回答︰“收到!收到!注意隱蔽!不要驚動他們。”
“我們是不是跟著?”金河問話。
“先別跟著!他們走遠了再跟。”我說道。我擔心驚動他們。
“幾個人?”我問道。
“四個!都扛著工具,好像有鐵鍬,還有撬棍,詳細的看不清楚。”金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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